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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七爷的五个手指顺势就捏住了小妮子的下身。一看白白的小肚子下面只有稀稀拉拉几根黄毛,七爷笑着用手指一捻,那条细细的rou缝就开了。那妮子脸憋的通红,呜呜地哭起来。这样的女人弟兄们见多了,扒衣裳的时候没有不闹的,不闹就没看头了。七爷揉搓了两下就收了手,一努嘴,五虎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小妮子扒了个精赤条条。七爷看着众人扒两个女共军的衣服,正看的津津有味,一低头忽然看见了地上还捆着一个穿黄军服的女子,刚要说什么,眼睛突然一亮,分开人群,不由分说抓住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在她脸上来回打量。那女子看见七爷,脸一扭,顿时变的惨白。老郑忙挤上来道:七爷,这个老点……没等他说完,七爷突然抓着那女子放声大笑。众人本来都围着吊在梁上那两个光屁股的小妮子动手动脚,听七爷这么一笑都是一愣。就听见七爷大叫:这不是桃源工作队严明严队长吗?娘的姓严的,你也有今天?没想到会落到我郭老七手里吧!原来这个女子七爷认识,正是带头抄七爷家的什么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七爷的脸乐开了花,吩咐把姓严的吊起来,倒把那两个已经扒光了衣裳的小妮子放下来捆结实扔在了一边。七爷一边看着弟兄们把姓严的往梁上吊,一边乐呵呵的问老郑,怎么把这个宝贝弄到手的。老郑见七爷有了笑脸,忙凑上来说,他头几天打听到桃源工作队有人从怀化开会回来,其中有女的,就想立功赎罪,带弟兄们下了山。可共军防范的太严,工作队本身三男四女,还有一个班当兵的护送,而且他们从怀化就一直跟着共军大部队行动。老郑一伙从凤凰就盯上了他们,盯了一天也没抓到机会下手。那天晚上工作队宿在石坪,老郑的内线给他送来可靠消息,第二天一早工作队和护送队要随另一伙一个连的共军去武陵,然后转桃源。工作队住石坪村里,那伙共军住在村外5里一座庙里,工作队一早5点到共军的驻地和他们会合一起上路。老郑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错过了可能就再没机会下手了。他带人连夜埋伏在了村外的一条山沟里。早上五点天刚蒙蒙亮,工作队和护送队一共十几个人果然顺着山沟过来了。也许他们觉得这里到处都是他们自己的兵,所以很大意,根本没有警戒。哪想到这些山耗子只要有个小缝就能把他们掏出来。老郑早吩咐好了,枪一响专打男的,剩下女的绑了就走。两边的共军听到动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们早就跑没影了。工作队一进沟底,弟兄们的枪就响了,第一排抢一响护送队八个兵给放倒了七个,工作队也给打倒了一个,剩下一个兵刚举起枪,还没来得及放弟兄们就冲到了跟前,一刀就把他捅了。工作队都是短枪,剩下的二男四女拔枪抵抗,和老郑的弟兄滚在了一起。其中一个女的手快,见老郑的弟兄扑上来,直接就给了自己一枪,剩下的都被弟兄们按倒捆了起来,抬起来就跑。跑了一会儿,老郑见后面没有追兵,叫停下来喘气的时候,让人把那两个男的用刀捅死,把三个女的抬回来了,谁想到里面就有七爷的仇人。”说到这莲婶叹了口气道:“你们共军打仗是好手,可打土匪就不行了。那土匪只要枪一响,人跟着子弹就到了你跟前。你别想再打他,趁着手里有家伙赶紧给自己来个一了百了。尤其是女的,要是落在他们手里,活着比死了难过百倍,想死都得等着别人的恩典了。可惜明白这个理的人都在这洞里活受罪呢。”莲婶停了一下,擤了擤鼻子接着说:“那姓严的女共军叫弟兄们吊在了梁上,脚不沾地。七爷过去揪着头发就给了她两个耳光,七爷手重,扇的那女队长顺嘴角淌血。扇过之后,他让老郑也来两下,算是给他赔礼。老郑知道这是七爷给他往回找面子,也不客气,也是抡圆了扇了姓严的两个嘴巴。可怜那女子挺俊的的鸭蛋脸立马就肿成柿饼脸了,打鼻子嘴往外淌血。扇过之后七爷抓住女子的两个衣领,一把就把上衣给撕开了。她里面还穿着小衣服,可哪禁得住七爷撕扯,没两下就给撕了个光。四虎五虎也上来扯,三下五除二她上半身就见不着布丝了。这妹子到底大两岁,那两个奶子挺的老高,奶头是粉红色的,象两颗小樱桃。这北边的娘们可真白,尤其是胸脯和肚子上,rou皮嫩的象能按出水来。那对大奶子就象是嫩豆腐作的,使点劲都怕给弄破了。七爷可乐了,一边捏着严队长胸脯上的嫩rou一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进窑子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口水的声音了。七爷知道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裤腰大,带子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腿也挡不住裤子往下掉。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爱看这个景,人吊起来脚不沾地,只要一解裤腰带,任哪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裤子掉的越快,他们看的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头不再动弹,任七爷摆弄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裤衩褪了下来。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精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进洞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弄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象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身上。不过那是后话了。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腿拉开,栓在两边的柱子上,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身上揉搓,一边捏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那严队长就低着头,一声都不吭,象个死人一样。他就这么揉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子浑身上下揉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水,他亲自拿毛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擦洗。他擦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奶子和下身,擦了又洗,洗了又擦,差点把这女子见不得人的私处给擦脱了皮才住手。擦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身子。其实,这妹子的奶子一给扒出来我就看出来她还没有过男人。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花闺女。七爷乐的脸上开了花,捏住严队长的奶头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子浑身一哆嗦。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子还捆在地上,正呜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嫩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七爷可不听那一套,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弄时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翻过一个小妮子,劈开她的腿,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rou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