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3
书迷正在阅读:从零开始的异界生活 拉姆雷姆两人的yin堕、高声语(伪骨科,gl)、明日方舟 与凯尔希的短暂汐斯塔之旅、春物语 关于大龄女教师平冢静被我催眠成了性欲处理rou便器这件事、冰雪女王的陨落(中古战锤同人)、紧缚女忍姬、崩坏3 幽兰黛尔的沉沦、东方Project[Game Over]后的惩罚、病娇少女vs美艳御姐,先上后爱、战舰少女 钟晴雯的调教密室
珠已经全部破碎,只看到淋漓的鲜血和一个黑色的物体。庄少衾扯了一块衣角,隔着手扯出那块东西,蛇眼中的血如泉喷涌,他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不再说话。距离鸣蛇的死,已经过去了三天,官府和道宗一并清除了长岗山下的蛇卵,并将长岗山设为禁地,以防再有漏网的蛇卵借气成人。凌霞镇村民虽然仍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痛之中,但也都迁回了原藉,继续生活。清虚观却始终不能走出鸣蛇带来的阴影,容尘子闭关无量窟,连叶甜也被拒之门外。叶甜忧急不已,庄少衾却在犹豫。他从鸣蛇眼中抠出一物,灰黑色的外壳,只有婴儿拳头大的那么一块。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看着眼熟——那一片金红色的光,其实不是河蚌的血或者鸣蛇的魂魄,是渡劫成功的祥云。只是当时情况,大家都未曾往这边想而已。仙道有劫后重生一词,也就是说,如果这只婴儿拳头大小的河蚌就再不是河蚌了,她是神仙。难怪上次单凭天水灵精便支持她的元神活了几天几日,如今风、水灵精同在,却不过片刻就断气了。原来只是重生。只是她明明不想修仙,如何却渡过了仙劫呢?现在庄少衾也没时间想那么多,他在犹豫。叶甜又过来找他,他开门将叶甜拉进房间,圆桌上除了一套茶具,还有一个灰黑色的东西。叶甜一脸怒气:“都什么时候了,你还不快想想办法!”庄少衾耸耸肩,朝她指指桌上。叶甜目光往圆桌上一转,然后她一脸囧样:“你……你不会以为随便找个河蚌,就能让师哥振作起来吧?”她将垫在丝绒上的那个小河蚌拿起来,又仔细看了看,“也许也能蒙过去,不过这个小了点。”庄少衾叹气:“胡说什么?你将这个给大师兄,他自然明白。”叶甜不懂:“可这个真小了点,他就是个傻子也不会信的!”庄少衾却没理她:“我先回宫了,离开许多时日,如今事了,也该走了。”他似不经意一般看了一眼叶甜手里的河蚌,缓缓转过眼去,“你真正应该担心的是避免它的消息扩散。如今这样的内修必是各处争抢,师兄不擅甜言蜜语,只怕哄不住她,争不过别人。”他收拾了东西,带着两个弟子下山了。叶甜手里还拿着那个河蚌。她一脸狐疑地打量了半天,最后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贱蚌?真的是你吗?”她手里那个拳头大小的河蚌一动不动,跟块黑不溜丢的石头一样,叶甜还是觉得有点悬。庄少衾一向不着调,若这只是他随便从哪个溪里捉来的野河蚌,师哥瞧见了还不要睹物思人?不,是睹蚌思蚌?她左思右想,还是觉得这个办法太矬了,可是如果……她怀着浅淡的希翼,如果这真的是那个河蚌,师哥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她一咬牙,一跺脚:“就靠你了,人家是蚌,你也是蚌,你一定要HOLD住啊!”无量窟门口,叶甜敲打石门,无人应声。她只得大声嚷:“师哥,我找到河蚌了,你快开门!”还是没有声音,她急了,就命清玄、清素将石门砸开。清玄、清素俱都狐疑:“师姑……您真的、找到那只河蚌了?”叶甜想着她手里这个也是个蚌,当下底气就足了:“废话!快砸门。”清虚观的小道士这些天日日提心吊胆,总是心系着师父。如今见事有转机,一个个干劲十足,很快便将石门砸开。叶甜冲进去洞内,容尘子坐在冰床上,尚未说话,她已经鼓起勇气,将手中婴儿拳头大小的河蚌一把递上去:“师哥!我……我找到了,她在这里!”容尘子起初是一怔,随后他看清了叶甜手心里的东西。那极小的、灰黑色的一团,蜷在壳里一动也不动,像颗小小的鹅卵石。他缓缓站起身,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叶甜紧张地注意着他的神色——不是吧,还当真HOLD住了?容尘子缓缓伸出手去,他能感觉那团小东西笼罩于全身的仙灵之气。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他将那块小小的河蚌捧在手心里,那才是他的珍宝。他埋头以最轻柔的动作亲吻它的外壳,小道士们俱都浑身僵硬——师父……该不会是得失心疯了吧?容尘子快步赶回卧房,急令清玄备水,加糖。小道士们也都有些将信将疑起来——难道还真是那河蚌?师父的话不能不听,他们赶紧去取水。清玄亲自跑到凌霞山顶,取了最清甜的山泉,装了满满一缸。容尘子将小河蚌放到自己榻上,用小碗舀了半碗水,加了清浊符,又加了两勺砂糖。河蚌外壳十分干燥,他用毛巾先沾了水再绞得半干,缓缓替她敷壳。仿佛感受到外面的水气,她终于动了一动,只是很轻微地动作,容尘子眼中便溢满了欣喜。敷完壳,他用木勺沾了些水,一点一点地滴到河蚌身上。水很快浸入壳里,河蚌察觉了。她将两扇壳张开一条小缝,去接那水滴。容尘子又喂了她几滴,叶甜悄声开口,也是怕惊到她:“真是她?”“嗯。”容尘子肯定地点头。叶甜也有些雀跃,好像延绵阴雨终于放晴了一样。她笑容明艳:“我让大家再抬些水来。”容尘子伸手制止:“她现今受不住,rou身受损太严重,如今仙体也十分虚弱。太过激进,只会损了她的仙根。”叶甜对容尘子是百分百信任,闻言立刻就有些为难:“那要如何是好?”容尘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惟有在河蚌面前,他才会有这样的微笑,温柔宠溺,片刻不能相离的眷恋:“慢慢将养吧。”对于清虚观而言,这一天才是真正胜利的一天,才着实应该庆贺。容尘子喂了河蚌十几次,每次都只喂一点点水。次数多了,那个河蚌似乎也知道他是有水的。它爬到容尘子面前,不断地夹他的手指。那个壳太小,没什么威力,容尘子也不十分疼,便任她玩耍。她夹了好一阵,还是没有水,不由又呜呜地哭。容尘子轻轻摸着她的贝壳:“别哭,很快就会好的。”它完全没有恢复,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不懂人言。只是哭,哭得久了,又爬起来继续夹容尘子的手指。它一夜没睡,又夹又咬,容尘子的食指终于被它夹破了。它贪婪地吮吸着容尘子的血,但破口太小,不一会儿就凝了。它却累得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只得又停下来哭。哭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