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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宫美人录(16)

    【yin宫美人录】(16)

    作者:裳梨煎雪

    字数:20688

    盛宁蓁一边被男人揉着小脑袋,一边舔着蕉泥,小舌一下下轻卷着浓精果泥

    往口中咽,蕉泥的味道绝算不上好,混着浓白jingye隐有一丝涩味儿,多吃几口尝

    出来的便是甜苦混合的味道,说不出来的滋味儿。

    「好吃么?」封祁渊低声开口,语气隐含一丝昵宠,小乖狗儿真是像极了他

    母后养的那条番狗。

    瞧着小狗儿轻轻点点头,男人低声道,「以后膳食都弄烂了,再混上爷的龙

    精给你吃如何?」

    盛宁蓁听着便是一哆嗦,小手一软便整张小嘴儿啃在地上,糊了满嘴的鹅黄

    果泥。盛宁蓁自小是精贵娇养大的,又在吃食上一贯挑剔,她院子里的厨子餐餐

    做的精细,就怕这位娇贵主子不爱吃。她如今爱吃男人的精尿,却不代表她也乐

    意吃这般泥状的毫无一丝卖相和滋味儿的东西。

    小母狗吃的这般脏污下贱,封祁渊却是低笑,眸光透着一丝柔和,「急什么?

    慢慢吃。」

    盛宁蓁舔净那一小块地板,嫩舌又轻舔一圈儿唇瓣,才抿抿唇微微起了身跪

    着。

    封祁渊一手摸着小东西嫩生生的脸儿,低声开口,「嘴儿张开给爷瞧瞧。」

    瞧着小东西乖乖张嘴儿,唇角勾着坏笑,压低了声音温存开口,「爷给你洗

    洗嘴儿,好不好?」

    小狗儿脑袋点了点,顺着下巴上大手的力道微微抬仰起一张小脸儿。

    呲——

    一道尿柱从尿眼儿中激射而出,直直呲上小美人的嫩唇,盛宁蓁被呲的眨了

    眨半眯的杏眼儿,乖乖的张着唇任热烫尿液冲刷着唇瓣口腔。

    一张小嘴儿里满是「哗啦哗啦」的接尿声儿,盛宁蓁喉咙轻滚,「咕咚咕咚」

    的咽着尿。

    「最后一口含着。」男人低肆命令。

    小美人听话的没有咽下最后一口,含着一大口尿液给男人瞧。

    封祁渊半蹲着瞧着小东西大张着小嘴儿含着一口尿,整条小嫩舌都被浸在尿

    液里,真乖,男人大手抚了抚柔软发顶,低声开口,「咽了吧。」

    「好喝么?」封祁渊随意往地锦上一坐,一手将小美人揽进怀里抱着,随意

    开口问道。

    盛宁蓁顺势窝靠进男人怀里,轻轻点点头,声音软糯糯的,「好喝。」

    封祁渊一低头便是小东西的娇脸儿,微微凑近了还能闻见嫩嘴儿里的尿味儿,

    男人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似是有些后悔,他才说着要让这小东西少侍尿,就又

    尿了她一嘴,这下又得几日不能亲这张嫩嘴儿。

    揉了一把怀里的嫩身子,男人声音低低的,「好好洗洗嘴,不然爷可不吃这

    脏嘴儿。」

    盛宁蓁忙点头,「玉儿会好好洗嘴的。」yin奴的嘴儿用来接尿是常事,谈不

    上脏污,因为本就是赏赐,可男人要吃嘴儿就是另一回事了,得好好儿洗净了才

    行。

    九洲清晏殿后殿的露天温泉是天然形成的,有几个泉池,先帝在位时将几个

    泉池独立打造成不一样的热泉、冰泉、药泉、牛奶泉,此外还有一个矿砂旱池。

    封祁渊懒懒泡在冰泉里任两个侍奴舒乏着筋骨,眸光却是瞧着不远处被侍奴

    清洗的小美人。

    盛宁蓁由着几个侍奴洗了嘴儿又洗了全身,取了逼xue里的草莓,又灌了两次

    屁眼儿,待排出来的都是清水才又拿小软刷刷了一层牛乳膏浸润着肠rou,牛乳膏

    要含上个把个时辰,方能让肠rou变得软嫩。

    盛宁蓁被赐了牛奶泉浴,在牛奶泉里泡了一会儿便待不住了,不时的瞧一眼

    不远处的男人,小嘴儿微撅,她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瞧着小东西颠颠儿的跑过来,懒懒道,「怎么过来了?」

    盛宁蓁跪坐在池边看着男人,小声音轻软娇哝,「想和爷一起泡。」

    封祁渊眉眼淡漠,直接驳了小美人的请求,「冰泉太冰,你不能泡。」

    盛宁蓁闻言也没再坚持,娇娇哝哝道,「那玉儿伺候爷好不好?」不待男人

    说话便伺候着按摩肩臂,两个侍奴有眼色的退到了一边。

    盛宁蓁使力按捏着硬邦邦的肩肌,软软糯糯的讨巧,「爷,玉儿手艺是不是

    可好了?」不是她自夸,她的手艺可是和军中的医师学过的。

    封祁渊眼皮都不抬,懒懒开口,「马马虎虎。」

    小美人一下子被打击的有点蔫儿,有些气哼哼的小手使力一通按捏。

    封祁渊懒懒起了身瞧着小东西,眸光轻肆,「劲儿还挺大,爷是cao得不够?」

    男人声音低沉隐含威胁,cao一顿屁眼儿也没让这小东西消停,还是cao得轻。

    小美人娇娇的笑的有些谄媚,声音软软的讨好着男人,「爷cao得玉儿屁眼儿

    都疼了……」

    封祁渊跨出冰泉,随手一揽,托着小屁股抱孩子一般抱着小美人,口中轻斥,

    「胆子愈发大了。」还是cao得轻了。

    盛宁蓁软软抱着男人脖颈,娇软身子贴着精壮胸膛,爷身上冰冰凉凉的,真

    舒服。

    小美人细指勾着男人一缕发丝,娇哼哼的道,「爷还说太冰不许玉儿泡,自

    己还泡得这么冰。」小美人最后半句嘟嘟囔囔的,封祁渊听得清明,眉头一拧,

    「你还管起爷来了?」

    盛宁蓁轻轻一哆嗦,旋即大着胆子软软开口,「爷有腿伤,不能多泡冰泉的。」

    她也是听父兄聊天时谈起的圣上腿有箭伤。

    封祁渊十六岁就被打发到北地,境北寒苦,战事多发,他的腿伤便是被乌桓

    骑兵射伤的。

    乌桓和北狄一样,都是马上民族,极善骑射。乌桓人以游牧和狩猎为生计,

    几乎是活在马背上,打起仗来全民皆兵,加之冶铁技术领先,骑兵实力在北方地

    区一直居于首位,尤其号称「突骑」的冲击型枪骑兵,战斗力惊人,当时大昭境

    北兵力不足、军需短缺,援军和粮草迟迟不到,军中粮尽之时只能以枯草积雪为

    食,封祁渊耗费了极大的兵力伤亡代价对抗乌桓,最终也只是勉强将乌桓打退回

    乌桓山。为此甚至遭到晋王一党的参奏,称邕王领兵损伤惨重,无将领之能,该

    收回兵权依律降罪。

    先帝偏心晋王是一回事,政事上还是拎得清的,收了四儿子的兵权,又赐了

    好些个太医医女,大批养身治伤的好物,美名其曰好好养着身子,实则是在封祁

    渊打退了乌桓后架空了他的实权。

    盛宁蓁对男人一见钟情之后便各种打听,听闻男人是当今圣上后还小小开心

    了一下,她这般的公侯贵女只要去参加选秀,九成是能被选上的,可父亲坚决不

    许她入宫,没有半点儿商量的余地,甚至隔天就给她相看起适龄的青年才俊。

    「爷泡冰泉箭伤发作起来会更疼的。」盛宁蓁微嘟着小嘴,语气不认同的软

    声道。

    封祁渊瞥了她一眼,小蹄子,方才没骂她这会儿是越管越宽了,不过就是一

    点儿箭伤,疼起来也要不了命,轻嗤一声,「你当爷跟你一个样?破点皮儿就叫

    唤。」

    盛宁蓁咬咬唇,声音轻轻的,「爷疼……玉儿也会心疼……」

    封祁渊进了内室,整个人抱着小美人摔到榻上,高壮身子重重压上娇软玉躯,

    黑眸如墨,俯视着身下娇美人,这小东西真是知道如何讨他欢心。

    薄唇轻啄一口嫩生生的小耳朵,磁性男音低低的,「要不了人命。」他的箭

    伤每年都会复发,疼是疼,可也不是不能忍。

    封祁渊夏天本就喜欢泡冰泉,林润仪和文舒婉也都劝过,一概没用。

    「爷……」盛宁蓁呐呐的,还想劝,被男人捏着小鼻子揪了一下。

    封祁渊肆笑一声,「行了,管的倒多,给爷捂捂。」男人高壮身躯密密实实

    压上娇躯,整个身子的重量都贯压在小美人身上,从远了瞧竟是看不见被压在身

    下的小美人了。

    沉香木龙床上月白色的云雾绡隐隐浮动,隐约可见榻上缠绵的一对儿男女,

    蜜色的矫健身躯将雪嫩玉躯拢在身下,不知疲倦的耕耘水嫩rou腔。

    娇娇哝哝的小声音隐隐可闻,「唔……大jiba……好冰唔……嗯啊……」

    「嗯……小嫩逼,热乎乎的,给爷好好捂捂jiba。」

    「嗯唔……求爷轻点儿cao……啊……」

    封祁渊在水汪汪的嫩xue里射了一次,炙烫的浓精和冰凉rou柱叠加的刺激感激

    的小美人登时便晕了过去。

    封祁渊也没再浴身,小东西身子软软的,好揉的很,男人将热乎乎的娇软身

    子往怀里揉了揉,就这么将jiba埋在热逼里睡了。

    翌日卯时,蓝汐轻轻进来见了圣上还在睡,便又放轻了动作退了出去,两人

    直睡到了巳时才醒,已经过了早膳。

    盛宁蓁醒来便知起晚了,手忙脚乱的伺候男人晨起。

    封祁渊由着小美人慌里慌张的伺候着穿着衮龙袍,眸中尤带一丝惺忪,懒懒

    开口,「慌什么,爷又不上朝。」男人声音还带着晨起的低哑。

    小美人雪嫩身子什么也没穿,跪在榻下裸着娇躯一脸的自责。

    封祁渊低笑一声,语气轻挑,「大早上的就勾爷?嗯?」

    盛宁蓁小脸儿微红,她是先紧着伺候爷,才顾不上穿衣。

    「爷昨儿赏你的可还含着?」

    小美人小脑袋轻轻点了点,爷赐她的龙精她含了一整晚,盛宁蓁娇脸儿有些

    冒烟,爷的jiba塞了一整晚,她就算想漏都漏不出去。

    「爷瞧瞧吸收的如何。」

    男人肆谩一句命令,盛宁蓁便听话的跪撅起嫩屁股,轻轻掰了两瓣腻润花唇,

    微微露出逼

    口给男人瞧。

    封祁渊随意插入一指,抽出时便带出一股有些白透的稀液,稀了,颜色也透

    了不少。

    男人拿了个软布巾随意擦了擦手指,淡淡道,「记着喝避子汤。」

    没被准允孕育龙嗣的奴宠侍寝后都要喝避子汤,盛宁蓁逼xue含了一晚的龙精,

    再不喝药效就没那么好了。

    「玉儿会记着喝的。」盛宁蓁乖乖的道,爷不准她孕育龙嗣,她如何也不敢

    违抗圣命,不论爷多宠她,避子汤她都是一顿不落的在喝。

    小美人接过侍奴奉上的药碗一饮而尽,御药房调出来的避子汤没那么难喝,

    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是降到了最小。

    盛宁蓁由着男人身边的侍奴侍奉着更了衣,粉蓝相见的一套单丝碧罗襦裙,

    衬得本就娇美的美人愈发水嫩。

    蓝汐轻脚走进,恭谨奉上一枚密封的信笺轻声开口,「爷,皇后娘娘来信儿。」

    封祁渊不以为然,随意接过,一目十行的看了,眸中隐有兴奋之色。

    「叫老七过来一趟。」封祁渊一手轻抖一下便将信折起,声音愉悦的吩咐道。

    盛宁蓁一手拽着襦裙的胸襟想往上扯,一边侧着脸有些奇怪的看着男人,好

    像得了皇后娘娘的信儿爷就格外开心。

    肆谩拍拍小美人的嫩脸儿,封祁渊语气都透着愉悦,低声道一句「好好儿歇

    着。」便离去了。侧殿书房,文舒婉从象牙镂雕食盒里一样一样的拿出糕饼点心,

    落花紫薯饼、玉米梅花酪、栗子糕、牛乳糕、鱼翅灌汤饺、虾仁小馄饨,并上鸡

    汁鲜笋、珊瑚白菜、金汤菜心、菌丝马兰头几味清淡的小菜。

    「爷早膳都没用,用些点心垫一垫吧。」文舒婉轻声劝慰着,摆好了糕饼点

    心便上前执着墨条磨墨。

    「屁眼儿养好了?」男人随意一句问话便惹得美人脸颊泛红,文舒婉有些羞

    赧的轻轻「嗯」了一声,「侍墨不打紧的,就是……还不能伺候爷……」日常走

    路站坐都没什么问题,就是还不能挨cao.封祁渊闻言抬眸瞧一眼美人,淡淡吩咐,

    「给爷拟旨。」

    文舒婉执着青玉笔按男人口述写着密旨,一边写一边心里暗暗惊诧,皇后娘

    娘竟是称灵族有一批寒铁兵器,以极为难得的寒铁,最精湛的淬炼和锻造技术打

    造的弓弩、长枪、刀剑共八千副。

    封祁澈一进殿就往檀木椅里一靠,瞧着矮桌上的点心便随手抓了块儿牛乳糕

    往嘴里填,「唔好吃。」懒散样儿令封祁渊瞧着直皱眉。

    「同赫连氏相处的如何?」封祁渊随手合上本奏折丢到一边,看也不看这个

    弟弟一眼淡淡开口。

    赫连氏便是镇北王长女,先帝给定王定下的王妃。

    封祁澈依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执着银筷吃了好几个鱼翅灌汤饺,一边吃一

    边闲懒道,「马马虎虎。」宫里头的东西就是不一样,皇兄可真是会享受。

    赫连氏这段时日都住在他的定王府,府上的下人都拿她当了正经主子未来王

    妃伺候,赫连氏却是没拿自己当半个主子,他府上的事,不该插手的一概不插手,

    后院更是半点儿不沾,对着妾室通房一概客客气气的,他也知道,这般女子娶进

    来定是能安家定宅,看着没哪不好,可他就是不喜欢。

    赫连氏出身累世高官的家庭,从小就被先帝指给定王,受的都是贤良德淑的

    正妻教育,娴于礼法,最是有容人之量。

    可封祁澈一个偏爱寡妇遗孀的男人性子本就离经叛道,端良贤德的王妃也就

    能叫他娶进府里摆着,他那性子注定是对这般女子提不起兴致。

    「唉……」封祁澈低叹一声,他多苦啊,娶个王妃还得被逼迫着,哪像皇兄,

    奴宠无数,日日做新郎。

    封祁澈越吃越来劲儿,拿着玉柄银勺一口接一口的吃小馄饨,一边吃一边连

    连称赞好吃。

    文舒婉瞧得直皱眉头,她给爷备的这点儿吃食全让定王吃了去。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随手搁下白玉紫毫笔,淡淡开口,「赫连氏是父皇看

    中的,素有嘉名,是女子贤德之典范,为定王妃不算屈了你。」意思是人家贤德

    淑惠,嫁给你还是委屈了。

    早些年,封祁渊对于自己不受父皇重视一直耿耿于怀,七弟和晋王,父皇都

    亲自给指了京中累世之家的贵女,对他却是懒得费心思,他拼尽气力打退当时战

    无不胜的乌桓突骑,得到的也只是一句好生养着,半句认可也不曾有,那时他便

    知道,任他如何努力,也是得不到父皇一个认同的眼神。渐渐的,他也不去在意,

    发动逼宫那日,他在养心殿,一箭射死了父皇,一切便都结束了,自此,这天下

    只是他的。

    封祁澈咬着玉米梅花酪,整个人都没个正形儿的嘟囔,「赫连氏那么好,皇

    兄娶了她做皇后呗。」反正那姬氏皇兄不也不是不喜欢么。

    封祁渊淡淡瞥一眼吃的欢实的弟弟,对于这个七弟,不得不说,他是羡慕的,

    明明不是多用功,却能得父皇的宠,更是有宜贵妃这般温柔良善的母妃。

    「你早些娶了王妃,定了内宅,也好让母后安心。」懒懒瞥一眼封祁澈,男

    人淡淡开口。

    封祁澈又是叹气,漫不经心道,「皇兄叫我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封祁渊瞥一眼文舒婉,下颌轻抬,示意她拿给封祁澈看。

    文舒婉呈上刚写好的密旨,封祁澈只瞧了两行便惊掉了嘴里的小馄饨,「灵

    族还藏着这么多……」说到一半忙闭了嘴噤了声,煞有介事的问,「属实吗?」

    「正是未曾查证,朕便想着让你尽快去一趟南域。」封祁渊黑眸深沉,若是

    八千精兵到手,莫说北狄,就是乌桓也能打下来。

    「皇后信中还提到这寒铁矿藏的位置,淬炼和锻造的方法。」封祁渊看着封

    祁澈,淡淡开口。

    封祁澈眼中隐冒精光,这皇后果真不白娶。

    文舒婉却是有些不乐意,皇后知晓,那灵族大祭司定然也知晓,却是半字不

    提,可见不是诚心投诚。

    封祁渊却是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这八千寒铁兵器放哪都是宝贝,底牌自是

    要握在手里,不能轻易透给旁人。

    封祁渊长指一下一下磕着桌面,「你即刻启程,去南域查探一番报给朕,要

    快。」男人淡淡下令,却是透着令人顺服的威势。

    封祁澈也不嫌差事路远磨人了,他也想看看这么多的寒铁兵器是什么样,一

    手正正领子,接过文舒婉手中密旨,有些跃跃欲试,正色道,「臣领命,今日便

    即刻启辰。」

    旋即又换上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对着文舒婉笑的谄媚,「小嫂子,给我烹

    杯茶喝呗。」

    封祁渊哼笑一声,示意文舒婉去烹茶。他身边儿的人不少都馋婉儿的茶,就

    连上了年纪的荣国公每每去他的邕王府也是必喝几杯。打发走了封祁澈,文舒婉

    又重新上了一桌子膳食,说什么也要伺候男人用了。

    膳后,美人又道要让爷舒乏舒乏,引着男人去了另一侧的偏殿。

    先前盛宁蓁发现的满是刑架刑具的偏殿中,五个yin浪美人被捆缚在刑架上yin

    弄成不一的模样,极尽sao糜。

    进门处一侧的墙壁旁,一道粗麻绳链在两堵墙壁间,娇俏美人颤颤巍巍的骑

    在麻绳之上,脚尖堪堪触地,粗糙麻绳深深勒进生嫩逼唇间。云妙嫩逼间勒着粗

    砺的麻绳,细嫩脖颈间也栓着一截麻绳,绳子另一端吊在天花板上,虽勒的不紧

    不至于窒息,却是十足的saoyin,娇俏美人琼鼻上勒着鼻勾,不得不连呼吸都放轻

    了,鼻勾另一端扣在后脑,直把挺翘的小鼻子勒成个猪鼻子,衬得美人好似一只

    被勒了脖子的待宰母畜一般yin靡下贱。

    文舒婉跪在男人脚边解释道,「爷,这只是贱母猪,可以表演走绳,或是勒

    脖子给爷瞧。」

    封祁渊黑眸闪过一丝兴味儿,似是有些兴致,长指捏着美人的下巴,肆谩开

    口,「还真有个母猪样儿,叫两声儿爷听听。」

    云妙被勒着鼻孔连喘气儿都有些艰难,闻言只得母猪一般哼哧了两声儿,听

    着自己的哼哧声美人几乎羞臊欲死,自己真是成了爷的一头贱母猪了。

    封祁渊往里头走,文舒婉便跟在后头跪行,一道型刑架之上,肥乳儿丰臀

    的美人呈个大字型手脚都被栓吊在刑架四端,两团儿肥硕sao乳儿被麻绳捆在奶根

    儿处吊在天花板上,奶头上夹着的两只赤金乳夹之间连着道细金链,Y型的金链

    往下还链上了rou蒂子上的蒂环。

    文舒婉轻声开口,「这只是贱奶牛,勒着奶根儿便是令她不得随意发sao放奶,

    可给爷产奶水喝。」

    封祁渊随意狠抓一把奶牛肥乳儿便去瞧下一个。

    离得不远便是一道「日」字型木框刑架,美人双臂被向后捆缚在上端木框上,

    腿弯儿处夹着中间一道木框被紧紧捆缚住,框子里便是后撅的一只yin臀,撅着sao

    屁股还不算,苏蕴蕊被粗布条勒着小嘴儿,头上带了两只猫耳,奶子处也被麻绳

    捆成了字,勒的不紧只是更显奶子翘挺,奶头处也点缀着白色的绒毛,身软rou

    娇的美人被yin弄成一个极致sao媚的S型,白软身子弯成个不可思议的弧度。

    文舒婉引着男人去瞧美人后撅的臀间一根儿小猫尾,「这只是sao猫,也是yin

    臀奴,这只猫奴被勒了嘴,爷抽烂屁股也叫不出声。」

    封祁渊眸光透着肆亵,随意拨弄两下小猫尾巴,有趣儿。

    后头则是一个跪地的yin奴,樊瑛被带了极重的头枷,文舒婉怕她撑不住便让

    她先跪着。

    「起来

    给爷瞧瞧。」文舒婉轻声开口,美人便艰难的站起身。

    筋rou感十足的sao躯穿着一身极致yinsao的银光甲,铠甲紧裹着美人上臂和大腿

    根儿,肩头和手腕处也覆着镂雕银甲,可该遮的却是半点儿也没遮住,美人两腿

    间仅一小块银甲覆着耻骨处,两瓣肥美rou蚌挤在一处,腻润逼缝儿到屁眼儿股沟

    尽露着半点儿没有遮掩,两团弹韧挺实的奶子只被一小块圆状甲片遮着奶头,紧

    实饱满的奶团儿尽数外露着,sao糜躯体在银甲衬托下透着说不出的yin浪。

    封祁渊瞧着嗤笑一声,就这一身儿去打仗还不得让人按在阵前轮jian。

    美人带着头枷又锁着脚镣,更是给本就yin浪的sao躯添了几分下贱yin虐。

    「爷,这是战俘奴,是重刑犯,爷往死了玩儿都不打紧的。」文舒婉说着又

    让樊瑛转身,一手轻轻扯起美人屁股后头垂着的马尾,又道,「还是爷的马奴,

    爷可骑着溜圈儿。」

    封祁渊一手捏了一把马屁股,感受着弹韧臀rou在手掌心儿里弹了弹,才去瞧

    最后一个。

    殿中央房梁上,高吊着一兜颇大的收着口的绳网,里头赫然兜着一个娇香玉

    腻的美人儿。

    盛宁蓁被一团儿粗布堵了嘴,双手也被麻绳捆缚在身后,两脚朝天被粗砺的

    绳网兜着嫩屁股,小美人嫩生生的屁股rou都被绳网勒出了菱形块,腿心儿处小rou

    包似的嫩逼从网洞中勒出,软江稠小裤覆着嫩逼被勒出肥厚的rou蚌形状,一只蓬

    松的狐尾从网洞中垂下,美人儿脑袋上还带了两只可爱的狐耳。

    「这是狐奴,也是猎畜,爷就当猎物来玩弄便好。」文舒婉轻笑着解释。

    封祁渊一手拿了一只刀柄镶绿宝的短刀,刀身慢条斯理的拍拍小美人鼓溜溜

    的rou蚌,嫩逼只隔着一层薄软的江稠感受到寒凉刀身的轻肆拍打,盛宁蓁被激的

    嫩逼一缩,连着薄薄的软江稠都被缩着夹进了逼缝儿。

    封祁渊执刀轻轻一挑,便将覆着逼唇的软布挑破个口子,而后顺势一划,腿

    心儿间的薄布便「呲」的一声被拉开道口子,两瓣腻厚圆润的美蚌没有任何遮掩

    的跳了出来,被网洞勒的愈发鼓鼓溜溜的,十足可爱。

    封祁渊下刀力度把握的极准,只是划开一层薄布,半点儿没伤到嫩生生的蚌

    rou。

    男人拿刀的时候盛宁蓁便悬着一颗心,刀刃划过逼xue的一道寒意几乎令她尖

    叫出声,又惊又怕之间,小美人儿逼唇缩颤几下,尿孔阖张着,竟是直接失禁喷

    尿。

    远处瞧着便是高吊着的网兜,从一处绳网洞划着弧线往外喷尿。

    文舒婉眼疾手快的挡在男人身前,她身上被尿上了一些,封祁渊倒是因着被

    挡了一下半点儿没沾上秽物。

    盛宁蓁被堵着嘴不能言语,满眼都是羞臊之色,她竟然差点儿尿到爷身上。

    示意侍奴刷洗刚失禁的sao逼,文舒婉除去被尿溅到的衣裳,让侍奴伺候着简

    单的擦洗了一下,在男人身边伺候,必得要身子洁净才行。封祁渊正好整以暇捏

    着樊瑛的下颌骨,轻肆道,「马没有辔头?」

    文舒婉立马吩咐侍奴上了一个辔头,「是婉儿想的不周。」旋即又吩咐道,

    「给这马奴上辔头。」

    樊瑛头上被上了辔头,整张嘴儿都被勒着不能言语。

    「有个贱母马的样儿。」封祁渊眸中略带赞许,一句话更是令美人羞臊欲死,

    自己活生生的被爷玩儿成了畜牲。

    文舒婉令侍奴从头枷处引了两条铁链吊上房梁,帮着樊瑛分担了一些重量,

    美人就这般头手都锁在沉重木枷里,锁着脚镣的两腿微微叉着站在地间。

    封祁渊捏着一截缰绳随手往母马脖间一套,饶有兴致道,「这母马倒是有意

    思,两只后蹄儿着地,嗯?」

    跪在一旁的文舒婉正要开口询问是否要将母马弄成趴姿,便听男人颇有兴致

    的肆谩道,「爷今儿便试试后蹄儿着地的马,逼是不是不一样。」

    文舒婉跪行上前伺候着男人解亵裤,封祁渊一手攥着马尾在手中肆意缠绕着

    玩儿,浓密黑丛林中硕大粗长的一根rou龙半软不硬的被美人一双柔嫩小手殷勤伺

    候着。

    文舒婉极有技巧的伺候着按摩jiba,这些活计她都是在御香阁受过训的,知

    道如何按摩能激起男人的兴致,久战不疲。

    封祁渊毕竟是被嫩嘴儿sao逼伺候惯了的,美人的嫩手的触感着实算不上享受,

    仅能勉强一用。随意挥手示意文舒婉退到一边,男人捏着jiba根儿,半硬rou根

    「啪」的一声抽在紧弹的臀尖儿上。

    封祁渊一手抓臀,一手虚捏着jiba根儿慢条斯理的抽着马臀,不算重,也不

    疼,却是每一rou鞭都抽在了美人的羞耻心上,身穿着铠甲令她羞耻更甚,分明是

    叱咤沙场的女将军,

    却是穿着如此yin秽的甲衣被锁着头手带着脚镣,死刑囚犯一

    般被男人大rou鞭着贱屁股。

    樊瑛闭上眼忍着羞耻,许是她天生yin贱,这般yin辱之下心底也能升腾起快感。

    美人被cao烂的逼还未养好,臀瓣上还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被男人大

    手狠肆一抓又印上去一只浅粉色的五指印儿。

    封祁渊半硬的rou头懒肆戳着美人腿心儿,大jiba头触及到一片腻润,sao逼软

    烂花泥一般。戳进一滩烂泥的触感可是不如紧弹的逼cao着带劲儿,封祁渊有些兴

    致缺缺的撂下手,语气轻懒透着不悦,「烂逼也拿出来伺候爷?」

    文舒婉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头,「贱奴知错……」她是想着只有四个yin奴怎么

    能伺候得爷得趣儿,樊瑛这个类型又是奴宠里头的独一份儿,爷必是会喜欢。

    被上了辔头的美人口中「唔唔」的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封祁渊瞥她一眼便伸

    手摘了辔头。

    樊瑛喘了两口气儿才道,「贱奴想伺候爷……贱奴的逼烂了,可屁眼儿还是

    好的。」美人说了两句就羞耻的咬唇,「可以……给爷cao,还能给爷……当马骑

    ……」到底还是忍着羞臊说完了sao话。

    封祁渊肆亵拨弄着马尾根儿,冷嗤一声,「爷cao你屁眼儿做什么?给你个贱

    母马通肠吗?」

    樊瑛因着屁眼儿还没被开过,带的尾巴也不似旁人一般是肛塞,而是栓在了

    勒的颇紧的小裤后头。

    文舒婉深知男人的脾性,没得吩咐,奴宠未被开过的xue洞她是万万不敢碰的。

    美人低喘几声,声音有些颤巍颇富磁性,「求……爷……给贱母马……通肠

    ……给贱母马捅捅屁眼儿吧……」啪——狠狠一巴掌扇的美人臀rou震颤。

    男人声音低肆,「当爷的jiba是木头杵子?」反了她了,敢用他的jiba通肠。

    樊瑛轻喘一声,喘喘吁吁的认错,「贱母马说错话……爷的jiba是……是

    ……」不常说sao话的美人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用词,支支吾吾才憋出一句,「是教

    训贱母马的军棍……」

    封祁渊轻嗤一声,瞧着就是个脑子不怎么好使的马驹子,不过说的也不算错,

    他这jiba就是能把这军犬打服的军棍。一手将马尾从屁眼儿处拨到尾骨处,大鸡

    巴头慢条斯理的磨戳着幽闭菊眼儿,轻肆开口,「爷今儿就好好用军棍玩玩儿你

    这贱屁眼儿。」

    「求爷赐贱奴军棍……」樊瑛连连低喘,「求爷用贱奴的……贱屁眼儿…

    …」

    啪——啪啪——

    硕硬rou头不疾不徐的甩打着哆嗦的屁眼儿口,直把处子屁眼儿打得微微凹缩。

    樊瑛屁眼儿一缩一缩的受着大jiba头的yin弄,间或被打得狠了便猛缩一口,

    连着股缝儿都跟着缩紧了,两瓣筋rou感十足的屁股蛋儿绷得紧紧的。

    「你在军营也这个样儿?撅着屁眼儿挨军棍?嗯?」封祁渊肆戾质问,语气

    阴鸷,这贱婊子倒是个外硬内sao的,谁知道跟没跟男人厮混过。

    美人慌忙摇头,「贱奴……没……没被男人抽过军棍……只有爷……」

    封祁渊肆笑一声,「穿这么贱还能不挨军法?」大手使力一扯美人长发,薄

    唇贴近微红的耳畔轻肆开口,「见没见过男人cao军妓?红帐里的军妓穿的有没有

    你贱?嗯?」

    樊瑛悲呜一声,她从没穿过这般yin亵的铠甲,美人轻闭上眼低喘着说着sao话,

    「军妓……没有贱奴贱……」樊瑛一个黄花闺女,在军营里从来都是避着红帐的,

    哪见过什么军妓,可男人说她比军妓贱,那她就是比军妓贱。

    粗硕rou头「啪」的狠甩上屁眼儿,男人一手慢条斯理的擒上美人细瘦的脖颈,

    似是扼住了一只母马的命脉。

    封祁渊把玩着手中细颈,「回头让你穿这身儿去见见你的下属如何?」

    性子坚韧的美人让男人轻贱yin辱的呜咽一声,「求爷……饶了贱奴……爷饶

    了贱奴吧……」

    封祁渊懒肆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抽着马屁眼儿,微微侧脸瞥一眼跪着的美

    人,「伺候爷屁眼儿。」

    文舒婉闻言立马跪行凑近了男人结实的屁股,伸着舌尖儿舔上健臀间的股沟,

    先是顺着股沟刷了一遍,又从囊袋根儿一路舔到敏感的尾骨,最后停留在浅褐色

    的菊眼儿处不住的拿舌尖儿勾挑。

    将贱屁眼儿玩儿的略软,封祁渊才慢条斯理的拿大jiba头顶上菊眼儿,身后

    美人的嫩舌也在粗硕rou头破开屁眼儿的瞬间缓缓顶进男人菊眼儿。

    「唔……嗯……」樊瑛蹙着眉,神色间透着痛处,屁眼儿初被开苞的滋味定

    然是不好受,她尽量放松了括约肌让屁眼儿尽可能的容纳巨龙。

    封祁渊半眯着的眸子尽是肆情,rou头被处子屁眼儿一松一紧的夹着,屁眼儿

    里还有条嫩舌头恬不知耻的往里探,前后性器都被伺候的无比舒坦。

    文舒婉嫩舌探进男人屁眼儿里伺候着,小嘴儿也轻轻包上菊眼儿,随着舌头

    轻探的动作轻柔吮吻着菊眼儿。

    屁眼儿里头是湿热软滑的贱舌,屁眼儿口还有一张sao嘴儿不住的轻吻着,封

    祁渊舒爽的眉眼都舒展开,劲腰狠狠一挺,整根粗长rou龙连根贯入才被破开的处

    子屁眼儿。

    樊瑛被捅的直接翻了两个白眼儿,爷真的好大……好粗……被捅屁眼儿竟是

    比挨军棍还痛……

    美人闷声哼哼几声,「贱奴谢爷……赐军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