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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该煽面前的他一耳光让过去的他走快一点,不要拖到现在才来。恰好这个词,笔画不多,读音简单,可为什么得一个恰好的时机却这样难。他可能愿意改变了,比过去懂得珍惜。但她已经走向了别人,她身旁有了新的人。另一个人是没有错的,不是一个过路的牺牲品。他们一起长大,本就都是很亲密的关系。年少时朝令夕改,他人可能会觉得是你年少莽撞、冲动;年长了踟蹰徘徊,他人只会觉得这是滥情不负责任。……秦昙没有跟他走。此后他也未再越界战神夫君,嗜宠黑道魔妃。**秦昙坐在地毯上,将自己从那幕回忆里拔/出/来。那一天,她出门去送任静瑜的时候,叶连召笑着摆手催她去,她记得叶连召那时脸上的微笑,她不能不回。如今叶连召要她想清楚,除非他不需要她了,她不会主动走。也许这也是错误的决定……可时光已经不能重来,她挑不出一个更好的选择。那些社交媒体上的爱情导师给人指点迷津时,只需要给出三言两语,很是简单。旁观者可能觉得深陷感情纠葛里的当事人是庸人自扰,大家可以站在界外对他们的做法进行批判。秦昙倒是希望有人能给她一个让她醍醐灌顶般的建议。可她知道不会有。这个难题,解不了。他们本是三条平行线,出生时上帝牵了根线让他们落在同一个地方。成长时时光伸了把手,让他们脾性相投都成了朋友。而如今这些线缠成了一团,让人捋不出头绪,她有错,可不知道如何改。邵珂听了秦昙那句怕任静瑜离开的话,挤到秦昙身旁坐下。她觉得秦昙心里已经有了偏向。邵珂推了秦昙一把:“小时候你mama招呼大家跳舞,我经常和你抢舞伴,抢静瑜,还记得吗?”秦昙嗯了声:“称不上抢,我一直让着你。”邵珂:“……”邵珂笑了下,又用肩推了她一下:“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当初我和你一起追那小子,你让我吗?”秦昙提醒她:“你没追。”邵珂咬牙,而后掀唇嗤笑:“我在假设,假设懂吗?”秦昙说:“我不知道。”邵珂不断在点头,边点头边了悟般道:“这世界上没有多少圆满的事情,可以说根本就没有这种事情。姑奶奶这会儿看你们三个特不利索,知道吗?我多想想都烦得慌你知道吗?有时候觉得眼不见为净你明白吗?”秦昙看她。邵珂看回去,继续说:“老叶和静瑜,就像你和我。他们两个人都不会对对方下狠手。收拾个情敌很难吗?把爱人拍板随自己姓很难吗?你和老叶有很多结婚的机会,领个证就那么麻烦?你和静瑜有过去,他用心地、坚决地想要挽回很难吗?我觉得都不难。可他们都没做。所以,在这事儿里你做的不对。妞儿,就因为他们犹豫,你才要坚定,不然你们这么下去没完了。没完了不觉得很烦?话说,他们既然重情义,让他俩哥俩好我带你出去逍遥离得远远的也行。”前面还很正经,秦昙被她最后一句话逗笑。笑了会儿,这笑停下来后还是不觉得轻松。这个道理她知道。她做过决定了,可叶连召并没有支持。他让她想,是觉得她的感情还在任静瑜身上,这不难猜。任静瑜这根长在他心上的刺,秦昙拔/不/出来威武兽女需扑倒。她没办法自欺欺人说她真得完全忘怀过去,人活一世,不可能没有回忆。她如何做,叶连召可能都会怀疑。她该如何坚定?和一个人完全尘埃落定是坚定吗?逼叶连召立刻娶她,还是立刻重投任静瑜怀抱?有时候累了她也会想,难道这人生的意义是在两个男人里面二选一?她有自知之明,她也有切身体会,说爱她的人,其实都能够放弃她。他们可以对她冷淡,可以疏远,可以不联系。为了他们的兄弟情,或是为了事业……她不在,他们的人生还是会继续往前走。她理解他们。同样的情况,她也会如此选择,如果和邵珂真得同时陷在一个人身上,为了邵珂,她不见得会坚持去把握这个人。她不会苛求他们什么,她只是领悟了一点——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必需品。**邵珂也知道秦昙在彷徨,也能从她身上感觉到一些消极的情绪。坐久了,秦昙问她:“中午吃什么?”邵珂笑:“你这话题是不是转移的太快?”秦昙手摁在地毯上慢慢站起来:“晒太阳、吃饭、睡觉,有很多事我想做也还没做够。”邵珂也跟着她站起来:“来的路上,我听了会儿广播,新西兰地震。”秦昙道:“刚才说我转移话题快,你这不快吗?”邵珂和秦昙合力拉飘窗的纱帘,让窗外的阳光透进来,邵珂说:“如果现在这栋房子塌了,生死的瞬间,你最后一刻会想起谁?舍不得什么?”秦昙睫羽一颤,邵珂话落那刻,有个人影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说:“我妈我爸。”邵珂不以为然:“不用告诉我,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一直到学期末,秦昙和叶连召还是没有迈出关键性的一步。这几个月内两人的联系,主动的多是秦昙。她想要一些改变,一些积极的转变。联系了无非是约饭,顺便交换下近况。都是她主动,所以期末结课那天,秦昙踩着一地雪回校内公寓的时候,在楼底看到叶连召,有些惊讶。他提着不少果蔬食材,站在室外时间应该不算短了。秦昙走过去,叶连召把其中一个塑料袋递给她:“你拿着这个。”秦昙接过,另一只手提着笔记本。她这里叶连召是第一次进,但他历来适应环境快,在空间狭小的厨房内和她还是配合很默契。秦昙菜切到一半,在洗涮锅碗的叶连召问她:“最近见过静瑜吗?”秦昙说:“没有,没碰上丫鬟的炮灰生活。”叶连召哦了声,关了水室内静下来,他才说:“他闲了不少,可也没见他养胖,看着营养不良,不好养活似的。”秦昙继续切手上的西芹,接口:“我们这群人,有谁胖?”“也是”,叶连召附和,“但老气横秋的也不多”。秦昙手上的动作没停,水流声停了后,她感觉叶连召在看她。没多会儿,叶连召突然说:“大三那年,有天下午我给你打过一个电话。有时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