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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表示,知画只得掬起一捧水浇到他背上,然后用帕子细细揩拭起来。云平闭着眼也不说话,过了一阵子忽道:“知画meimei,你光就着背搓,再这么洗下去我的皮都得让你擦烂了。” 知画“啊”的一声轻呼,满脸尽是尴尬之色,悄悄瞥一眼云平,见他兀自闭着双眼没有发现自己的窘态,这才暗暗吁出一口气,赶紧绕到前面为他擦拭身体,但这样一来就不可避免的要正视云平那充满男性魅力的强健身躯,顿时让少女的心又狂跳起来,一抹丹砂之色也悄悄飞上了雪白的粉颊。 知画心神慌乱,小手攒着布帕无力地在云平的胸腹上转着圈儿,偶尔触碰一下少年的大腿也是稍纵即逝,于那羞人的所在更是不敢略做停留。云平早就偷偷睁开了眼,看了半天再也忍不住“咕”的一声笑了出来,倒把知画吓了一跳,那俏脸儿便如染丹蔻,红得能沁出血来。 “你的脸怎么跟个苹果似的?”云平笑道。 “少爷……羞……”知画的声音低若蚊蚋。 云平明知故问:“羞?羞什么?”旋即故做恍然道:“哦……难道你说这个?” 说着轻轻一挺腰,早已坚硬胜铁的毒龙便劈波斩浪,探出了狰狞凶恶的龙首。 “这有什么,等你将来成婚嫁人了总会看到的,现在先见识一下又有什么好害羞的?”云平哈哈笑道。 知画却被他这一突然之举骇得不轻,险些惊呼出声,赶紧用手掩住檀口,然而一双眼睛就像磁石一般牢牢吸附在了那刚直粗硬的roubang槌上,再也难以稍离。 “怎样?好看吗?”云平的轻笑透着丝丝yin邪。 “好……看……”少女的话语仿佛传自空蒙的山谷,缈远得竟不似她自己的声音。 “它大么?”云平继续展开诱惑。 “大……”少女婉转柔媚的回答犹如一剂最猛烈的春药,霎时就拨动了少年心中那一根最狂乱的弦。 云平只觉腹下有一股烈火在燃烧,真是欲从心头起,色向胆边生,他忍不住焦急地唤道:“那你想不想摸一摸?” “摸?”仿佛被针蛰了一下,知画的神识迅速回归脑海,少女的心里毕竟还是有堤防的,一听到云平露骨的要求,她便如梦初醒,三魂六魄也渐渐归位,正想摇头拒绝,一只纤纤素手却已被云平握着引向了他的下体。滑过一片温软沁人的香汤,指尖就似触到一个坚硬火烫的物什,那是什么呢?有什么东西能让少女的柔荑如遭电殛般颤抖?让她明丽动人的娇躯如秋风落叶般战栗? “这是金刚宝杵!”云平亲自给出了答案。 少女的檀口微张,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六识如蒙禁制,大脑一片空白,惟有小手中的那一根roubang槌依稀传来勃勃的脉动,让她连最起码的羞涩躲闪都忘记了,只觉眼前仅剩下那根擎天巨柱,就连自己的心跳都似和它胀缩搏动的诡秘韵律暗暗契合。 云平仔细盯着知画的表情,见她脸上虽是一片茫然之色,但眉梢眼角隐约泄出一丝好奇的荡意,不由食指大动,暗忖这丫头真是外端而内媚,被自己这样调戏竟不转身逃走,相反攒着毒龙的小手还颇有力道。想到这云平心中大定,干脆得寸进尺道:“好meimei,你手动一下嘛!” “动?”知画疑惑地反问,小手却下意识地撸动起来,这下可爽坏了云平,少女的素手软若无骨、嫩若丝绵,虽然没有技巧可言,但那清涩的动作和娇憨无踌的表情却最是诱人,叫云平打心窝里都痒了起来。 “呼……呼……好meimei……怎样……哥哥的话儿硬不硬?”云平仰首喘气,满脸陶然。 “嗯……”知画只taonong了两下便觉此举大是不妥,早已停了下来,见云平发问更是羞赧不已,低下螓首含糊地应了一声,想要撒手松开毒龙,心中却有些舍不得,只好僵在那里,进退维谷。 要按云平往常的性子,定要把这小丫头就地法办,但他知道眼下时地均不适宜,首先说知画虽然婉鸾相就却未必真有献身之意,他可不喜欢被冠上强jian的罪名(陆夫人除外);再说此处是姨父家,姨妈和母亲就在左近,若他刚一回府就弄上个小丫鬟胡天胡地这可丢大人了,今后自己一张脸子都没地儿搁。 要说云平早非昔日的“精血少年”了,虽然对女人的需索依然强烈,但已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想当初只要欲望一起来他就几乎不可自持,不和师娘或师姐cao一轮绝不罢休,直到出山后,他的定力才渐渐增强,因此下纵使和绛仙这等绝色尤物日日厮守,遇到不适宜的场合他也能克制自己的欲望,绝不胡乱求欢。他却不知这是修炼合籍双修大法带来的好处,男女性命双修之术玄微奥妙,最擅调补阴阳,云平因为幼时误服了千年yin羊霍,体内蕴藉了过量的阳火,诱使他的欲望频繁而无限制的滋长,若非有合籍双修之助,云平或许会沦为一个床第间的奴隶,只知旦旦而伐,直到有一天宣尽元阳,而他的生命也将走到终点。 “知画,收拾一下,咱们回姨妈那儿吧。”云平见难以真个销魂,知画又是白纸一张毫无经验,金刚宝杵让她的柔荑握着不过赚个舒坦,根本套不出精来,无谓浪费时间,遂迈出浴桶,让小丫头服侍自己抹身穿衣。 知画的小手骤失宝物,一时还没回过味来,不由自主地噘起了小嘴,看得云平心下大乐,忍不住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别着急,看少爷过两天怎么收拾你……” 知画闻言“呸”的一声轻啐,粉脸儿火烧,红得如晚霞夕照,一双小拳头更握紧了锤在云平的胸口上:“少爷,你坏死了!” “我坏么?”云平按住怀中的那对纤纤柔荑,吃吃笑道 :“我坏的时候你还没见过呢!” N年没更新了,有读者问起,便把很久前写的一点发上来,以证明本文不会太监! 回到“栖霞居”,已近掌灯时分,云平沐浴过后洗尽一路风尘,显得神清气爽。只苦了小丫鬟知画,在“听涛阁”被少爷一番挑逗之下芳心忐忑不已,脸上更是红云满布,眼前仿佛无时无刻不在闪现着那根火热硬挺的“金刚宝杵”,搞得这个未谙人事的少女一时羞涩一时惊悸,反映在表情上就是恍兮惚兮,惹来萧若琪的一阵不满:“知画,叫你带少爷去盥洗而已,怎的去了这般久,还像丢了魂儿似的?” 知画心中有愧,垂下螓首吱吱唔唔地答不上话,倒是云平见机快,闻言笑道:“娘亲勿恼,是我洗澡时拖拖拉拉地迁延了时间。回来的路上还央知画meimei带我在园里逛了逛,没想到园子恁地大,才游了小半圈就耽搁了这么久。” 站在一旁的知画听他为自己掩饰,心下甚是感激,便投来亦嗔亦喜的一瞥,弄得云平心痒难搔,遂趁母亲回头传饭的空档偷偷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少女的纤纤柔荑,只觉掌中所触滑如凝脂柔若无骨,似美玉般温润沁人,再加上少女的娇憨神情,云平感觉自己的毒龙又蠢蠢欲动了。 还没等到知画反应过来,另一边却突然传来了“扑哧”一声轻笑,云平斜眼瞄去,发现竟是那位红衣如火的俏婢知琴,大概是暗中瞧见了自己对知画的小动作,不过看她眼中尽是促狭的笑意,并无反感之态,云平便放下心来,还向她眨了眨了眼睛,臊得小丫鬟脸上亦是一片殷红。 “平儿不用急嘛。”只听萧若芸娇笑道,“日后你在家长住,什么时候想逛园子都成啊,这阵子太阳都快下山了,也没啥景致好瞧的,改明儿姨妈带你去游葛岭、紫云洞,那些才是蓬莱仙山般的所在。” 云平笑道:“谢谢芸姨!其实不啻什么仙山洞府的,光咱家这园子就够甥儿一通好走的了。”顿了顿,又道,“只是……何以至今仍不见姨父大人呢?” 萧若琪一拍脑门,失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看到平儿回来就知道高兴了,竟连这事儿都忘了说。”见云平露出疑问神色,便道:“前日京城里来了些官员,好像还是钦差大臣什么的,你姨父陪着人去州府四处巡察了,过几日才能回来,那时你再拜见问安吧。” “哼!”却听萧若芸冷笑道:“什么巡察,不就是下西湖喝酒听曲嫖……” 说到这儿忽然想起了什么,轻轻瞥了一眼云平,忙把话头打住。 萧若琪自然知道jiejie想说什么,脸上好不尴尬,只得赶紧扯开话题,着仆妇速速传羹上菜。云平则是若有所悟,心下暗忖:“看来姨妈家表面风光,内里也不平静啊。” 饭罢,三人围坐在一张紫檀木嵌螺钿的罗汉床上喝茶消食,萧若芸问起了华山上的情况,云平便据实以告,言及岳奇山的谆谆教诲、梅萱的温柔慈和、岳思婉的天真可人,萧若芸不禁欢喜赞叹,似乎也勾起了她昔年闯荡江湖时的美好回忆。 “平儿,岳大侠待你恩重如山,日后不管你能否有所成就,都一定要记得他的恩情,好好报答你师父啊!”萧若琪跟岳奇山夫妇常有书信往来,对云平在华山上学艺的情况自不陌生,所以只提醒他要牢记岳奇山夫妇的教养之恩。 “孩儿谨记!”要说云平心中也着实迷惑,在华山上只知终日寻闲觅隙地与师娘或师姐偷情燕好,从未念及对不对得起师父这个问题,有时甚至自觉给师父戴了顶绿帽煞是刺激,有些洋洋得意。然而下得山后,远离了师娘师姐,又有了绛仙这个尤物纾解yuhuo,云平心中也渐渐冷静反思起来,自己究竟该不该这样对待师父呢? 师姐岳思婉且不论,与师娘梅萱luanlun媾和那绝对是对师父极大的不忠不孝。 师父待己不薄,十年来言传身教视若己出,自己却贪恋一时的rou欲之欢而让他的后院起火,这样够不够得着天打雷劈? 云平本就不是一个是非感极强的人,有时想想也觉茫然,自己是不愿意背叛师父的,但师娘师姐的鲜活rou体又是难以割舍的,这让他委实难决。不过无论怎样矛盾,云平心中对师父的感激还是由衷至诚的,只要有机会他都愿意尽可能地报答师父,所以回答母亲的那句话倒是一点儿也不勉强。 此后萧若琪又问云平怎么在路上走了这么久,云平便道师父岳奇山有意让他藉着回家省亲的机会行走江湖、增加阅历,接着就拣一些回杭路上见到的武林逸事说与二女听,他跟绛仙走过的地方着实不少,各处风土人物特色迥异,尤其武林各宗派教门更有无数新鲜趣事,萧若琪听得津津有味,还不时出言相询。 倒是萧若芸做惯了官夫人,加之远离江湖久矣,听了一阵便觉甚是无趣,遂与meimei谈起了别的事情,都是些“最近流行什么胭脂水粉、什么绫罗绸缎”、“哪家女儿招婿,哪家儿子中举”之类豪门贵妇间的惯常话题,萧若琪本是典型的江湖儿女,一点也没有做长舌妇的天分,只是她隐居王家多年,锦衣玉食久了自也养成一股雍然气质,对这些“朱门酒rou臭”的话题并不怎么反感。 只可惜云平一非风雅之士、二非世家公子(虽然从出身上看是),尽管对付女人很有一套,但论实际的见识和才学尚不入流,听了半天不知所云,颇有鸭子听雷之憾。当下唯有转移注意力,把眼光集中在两女曼妙诱人的娇躯上,享享眼福聊以自遣,此时与两女的距离比之下午和晚饭时又更近了,一些早前没有注意到的细微处也得以纤毫毕现,只觉母亲温柔恬静而姨妈风情万种,便如春兰秋 菊各擅胜场。 而且两女气质上的殊异似乎也体现在了容貌上,虽然总体有六七分相似,但予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母亲的脸部线条十分柔和:弯弯的眉、细长的眼、端挺的鼻、小巧的嘴,浑身散发着一种淡雅宁馨的风仪,仿若画轴里的九天仙女,身着羽衣霓裳,脚踏七彩云霞,手挽篾编竹篮,漫撒繁花落英,一袖清风间,渺渺不知几万里。而姨妈的五官则极是妖媚,眼角眉梢倶微微上翘,丰润的朱唇犹如夏日里熟透的樱桃,仿佛轻轻一咬就能汲出满嘴蜜汁,让人迫不及待地想一尝那甜美香津的诱人芬芳。 当然最令云平意乱情迷的还是姨妈那对丰挺异常的豪乳,由于居家装束比较随意,那件水湖蓝的对襟比甲此刻就有些束缚不住两只活泼的兔子,它们随着美妇的巧笑倩兮上下跳弹、肆意招摇,尽情张扬着它们的丰盈与活力,让云平看得热血如沸,胯下毒龙坚硬得直欲撑破贴身内裤。 萧若琪虽在跟jiejie闲聊,可还有两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见他神思不属便以为他有些倦乏了,遂对萧若芸道:“jiejie,平儿一路回来舟车劳顿的很是辛苦,今儿个就让他早点歇息吧,有什么话儿咱们改天再聊,可好?” 萧若芸却似乎也有些走神,隔半天才“嗯”了一声,原来因为角度关系,萧若琪并没有看见儿子胯下那羞人的一幕,萧若芸却看得清清楚楚。自从下午见到这个“奇怪”的甥儿,她的内心就再也无法凝定下来,总觉得云平眼中有点让她脸红心热的苗头,如今再看到那团撑起的“帐篷”,更让她顿时陷入了迷乱。 “这孩子想干什么?”“他为什么会……会这样?”接下来顺理成章的,循着云平的目光很容易就能找到让少年兴奋的源头——自己的胸口!“他怎么…… 怎么会看我这里?难道他……对我……“萧若芸感到自己就要晕眩了,连meimei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直到萧若琪一再招呼才回过神来。 “jiejie,”听涛阁“那边一直没有固定的人手打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安排不过来,我想除了知画,也先把知书放过去伺候平儿吧,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