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谁都可以是吗（h）

    当谢沚触到那团软绵绵的乳rou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袋中炸开，那团rou又软嫩又温热，隐约中带着奶香，身下那根涨地更厉害了。

    他很少，甚至几乎没有自渎过。因为他认为这并不是一个有趣的事情，生理上的快乐远不如精神上的快乐让他更有成就感。

    可是当苏淼拉下他裤链，手握上他硬挺的性器的那一瞬，那种战胜理智的爽感让他本能开始妥协，想要向苏淼索取更多。

    “别……嗯……苏淼……”

    想亲她，想喊她的名字，想紧抱着她，想让roubang在她手上蠕动，这是谢沚萌生出的，在他意识里过于出格的想法。

    苏淼却丝毫未动，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身下的roubang，那眼神带着惑人的勾子，将欲望黏在他的guitou上，他的下身也在苏淼过于直白的眼神中一寸一寸胀大。

    苏淼轻轻在唇边唤着，“亲我。”

    谢沚脑中的声音一遍遍重复地在他耳边喧嚣着，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但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不……”

    “亲我，不然……”苏淼忽然松开了手，roubang上温热的触感突然消失，他的性器立着，渗出一点jingye，谢沚的空虚感随之而来，他凭着本能顶着性器寻找刚刚握住他的手。

    “亲我。”

    苏淼指尖点了点guitou，勾着谢沚的眼神，又将沾着jingye的指尖伸入自己的口中搅弄吮吸。水泽一片，水声啧啧。

    那最后一点理智，被苏淼撩拨地缴械投降。

    谢沚捧过苏淼的脸，吻了上去。他吻地太过笨拙，只是辗转于唇间。没一会儿便被苏淼占据主动。苏淼引着他的舌尖在口腔里起舞，她先是细细密密地轻啄谢沚的薄唇，再衔起舌尖吸允，最后到深喉搅弄，谢沚口中最后一点氧气被苏淼吸食殆尽，所到之处都是苏淼撩起的火焰。两人唇齿纠缠，一进一退。

    苏淼吻遍谢沚的唇腔，吻地他眼神迷离，唇边漏出一声呻吟，喘着粗气。

    “摸我。”

    苏淼胸前的红梅已经挺立太久，谢沚也只是轻覆在上面，动也未动。

    苏淼抚摸着谢沚的rou茎，谢沚虽然长得很是好看，清隽中少年感十足。但他身下的东西，却有着与他容貌不符的反差感。性器又粗又长，大到惊人，颜色微深上面盘逑着青筋。

    苏淼向下摸去，粗长的rou茎在她手中跳动，guitou渗出的jingye已经沾湿了整根，浸湿到yinnang上。

    “快点摸我。”

    苏淼在手中上下把玩，拍地yinnang啪啪作响，惹地谢沚眯眼起轻哼，他的手上随着开始揉动着苏淼的乳rou。

    乳rou太软了，谢沚稍稍用力，五指便陷了进去，他笨拙地上下搓揉，乳浪拍打着谢沚的指尖。

    苏淼觉得不过瘾，谢沚揉地甚至不敢用力，让她乳间的刺激感时有时无。

    “会舔吗？”苏淼的声音太勾人了，谢沚足足思考了一会儿才失神地摇着头，偏过身向苏淼索着吻。

    他从来没有碰过女性的身体，连男孩们看的启蒙动作片都不曾看过，这对他来说似乎是一个陌生的领域。虽然欲望已经将他的理智摧毁到所剩无几，但他也依旧保持着轻拿轻放的礼貌感，怕揉地太重弄疼了她。怕舔她会冒犯她。

    苏淼轻笑，“下次教你。”

    说完苏淼撸动了几下rou茎，便起身将它夹在腿间。

    当性器触到苏淼腿根时，酥麻的感觉像是炸开般，更加清晰地冲击着谢沚，太舒服了，舒服地他差点缴械投降。

    “嗯……”

    谢沚皱眉轻哼挺直了腰，苏淼见谢沚爽的有一瞬间失焦，轻笑着双腿夹的更紧，身体开始一前一后律动。

    腿间的磨擦，内裤边的摩擦，苏淼漏出的呻吟和她迷乱的神情，无一不是欲望的催化剂。谢沚感觉他像是要疯掉了般，层层叠叠地快感，撞击着他，把他的理智撞碎，把他跳动的心撞出来。他开始学会按着女孩的后颈，生涩地吻着女孩。

    直到今天，直到这个笨拙地吻，他才把这个尘封在心里的秘密翻出来，他似乎在很久以前就注意到了这个女孩。

    谢沚总会默默地关注苏淼所有的特立独行，会庆幸苏淼每一次对他的挑衅，会为每一次的对视心跳地不行。但他好像太过于迟钝，如果不是今天，也许他会把这个秘密永远埋藏在他贫瘠且荒芜的情感里。

    “嗯……苏淼……”

    苏淼上下律动着身子，捧着谢沚的脸与他疯狂地接吻，从鼻尖到唇角到耳后，到脖颈。

    谢沚按着苏淼的后腰，带着她前后摩擦，模仿着抽插。苏淼xiaoxue温热的yin水一股一股撒在谢沚的roubang上，让股间的摩擦顺滑无比。

    律动地越来越快，谢沚耳边只有苏淼催情的呻吟，和rou体间的碰撞激起yin靡的水声。

    “嗯……苏淼……”

    持久地抽插之后，第一次，谢沚体会到了脑袋里炸开烟花的爽感，他握着苏淼的腰，吻着苏淼的唇，在快感到顶时，射了出来。

    “啊……要去了……啊……”

    苏淼跟着颤抖着身子，夹着他性器，撑在他身上高潮。

    jingye射出的那一瞬间，谢沚没由来地开始浮想联翩，也有着藏不住的庆幸，同时也为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

    rou体的交缠，这是否就意味着，他和苏淼发生了关系，他们的关系会有不一样的变化？

    高潮过后，苏淼没力气地埋在谢沚的怀里。她掏出烟盒，夹出一根点着。

    苏淼仰起头半依靠在梯阶边，眯着眼睛缱绻地吐着雾气，她抖了抖指尖的烟灰，才算是从方浩带来的恶心感中缓过来。

    半依的人像是拢进一副朦胧的画里，凌乱艳丽又yin靡，看得谢沚久久回不了神。

    “学霸学习能力都很强的吧，下次见面能不能技术精进些，cao我舔我一起来？”

    听到苏淼说着荤话打趣，谢沚这才从刚刚的性事中反应过来，耳根开始泛红。

    他罕见地有些慌乱，看着苏淼xiele一身，便羞涩地擦拭着射在苏淼身上的jingye，而后又为苏淼整理衣服披上外衣。

    当谢沚视线落在苏淼锁骨的蝴蝶上，明晃晃的吻痕时，他的手猛然顿了一下，心没由来的开始刺痛，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

    他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和……”

    苏淼顺着谢沚的视线，低头看向锁骨的蝴蝶，“你想问我和林野什么关系是吗？”

    随后轻笑，“和你一样啊，没什么关系。”

    那一瞬间，好像空气中所有缱绻的情愫都被苏淼狠心又无情地割断，“我们只是做了爱。我只是想要掩盖方浩给我的恶心感找你罢了。你也爽了不是吗？我们只不过是互惠互利。”

    那颗荡漾的心，还没荡起来，就被摔在地上，碎了。谢沚垂着眸，没什么底气地但又带着侥幸地问，“谁都可以……是吗？”

    苏淼抬起眼，看见了谢沚那处变不惊的眼底中少有的破碎，突然有了种恶作剧得逞的成就感。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谢沚，如今把高岭之花的春心萌动亲手扼杀，这让她生出了一种莫名的快意。

    “对啊。可以是你，也可以是林野。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随后她恶劣地笑了笑，“怎么因为我睡了你，你需要我对你负责吗？”

    苏淼抬手抚摸着谢沚的嘴角，看着谢沚嘴唇被凌虐的痕迹，这朵高岭之花还是染上了尘土。她总是以拉别人坠入地狱为乐，于是凑身想要再次捉弄般地吻上去，想看看谢沚能为她沉沦到什么地步。

    谢沚透过她眼底的倒影，看到了自己就像是一个被随意摆弄又丢弃的玩具。他偏过头躲开了，接着又推开了苏淼起身。

    似乎是失败了，苏淼这样想着，于是她把谢沚披在身上的校服从头到尾严严实实地拉了起来，又撩起一截衣摆，她合上眼，埋头深吸了口气，嗅闻着衣服上的气味。

    上下起伏的衣摆下随着吐纳间，若隐若现地漏出一截盈盈的腰线，好似一只手就能握住。

    一股淡淡的木质清香从苏淼鼻尖钻进去，苏淼露出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谢沚，眼尾带着笑。

    “真好闻。”

    一瞬间，谢沚的耳根更加红了，他沉默地逃似的离开。

    “……我下去看看处理情况。”

    在谢沚推门进办公室后，所有的情绪才在狂飙后落定，他的理智逐渐找回。

    办公室人声嘈杂，人们来来往往。谢沚只是沉默地在一旁出神，他站在那里，不禁地开始懊悔，因为苏淼的一点撩拨就缴械投降，为自己的自制力太过薄弱，过于放纵失去了自我而感到羞愧。

    他暗自决心不再有第二次，也决心把对苏淼的格外在意埋藏地更深。

    但同时在一遍遍回想起与苏淼初尝的人事，他的心在破碎中依旧止不住的跳动。

    “谢沚，苏淼情绪稳定下来了没有？你去把苏淼叫过来，警察要询问情况。”

    他定神，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转身走向楼梯间，那一瞬好似又回到了那个眼中空无一物的谢沚。

    苏淼坐在楼梯上发呆，脚下积了满地的烟灰。自从在那次家长会后，她就开始陷入了无限循环的不安中。

    虽然苏清燕跟男人跑了这件事，她已经经历了十几年，早已见怪不怪。但这一次她隐约感到，这似乎是苏清燕与那些男人纠缠到死轮回的一个终点。所有的事情，都好像变的越来越糟了。

    苏淼捏着烟蒂缓慢地碾在地上，她默默盘算着到底怎样才能彻底解决掉方浩，同时也盘算着让苏清燕在那个终点能安稳的过好下半生。

    正当她想地出神，一阵风从她鼻尖旋过，将烟灰纷纷扬扬地卷起。

    一个身影三步并做两步地冲了过来，撞进她满身尼古丁气息的怀里。那人半跪在苏淼身前，气喘吁吁地捧起苏淼的脸，仔仔细细端详了一圈。

    “你有没有怎样？我来晚了。”

    在落下的话音中，苏淼才回过神，视线逐渐聚焦到林野的脸上。

    林野将苏淼的头发理顺，别在耳后，抚掉脸颊上没擦干净的血渍。他深深地皱着眉，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苏淼的眼角。

    “我来晚了。”

    林野又重复了一遍，他把苏淼搂进怀里，他搂地很紧，紧到密不透风，紧到要窒息，紧到要把苏淼的五脏六腑挤进身体里。

    “我喘不过来气了。”

    苏淼平淡地说着，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只因上了床，见过几次面，就会迷恋上对方。林野对她的在意，已经超出了她所认知的界限。

    林野这才松开，揉着苏淼的头发，轻拍她的后背，顺着她的气。

    “我没事。你没必要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