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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龙雪山行(06)

    第六幕

    旅行者和芭芭拉

    「见鬼,怎么这么难缠……」把剑费劲地插进近一尺厚的雪里,我才扶着它

    勉强站稳。在芭芭拉水元素的攻击与刺骨寒风的共同作用下,平时不值一提的丘

    丘人虽然被冻成冰块动弹不得但防御力也同时翻了好几倍。就连沉重的琥珀石墩

    都无法造成多少伤害,更别说单手剑的砍击了,反倒是自己的手臂震得相当酥麻。

    在一旁舞动着念咒的深渊法师好像是在嘲笑着,挥动法杖生成几个晶莹的水泡将

    疲倦的我和芭芭拉裹在其中并将方才好不容易打掉小半的护盾瞬间回满。

    可恶,为什么会这么难缠……就像是牵线木偶一般悬在了水泡中央,无论我

    如何奋力向前挥砍都会被它轻轻一涨而躲开。不止如此,这泡泡好像还会加速吸

    取我本来就所剩无几的体力……

    「荧,我们……」同样是被囚禁在无法挣脱的水泡中,芭芭拉一脸说不出的

    痛苦,连同深渊法师得意忘形的身影在视野中变得愈加模糊。

    也许真的不应该……来找什么宝藏的……真这么好拿也轮不到我吧,哈哈。

    有功夫浪费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说不定……离哥哥的距离又遥远了些。

    深渊法师乘着谷间呼啸的狂风靠了过来,朝我嘿嘿笑着:「又是来找寻宝物

    的无知旅人吗?乖乖臣服于无相之寒的力量吧……永远别想,拿走不属于你们的

    东西。」(咳咳,这是三月份编撰大纲的时候就有的称谓,笔者觉着比无相之冰

    好听就这么写了)「你们……又是什么东西……唔。」像是突然被夺去了身体,

    手脚都不能再多动弹半分。就连我的剑也默默地从手中飘了出去,顺滑地穿过了

    水泡。面对那张越逼越近的丑陋面孔,我竟然除了徒劳地咬牙切齿之外什么都做

    不到……

    到底……该怎么办……

    第六幕Part2

    旅行者,芭芭拉与派蒙我不记得自己和到底被丢进这个阴冷黑暗的牢房多久

    了。大概……是某处古老遗迹的地下室吧,近乎爬满黑苔的厚重石砖墙已经松脱

    出了道道狭窄的缝隙。虽然不足以让我赤手空拳打出一条逃生之路,但渗进刺骨

    的寒风是绰绰有余。因此,我们俩的状态都非常不好:芭芭拉已经耗尽体力昏了

    过去,而我也在这寒冷的风中冻得浑身发颤,心脏发了狂般地跳动着却也没法抵

    挡住体温渐凉的趋势。视线里唯一的一小片微光,还是走廊尽头静静燃烧的几根

    柴火。

    真的要在此耗尽余生了么?我倒是希望深渊教团的家伙能够给我个痛快,想

    要从我的口中撬出点信息,想都不要想……要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应该就是没有

    找着哥哥了。唉,为什么事到如今你都迟迟不愿出现啊,亲爱的。思来想去,或

    许真的没有机会了。

    咳咳……深喉突然传来一阵拉扯般的疼痛,我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借着微弱

    的火光缓缓展开满是尘土与伤痕的手掌,我仿佛看到了鲜红的颜色……眼前的一

    切事物都是如此不真切,但喉管里火辣辣的感觉却是不假。

    「荧……荧!你还好吗?」

    耳畔传来了熟悉的呼唤。有些吃力地抬起头来一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巧身

    躯正吃力地挤进牢房门边生了锈的铁栅栏。看到这样滑稽的场面,只可惜我没有

    力气像往日那样大声笑出来了。「你来……干什么?」「当然是救你出去呀?」

    哈哈。看着它一脸焦急地查看着我的伤势,我只得摇摇头:「光凭你……怎

    么可能?」

    「怎么不行呀?我现在试着去找找他们的钥匙……」

    哐。

    铁门被粗暴地一把推开,火光也顺势收敛了下去。

    「快走……」我吃力地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墙角里一块破损的砖:不大不小正

    好够派蒙钻出去。看着它扭动着屁股才勉强挤了出去,我才闭上眼长舒了一口气。

    这个傻家伙啊,连自己都没有能力保护好还想着逞能救我……

    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紧随着转动钥匙打开门锁的清脆声响。

    喀哒。

    伴随着风的尖啸,一阵扑面而来的强劲寒流传递了我的全身。像被针狠狠扎

    了一般,麻木许久的神经回路被突然激活,我下意识吃力地抬起了头并试着去看

    清来者:「看样子这家伙来头不小啊。」这扭曲而滑稽的声音……深渊法师。它

    猛地托起了我的下巴,用那两只空洞无神的大眼睛与我对视。「你好啊~来自蒙

    德的荣誉骑士。」又是那让人发麻的诡异笑容,它挥舞着法杖在地上画起了诡异

    的符文;纹路间开始发出隐隐的光,而我体内尚存的元素之力也被牢牢地封印住

    了。失去了超越常人的力量,我失去了逃离这里的最

    后一点胜算。

    又有个浑身通红的深渊法师从后面缓缓绕到我的身旁,弯下腰朝着我笑:

    「以往的血债数不胜数,现在我们也不想深究。只要答应加入我们深渊教团,你

    失去的力量,你不曾拥有的力量,都将由你随意掌控。」心口突然传来一阵绞痛,

    停止了流动的血液让窒息的感觉瞬间充斥了整个大脑。当我强咬着嘴唇再次睁开

    眼时,面前阴森的笑脸变成了三幅。「不……不可能……」

    「哈哈哈,没想到居然你还要嘴硬,不愧是实至名归的~荣誉骑士啊。你的

    下场不会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你自己选了一条更为曲折的道路。」

    「什……什么……啊……」像是又一次被闪电劈中,眼前忽然大白之时难以

    忍受的酥麻与疼痛瞬间传遍了全身,手脚也不得再动弹半分。深渊法师并没有停

    下符咒的咏唱,紧接着一块坚硬而冰冷的铁板将我顶了起来;双手也被不明的力

    量固定到了背后,缠上了粗糙的绳结。「你们……唔,想干什么……呃啊……」

    只觉躯干上的筋rou机械地抽搐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然要先把你驯服啦。」

    嘎吱……嘎吱。几个法师挥舞着的法杖带起了一阵阴森的风,门前的两小盆

    火不仅没有被熄灭反而越烧越旺并随着法师一起舞动起来。双腿也被强制拉了开

    来,脚踝紧接着就被一圈咒语紧紧禁锢。该死……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快

    把我放开……!」「哈哈哈,有这功夫你不如想着如何改善一下自己的处境,这

    副臭脸可救不了你!」

    「……?」

    深蓝色的法师走了上来,一头浓密的毛发在风中微微摇晃着;它像握笔一样

    握着那根老旧的法杖,自我的胸口慢慢往下划去。「给我滚开……!」就算全身

    上下的肌rou都使出了全力,被法术束缚的我除了伸长脖子破口大骂之外做不了任

    何事情;包括阻止全身上下的衣服随着那道淡淡的笔迹一层层地绽开。该死的几

    头色狼……强烈的羞耻感让我的脸烧得火热。

    「放开……我……」

    「哈哈哈,屈服于无相之寒的力量吧。深渊,不可阻挡!」巨细无遗地将我

    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后,三个深渊法师满意地举起了法杖,汇成一股苍蓝

    的光打到我的身上;全身的肌rou顿时丧失了力气,血液的流动也慢了下来。「如

    果你不屈服的话,你的责罚将会像你的生命力一般无限地延续下去……」

    「不,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鞋袜早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轻盈地剥去,那几只毛茸茸的爪子触上脚掌的

    时候我就笑了起来;爪子虽不锋利但是极有韧性,数以百计的绒毛在两只失去保

    护的脚底上畅行无阻。每一次划动都变幻莫测,时而如弹琴般在前脚掌舞动,时

    而在足弓上下来回拉锯,时而抠弄着脚趾缝纹路里敏感的肌肤。强烈的痒意有如

    附骨之蛆,怎样摆动脚掌都无法摆脱。「嘻嘻哈哈哈哈给我住手,住手啊嘿嘿嘿

    哈哈哈……」

    虽然其他身体部位都变得如灌铅般沉重,但我的头部乃至咽喉却丝毫不受到

    任何影响——兴许它们就是想看着我一边绝望地大笑一边甩动脑袋发泄。可恶…

    …怎么会这么痒……它们还并不满足,很快就集中起火力来进攻我的脚心。全身

    上下最怕痒的方寸大区域同时被不知道多少根爪子一齐搔动,抠挠,剐蹭,不出

    几分钟我便笑得快要疯狂。整个身子陷入了一种痉挛的状态,躯干像皮筋一样上

    下抽动起来,一次次重重地砸在坚硬而冰冷的铁板上。「哈哈哈哈呀救命,救命

    啊哈哈哈哈哈……」

    泪水模糊了眼前的一切,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对,怎么有个黏糊糊的东

    西贴了上来,我的眼睛再也睁不开了!虽然闭眼只是无意之举,但视觉被剥夺后

    无疑让内心的恐惧又多加深了几分。「可惜啊,还不打算投降么……」「啊哈哈

    哈哈哈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的信心其实早就开始动摇,但两只脚底

    传来的巨量痒意渐渐让我失去了组织语言以及冷静思考的能力。要是……能昏死

    过去就好了……

    救命啊,心脏和肺都在称职地工作着,真正被磨损的只有我的意志,我的身

    体还在无条件地接收着所有的外来刺激并忠实地传递到大脑;触手般潮湿而柔软

    的东西在我的上半身蠕动着,吮吸着,双乳也禁不住挺硬了起来。这可怕的冰凉

    触感甚至还延伸到了下体,从xiaoxue里钻了进来。

    「嘻嘻嘻额嗯,呃啊哈哈哈哈哈……」侵入体内后,这湿冷的恶心东西居然

    开始变得温热,一面膨胀撑起狭窄的xue道一边蠕动着往深处探寻着。无数的触须

    在拨弄着,

    抚摸着,下体不适的异物感很快便转化成了强烈的兴奋,甚至身体也

    开始渐渐配合着扭动起来。就连自己的声音……也开始慢慢变得奇怪了……

    不知多久过去,还是没有人将旅行者从这rou体与灵魂的双重折磨中解救出来;

    她的耳边只有无情的风在呼啸着,单调地呼啸着。没有一丝光明的黑暗之中,她

    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起来,虽然浑身一片冰凉但却不停地分泌着guntang的汗。更为

    guntang的液体则从xue道里渗了出来,在触手的挤压下喷淋在了大腿上;像是吸食了

    不少爱液,那根触手开始更加兴奋地挑逗着荧体内最深处的什么东西——「诶嘻

    嘻哈哈哈哈哈,嗯~啊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混合着不知什么成分的白浊,

    她面庞上的yin乱之色渐渐地隐入了牢房里微弱的摇曳火光中。

    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快点停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