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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到时候可别怪我将你拱手让人,我可不是人家对手。” 胡心月抱着小腿,将臻首枕在膝盖上,侧着头望着许仙,模棱两可的道:“是吗?”姿态有些奇怪,却也显得雅致,像只缩起身子的小狐狸。 夜色渐渐变得深沉,野兽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闪着或蓝或绿的光芒,星星点点,围绕在道观四周,望向那唯一的火光。 许仙的眼眸深深的投入火光,暗自思量:此时此刻,在我的视线之外,也有无数双眼睛正在窥视着这里吧。默默等待着黎明,等待某个时刻。我无法了解,也只能静静等待,等待着一切终了,回到家人的身边。 眨眼间便是十数日过去。 这些天来,又有几个精怪盯上了鼎炉,都被许仙随手打发。若是只想行窃,教训一顿后就放其归去。若是想要杀人害命,就是定斩不饶。 许仙和胡心月闲来无事之时,唯有用聊天打发时间,各种各样的争执总是少不了的,但隐隐约约间似乎也少了一些隔阂。当然,许仙不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天气越发的炎热,夏蝉的鸣唱越发的响亮。 于晴空万里,烈日骄阳之下,长安道上烟尘荡荡,道旁旗杆上一个“茶”字随风飘扬,茶铺里不少游人停驻,于凉棚下饮上一杯茶水,以避过午时这段最难耐的酷暑。 这时候,一个孤身的行者,出现在地平线上。因灼热而升腾的空气让他的身形看起来有些扭曲模糊。 初时尚觉遥远,但在眨眼之间,便走到了近前。却又显得自然而然,让人不觉半分突兀。 那行者头戴避阳的斗笠,看不清楚面容,穿着一袭浅灰僧衣,手中持着钵盂和禅杖,是个游方僧人。 僧人折进茶铺中,才摘下斗笠,显出面容来,他须眉皆白,慈眉善目,颇显高僧气度,正是法海。 伙计上前招呼,“这位大师,您要点什么?” “小哥,给我来杯茶水。”法海寻座坐下,将钵盂放在桌上,禅杖搭在桌边。大眼看来就与寻常行僧无异,谁又能想到,这样平凡的人物,是佛门中真正的大法力者呢? 伙计送上茶水,熟络的招呼道:“大师,您这也是要到京城去?” 法海笑道:“你怎么知道?” “这条路只通京城这里离京城不远,喝完这杯茶,再行上一时三刻便到了。” 法海向西北方向望去,点点头道:“嗯,看见了。” “看见了?您看见什么了?”伙计纳闷道。 “当然是京城了。” “大师真会说笑,这里离京城还有十余里。” 法海笑笑道:“小哥,近来京城中可出过什么异事?” 伙计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若是说异事,近来是有一桩,前些时日,京城西山白云观里,忽然升起狼烟,后来才知道,原来是蝙蝠……有人就说那国师是个妖道。”其实太阴真人并未受封国师,只是市井相传,都将他当作国师。 法海默默倾听,最后了然的点点头,再望向京城,心中已有几分计较。 这时候又有客人进门,伙计忙上去招呼,回过头时,已不见了法海踪影,只又几文茶钱留在桌上。 伙计收了茶钱,左右观望了一番,“真是个怪和尚!” 片刻之后,慈恩寺外,法海大步踏入寺中。 法善笑呵呵将法海迎进殿中,“师兄一路辛苦了。” 法海摇头道:“你依旧是这幅模样。” 法善笑道:“比不得师兄已经放下执着,了悟佛法,将证菩萨果位。” 禅房中,二人对谈,小尼姑为之端茶送水,看起来年龄虽小,神情却颇为严肃。 法海看的皱眉,“这寺庙中怎么……” 法善便将缘由解释一番,“她年纪尚小,没什么关要,等下还要求师兄赐个法号。” 他笑容古怪,法海却是莫名其妙,唯有点头惊叹,“师尊果然慧眼,能知过去未来,如今这番情形,想必也不在师尊意料之外,为何不肯赐下只言片语,让我们也有个计较呢?” “佛曰不可说,师尊既然不说,便是无须说。你我只需按自己的心意来做即可。京中诸般情形,皆已在信中言明,师兄既然来了,想必是要出手,这可有一场热闹好瞧了。”法善呵呵笑道。 “还要见过皇后娘娘再说。” 法善道:“既来京中,何不去见见释色师侄,我观他宽仁大度。” 法海摆摆手道:“这个不由师弟你来cao心。” 说话之间,便听门外传报,“皇后娘娘驾到。”是法善料算好了时日,遣人去请皇后娘娘。 两位大能亦不拿架,按着凡人礼俗到门外迎驾。 由老尼姑变成的小尼姑也随之在侧,这些日子来,她通过从这位不正经的师傅口中套出的只言片语,方知道天地广大,自己以前所识所见不过是井底之蛙。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更为不解的道:“师傅,那皇后地位虽高,但也不过是凡人,又何劳两位亲自迎接?”两个神仙迎接凡人,在她看来简直不可思议。 法善道:“在俗世生活,隐忍乃是第一要务,如你当日那般随意施展术法对付凡人,不是我辈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