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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换了旁人,就像刚从地里插过秧的。可时临不是。裤腰上是健壮又性感的六块腹肌,时不时还有水珠顺着胸膛滑落点缀其上,裤腰下露出的小腿线条流畅又不失爆发力,野性又色气。这应该是他穿过最少的一次,看直了眼的温晚默默的、小心的吞了下口水。有点...想摸...擦着头发的时临还不知道小娇妻已经被诱惑了,他趿拉着鞋子走过来,边走边嘟囔:“这天越来越热了,晚...”他僵在了原地。直勾勾的盯着温晚的小脸,眼里像是住了只躁动的猛兽在撕扯着困住它们的牢笼,咆哮的模样仿佛下一秒就要破笼而出!时临呼吸都重了,不自觉的上前两步,接着强行住了脚,抬手啪的拍在了他的额头上。“温晚!”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咬牙切齿中又带着些委屈,他眼都不敢再睁,“你非要憋死我是不是?!”温晚笑眼弯弯,声音也很是甜糯:“不是呀。”时临重重的哼了一声,闭着眼没吭声。温晚坐在床边,白嫩嫩的脚丫晃呀晃,“将军回答了冯姑娘的问题,以后我就不这样了!”她已经憋了一下午了,再憋下去,今晚都睡不着了!时临叹了口气,早知道还有这么甜蜜的痛苦等着他,下午的时候就不该把怀里的小姑娘亲软了。他睁眼,点漆的黑瞳里是认命的无奈和宠溺,“等下。”走到桌边把茶盏里的凉茶喝的干净,时临这才又扭过头来,没过去,坐在了凳子上。“为什么喜欢你,对吧?”温晚点点小脑袋,一脸期待。时临想了想,耿直的开口:“其实一开始,只是因为爷爷喜欢你,我又恰巧看了你的身子,你的脾性也不会让我感到反感,这才顺水推舟。”“男人嘛,总是要负责任的。”温晚咬了下唇,潋滟桃花眸里的光彩淡了几分。不知想到了什么,时临竟突然笑了,“不过后来就觉得你很有意思。”“明明是个小鸡崽,却还要像老母鸡一样的护着我、念着我。”明明怕傅谨言怕的要死,还要站出来替他说话,明明他才是时家名正言顺的主人,她却还担心他吃不饱。天真的可爱。他长到二十岁,除了年少时的莽撞无知,到现在只有他cao心别人的份,还从未有人满眼关心的,把他当作一个会饿会痛的普通人问过他——“将军饿吗?”“将军会不会痛?”这种感觉很奇怪,当惯了强者的人,没有人会问你的苦痛,甚至连自己都会忘了他也可以承认痛苦。自打碰见了温晚,时临才恍然大悟——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今天吃rou了吗?没有。将军今天被憋了吗?必须的!感谢小天使们给我灌溉了营养液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越越越shy1瓶、幽兰珊1瓶、Alice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_^☆、温兰的惩罚原来他也可以示弱,也可以被呵护。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换做其他的女子会不会是这样,事实就是如此,谁也改变不了。无论中间经历了什么样的波折,时临的妻子,就是温晚一人而已。心中的绮念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他突然起身走到床边,在温晚那不明所以的美眸中单膝跪下,拉过她的小手露出她的掌心,俯下头,吻在了她带着鲜活跳动筋脉的手腕上。虔诚、克制,无关风月。只有遇见你的满心欢喜。温晚不懂这个吻的含义,眸子却渐渐的湿润了,“将军?”时临鼻音低沉的嗯了一声,缓缓抬头,眉眼深邃又缱绻,他没有解释,只是含着笑,沙哑中透着说不尽的欢愉。他不会说什么文邹邹的话,只能顺从着心意,期待有小心的问:“晚晚,一直陪着我,好不好?”让他也能在腥风血雨里有个救赎,就算走的再远也不怕找不到回家的路。温晚笑了,她说好。纠结过程显然已经没意思了,看到时临的眼神她其实就懂了,那样的炙热,让她的灵魂都跟着发烫。时临也笑了,不轻不重的捏捏她的掌心,“现在满意了?”“嗯!”她不笑,时临还能把持的住,笑起来美眸微眯、眼眸上挑的媚的像个妖精,偏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骨子里又透着无暇的纯。真真是能勾了人的魂。时临是又得意又无奈,敛眸不敢看她,好声好气的商量:“那以后有话说话,别这样行不行?”“不好看吗?”温晚笑嘻嘻的明知故问,没心没肺的。时临抬头瞪她一眼,没有半分的怒气毫无威慑力。温晚反手握住他的手指晃晃,撒娇的答应:“好啦,以后不了。”反正目的也已经达到了!“我去把脸洗了。”她刚起身,就被时临又给带了回去,男人独特的气息将她笼罩其中。她听见时临喘息的、理直气壮的声音:“将军帮你把口脂擦干净。”温晚:“......”你这个说法好正人君子哦。一觉好眠。温兰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做了个美梦,梦见苏铮深情的同她告白,说她比温晚强千百倍,是他以前瞎了眼!情到深处,他还亲了她,吮的她舌头都发疼了。温兰还想再回味下昨夜的美梦,却发现舌头真的越来越疼,甚至还有温热的液体在不断的往外流,身子也绵软无力。她努力的撑着坐起来,伸手一摸——“啊!小姐你怎么了!?”青灵来伺候她起床,就见温兰坐直了身子,脸色苍白如纸,鲜血不断从口中流出,她这一伸手把脸颊上都沾上了血,当即吓得尖叫出声。温兰又疼又心慌,张嘴就要骂青灵让她别傻愣了,快去叫大夫!一张嘴,一块碎rou啪嗒掉落。看清那是何物,温兰竟眼白一翻就昏了过去。今日的温家乱成了一锅粥,下人们个个夹紧了尾巴,小心行事,生怕做错了什么被怒火中烧的主子拉出来泄气。可这心底,却是隐秘的窃喜和爽快。瞧,老天爷也是有眼的。温大夫人也是这么想,她看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险些又厥过去的明姨娘,心底岂是一个爽字了得!她拭了拭憋笑憋出来的眼泪,悲切的安抚明姨娘:“meimei,你可千万保重身子,兰儿如今都这样了,你可不能再有什么好歹了。”明姨娘哪里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