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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可夹杂任何个人感情因素。如果在做生意时让感情掺进去常常必败无疑,特别是自己在要顾及家族利益的情况下,但现在自己…… 其实,身为大陆最大的布匹批发市场的女主人,金月姬的压力一直都是非常沉重的,只是刚毅、好强的个性,以及多年来的社会历练,让她绝不在人前表现一丝的软弱。 但此次突如其来的孽缘却让她有一个难得的放松机会,比如说象今天的脸红次数已经比自己这十几年来加起来还要多,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年没有过了,自然是千方百计地给自己找一个借口。 不过庆幸的是,此次的合作倒非是一个败笔,或许还可以成为自己事业再更上一层楼的契机。想到这里,金月姬又瞥了叶锋和李音两人一眼,发现两人正含笑地望着自己,不由又是脸上一红,转开头去。 “不管了,这样也挺好的。” 最后金月姬暗直想道,“反正对生意也没影响,又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一段愉悦的时光,一切由心吧。” 是啊,不管她再怎么强悍,她终究是个女人! 随后是午宴时间,金月姬殷勤招待了叶锋、李音等人,丰盛而具有异国情趣的菜肴让叶锋等人点头不已,特别是赵白这个美食爱好者更是心怀大放。 金月姬频频劝酒,而她的那八个丈夫也在席一起陪同,叶锋早已经金月姬介绍过了知道了他们的姓名,也知道她的这八个丈夫个个在如梦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特别是其中那个叫安熙川和朴正文的两个,更是有一定的身份。 安熙川乃是如梦城的义盈库,隶属户部,约从五品,掌管京城中的油、蜜、黄蜡、素物、胡椒等事物。而朴正文则是如梦城的奉常寺,隶属礼部,掌管如梦城的祭祀德等事务,约是正三品。 这么多优秀的男子都甘心侍奉于金月姬这么一个女子,真不明白是金月姬的魅力大,还是这些男子都有受虐倾向。 而且在席中,她的那八个丈夫对金月姬的那种毕恭毕敬,唯诚唯恐,看得同为男人的叶锋心中大为不舒服,过这样的日子,真为春水国的男人悲哀。 而且叶锋还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以前在中国远古的母系氏族社会,那时的男人应该也是这样吧,想想现在的男人,那时的男人也未免太可怜和窝囊了吧。 不过在吃饭时,春水国的的风俗习惯,也不由引起了叶锋一定的好奇心,比如说他们敬酒时,先是用右手拿酒壶,左手托壶底,然后要鞠躬致祝辞,最后再才倒酒,且要一连三杯。最后,敬酒人还要把自己的酒杯举得低一些,用自己杯子的杯沿去碰客人的杯身,敬完酒后再鞠个躬才能离开,和大月国颇有不同。 这种种,让叶锋不由大有兴趣。 在席子中,众人高谈阔论,自然,在春水国和大月国中的种种生意成了众人谈论的焦点。不知不觉,众人又谈到了布匹方面的事情。 此时,只听金月姬一个名为崔韩山的丈夫道:“今年,我们大春的棉、麻等物都获得了极大的丰收,而且我们布庄的生意也是蒸蒸日上,每天,都会有大批的客户和我们签定合约,向我们进货,只可惜,各地纺织纺的布匹成品赶织不出来,供不应求,真是一件憾事。” 金月姬问道:“不是说朴实情师傅改良纺车和织机的事情已经有了很大的时展吗?怎么,现在还没赶制出来?” 崔韩山叹道:“谈何容易啊,朴实情师傅虽是我们大春最巧的师傅,但这种东西并无前人所想,无处可借鉴,难啊,……月姬你想想,朴实情师傅将纺专纺车改良成手摇单锭纺车时都用了近十年的时间,现在研制更新式的,这一年半载的,哪就能成功?” 金月姬的几个丈夫都点了点头,同意崔韩山的看法。 在客人中,李音、赵白、林素、如青、鬼无言等人是对这个纺车一窍不通,但叶锋却是听得心中一动。 他缓缓地道:“对这个纺车和织机,在下倒是有一点私人的看法,……不知朴实情师傅现在在哪,或许鄙人可以给他提供些帮助。” 众人都不由得向叶锋望来,眼中满是疑惑的神情。 ※※※ 这是一个陈旧简陋的小木屋,柱子上的油漆已经剥落,屋内放着一架纺车和织机,另还有一堆堆的麻、棉等物。 一个身着春水国传统服饰,身材高挺削瘦的老者正对着手中的纺车在摆弄着什么,神情专注。连叶锋、金月姬、李音等人进来也没有发现。 金月姬扫视了这小木屋几眼,皱了皱眉头,转身责怪她身边的崔韩山道:“韩山,我不是叫你给朴实情师傅找一个比较好的研究场所吗?怎么朴实情师傅还是住在这?” 那崔韩山被金月姬责怪,有点委屈地道:“早在前几个月,我就给朴实情师傅找了一个比较好的场所,只是朴实情师傅一直不肯搬过去,我也没办法。” 这时那老者朴实情抬起了头,对金月姬笑道:“月姬,你不要怪韩山,这是我自己的主意,我在这地方住了三十年了,有感情啊,想来想去,还是这里好。” 转头又看见叶锋、李音等人这些陌生人,不由眼中闪过一些诧异的神情。 “对了。” 金月姬笑了笑,对朴实情道:“朴实情师傅,我来向您介绍,这几位是来自大月国的贵宾。” 一一向朴实情介绍了叶锋、李音等人的身份。 而听到叶锋能为他提供纺车、织机改良方面的意见时,朴实情不由大喜,向叶锋鞠 了一躬,说道:“不知大人的意见是什么?” 叶锋早在进屋时,就仔细观察了摆在屋中的那架纺车,这种纺车叶锋当初在大月国的玉月城初见花怡时也见过,乃是属于那种手摇单锭纺车,这种纺车在中国以前是属于汉、唐时期又或是再以前的产物,纺纱能力低下,三四人纺出的纱仅供一架织布机之需,当然不能满足需要。 而在中国现代的的气流机器纺纱,限于生产力,当然在这异世界发明出来是不可能的,不过在中国宋、唐时发明的脚踏纺车和水力纺车,应该会很适用。 想到这里,叶锋心中一动,望了众人一眼,发现大家的目光都紧盯着他,要看叶锋如何说。 当下叶锋微微一笑,淡淡道:“朴实情师傅,人力有时而穷,你为什么不想想是否借助外力?比如说,借助脚力,又或是借助外力,如水啊,风啊……” 朴实情全身一颤,立时双目发出极为明亮的光芒,猛地拍了一下大腿,高声道:“对啊。” 他在屋内走来走去,嘴中喃喃自语:“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这么多年一直在手的方面下功夫,却不知人不管怎么样,只有两只手。” 又猛地向叶锋看来,颤声道:“叶大人能否具体说说您的意见?” 屋内众人见叶锋引得这大月第一巧匠如此激动,都不禁对叶锋刮目相看,而金月姬则是凝视着叶锋,美目中闪着异样的光芒。 最后,叶锋对朴实情仔细讲诉了关于在纺车和织机的一些自己的改良意见,首先,就是要把这种手摇单锭纺车改良成脚踏三锭纺车,这样纺线速度至少提高了五到七倍。 本来叶锋的本意是要把手摇单锭纺车改良成水力纺车的,因为与脚踏三锭纺车相比,水力纺车的锭子数更是大大增多,达到三十二枚,纺线速度比起手摇单锭纺车,更是至少提高了一百倍。 而且这脚踏三锭纺车是每昼夜只可纺棉七八两,但这水力纺车却至少一昼夜可纺麻一百斤,这是何等惊人的突破。 不过叶锋此时也真正尝到了“代沟”的局限性。虽然朴实情是春水国最巧的工匠,但在和他讲诉这手摇单锭纺车要如何改良成脚踏三锭纺车时,朴实情也是瞠目结舌,茫然不知所对,更不要说这种水力纺车了。 朴实情已是如此,更不要谈其它人的反应了。 开始时叶锋有点气恼,这么简单的事,怎么说,就不明白呢?不过后来他哑然失笑,要接受先进的文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想以前在中国,脚踏三锭纺车改良成水力纺车时,不也是用了好几百年?或许还达到上千年的时间,怎么可能在这异世界,他们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按受呢? 以后再说吧,就先用这脚踏三锭纺车吧,至少速度已经提高了好几倍。不管朴实情现在能不能接受这个脚踏三锭纺车,先把大致的图纸画给他再说。 而随后叶锋还和朴实情讨论了关于织机的改良事宜,此时朴实情已是对叶锋惊为天人,自然是对他言听计从。 对于目前的织机,叶锋已前也曾在花怡那见过,乃是那种席地而织的原始织机,先是用足踩织机经线木棍,然后右手持打纬木刀在打紧纬线,左手在作投纬引线的方式,这种织布方式如果纺车速度大大提高了,织布的速度自然是跟不上。 当下叶锋便画出草图,向朴实情介绍了这种脚踏提综式的斜织机。 和那种席地而织的原始织机不同,这种斜织机上有一个机架,经面和水平的机座成五六十度的倾角,cao作的人既可以坐着织造,又可以一目了然地看到开口后经面上的经线张力是否均匀,经线有无断头。还可手脚并用,用双脚代替了手提综的繁重动作,这样就能使左右手更迅速有效地用在引纬和打纬的工作上,自然生产率便比那种席地而织的原始织机提高十倍以上。 当叶锋画出草图,向朴实情介绍时,不要说朴实情,就是金月姬、李音、林素、赵白等人也是听得目瞪口呆,先前叶锋改良的脚踏三锭纺车已经让他们惊叹不已了,现在这个脚踏提综式的斜织机又一次地让他们惊异万分。 真不知道叶锋的脑袋中装着什么,怎么就能想出这么多有用的东西呢?金月姬的眼中更是异彩闪动,注视着叶锋,不知在想些什么。 最后叶锋还仿造黄道婆,也对轧花车、弹棉椎弓等一些纺织的工具进行了一些改良,北如说,把去棉籽的踏车改为手摇轧棉的“搅车”。弹花原是用一尺五寸长的竹弓线弦,改用了四五尺装绳弦的大弹弓,这样用弹椎敲击绳弦,强劲有力,所弹棉花更松散洁净。 种种改良工具使目前的纺织工具焕然一新,必然大大提高了生产力。而叶锋没想到的是,因为他改良的纺织工具,使春水国的纺织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高,使纺织业在春水国成为了支柱行业,而且这种种纺织工具还迅速流转到了各国,给浮云大陆带来了极为深远的影响,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整个下午,众人都在研究这些纺织工具,晚饭后,在金月姬等人敬慕的目光相送下,叶锋一行人才回到了译馆。 而一进厅内,李音就缠上了叶锋的身体,紧搂着他,呢声道:“锋郎,真没想到,你竟懂得如么多,你老实说,你是如何知道这些方面的东西的,……对了,还有烟叶……说嘛……” 但要叶锋要怎么说呢,说自己是来自异世界吗?这些东西在自己那都是一些很平常的东西?只好微笑不语。 李音纠缠了半天也没有收获,无奈 ,只好作罢。 众人又闲谈了一会儿,最后叶锋、李音、如青、林素四人回到了内屋休息,如青掩上门后,对李音微笑道:“音妹,今天的事情,真是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想,我们不可能这么快就做成这笔生意。” 李音微微一笑,柔声道:“如姐,大家都是姐妹,我帮忙也是应该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不过她的眼睛一转,又走到如青的身后,在她耳边低声笑道:“不过如姐真的要感谢的话,meimei我也不会反地,这样吧,如姐你以身相许好了。” 一声轻笑,搂住了如青的纤腰,一只手立时从她的衣领内伸了进去,握住了如青那丰满坚挺的rufang,揉捏起来。 如青“啊!”的一声,立时羞得满脸通红,挣扎道:“音妹你不要这样,不要……” 但她的力气没有李音大,哪里又挣扎得开? 李音吃吃地笑着,那手又朝如青的下面摸了下去。 如青更是大惊,双颊一片绯红,死死按住李音的手,不让她移动,又向叶锋求救道:“锋弟,你看音妹她,快帮我啊……” 叶锋却看得颇感刺激,有心再看下去,不过如青这么说,自然是要帮她,当下喝道:“阿音,你做什么,怎么能对你如姐动作动脚?还摸她的胸……还不停手?” 李音嘻嘻一笑,收住了手,不过仍旧是紧搂着如青,并在她耳边了吹一口气道:“如姐,你的rufang真挺真软,摸起来真舒服,让我摸了还想摸,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 如青的脸仍旧红得娇艳欲滴,猛力一挣,离开了李音的搂抱,对叶锋撒娇道:“锋弟,你看音妹老是这样子,你也不管。” 叶锋道:“好,我管!” 又对李音道:“阿音,怎么能老是对你的姐妹们动手动脚?看来我要持行家法了,如姐,素妹,我们打她的屁股。” 如青笑道:“好啊。” 一直在旁红着脸观看的林素也羞红着脸点了点头。 李音尖叫一声,就要往外逃,叶锋手疾眼快,一个“饿虎扑食”,把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