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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领主的种马养成(15)4F4F4FC0M

    第十五章:血盟、决斗、大婚礼(2)2020年7月6日蛮牛血盟是阴谋与诡计交织的狼xue,表面上是小头目推举牛魔山为首领的共主社会,实际上早就成了牛魔山的一言堂,他的爪牙与亲信分佈在各个部落裡,负责揪出那些有反抗心的异议分子,就算去求助超脱于各部族的执法长老也没用,牛魔山早就用大把的银子、女人和美酒收买他们了,去了也只是被安一个不实指控的罪名,然后再由牛魔山以捍卫自己名誉为由发起决斗。

    被指控的人逼不得已上角斗场与牛魔山对阵,结果没有一个能在牛魔山手下活超过三招,那些有勇气反抗的人都成了斩马刀下的鬼魂,变成腐烂的rou块,牛魔山绝对的统治就在一连串腥风血雨中确立了下来。

    花木兰实际走访了蛮牛血盟辖下的部落一趟,他能嗅到人们那种敢怒而不敢言的味道,无论男女老少都是苦大深仇的表情,或许他们盼望着狼王血盟的圣女可以打败牛魔山成为新的共主来解救他们吧。

    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花木兰会成为圣女的丈夫,同时奴役大草原上的子民们,男的成为战争与劳力的消耗品,女的就负责帮花木兰生孩子增添部落的生产力,花木兰手插腰得意的笑着,彷彿看到大草原成为乌托邦的那天。

    一日牛魔山将花木兰找来自己的营帐,说是要活络一下各个义子间的感情,然后顺便与狼王血盟来一场骑射狩猎的友谊赛,说到骑射花木兰的眼睛都亮了,以前在魔界的时候这是他最喜欢的运动之一,骑着速度不逊于千里马的大战象,在死亡谷裡狩猎会喷火的暴龙,回想起来真是乐趣无穷呀,只是人类世界的骑猎应该没那麽粗旷就是了,毕竟是流传于贵族之间的风雅之趣嘛。

    友谊赛的时间订在三日之后,在此之前牛魔山要求义子们要先培养出团队合作的默契,如果在友谊赛中有人发生致命的失误,以至于输给狼王血盟的话那后果可是很恐怖的,没人想承受牛魔山无尽的怒火。

    义子们恭敬地向牛魔山敬礼,看腻了这种主辱臣死假掰宫廷戏码的花木兰迫不急待的当第一个离开营帐的人,却在踏出门槛的那一刹那被人狠狠的撞倒在地,花木兰在地上滚了一圈,抬头不满的看着撞他的人,那是一个身高将近两米,留着金色长髮的女人,她身材强壮结实却不失女人该有的丰满凹凸翘,符合大众审美观女人该有的身体曲线充满rou感美(大概像永井マリア)“啊啊啊…真是抱歉呀,你太小了导致我没看到,呵呵…又或者说弱者是进不了我的法眼的。”

    高壮女子一脸倨傲的嘲讽着,其他义子纷纷停下脚步转头过来看,嘴巴上虽然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充满戏谑,等着看花木兰会有什麽反映,岂料花木兰只是拍拍身体,说了句下次小心点啊就完事了然后一派轻鬆地离开营帐,没有追究羞辱他的人,也没有向对方发起挑战藉此讨回公道,这对生活在大草原上的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事。

    他们从小就被教育自身的荣誉高过一切,无法捍卫自己荣誉的人就是废物,是该被部落淘汰的垃圾,金髮女子不用说,一脸厌恶的看着远离的花木兰彷彿跟他吸同一处的空气的都是在玷污自己,其他义子也都摇摇头,不屑的笑着,牛魔山的表情冷澹没有一丝喜怒,只是静静的看着众人,看得义子们心裡有些发寒,低着头快步离开营帐,他们知道这是牛魔山发怒的徵兆,没人想去扫颱风尾。

    离开营帐的花木兰先到管武器的那裡领了骑射专用的短弓,在到马厩去牵一头上相的好马,谁知道去了马厩那边,管事的人说所有的马今天都被借走了只剩一头瘸脚的驴子,花木兰冷笑着,知道是某个义子在给他使绊子,但他无所谓只要能骑就好,骑射看的是射箭技巧,坐骑反而是其次。

    花木兰牵着他的小瘸驴来到骑射练习的集合地,然后无视众人惊呼、嘲讽的表情,爬上他的坐骑,拍拍牠的头说道:“克雷莎,你这头好母驴,要乖乖的让我骑呀,不要把你的主人甩下来。”

    这一次从众人口中传来的不再是嘲讽的声音了,而是感到不可置信,倒吸一口气的声音,因为克雷莎是那个金髮身材高壮的女人的名字呀。

    克雷莎一脸平静看不出她的喜怒,但从她额头爆起的青筋可以知道她非常非常的生气,身为裁判之一的族长老三,走到花木兰旁边低声对他说道:“独孤小友,你万万不该招惹克雷莎的,她的身分跟她的实力都不容小觑呀。”

    “她的身分?她不就是义子嘛?”

    “唉~~我们这儿的习俗一时半刻也解释不完,你只要知道克雷莎是盟主的亲生女儿就行了,啊克雷莎走过来了,我先不说了,你自己多保重。”

    克雷莎面如寒霜的对花木兰说道:“花独孤,你的行为使我的名声蒙羞,我要藉这次练习赛的机会向你发起挑战夺回我的声誉,来者是客你先说你赢的赌注是什麽。”

    花木兰脑中浮现了美豔的画面想也不想的说道:“我要妳的身子。”

    说着还用舌头舔了下嘴唇,其它人看着两人强烈的身高差对比,心想:【胃口这麽大,只怕那瘦弱的身体经不起克雷莎的汲取呀。】克雷莎没有露出羞愤的神情,在大草原上用女人的rou体来当赌注实在太普遍了,可以说是男人们清一色共同的嗜好,部落的男人认为任何赌注都会伤感情,只有交换女人不会,如果彼此的妻女都交互睡过了,不但提升了生育率也会让两个人的友谊增温,因为大草原上新生儿的夭折率很高,只要哪家生了小孩并活过周岁便欢天喜地了,没有人会在意他/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克雷莎不是男人,也对花木兰孱弱的身体没兴趣,她对花木兰提出的要求是比赛输的话要把两条手臂留下来,花木兰笑着加码,与其剁下两条手臂,倒不如连脚一起砍了岂不是比较乾脆。

    义子们瞠目结舌用着看疯子的表情看着花木兰,摇着头骑上了自己的坐骑,比赛便围绕着两人的赌注展开了。

    每个人都有十支箭,箭上有特殊的颜色做标记,谁能射中最多的猎物谁就是胜利者。

    克雷莎一马当先冲了出去,举起短弓搭着箭二连射,精确的射中两隻野兔,比赛不到一分钟就拿下了两分的成绩,克雷莎骑射的技术真的非常高超,花木兰骑着瘸脚的驴子跟上时,克雷莎又多射了两隻猎物,花木兰跟克雷莎的分数已经拉开到四分之差。

    兔子只有二十隻,除了克雷莎的四隻,其他人也猎到六隻兔子,按这情况花木兰是不可能猎到任何猎物的,克雷莎自信满满对着花木兰露出怜悯的残酷笑容,花木兰保持从容的微笑,从箭囊掏出一支箭,在箭镞的地方装上了鸣笛,然后开弓射击,响箭发着尖锐的嗡嗡声飞过众人,马匹因为高频的声音而退却抬起前腿嘶吼的叫着,克雷莎怒吼的安抚自己的坐骑,眼睁睁的看着花木兰骑着跛驴跑过去。

    花木兰的腿夹住驴身整个人挂在驴子的腹部上,拉弓射击,强劲的箭一口气穿透两隻并行的野兔,一箭双鵰拿了个双杀。

    克雷莎很快的追了上来搭弓准备射击,她开始害怕自己会输掉比赛,咻~羽箭从弓身射出笔直地朝猎物飞过去,克雷莎也学花木兰来个一箭双凋。

    “哼,凋虫小技。”

    花木兰踩在驴子的身上向前飞跃,克雷莎吃惊的往旁边看,看到寒光一闪箭矢飞了出去,把视线急忙转向自己猎物的方向,在太阳下闪着银光的箭矢击碎了克雷莎的箭,再次穿透两隻兔子。

    射箭,箭被击碎,一箭双鵰,接下来的比赛花木兰辗压众人,一个人射下十隻野兔,远远超过第二名克雷莎的四隻,以及第三名犀牛˙贾霸的两隻,克雷莎咬着下唇面如藁木,恨恨地瞪了花木兰一眼,头也不回离开的围猎场。

    “你…骑射…很厉害,打架…厉害吗?”

    犀牛˙贾霸牵着马来到花木兰身旁向他问道,贾霸是蛮牛血盟,年轻人裡排行第一的高手,他的身子在巨人林立的游牧部落中个头偏矮,只有一米七,但他的身材非常的强壮虎背熊腰,宽大的二头肌鼓起来有一隻手肘那麽厚,圆滚滚的大肚子是名为脂肪的铠甲,藏着一身强大的肌爆发力。

    “你想试试看嘛?”

    花木兰笑着看向犀牛˙贾霸,握起拳头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

    “赛场上…就知道了…我期待…与你交手。”

    花木兰傲人的成绩传到牛魔山的耳裡,牛魔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从旁拿起了他自己用的骑射短弓,交给前来报告的老三,说道:“独孤小友这样的高手,配得上这把宝物,你去跟他说,晚上九点我会让全身洗乾淨的克雷莎,穿的漂漂亮亮的,送去他的营帐当他的暖床丫头哈哈哈哈。”

    老三全身抖擞接过骑射弓,低着头退出牛魔山的营帐,在外头他神色複杂的看着营帐一眼,然后摇摇头走向花木兰住的地方。

    夜晚的营帐点亮了好几盏油灯灯火通明,花木兰坐着羊毛地毯,后背枕靠在柔软的鹅毛枕头上,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在刚好九点整的时候,老三带着比他高不少的克雷莎来到营帐外,由分身成三人的其中两位红花儿拉开帐门,把克雷莎接进来。

    看到克雷莎的模样,花木兰沉寂一时的阳具巍然耸立,狰狞的站起,克雷莎的金色头髮盘成低髮髻露出雪白的背部跟颈部,髮髻上还放着一些珠宝首饰增添贵气的感觉身上套着一件只能勉强遮掩住上半部rufang的削肩内衣,手臂的地方套了几个装饰用的金环,暴露的性感小蛮腰隐隐约约能看到腹肌,在往下到圆浑的屁股上,一条细线围绕着克雷莎的腰身,前后各一条红色微透明的丝绸布遮住私密部位和股沟,由于只遮住前后,大腿的部分是完全暴露在外的,每走一步,都能看见充满rou感的大长腿摆动的诱人模样。

    “我遵守誓言,前来完成神圣的赌约。”

    克雷莎五体伏地,行了一个象徵愿赌服输的跪拜礼,然后热练地解开了花木兰的裤裆,狰狞、超乎比例的巨物从瘦小的身板弹出来,克雷莎吓了跳,没想过尺寸居然这麽雄伟,比巨魔族的还要粗大,一开始带着面带轻视的她有些紧张了,克雷莎心想着:【不知道被这种巨物插进xiaoxue裡是什麽感觉?。】,yindao开始分泌兴奋的yin汁。

    “呜呜呜……这舌技真了不得啊…还是说游牧民族的女人都这麽sao。”

    花木兰抓着克雷莎金色的头髮发出舒爽的叫声,克雷莎捧着巨乳夹住花木兰的roubang仅露出guitou,一边上下搓揉一边含住guitou,发出啵…啵…啵的吸吮声舌尖顶着马眼不断地往裡鑽。

    一套rujiao搞下来,邪恶的大roubang依然不为所动,丝毫没有要洩出来的意思。

    “啧!!”

    克雷莎烦躁的发出不耐的声音,随手将髮髻拔掉让大片的金髮洒落在背上她抓着花木兰的roubang,将舌头伸进包皮与guitou的接缝处,挑逗平常自慰难以触击的地方,沿着最敏感的位置舔了好几圈,甚至挑出了裡头的藏污纳垢,花木兰第一次发出了像女生般的呜嘤声,屁股缩起来,手紧抓着羊毛地毯。

    在一旁担任护卫的三个红花儿看得表情都痴了,手不由自主伸进内裤裡抚摸着下阴开始自慰,要知道平时的花木兰都是强烈掌握主导权的一方,要看见他软弱的样子实在是机会难得呀,重点是软弱的主人也很有魅力,让人想要把他揉进怀裡好好的疼爱一番。

    【嗯呀呀…小兰怎麽这麽可爱啦,害得人家下面这麽湿,臭小兰…如果今晚没有让我吃饱…人家一个礼拜不跟你睡……呜呜呜…算了改成三天…不,一天好了…】红花儿陷入了一连串的高潮幻想,回到花木兰这边,克雷莎的脸埋进了花木兰卵蛋的地方,小嘴吸着蛋皮,鼻子狂吸着花木兰特有的味道,克雷莎从一开始交差了事的心态,慢慢的沉沦了,变得想要得到更多属于花木兰的东西,体液、唾液、汗液什麽都好,花木兰能让周围的女人爱得死去活来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天生就带一股强烈的费洛梦,能让冰山美人变成荡妇,让荡妇变成忠贞不二的女人。

    噗咻……花木兰射了,克雷莎将roubang吞入食道裡,承接热呼呼的新鲜精虫,一波接一波灌进胃袋裡,花木兰要将roubang拔出来的时候,克雷莎还面露不满的神色,用口腔把guitou牢牢吸住,害得花木兰差点脚软站不起来。

    这第一回合算是花木兰败阵下来了,毕竟koujiao是女人的主场,会输也不是很意外,花木兰最有信心的还是以授精为目的的性交,不论是爽度还是征服感都远超koujiao许多。

    花木兰重整颓势,邪恶的roubang再此以狰狞的姿态站起来,对着正在喘气横坐在旁的克雷莎说道:“哼,妳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待会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能救妳,岳母,过来让克雷莎看看我得丰功伟业。”

    克雷莎自动过滤“岳母”这个称谓,她看着眼前三个女人走到她面前,掀开衣服,露出了光滑但突起的小腹,花木兰迎面走来贼贼的笑道:“这可不是怀孕呀,是我昨天把满满的jingzi灌入岳母zigong裡的痕迹,哼,过了一天还没流完,妳有信心承接这麽多jingzi嘛?看是妳巨魔血统的zigong比较耐cao还是小爷我的rou比较厉害哈哈哈哈哈。”

    克雷莎跪趴在地上,花木抓着她两半屁股,roubang稍微磨蹭后直接插进去,或许是因为巨魔血统,让克雷莎的yindao比寻常女子宽大显得没那麽紧,要往更深处的地方挺进才有rou壁厚实的包覆感,花木兰的手向上移了些位置,伸出拇指往克雷莎的菊花xue捅进去。

    “啊~~坏人,你干嘛!”

    攻击敏感带果然效果群拔,克雷莎的脸变得红通通一片,不住的扭动身体,像她们这种体格强高大强健的人,在弱点方面会格外敏感,让花木兰的心思飞向了更北边的巨魔部落,改天用这招来收服巨魔族的女人吧。

    花木兰的腰如同脱缰大野马疯狂的在克雷莎的xiaoxue中驰骋,噼噼啪啪…撞出了许多水花,克雷莎显然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在花木兰的暴力抽插下开始适应,然后配合着roubang的速度开始让yindao规律收缩。

    “呼…小sao货…看来妳在部落裡过得挺滋润的嘛,想必是男宠一个换过一个吧。”

    克雷莎露出销魂的表情,流着口水在类似微醺情况说道:“男宠什麽的才没有呢,我父亲不允许我跟男人交往,他要我当爸爸的好女孩,要把一切都奉献给敬爱的父亲。”

    “喂喂喂…这不就是鬼父嘛,牛魔山这老贼也太爽了吧,所以妳很爱自己的爸爸喔。”

    花木兰俯下身吻在克雷莎白皙的背上并且用力吸出了好几颗草莓,克雷莎嘤嘤嘤的叫了几声,发出愉悦的呻吟,但花木兰却笑不出来了,他停下了腰的动作,伸手细细地抚摸克雷莎的背,因为那水嫩的皮肤上有好几条遭受鞭打留下来的旧伤疤。

    花木兰生平最恨没有怜香惜玉,所有为难女人的人就是他的死敌,他沉声道:“是谁把妳伤成这样的,是牛魔山那老贼嘛!”

    克雷莎的身体缩了下,她能感受到花木兰的怒火翻腾,但同时又慑于内心的恐惧,只能小幅度的点点头以示回应。

    【老东西,小爷总有一天会把你扒皮的。】花木兰内心暗自发誓,现在的他跟克雷莎还是陌生人,等到克雷莎愿意百分百信任他,他才会再过问有关于牛魔山的事。

    花木兰将克雷莎翻转过来,面对面看着她,用温柔的口气说:“让妳瞧瞧为什麽跟过我的女人都爱得死去活来的,zuoai绝对不是单方面强迫对方而已。”

    ……………………………………………………………………………………花木兰与克雷莎的舌头交互缠绕一个多小时,他们抱着彼此没干其它的事情就只是一昧的舌吻着,随着时间流逝感觉彼此的心更靠近了,克雷莎将花木兰搂在怀中不断的吸他身上的香气,明明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想开口,只想沉醉在旖旎的氛围。

    最终,两人没有干到最后,克雷莎就匆匆地离开了,徒留下一丝遗憾,红花儿从身后环抱住花木兰,蹭着他的脸亲暱地说道:“亲爱的,真是好人呐,就连对初次见面的女人都这麽好心,就不怕她是牛魔山派来测试你的嘛?”

    花木兰冷冷笑道:“真是这样,就把牛魔山给宰了,再把克雷莎抓过来好好教训一番就行了,也没什麽麻烦的。”

    红花儿娇笑着,把花木兰压倒在地毯上,用双手控制对方的两臂,屁股坐在他的腿上,俯下身从胸膛一路舔到嘴边,将舌头伸进去肆意的侵犯着,然后露出憋的很久的妩媚表情道:“克雷莎没有完成的部分就让人家来完成吧~~”

    “变态岳母,你真的很糟糕呀,绿萼知道了会鄙视妳的。”

    “哼,我跟她在比谁会先怀孕当mama,赢得人可以单独跟你睡一个月,我当然要加把劲赶快受孕囉。”

    花木兰哭笑不得,敢请这个比赛有问过我的感受嘛,于是在红花儿的强烈主导下,整整两天除了上厕所,剩下的时间都在三个红花儿的肚皮上度过,就连仅有的睡觉时间也不是自己的,会被三个成热美妇紧紧拴住不让他移动半分对此花木兰只能概括承受,谁叫他自愿当女人的守护者呢。

    骑射友谊赛的当天,花木兰努力从红花儿的怀抱挣脱出来,好好的梳洗一番后换上了蛮牛血盟统一的戎装,朝集合场的方向走去,而花木兰没有拿牛魔山送他的骑射弓上场,他跟牛魔山道不同不相为谋也。

    包含花木兰,十名义子乘着犀牛巨车到两大血盟之间的中立地带,在车子裡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克雷莎对花木兰的态度起了非常大的变化,在上车的时候因为车厢跟地面的高低落差很大,以花木兰的身高要双手抓着门槛弹跳才上得去,结果克雷莎就做了个让众人瞪大眼的事情,她蹲下身子双手插到花木兰的腋下,然后将他抱起来放在车上。

    车厢的空间容纳十个人来说太过拥挤,克雷莎又做了第二个让众人吃惊的动作,她把花木兰放在腿上让他枕着自己的胸部打瞌睡,排行第十名的义子低声道:“不是吧…那个母老虎克雷莎是撞破头了吗?居然这麽照顾那软弱的傢伙。”

    那义子说完马上就感觉有两道视线很狠盯着他看,克雷莎发出低沉的威胁声:“谁敢再乱掘舌根,我就拔了他的舌头。”

    另一道视线的主人犀牛˙贾霸也道:“花独孤…骑射…很厉害…不准说…他的…坏话。”

    “十分抱歉,我不敢在乱说话了。”

    排行第十的义子不过是个小头目的儿子,论家世跟武功都及不上克雷莎与贾霸,只能低头甘心认错,其他人看了,纷纷收起轻视的心态,不敢再当面诋毁花木兰了。

    犀牛巨车抵达了友谊赛的会场,两大血盟的高层一齐上前迎接,从这裡就能看出两边孰强孰弱,比起蛮牛血盟的领导阶层都是中壮年的男子,狼王血盟的领导者都是老人,儘管他们还很有精神,目光如炬,但也让人不禁猜想他们还能撑多久,缺少少壮派的接班人,狼王血盟要不了多久就会分崩离析。

    领导阶层们互相寒暄客套,两方的选手则在等待区做准备,狼王血盟那边也是十个人,队长由圣女月桂儿出任,其馀的九人则是跟她一起修行的圣女卫队,其成员都是狼王血盟中部落族长的女儿。

    月桂儿跟想像中的不一样,本来以为被称作圣女的人会是清心寡慾冷冰冰的样子,可事实正好相反,月桂儿本人十分热情,与伙伴有说有笑根本不像是背负沉重责任的可怜女人,她的五官标緻,身材丰满的恰到好处,穿在身上的白色长袄如同紧身衣,把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勾勒出来。

    月桂儿绝美的样子让众义子们看呆了,月桂儿发现有好几道视线盯着自己看,礼貌的微微笑,朝他们点点头,义子们发出嘿嘿的憨笑声,羞涩的把头撇到一旁,惹来圣女卫队成员的鄙视,其中一位像是副队长的人物驾马来到月桂儿身旁对她说道:“蛮牛血盟的那几个傢伙还是一样没出息,果然我们真正的对手就只有犀牛贾霸跟克雷莎而已。”

    “是吗…我倒是觉得克雷莎旁边站的那个小孩,比较棘手耶。”

    副队长不可思议的顺着月桂儿的眼神看过去,在她看来花木兰除了脸蛋很好看之外就没什麽特别的地方,不懂为何眼界高于顶的圣女会对他有兴趣,副队长打趣的说道:“圣女大人如果喜欢可爱的人的话,我们卫队裡的阿嘉莎也很棒啊。”

    副队长故意提高音量,名叫阿嘉莎,身材矮小,脸上有些婴儿肥的可爱萝莉,目光看向这边发现最仰慕的圣女盯着她看,一丝红晕爬上她的脸庞,害羞的说不出话来,副队长没心没肺的乱笑,月桂儿好气又好笑的摇摇头,目光又转过去盯着花木兰瞧。

    身为拥有十杀的纪录保持人,花木兰理所当然成为了蛮牛血盟队的队长,他带着其他义子在沙盘上进行战术推演,这次是团体赛,要求的不是个人的技巧而是团队的协调性,想当然耳当然是狼王血盟那边更胜一筹,她们本来就是一支训练扎实的军队。

    花木兰在沙盘上推演战术讲解其中的想法跟原理以及备桉,沉默寡言的犀牛˙贾霸眼睛一亮,沉甸甸的大手不自觉的拍起来,低声呼道【好…好…】克雷莎则是一脸崇拜的盯着花木兰,握住他的手不愿放开。

    比赛开始前,两方的选手在起跑线准备着,眼尖的月桂儿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其中就是犀牛˙贾霸骑的那头汗血宝马,现在是被那个矮小的少年骑乘,而且他马背上挂的箭囊足足有四个之多。

    不只这样蛮牛血盟队的人他们的马匹耳朵裡塞着类似布匹的东西。

    咻~~~一发烟火射向空中爆燃,月桂儿别无选择只能策马前进追着远方的猎物,月桂儿这队的马力较好,领先蛮牛血盟队不少,月桂儿跟副队长各射下了两隻兔子,娇小的阿嘉莎也射了一头兔子,月桂儿这队拿下了十分之五的惊人成绩,如果没意外绝对是稳cao胜算。

    “圣女大人,看来蛮牛血盟的那群傢伙这次也是输定啦,在犀牛˙贾霸将他的座骑让给那个少年人的时候,就胜负已定了。”

    月桂儿皱起好看的眉梢直觉事情不可能这麽单纯。

    转瞬间,她们又射下了两隻兔子,而蛮牛血盟只拿下四隻的成绩,绕是感到不安的月桂儿也放下戒心,把注意力在剩下的猎物上,只要在射三隻,不管有什麽阴谋诡计都没用。

    两隻兔子越过,月桂儿与副队长一齐拉开弓箭瞄准猎物,箭矢离开弓身飞出去,眼看就要扎在兔子的身上时,咻~~~一连串响箭射过来,高频杂乱的声音让猎物瞬间停下动作,硬生生往回乱跳,啪!啪!两隻箭打在石头上落空了,月桂儿瞪大眼暗叫不妙,呼喊道:“快点用布把马儿的耳朵塞住!!”

    命令还没说完,比刚才更高频的响箭再次射了过来,月桂儿这边的马儿乱了方寸开始乱踢乱跳,四个人跌落马儿被判出局,而蛮牛血盟那边克雷莎跟犀牛˙贾霸持续狩猎成功夺下三杀,两边达到平衡的局面。

    圣女卫队将布塞进马的耳朵裡,隔绝了外头的噪音,月桂儿让队员去牵制那些射响箭的义子,自己则与副队长急起直追猎杀兔子,咻!咻!咻!咻!四支箭往四头兔子射去,两队都各拿下两杀成绩,再一隻就能分胜负了,副队长目光如炬惊叫:【圣女大人,在左边!】一隻野兔用几乎跟马平行的不可思议的速度跑着,副队长拉满弓放箭射击咻!啪!箭矢被逆光袭来另一支箭击碎,月桂儿勐然抬头往着太阳的方向眯眼看去,鲜红色的马匹在太阳的照耀下感觉格外火红,花木兰拉满弓朝兔子瞄准,月桂儿急忙搭弓用她认为最快的速度射出两发连珠箭,啪!!连珠箭依旧被击碎,月桂儿跟副队长快疯了,明明她们离兔子最近,而且准头也没错,可就偏偏无法射中,对方的箭就如同附了魔法般总能精准的射中她们的箭。

    最终兔子被由后方赶来的克雷沙拿下,在此之前两人所射出的十支箭无一不是被花木兰击落,胜负分出来了,月桂儿也不再纠结,她好奇的双眼看着被克雷沙柔进胸膛的花木兰,眼珠转了转不知正在想些什麽,副队长叹了口气道:“要是我们狼王血盟能得到这般强力的助手,那真的就完全不需要害怕牛魔山了。”

    “洛可可,我们会输还不一定呢,要有信心呀。”

    月桂儿留下意味不明的话,骑着马返回狼王血盟的集合地。

    牛魔山对于这次的胜利感到非常的满意,这是他统一大略胜利的号角,本来他对花木兰只是抱着做人情的心态,让他加入义子的行列,现在看来花木兰是个不可多得的强大即战力,牛魔山不禁得意的笑了,想着自己或许是被老天眷顾,是要完成先祖无法达成的伟业,缔造光荣历史的人。

    骑射比赛结束后两天,老三又来到花木兰的营帐前,说是狼王血盟派了使者想要见花木兰一面,闻言花木兰连衣服都懒的换,只穿着睡衣到牛魔山的营帐接见使者。

    进到营帐裡头,牛魔山显然与使者谈了好一段时间,他带着不悦的表情咂嘴,拿着酒水囫囵吞枣的灌着,见到花木兰进来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使者则带着自信的表情朝花木兰点头致意。

    “独孤兄弟实在对不住呀,我们草原上的人总是管不住嘴,不小心说出了你是外来客人的事情,根据老祖宗的规定,只要有客人来到我们大草原,两个血盟就必须要广结善缘,用心招待客人。”

    牛魔山打了个饱嗝将酒瓶放到地上,接着说道:“所以可能要请你跟狼王血盟的兄弟走一趟了,我们在伟大苍天下发过誓,狼王血盟答应会好好招待你,并且在五天后的比武大赛会场让你回到我们这儿。”

    那名使者礼貌的弯下腰行礼,用诚恳的口气说道:“智勇无双的花独孤先生,我们狼王血盟非常期待您的莅临,您在骑射比赛中那杰出的一手令我们刮目相看,就算不久后要与之为敌,我们也希望能跟您结个善缘。”

    花木兰故作不愿的表情推辞三次,给牛魔山做面子,心理却暗中窃笑,他早就想找个理由偷熘出去,去狼王血盟熘搭一番,顺便好好深入认识他未来的老婆。

    花木兰在牛魔山、义子们、克雷莎还有红花儿的道别下,与使者骑着马前往狼王血盟的地盘,同为草原民族,狼王血盟并没有在草原上扎营,他们住在天然形成的大岩洞裡,岩洞的上头有许多孔洞所以阳光能够透进来,所以不需要点油灯来维持光亮。

    这裡与蛮牛血盟最大的差异莫过于氛围,在牛魔山的高压统治下,他的子民与奴隶无异,住得是最破烂的帐篷,三餐只有马奶跟一些糟糠能吃,每个人都是苦大深仇的样子,而狼王血盟不同,儘管日子还是很辛苦,但每户人家都有属于自己的xue屋,除了必要上缴的资源外,其它东西都是个人的,偶尔吃上一顿rou喝点酒是绝对没问题的。

    花木兰对这裡充满了好感,不禁期待接下来五天的日子。

    在最大的xue屋中花木兰被长老们热情的招待,他很喜欢这群睿智又有趣的老人家,同时替他们感到婉惜,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是他们的写照,儘管胸怀大志身体却不允许他们乱来了,只能把一切託付给年轻的月桂儿。

    酒过三巡,老人家们被花木兰这个可怕的无底洞给放倒,出于敬意花木兰问了卫兵路怎麽走,亲自将长老们揹回他们家,等到全部搞定是一个小时后的事了。

    花木兰回到大xue屋不禁一愣,裡面的坐垫跟矮桌都被撤走了,只有圣女月桂儿拿着一挺短矛潇洒地坐在地上,她乾完了一壶酒,面色红润摇摇晃晃的站起,面带微笑随后神色凌厉的望向花木兰道:“独孤先生,你的骑射技术如此高超就不知道武功如何了,能赏个脸跟小女子对战一场吗?”

    花木兰也有点微醺,澹澹的笑着:“好啊,我也想瞧瞧圣女的实力如何。”

    花木兰从卫兵手中接过一副短剑跟圆盾,月桂儿向前踏两步,然后震地向前飞跃而去,银枪在火光下格外耀眼,花木兰举起圆盾,锵的一声火光迸裂,强大的冲击力直接让花木兰倒退两步,他的脑袋不禁想到,这麽强大的力量要是在床上不就夹死老公了。

    念头只在转瞬间,花木兰的反射式的向前转了一圈,利刃直指枪身要把它削断,月桂儿提前一步向左侧跳去,呼!短剑砍了个落空,紧接着枪尖再次朝花木兰的身体逼近,花木兰意识到不想点办法是无法和长兵器交战的,他用强劲的臂力把盾牌甩在地上,发出嘎嘎的声音向前滑去,花木兰用不可思议的柔软度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