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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病房里,面前摆着几大碗热气腾腾的食物。时眠:“……”顾明希一脸幽怨,听到开门声响望过去,见是时眠,她气愤又恼怒地指责:“眠崽,你看看他!”贺成修转头过来,扬起一边眉毛:“你来得正好,吃没吃饭,过来吃点?”时眠走进病房,看到桌上散发着扑鼻辣椒香味、通红的水煮牛rou和毛血旺,还有麻辣香锅,她的太阳xue突突跳起来。他们相处了这么久,谁都知道顾明希无辣不欢,就爱吃这些重口味的川菜。现在顾明希做完手术要忌口,大魔王特意点了一大堆平时不会吃的菜,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他的用意。顾明希恨得牙痒,瞪着他们咬牙切齿:“我要和你绝交!”贺成修像是没听见,夹起一块滑嫩的牛rou,一边拿着碗防止汤汁掉在床上,送到顾明希面前,“你看这rou熟了吗?”时眠:“……”顾明希捏紧拳头,怒气值直线上升:“你太贱了!!!”时眠抬手按了按额角,看着他们。太坏了这人,怎么这么坏。她把煲好的粥拿出来,打开小桌子,一边轻声安慰:“肥希别理他。我煲了粥,来吃点。”时眠拿起勺子吹了吹guntang的粥,递到她嘴边。顾明希吃了口,依然皱着脸,委屈极了:“没有他的香。”时眠闻言用手肘碰了碰贺成修,放低声音:“差不多得了,把那些收起来吧。”贺成修见好就收,把食物收起放到一旁。他坐在一边,长腿随意交叠,懒洋洋的,“时眠,听说昨晚你送她来的?”时眠一边喂粥,漫不经心地回:“对。”贺成修轻描淡写道:“下次有事记得叫上我。”顾明希吃着粥,腮帮子鼓鼓的。闻言,怒瞪过去:“你诅咒我!”“?”贺成修气笑了,“你这什么脑回路。”见他们又要吵起来,时眠有点儿头疼,连忙制止道:“诶诶,别说了。”顾明希哼了声,斜睨他一眼:“懒得和他计较。”而后,她又转向时眠,抬起眼睛巴巴地看着她,“昨晚怎么样,你和我哥解释清楚了吗?”时眠点点头,一提到这个她就开心得想笑,她强行控制住,努力做出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模样,“都说清楚了,他还说晚上来看你。”顾明希盯着她,敏锐地察觉到她眉眼间隐约的笑:“你在笑什么?”时眠手一抖,粥差点洒出来。被戳穿,她有些慌乱:“……没有啊。”顾明希狐疑地瞅着她,突然瘪嘴,不开心道:“我家眠崽把我当外人了,有事都不和我说。”时眠:“……”她无声地叹气,视线似有若无地瞥向贺成修。亲许医生这件事,怎么能被他知道!!时眠抿了抿唇,转头:“你先出去一下。”贺成修:“?合着我是外人。”时眠无辜地回视:“你要做我的小姐妹吗?”“也不是不行。”她上下打量他,接着说。作者有话要说:☆、吃吃吃贺成修作为他们四人团的大魔王,很少被时眠怼得哑口无言。时眠虽是笑颜无辜,眼底却蕴着狡黠。贺成修啧了声:“行,聊完了叫我。”他走出病房,把门合上。病房里,只有时眠和顾明希两人。时眠把昨晚发生的事全都告诉了她,包括深夜的聊天。顾明希听完,目瞪口呆:“历史居然再一次重演了。”时眠:“……?”顾明希意味深长道:“眠崽,你上辈子就是个强盗吧。”时眠被逗笑,大言不惭地说:“我是采花大盗。”顾明希话题一转,接着说:“我哥都允许你亲他了,你们是不是差不多已经成了,就差捅破这层窗户纸了?”时眠认真地想了想,点头:“我也觉得,他肯定喜欢我。”“那你赶紧去和他说呀,再表白一次,这次肯定不会被拒绝。”时眠却摇头:“不要。”“我要等他来说。”顾明希:“??”时眠对上她满是问号的眼神,挑起眉毛,解释道:“虽然是我先追他的,但在一起前必须是他和我告白。这就叫恋爱的仪式感,礼尚往来。”顾明希:“……这叫做作谢谢。”时眠哈哈笑,她伸出手指碰了碰顾明希的手臂,轻轻戳了戳,朝她眨眨眼:“晚上许医生过来,你帮着暗示暗示他?”顾明希一时没转过来:“暗示什么?”时眠在她面前,也不在意面子什么的,直白道:“叫他快点。”顾明希乐了:“真的好作啊哈哈哈哈。”时眠在病房里待了会儿,原本打算多陪陪顾明希,等傍晚再回去,结果却接到傅耀年班主任的电话,要她来学校一趟。顾明希了然道:“小王又闯祸了?”时眠有些一言难尽,拿起包包急匆匆地要离开:“他老师语气听着不太好,我得先走了。”“去吧,晚上我会帮你提醒我哥的。”顾明希说。时眠出医院,开车直接去明德中学。一般情况下,傅耀年叫家长都是叫时蕙欣女士,压根不敢让傅总知道。今年她毕业回国,也自然而然地帮母亲分担了不少跑学校的工作。来到学校,时眠轻车熟路地停好车,径直走去教学楼,来到办公室门前。她敲了敲门,一进去就看到好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傅耀年的班主任叫郑华,是个很严肃认真的数学老师,戴着眼镜,身形消瘦。旁边还坐着一个“地中海”黑脸的中年男人,时眠见过他一次,是年级教导主任,为人圆滑,典型的势利眼,很不受学生欢迎。他们面前站着一个眼睛大大、长得挺漂亮的小女生,还有她的父亲,傅耀年垂着眼,吊儿郎当地站在一旁。时眠赶紧走到傅耀年身边,来过几次已经和班主任熟悉到不用自我介绍。她看了看郑老师,又看向傅耀年,压低声音:“你又做什么好事了?”见家长都来了,教导主任也不卖关子,板着脸冷声说:“和你们家长说说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女生垂着脑袋,嘟囔着开口,声音含糊不清:“就自拍了,几张。”旁边她的父亲弯着腰,显然没听清楚,轻声哄着:“与与,老师问你话呢,大声点。”这时,傅耀年懒洋洋地开口,嗓音懒散:“我们趁主任去上厕所,拿了他的手机,解开了密码,用他的手机自拍了几张。”教导主任把手里的手机一丢,手机在光滑的桌面上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