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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知晓他家中继母两个不敢做妖才放了心。又让他们几个小的去玩。夜里,夫妻俩躺在床上说着话,何平宴问他们今日听经的事儿。米仙仙苦着一张脸:“相公,那樊三夫人听得如痴如醉的,甚么道道都能说得出来,只有我,除了觉得犯困便没别的,甚么道理,更是一个没听出来的。”大师夸过三夫人灵根通透,她这般的只怕连门都摸不得,只能说声愚笨了。第103章米仙仙这辈子可谓是顺丰顺水的了,在娘家的时候有米婆子疼爱,对她跟对哥哥米康没甚差别,米康有的必然有她一份,从吃食到衣裳,果子点心,更甚米婆子疼她,把人养得娇滴滴的,差点就是那十指不沾阳春水了,到底做了几分面儿,时常让她提个小篮子去采点菜,拾两把柴火的。嫁了人后就更是享福了,何平宴把他捧在手心里宠,也就是前边吃了三年苦,她模样生得实在是好,脑子又灵活,有何平宴当靠山,向来又是无往不利的。这一回还是她头一回觉得脑子愚钝。怀疑自己起来。何平宴大掌在她发上轻拂,见她面儿上的茫然之色,心里很是心疼:“怎么会,我的仙仙最是聪慧的了,那佛法是为有了佛心的人听的看的,端的明光高华,但我们不过一俗人也,听不懂那些高深的经文也实在寻常。”“你要是生了佛心,改日岂不是得抛下我跟几个孩子远遁红尘去了?”米仙仙被他说得一笑,捂着嘴儿直乐。看似是放了心,但第二日她手里捧的书便由周律换成了佛经。相公都说她聪慧,区区一本佛经她还不信自己捉摸不透!直让何平宴叹气。早知道他就不该由着她跟着樊三夫人去上香,小妻子太顺了,凡事只要他细细同她掰扯便能懂其中意思,连这枯燥乏味的周律也看得入迷,偏生在佛经面前吃了亏,由大师亲自讲经也是一头雾水,心里越不过去。更有前头大师夸过三夫人通透,对比下来更是觉得自己有了短处,她心高气傲,自是不肯服输。几个饼饼倒是过问过,只随口问了句,也没深想。尤其是四饼,小柱儿来了,还带来了自己攒下的铜板,有庄宁带着,三个人几乎把府城的食铺给吃了一遍。若非家中挣银钱了,还真养不起他的。按米仙仙上辈子听过的,她膝下四个儿子,大饼懒,二饼馋,三饼泼,四饼懒馋泼占齐了的,如今几个儿子已经长好了,老大何越性子慢,但是一个清秀的少年郎,老二何楠一本正经,脑子好,三饼何景性子活泼,按理二饼何楠才该是馋嘴的那个,但他除了喜欢吃些糖果,却并不跟四饼一般。四饼馋嘴,为了点吃的连大哥都认了。二饼不会。樊三夫人寻了一日偷偷摸摸的登了门儿。米仙仙还以为她是来跟她讲佛经的,已经做好了准备,端着小脸,一副要跟她认真探讨的模样。她可是下了苦功夫的,读了般若波罗蜜心经、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妙法莲华经、大方广佛华严经等虽还未读,但也不是当日那个连门都摸不到的人了。问吧!三夫人开口:“仙、仙仙啊,我知道你跟何大人夫妻感情甚深,你又是个聪慧的,能\能不能跟我说说,这怎的才能让当家的更顺着些。”她凑近了,放柔了声音,很是偷偷摸摸的样子。怕羞,她连丫头都打发去了外边。……米仙仙嫣红的小嘴儿微张:“这、这个啊。”竟然不是来跟她探讨佛法的么?三夫人直点头,她找上米仙仙那也是有原因的。当日回去后她便唤了次子樊玉北来,让他一五一十的讲了在何家的点滴,樊玉被不知其意,倒也没瞒下都说了。按他的说法,堂堂一个县大老爷竟然不时下厨给妻儿做饭食,这些都是他在何府听里边的小丫头们嘀咕的,但樊玉北不相信。他不信,三夫人却深信不疑了。堂堂知府大人都能叫一个妇人家拿捏着,可见米仙仙的本事。她眼巴巴的望着。米仙仙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干巴巴的说:“这个吧,夫妻之间哪有甚么顺不顺的,不都是相互体谅么。”像她,便是一个体贴贤惠的好妻子。相公整日在外边忙,不时还歇在衙门里边,家中里里外外都是她在cao心,还有四个孩子要教导,可是不得空闲得很。且她还并无怨言,一句半句都没说,可不是个贤惠人是甚的。三夫人不信,还拉着她的手拍了拍,“你放心,这话过了我的嘴,不会有别人知晓的。”秘密么,她懂。米仙仙确实不想掺和到别人夫妻两人之间去,没事还好,有事还不得怪她啊,换了是别人也就罢了,左右怨她的人也不少,但三夫人可是侄女以后的婆母,她要是把人得罪了,以后受苦的便该是何心了。只含糊其词的:“你可是遇上甚么难处了,你先说一说。”三夫人高兴,便说她男人平日里喜欢端着架子,不贴心,时常气得她睡不着觉,尤其是近日,夫妻两个倒是闹了两回,三夫人便想治一治他,省得他不把人放眼里的。“我还是明白了,这男人啊,该治还是得治,不然啊那眼里是丁点没人的,对了,你家平日是怎的治的?”何家的花样就多了,光是洗衣板都有三张。不过这些米仙仙是不会朝外人讲的,几个儿子时日久了难免会知道些,但对外人她还没拿自己闺房中的事跟别人说的,不过她到底是给三夫人出了个主意。“以前在乡下的时候听人说过一句,说这男子都离不得女子,你不让他上被窝,等上两日他就能给你服个软。”这是婆家大嫂张氏的原话。张氏还曾经亲自做过,不过碰上了大哥何志忠那等心志坚定之辈没用。樊三爷当初能顶着长辈的反对娶了三夫人,想来也是位心志坚定之辈。她随手出个主意,过两日三夫人在樊三爷跟前儿碰了璧自然也就不干这些事了。她敢治那是有那底气,她相公给惯的,她才敢在他跟前儿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