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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国师的身份?“多谢公主,”众人木然之时,付易安已然恢复了刚刚的淡淡微笑,眉目间更加温柔,从容伸手接过香袋。“我觉得……留作纪念很适合。听身边丫头说桂花能醒神,国师想必日理万机,疲累时也许有些用处。”夏念小心翼翼地将另外半句讲完。付易安拿着香袋的手一顿,轻笑了一下抬头望向夏念,眼里似乎多了别的什么:“公主可愿……”“嗯?”夏念看付易安欲言又止,他从来都是镇定自若,今日这般很是少见。“公主可愿随我,去南召?”话音才落,荇芜上前万分惊讶看着付易安,而夏念却一头雾水:“去南召做什么?”付易安微微一怔,眸子暗了些,只不过下一秒便又淡然一笑:“只是想邀公主去看看南召国的冬天而已。”“南召国的冬天?”“是,南召国冬季不冷,却很美。”“我虽很想去,可惜,”夏念只觉得付易安的声音清流般温柔舒适,那双透着盈盈笑意的眼自己竟然不敢去直视。她低头道:“可惜今年不得空,以后我再来打扰国师。”“好,”付易安浅褐色的眸子里分明有一丝失望,只是再看向夏念时,那丝情绪已然被藏好,“那易安就此与公主拜别,还望来日可期。”“嗯,来日可期。国师路上也要小心些。”灰白色的长长巷子上终于只剩下付易安与荇芜两人,正要走到尽头,那是巷子离毓秀阁最远的一个地方。“荇芜,你有话要问?”被提问的荇芜脚步一僵,也随着付易安停了下来。她点点头:“国师,你待长公主很是不同。那把扇子,明明是国师那样心爱之物,却轻易送给了她。”荇芜咬了咬唇又道:“国师还收了这公主的香袋,国师难道不知道香袋……”“荇芜,”付易安难得的打断了别人的话,“那扇子,只是赠礼。那香袋,公主说了只是纪念罢了。”荇芜只轻轻点头,付易安的语气和缓却有些冷,不容她再说下去。她只得换了话题:“国师,你看慕息泽这次能不能回去?”“既然北翟的镇国公都来了,他哪有不回去之理?再说慕息泽,向来就擅于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付易安笑笑:“日后你便知道了。”“果然那长公主还是痴心枉付了。”荇芜这话说的很轻,可却将声音控制的很好。付易安不近不远的距离正好能听到。“也不尽然。”付易安说完便径直走了,只留下神色困惑的荇芜。她本想提醒付易安长公主早已心有所属,可他的话她却没想透,便只好再匆匆赶上前面的人。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提问:说吧,你萌愿不愿意和国师去南召?假期第一天,下雪啦。注意保暖,好好玩也好好休息哦!☆、第二十三章战火已起自之前东琴与北翟一战后,东琴国百姓已对皇上为那骄纵任性的长公主出气而起战一事颇有微词。结果两国停战才不满两个月,北翟国镇国公的军队又到了东琴与北翟相壤之地,魏县。正是民心惶惶之时,镇国公到了魏县竟不再向前,却只派人修书一封给夏旭连。云梦殿早朝,夏旭连面色凝重端坐在龙椅上,面前放着的是北翟国镇国公顾浩岩的一封书信。站在下面的众臣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北翟国镇国公军队来得疾速,虽然东琴早已察觉也布下兵力,只是却不曾想,镇国公此次带来的兵不似预料那般少。再者,东琴国境内,尤其是魏县一带,百姓早已怨声载道,再掀战事,民怨恐怕沸腾。而今早却收到镇国公一封书信,明言只要让他们将睿王慕息泽带回北翟,便主动退兵,不伤东琴一屋一瓦。虽说起战是下下策,可若真的让他们如此轻松便将慕息泽带走,这东琴国岂非自动承认怕了北翟,何况慕息泽悔婚的事情也并没个结果。“焱儿,你说,你有何想法?”座上夏旭连的目光还是转向了大皇子夏焱,平日里最好出主意的夏焱今日却出奇的安静。既然皇上问了,众臣也是好奇,此刻目光纷纷转向他。夏焱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问,他与慕息泽是无仇的,慕息泽如何他管不着。若是主和,岂非被人笑话他夏焱不懂得立国威。可是此前自己曾为得到北翟国恭王支持而答应他下毒害慕息泽,此事未成,镇国公又不得已只能亲自来要人,若是激怒镇国公,恐怕此事便不这么好隐瞒了。“父皇,儿臣认为,此事应当按那镇国公顾浩岩所说,放了慕息泽。”此言一出,众臣皆惊,要知道夏焱性格一向强硬,当初也是他极力要求要给慕息泽教训,此番态度却又软下来。“大哥,此言倒是不像你平时会说的话?”夏谨目光微测,话里带了疑虑。“三弟此言何意?难道大哥只懂得杀伐却看不到百姓怨声载道,战争只能带来百姓的不安生,难道大哥会不懂?”夏焱争辩得很是急躁,说完又觉不妥,便向座上皇上行一礼道:“父皇,如今镇国公主动示好,且已放话出来,若是我们强行起战,倒显得我们无礼。况且,虽然宫墙内外皆已布兵,却也不能说胜券稳cao,还望父皇早下决断。”“焱儿说的有理,谨儿你可同意你大哥的看法?”“儿臣同大哥所想一样。”众臣见平时从来都是针锋相对的大皇子和三皇子这次的竟出奇的一致,便无人再说“不”字。皇上见无人再上奏,心下也已明白。只是终归,东琴要东琴的面子,悔婚一事总要有一个结果。“传朕命令,告诉顾浩岩,说朕同意放慕息泽。但是还有一个条件,后日晚上朕会在在宫里设宴,让他们一同来商议条约。当然,不能带兵。”魏县所属东琴国允州,处于北翟与东琴交界处,北翟国镇国公顾浩岩来势汹汹,不过才三日,竟然已经到了这里。整个魏县街上除了披甲戴盔的军队,无一布衣百姓敢出门,寂静无声。此刻镇国公的军队在修整,顾浩岩坐在早已关门的一家茶水铺前,面前站着的是顾沛烈和顾沛瑶二人。镇国公眉头紧锁看着顾沛瑶,而顾沛烈却在一边怡然自得地把玩着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