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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至于她儿子因为坐着也没看到。长辈们讲完话之后,桌子上的菜都已经凉了。向宛已经没什么胃口了,身边的同事也有在小声抱怨时间太长,不过没敢说的太过分,害怕被传出去。终于到了敬酒环节,按照原计划应该是先敬父母长辈,然后敬各自的老师,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略过了许珍,根本没来给她敬酒!许珍气得脸都青了,“不能来敬酒早说啊,现在这是在干什么?耍我玩吗?”向宛和季佳亭也觉得太过分了,但有其他同事在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小声安慰许珍。许珍压抑着怒火站起身,冷声道:“我先走了。”说完根本不给大家反应时间,快步离开婚礼现场。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说话。向宛看向不远处的丁妍,她好像注意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又好像没注意到,依然满脸微笑的敬着酒。突然之间,她就觉得索然无味,自己为什么还要坐在这里呢?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刚刚她还听到有同事在夸大手笔,推测这一桌得多少钱,然后语气羡慕又嫉妒的夸两句丁妍嫁得好。这一切让向宛感到厌烦,向宛也站起身,说道:“我有事,先走一步。”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看着季佳亭说的。季佳亭动作迅速的也跟着站起了身,和她说了一样的话,然后两人结伴离开。走出酒店,季佳亭说道:“刚才你走的时候,我用余光发现丁妍脸色变了。”向宛蹙了蹙眉,“她真的有点过分注意我了,要不是知道她的性取向,我怀疑她暗恋我。”季佳亭笑了,“哈哈哈我也怀疑。”“算了不想她了,咱们去吃饭吧,有点饿。”向宛拉着季佳亭去吃饭。季佳亭问向宛,“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啊?”“再有一周。”向宛叹了口气道,“太漫长了。”季佳亭也跟着点点头,“本来我觉得半个月就还好,但是看你的状态我发现确实有点长。你最近都不怎么笑了,是不是思念过重啊?”向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与其说她不爱笑,不如说最近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发生,干什么都觉得有气无力的。人一空下来就开始想裴轩,点开他的八卦图头像看了又看,然后打卡一般发着早安晚安。和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多遍,其中的遍数倍杀。看完电影,她又把方天逸的新歌MV看了好多遍,为了更好的欣赏裴轩,她还特地做了个单人剪辑,顺便发到“裴轩的专属画手”这个微博账号上。因为之前的那副画,不少人关注她这个账号,看她发了这条微博之后,又有不少人冲出来劝她换个偶像。向宛觉得这些人真烦,明明自己都说不爬墙了。于是她又给裴轩画了几张画,有现代有古代,有可爱有帅气,各种风格,全画了一遍,简单直接的表达自己对裴轩的爱。关注她的粉丝不少都被她感动了,带着也开始关注起裴轩来。这样的人先是被圈成路人粉,还没等这份喜欢加深,就被吓到直接远离。面对这种情况,向宛也只能叹气。只有演出好的作品,裴轩才能重新在娱乐圈站起来。所以即使如此的思念对方,向宛也在心里默默地期盼着裴轩这次的试镜能够顺利。希望他成功,在电影中大放光彩。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19-12-1019:42:08~2019-12-1220:54: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桃芷夭夭夭夭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学习使人头秃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37章向宛坚强的在思念中又度过了一周。她几乎是掰着手指头数裴轩回来的日子,还特地在台历上画了个圈。不少同事看到了,还以为她那天有什么重大活动。每次被问到,向宛就保持微笑,什么也不说,知晓内情的季佳亭泽在一旁挤眉弄眼。这一周丁妍休婚假,没有她的存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向宛总觉得整个校园都清新可爱了很多。虽然这当中免不了有同事没事儿就凑在一起聊一聊婚礼当天的盛况,有的人甚至还会特地扯着向宛聊,聊她错失捧花。向宛想着马上裴轩就要回来了,自己的婚讯也要公布了,于是就笑着说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没错,宛宛和我不一样,我才是真单身,所以捧花给我正合适。”季佳亭也在一旁帮腔。“宛宛有对象啦?什么时候的事儿啊?没见你说啊?”“哪里的人啊,多大啊?什么工作啊?”“宛宛长得这么好看,对象应该也不差吧?有照片吗?”“恭喜宛宛,人品怎么样?对你好不好?”……各种问题接踵而至,向宛听着这些问题敷衍的保持着微笑,这些人可真是会问。有的人是真关心,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好的男朋友,而有的人则是在借机打探男方的家庭条件,还有的一边打探消息一边嘲讽她。向宛忽视了那些别有用心的问题,只说道:“对我很好,我很喜欢他。”说完这句,再多了她就不说了,凭借着季佳亭的默契两人很快找了个由头离开了。“咱们学校的某些老师啊,简直了,受不了。”离开之后,季佳亭翻了个白眼儿吐槽道。向宛撇撇嘴说道:“尤其是老教师,特别爱比较。”季佳亭补充道:“以及炫耀和嫉妒。”向宛抖了抖身体,只觉得和她们聊一次天,头都要疼炸了。回去之后,她们看到早上请假的许珍来学校了,她心情很不好。婚礼那天虽然拜托了孩子的爷爷奶奶来接,但是因为路上堵车他们到晚了,结果孩子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就冻感冒了。她皱着眉说道:“等我姑娘小学毕业之后,我就要想办法调学校。”向宛一惊,问道:“你真的决定好了?就因为那个谁?”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虽然声音小,但出于谨慎,她并没有直接说出姓名。“我没法和她这样的人共事,我怕我看见她就想骂她。”许珍非常认真的说道。向宛理解她,但是她的编制在这里,假如真的调走了,到时候发绩效很可能吃亏。许珍一点也不担心,她说道:“政府下新政策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