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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四,朝那女子努努嘴。老四接过刀,上前一步,抓住一只被血染红大半的奶子,只一刀就连根给镟了下来。薛姑娘浑身抖的象筛糠,小肚子一紧,尿都禁不住了。老四可不管这些,转手抓住另一只嫰笋似的奶子,又是一刀给剜了下来。那女子噗地一口血喷了老远,然后就瞪着大眼干呕了起来。两个小小的奶子挂在自家的脖子上晃来晃去,真是惨啊!七爷从四虎手里接过刀,上前一步,把明晃晃的刀尖慢慢地捅进那妮子又红又肿的小rou馒头中间的缝缝。那妮子明白到最后的时候了,原本已经干了的眼泪刷的流了出来。七爷六寸多长的刀慢慢地全部插进了女子的roudong,血顺着刀把往下流。他手腕子猛地使劲向上一翻,那软软的小肚子齐刷刷的给豁了个大口子。七爷的刀子往外一撤,肠子肚子跟着淌了出来。七爷拿过一条手巾擦着手,然后指指山崖吩咐几个弟兄,她不是想在那死吗,你们就送她从那走吧!几个弟兄连人带木头把象个血葫芦似的妮子抬起来。她身上的骨头好像都没有了,胳膊捆着,腿和脖子都提里搭拉的。可就在把她抬起来的时候,她嗓子眼里呼噜响了一声,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就在这时候,被捆在杠子上让男人干了大半天已经没有动静的余姑娘忽然也睁了眼,流出两颗豆大的眼泪。七爷看见了挥挥手说,快送她走。然后指着地下绑在杠子上的妹子咬着牙道:接着干,干死她!那几个弟兄用一根长绳子拴成套套住薛姑娘的膀子,从崖顶把她放了下去。那下面就是野狼谷啊!洞口离崖顶不远,不大会儿就听见崖下野兽的动静了,那女子还没断气啊!更惨的还在后面,这时太阳已经快下山,捆在杠子上的小余姑娘已经被几十个爷们干的没了人形。被几十根roubang插过的下身肿的没了样,中间的rou缝缝也象张小嘴似的张着。原先爷们的家伙从小妮子身上拔出来的时候rou缝缝里流出来的白的多,丝丝缕缕的带着红。这时候已经是红的多了,而且越来越多,止都止不住。我看见那女子圆滚滚的肚子抽个不停,知道不好。果然,趴在她身上那个大块头爬起来的时候,随着那根又粗又长的roubang抽出来,血也喷了出来。小妮子哑着嗓子叫了一声,拼命挣扎。可她的手脚都被捆在杠子上,动也动不了,在场所有的人都眼看着她扭来扭去,直到一块血糊糊的rou团从她一张一张的rou缝缝里挤了出来。孩子生生给弄掉了。唉,她这也算作了一回女人,可怜还是个嫩伢子。孩子一掉,血就止不住了。那女子叫男人弄了几个月,身子弱,哪禁得住这么流血,眼看着一口气比一口气弱,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七爷见了道:好了,也送你上路。说完把那把刀子递给了老五,上面薛姑娘的血还没擦呢。老五一猫腰抓住了女子的奶子。别看这妮子人小,奶子可不小,满满一把抓不过来,加上她上半身没沾血,两个大奶子白白嫩嫩真让人疼。老五把奶子抓在手里揉了揉,小妮子的眼睛就睁开了,那眼神真可怜啊,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后悔逃跑寻死了。老五好像还有点舍不得似的放开了手,左手捏住一个奶头,右手挥起来,只见寒光一闪,白生生的奶子已经被利刃十字划开了,成了四块破碎的rou条,血淋淋的搭拉在女子的胸前。那女子还没有回过劲来,另外的一只奶子也开了花。老五一刀插进女子刚刚空了的小肚子,嘴里说,你不是要死吗?你就死去吧!手上一使劲,小妮子就给开膛破肚了。那女子还在大口喘着气,血顺着嘴往外流,绑在杠子上的手脚已经是软沓沓的了。几个弟兄上来,拴根绳子把她也连杠子一块顺到了崖下,那时她还睁着眼。办完了两个逃跑寻死的妹子,七爷围着光着身子在地上跪了整整一天的十几个女共军走了两圈,大声问了几遍:谁还想死?再也没有人应声。第二天天亮,七爷派人下到野狼谷去收尸,回来的人只带回了那两根木杠。两根木杠都成了紫黑色的,上面满是牙印。派去的弟兄说,下面连骨头都找不到了,只有那根枣树干上还留着一小节人的大肠头。可怜啊,水灵灵的两个妹子,就这么没了。打这次以后,七爷就立了规矩,凡捉来的女共军,打进洞的时候起,全都扒个精光,一条布丝都不能再沾;不管什么时候,就是在床上、在被窝里也要绳捆锁铐,就是咽了气,也得捆上埋。”莲婶停住了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我的心颤抖着,我明白了为什么在地牢里见到的哪些姐妹眼神里都是一片漠然,原来她们的心早已死了。莲婶摸摸药罐,见凉了又拿去热,然后坐回我身边。看我还在流泪就说:“七爷是记仇的人,手又黑,你可千万别跟他犟。”停了一下她叹了口气道:“谁忤了七爷的意都没有好下场,这寨子里就他说了算。天刚热那阵,有一回二虎四虎带人截了一伙共军,捉了四个回来,三男一女。三个男的弄回来就杀了,那个女的十七八岁,和你一样是北边来的妹子,高高的个,长腿细腰,鹅蛋脸杏核眼,不论哭笑嘴一动脸上就出俩酒窝,哭的声音都象银铃似的,你们几个来之前我还没见过这么标致的妹子。七爷一见她就喜欢的不得了,头一次没当着弟兄们扒她的衣裳。是在他房里亲手给脱光的,让老金和我帮着洗的身子。七爷破了她的身后爱不释手,晚上弄完白天弄,弄完就让我给她洗身子。一连七八天没撒手,连五虎都没让碰。那妮子也乖巧,除了刚进来扒衣裳和破身的时候闹了一阵之外,无论七爷怎么弄她也不再闹了,可就是从来都没有过笑模样。七爷说了,她是队伍里的女兵,跟抄家分田的那伙工作队不是一伙,所以格外希罕她。其实七爷喜欢干烈性的女子,说那样弄着有味。可这共军的女子都烈性,他也不免想弄个乖的换换口味。可不论七爷怎么哄,这女子就是不开面,别说笑,七爷弄她,她连眉头都不皱。其实我知道她,她心里有事。我也是女人,也是这么过来的,女人落到这个地方,变成男人手里的物件,由着他们jianyin,哪有不想一了百了的。她不闹,由着七爷弄,还是想找机会寻死。可她好歹是官家的人,听说还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洋学生,落在山匪手里,让她象窑姐似的讨好男人也太难为她了。她还是太嫩啊。我看出来了,可我不能说。你说对了,我不是坏人,我不能坏人家的事。那时还没出端午节那档子事,看管上还不算太严,备不住这妮子就如了愿呢。七爷哄了她几天也有点腻了,有天早上起来后让我给那女子洗身子,回头就把五虎都给叫来了,这是七爷玩够了,要把她交给五虎了。那妮子见进来一群爷们,眼睛里就透着惨。是啊,虽说是落在土匪手里,虽是让男人强给破了身,但从一个男人的玩物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