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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与rou的混沌乐章(9)

    2021年2月15日

    第九章·绽放

    领主大人的生活节奏很慢,领地内的大小事务并不需要他一一过目,都各有

    专人负责,只在有重要工作报批或者接待使者时才需要领主亲自出面。而且,对

    于贵族来说,忙于工作可不是什么好名声,恰恰相反,贵族们需要抽出大量的时

    间来进行社交和娱乐,一位每日清闲度日的领主才能体现出领地内的平静安定。

    白晨越是回顾爱德华的记忆,就越是感觉「你们贵族真是太会玩了」、「羡

    慕死了」。爱德华在贵族里算是比较宅的那类,相比上层社会最流行的马球和狩

    猎游戏,他更热衷于剑术决斗。

    贵族中不乏行伍出身的骑士和将领,拜他们所赐,在节日庆典或者大型宴会

    上往往会有一些决斗项目,主要分为骑马比武和剑术对决两种。其中骑马比武的

    参与者大多是军人,穿着重甲、手持骑枪和盾牌,驾驭战马面对面冲向对手,尝

    试用手中的长枪将对方挑下马背。剑术决斗则是面向骑士和亲卫,所用的武器并

    非劈砍用的长剑(longsword)而是刺剑(rapier)——这种武

    器剑刃轻薄而狭长,战斗时以快速的戳刺配合身体移动为主。

    在白晨看来,这种武器已经有了迅捷剑的雏形,如果能让剑刃更加尖细一些

    、剑柄处加装配重的话,基本就和现代击剑运动中的羽击剑(feder)非常

    类似了。他已经打定主意,把这项技能好好锻炼一下,再遇到民兵或者强盗也好

    有个自保能力。

    成为小镇领主后的三天时间里,白晨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埋头读书上面。他

    发现继承自爱德华的记忆必须用合适的方式逐步回想,才能真正融入到自己的头

    脑中,就像堆积在硬盘里的数据需要用对应的关键词去检索一般,否则就只是一

    些模糊、暧昧的片段。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系统地学习一遍这个世界的常识。这

    是性命攸关的大事,自然要放在第一位。而每天下午是他练习剑术的时间,穷乡

    僻壤一时半会找不到擅长剑术的老师,他只能比照着记忆里的招式自己摸索。而

    晚上则都在教阿嘉莎学中文的活动中度过了,白晨不仅教给了她一些非常实际的

    、事关性命的句子,比如「救命」、「对不起」、「放过我吧」之类的,还让她

    学会了几句日常用语。

    「我们再来复习一遍。早晨见到我,应该说什么?」

    换上一身紫色丝绸睡袍的白晨安逸地坐在书桌后面的扶手椅上,鼓鼓囊囊的

    羽毛靠垫轻柔地托住他的脊背,松软到令人产生一种要陷入其中的错觉。阿嘉莎

    拘谨地站在书桌旁边,身上是一条酒红色的小礼服长裙,胸口上方用两条交叉的

    丝带压过精致的锁骨,在女孩修长的脖颈后面系成一个蝴蝶结,长裙的前摆刚好

    垂过膝盖、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而后摆则长及地面。

    「早、安?」

    在异世界能用中文来对话,让白晨心里莫名升起一股暖意,仿佛紧握住了与

    现实的最后一丝联系。

    「嗯,如果是晚上呢?」

    「……晚上嚎。」

    「没错,那如果是深夜或者睡前呢?」

    「请疼爱窝。」

    「噗——超乎预料的杀伤力。最后一个字是」我「不是」窝「。对了,说这

    句话的时候别忘了微微低下头。再说一次,这次可以加上我的名字。」

    「好的……请、请疼爱我,父亲大人。」阿嘉莎有些紧张地低下头,小声说

    道。

    「完美。」

    白晨打了个响指,把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像是揉搓小猫一样微微抚摸着她

    柔顺的亚麻色长发。之前寄宿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曾经被莉莎摸过头,犹记得莉莎

    的手似乎有些磨砺的粗糙感但非常温暖,换成自己摸的时候才意识到,少女的发

    丝触感真是光滑,如水般从指间流淌而过。

    「……」

    阿嘉莎的脸颊以rou眼可辨的速度变得红润起来,主动地轻轻侧过脑袋,在白

    晨的掌心间磨蹭。虽然截止到目前的人生大抵都是在神殿中度过的,但不代表她

    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反而对含有亲昵意味的小动作格外敏感。重塑外表后的阿

    嘉莎看起来比起她的实际岁数显得幼嫩许多——这其中也有白晨的恶趣味审美作

    祟——以这个世界早婚早育的标准来判断,她原本已经是妥妥的少妇年龄了。

    反倒是白晨的骨子里不过一名念大二的小处男,唯一能被称为恋爱经历的异

    性接触也就是和前女友拉拉小手,属于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那种男生。尤其是继承了爱德华的记忆后,每晚睡前都会不由自主地回忆起与女仆、平民

    女孩和其他贵族小姐春宵一刻的场景

    ,明明与自己无关又偏偏好像亲身经历,弄

    得他浑身燥热、喉咙干渴,不止一次地打定主意要找机会尽快脱离处男之身。

    白晨把心一横,伸手绕过女孩盈盈一握的纤腰,用力搂向自己怀里。阿嘉莎

    轻呼一声,没有任何抵抗地顺势伏到在白晨胸口,笔直的双腿微微交叠、蜷在男

    人的大腿上。

    「领主大人……父亲……嗯呼……啧……啧……」

    经历过两次死里逃生之后,终于找到安身之处的阿嘉莎如同溺水者抱着浮木

    般将全副身心都依托在白晨身上,加上作为混沌教徒对于「恶魔」近乎自我牺牲

    的狂热奉献精神,使得她盲目地回应着白晨的一切索求。

    少女的螓首侧枕在白晨肩头,樱唇微启,吐出阵阵暖风吹在他的颈间,温热

    麻痒,夹杂着宛若叹息般的轻语。撒娇献媚的同时,阿嘉莎也在偷偷打量着白晨

    的表情变化,唯恐自己大胆的举动引起恶魔大人的反感——见到男人惬意地眯起

    眼睛、身体似乎在椅子里陷得更深了,她这才安心地继续将身体贴了上去,甚至

    吐出粉嫩的丁香小舌,像是小狗似的在白晨的脖颈和耳侧反复舔舐起来。

    温暖,柔软,湿润,溜滑——白晨从未领受过如此奇妙的触感,他忍不住捧

    住少女的小脑袋,犹如使用一条舒适的毛巾般缓缓「擦拭」着自己的身体。少女

    的一只小手按在白晨小腹位置,另一只手攀住椅子扶手,乖巧地顺从男人手掌的

    力道,让舌尖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移——时而蜻蜓点水般的轻啄,用柔软的唇瓣

    亲吻男人的侧颈;时而伸出湿滑的雀舌,在男人的锁骨上画出一道凉丝丝的水痕

    ;时而停留在男人的胸口,用舌尖在胸肌上俏皮地打圈。

    白晨沉醉在少女温柔体贴的侍奉中,尤其是她时不时偷偷抬起视线观察他反

    应的娇憨模样,总是让他想起交作业后等待老师打分的小学生,极大的满足了他

    作为男人的虚荣心。而在得到他鼓励性的微笑和摸头后,少女的眼睛就会弯成好

    看的月牙形,继续埋下头专心服侍。

    趁着少女俯身低头的功夫,他的两根指头夹住她颈后的丝带轻轻一拉,固定

    小礼服的蝴蝶结就松开了,连带长裙的上半身也散成了一幅绸布滑落到腰间,露

    出少女光洁的裸背,在吹弹得破的素肌之下是轮廓分明的一节节椎骨,从颈部一

    直延伸到腰间。

    「父亲大人……竟然会对我这种女人动心,真是太温柔了……」

    阿嘉莎直起脊背,抬手把腮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一只小手隔着裤子轻轻

    揉捏着白晨胯下早已觉醒膨胀的分身。看得出来她在拼命忍耐着羞怯,以至于小

    脸都涨得通红,那双曾让白晨印象深刻、黑白分明的眸子里荡漾着波光,但她还

    是迎着白晨的视线舒展身体,任凭男人饱含情欲的视线在自己小巧挺翘的rufang上

    逡巡。

    「只要能让您满意,就、就请您随自己的喜好……使用……使用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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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烈的耻感令少女的语调透出一丝哭腔,然后她一缩身子、滑到铺着厚厚地

    毯的地板上,双手颤抖着拉开白晨的睡裤,一柱擎天的roubang立刻气势汹汹地弹了

    出来。她犹豫了一下,可怜兮兮地抬眼看向白晨,而白晨此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

    头——就是给几乎要胀到爆炸的分身找一个舒适的去处——所以他烦躁地按了按

    女孩的后脑作为回应。阿嘉莎乖顺地垂下目光,先是低头在敏感的铃口位置浅浅

    吻了一记,接着吐出舌尖在紫红色的rou龟上轻轻打转,把滴落的唾液和铃口涌出

    的先走汁搅拌混匀,涂抹到guitou的每个地方。

    「做得不错。唔嗯,很舒服。」

    白晨努力想说点什么来表扬一下胯下尽心服侍的女孩,但被yuhuo冲昏的大脑

    里思来想去也只有干巴巴的两句话,他索性用行动代替语言,把手掌放在少女的

    肩头,尽可能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如绸缎般的脊背。

    「您不必对我如此温柔,但也请您……求您不要收回给予我的温暖……那样

    的话,我会……」

    阿嘉莎双手握住roubang,一边在脸颊上轻轻摩挲,一边喃喃地说道。

    「我不会的,不会丢下你的。放心。」

    白晨机械地回应道,他总算知道为什么男人在床上说得话统统不靠谱了——

    当血液集中在下面的那个头的时候,上面的头根本无法思考,满脑子只惦记着哄

    住阿嘉莎继续给他泄火。

    不知道少女是否对这个回答感到满意,她低低地「嗯」了一声,张开小嘴把

    火热的roubang吞了进去,

    舌头刚好抵住最为敏感的系带部位,前后小幅摆动着脑袋

    ,咝溜咝溜地吮吸着yinjing。

    老实说,女孩生涩的koujiao技术很难满足男人的欲望,吞吐之间牙齿经常会碰

    到脆弱的冠沟,突如其来的刮痛将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快感吹飞得一干二净。特

    别是在混合了爱德华的记忆后,白晨的胃口一下子被扩大了不少。在享受了一会

    儿阿嘉莎温热的口腔之后,他恋恋不舍地抽出了分身,手掌按住少女瘦削的肩头

    ,将她仰天压倒在厚实的地毯上,酒红色的长裙如同一幅画布般在她身下展开,

    呈现出一具象牙般纤细洁白的躯体。

    「插进来,把我的一切都夺走吧……」

    不等白晨有进一步的动作,少女主动屈起双腿,将膝盖弯折在胸口,一双小

    手抱住自己的膝弯,把女孩子最为隐秘珍贵的花朵暴露在男人的面前。白晨当然

    没有犹豫,实际上他也没有那种余裕——小处男哪里经受得住这种诱惑,把沾满

    少女香津的roubang顶住娇嫩的花瓣,guitou挤开层层花萼,向着紧窄而柔嫩的花蕊缓

    缓推进。

    「嗯——————」

    才刚刚插进前端,少女就痛得缩起肩膀,十指紧紧抱住膝盖相扣,用力得几

    乎连指节都发白了。与此同时,在白晨的视野里,阿嘉莎身上浮现出两个新的选

    项。

    【治疗伤势:需支付鲜血4】

    【抑制痛觉:需支付鲜血10/灵魂10】

    第一个选项估计是帮助阿嘉莎恢复体力的,而第二个选项正好能派上用场,

    白晨还不至于吝啬到节约几个点数而让阿嘉莎强忍疼痛。果然,在点击第二项之

    后,少女紧锁的眉头稍微松快了一些,身体也渐渐地重新舒展开来。

    「……嗯,呜嗯,您可以……动了。我已经不怎么、痛了……」

    阿嘉莎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只是感觉下身宛如被劈开般的剧

    痛正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被撑满的酸胀,便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白晨小声说道。

    白晨心里苦笑,我倒是想动,但也要能动才行啊——少女紧致的花径受痛后层层

    叠叠的收缩,紧紧缠裹在roubang上,别说前后抽插了,就算静止不动都被勒得隐隐

    作痛。

    「没关系,你再多休息一会儿,让身体适应一下。」

    白晨柔声宽慰道,抬手抚上少女稚嫩的酥胸,他记得原本阿嘉莎的胸型应该

    是更大一号的,但给她调整体态的时候随手缩小成现在的样子了——因为骨骼无

    法重塑,所以为了尽可能改变形象只能从胸臀这种软组织下手——绝不是自己审

    美倾向于幼齿少女什么的。

    滑腻的乳rou在指间不断变换着形状,白晨一边把玩,一边探出拇指和食指轻

    轻捻动乳峰上已经挺立起来的蓓蕾,少女扭了扭身子,苦闷的叹息中开始染上娇

    艳的色彩,但当他低头去吻她的嘴唇时,今晚一直予取予求的女孩第一次扭头避

    开了他的亲昵。

    「嗯?」

    「不要……我嘴里,有腥味……」

    少女怯怯地解释着,但仍然固执地偏着头不让白晨接触到她的唇瓣。这个答

    案让白晨一阵无语,干脆直接用手捏住她的下颌,强行吻了上去。少女嘤咛一声

    放弃了抵抗,小舌头迎合著白晨舌尖的入侵,在唇齿间相互纠缠、求索。

    ——这个女孩子,也太可爱了点吧。

    作为饱受21世纪舔狗文化熏陶的新青年,少女这种全然奉献的臣服姿态正

    好击中了他的好球区。被唐突召唤来异世界的怨气早就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了,只

    留下对眼前承欢少女的怜爱之心。

    感受到包裹住roubang的蜜rou在一点点放松,挤压带来的痛感渐渐化为舒爽,白

    晨强忍住想要倾泻欲望的冲动,小幅度地摆动腰部,带动分身轻柔地研磨少女初

    次绽放的花蕊。

    「嗯……嗯,嗯……嗯……嗯嗯……」

    未经人事的女孩不知道如何取悦在她体内律动的阳具,也不知道如何呻吟才

    能博取男人的欢心,她只是自顾自地将感受到的甘甜、酸涩、酥麻,用悠长的鼻

    音表达出来。虽然只有一个发音,但却起伏婉转,与蜜xue中roubang的进退节奏一致

    ,如同山涧潺潺流淌的泉水般连绵不绝。

    白晨摆腰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从浅尝辄止的抽动变成了长驱直入的撞击,

    guitou第一次顶撞在少女花心深处那团软rou上的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绷紧了身

    体。白晨发出的是一声满足的叹息,而少女则从喉咙间冲出一声短促而清越的尖

    叫,花心抽动着泄出一小股暖流,而她环抱着膝盖的双手也用不上力气,慵懒地

    环在白晨的脖子上,连带雪白笔直的双腿也盘在男人的腰间,仿佛要把自己融进

    白晨身体一

    般紧贴在他的胸腹前。

    大开大阖、横冲直撞地在少女体内抽插了百多下,下腹处积累的快感就已经

    麻痹到了后腰眼。虽然有心在少女身上玩个尽兴,但白晨毕竟还是个处男,哪怕

    继承了爱德华这副久经沙场的身体,骨子里还是个清纯的初哥,毫无保留的疾冲

    猛刺很快就把他的yuhuo推到了顶峰。

    还不行——

    白晨咬紧牙关,拼命对抗着下身即将突破禁锢的射精冲动,疯狂地在少女体

    内冲刺着。阿嘉莎腰背反弓,眼珠翻白,树袋熊一般挂在白晨身上,感受着yinjing

    碾过蜜rou、guitou撞击花心的快感,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一线。

    突然间,白晨的精神力不受控制地延展开来,辐散形成球形的感知领域。在

    精神场中,一切动作都被细化、拆解、捕捉,阿嘉莎脸上崩坏的痴笑、白晨腰腹

    绷紧发力的肌rou、随着两人耻骨碰撞而飞溅的爱液,都丝毫毕现地映入白晨的脑

    海。

    这意味着什么、有什么用——他可没心情考虑这种煞风景的细节,但借助精

    神力的查探,他捕捉到了女孩花径的每一次痉挛幅度,掌握了女孩被摩擦到蜜rou

    不同位置时的每一种反应,甚至理解了roubang每一次插入时撞击的力道和角度。无

    需任何经验主义的性爱技巧,他的精神力就是最好的辅助工具,只消连续十几次

    尽根没入的迅猛抽插,少女的身体就开始猛烈地抽搐起来,不仅小腹急促地起伏

    ,就连四肢也触电般的弹动着,好像一只被翻过肚皮的青蛙。

    「坏了,呃、啊啊,嗯……我……嗯啊,嗯嗯嗯,呃、咿————」

    随着白晨最后一下残忍的撞在那团酥软不堪的媚rou上,少女石化似的凝住了

    身子,同时蜜xue深处的宫口软rou里哆哆嗦嗦地泄出大股暖暖的阴精,浇在已经是

    强弩之末的guitou上,白晨眼前一花,支撑着身体冲刺的力气瞬间被抽离,roubang在

    脉动中喷射出生命精华,冲刷着少女初次绽放的花蕊,硬生生将她的高潮又推上

    了一个巅峰。

    精疲力竭的两人相拥在一起,软软地躺在地毯上,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和

    少女细密的娇喘交织在一起,为这场在书房中上演的yin戏奏出一首片尾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