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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五块糕点进肚。 炎苍才不咸不淡的夸了一句:“不错。” 从珑枫进屋,仕月就和舅舅炎苍一样,闻到了那糕点的气息,仪度翩翩地坐在桌旁,等着珑枫递一块过来,亲切的说“二哥,你也吃啊。” 即使不叫二哥,好歹把乖巧懂事拿出来,让一让旁边这个大活人啊。 但是大概是仕月对珑枫太自信了一点,等到炎苍舅舅都吃了五块了,珑枫也没有丝毫要请他吃的意思。 算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仕月假咳一声,伸手拿起最后一块糕点,还未收回手来,就见珑枫“嗖”的一下,将糕点抢走了,末了还瞪了自己一眼。 仕月:“……” 近三十年没见的思念都被珑枫这一眼瞪没了。 珑枫将手中抢来的那块糕点递给炎苍,“舅舅,我想请你帮个忙。” 炎苍将糕点吃完,一边喝水一边感慨,总算是孝敬了一回,好歹没白疼你。 将水杯放好,炎苍端着长辈的架子,“说吧,是不是修炼遇到困难了,舅舅帮你。” 珑枫:“舅舅,你答应了?” 仕月的提醒还没出口,炎苍:“答应了。” “太好了,”珑枫激动地站了起来熊抱了一下炎苍,“舅舅,你明天晚上帮南皓值班吧。” 炎苍:“……”还是白疼了~ …… 第二天,珑枫回来的事情才传遍龙宫,珑枫怕老龙王说他,用着“对付”舅舅炎苍那一套去哄老龙王。 他也是提前做好父亲和母亲爱吃的菜,早早就在餐厅等着父母来用餐了,jiejie和蓝朋友跑去老远的地方玩儿去了,还不知道珑枫回来。 仕月听说珑枫做了一桌子菜,将晨练搁置在一边,也是早早就来了餐厅,来的时候还不忘把珑枫三十年前写的那张纸条拿上。 于是,老龙王夫妻还没醒,兄弟两个就在餐桌上开始打嘴仗。 仕月慢条斯理的将纸条折起来又展开,展开又折起来,根本不将珑枫的气愤放在眼里。 等终于欣赏够了珑枫的气急败坏,顺利捡回了昨天丢掉的面子,才又慢条斯理的开口,“你叫不叫?” 珑枫:“不叫!” 仕月:“哦!” 片刻后,对话又重复一次。 仕月:“你叫不叫?” 珑枫:“不叫!” 仕月:“哦!” 龟爷大早上起来,路过餐厅,本想进去,在听见兄弟两人的对话后,果断溜了。 珑枫对仕月不满,由来已久,说来又可笑。 珑枫不满仕月,从不叫仕月哥哥,更不叫名字,叫仕月叫仕某某,起因正是因为仕月的名字里有一个“月”字,而珑枫没有。 小时候不懂事时候,珑枫可没少因为这个名字的事情,找仕月打架,他一直认为是仕月抢了他的名字,要么就是父母偏心。 “偏心”这顶帽子给老龙王夫妻扣地有点大,再加上这在别人看来莫名其妙的缘由,老龙王看见他们兄弟吵一次,就要教训珑枫一次。 老龙王给一棒子,玉玲珑给一颗糖,但是这五六百年过去了,不睦依然不睦。 龟爷识得那张纸条,那是珑枫成/人宴前夕,珑枫特意找他帮忙写的。纸条上的大意无非就是要仕月和珈涵帮着南皓挡一挡有可能来自炎苍的喷口水说教。 给珈涵的帮忙条件是珈涵找了好久的纯蓝色贝壳,而给仕月的帮忙条件是——叫一声二哥。 当年没能兑换,仕月现在来讨债了,小珑枫死倔着不叫,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老龙王来了,就有他苦头吃了。 龟爷笑呵呵的去花园锻炼身体去了,这珑枫为了不让老龙王说他,准备了一大堆美食,估计就要被这张纸条给破坏了计划。 …… 餐厅里的对话依然在重复。 仕月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胳膊肘撑在桌子上,手里拿着那张纸条左右摇晃,最后一次发问:“真的不叫?” “不叫!”一如既往的强硬语气,倒也难为他陪着他哥练了半个时辰“叫?不叫!”的口语。 仕月:“很好!” 珑枫:“……” 【第一版主正版网站http://m.diyibanΖhu.lā】 第13章 13 钓鱼 这天晚上,南皓去和炎苍交班的时候,觉得今天的炎苍……有点儿诡异。 只见炎苍将两盒糕点放在桌子上,很是爽快的在值班表炎苍的名字下面又签了一个炎苍,在值班室的侍从垂涎的目光中,又将糕点拎了起来。 这只手小心翼翼的拎着糕点盒子,另一只手则更加小心翼翼的提着一个笼子,对南皓点头致意,僵硬又变扭地点了点头,似乎又怕点头幅度太大惊动了笼子的东西,动作极其缓慢轻柔,与以往糙老爷们的形象大为不同。 他开口说道:“祝你幸福!” 然后很是爽快的,不经南皓同意的,去给南皓值班去了。 南皓:“……” 南皓顶着一张高冷的面瘫脸,轻飘飘的转身,回了皓月宫——去池塘钓鱼去了。 傍晚的微风吹拂过来,在水面留下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几条小鱼在下面欢快地争抢着鱼饵,南皓斜倚在躺椅上,有些惬意的瞧着这一出戏,面色又是柔和了不少。 莫名的,不知从哪儿蹦出来一条大鱼,张嘴吐了无数个泡泡,将那些闹挺着的鱼儿都赶跑了,然后一口将鱼饵吞吃入腹。 南皓:“……” 池塘里何时养了这么大一条鱼,倒是不曾见过。 南皓眯了眯眼,嘴角扯出一抹极动人的笑意,那鱼正侧着身子偷偷瞧他,见着这一笑,差点翻了肚皮。 一会儿,大鱼沉到 水底,在从水里冒出来时,变换成长着两只角,披散着一池墨色中带一点金灿灿的长发的珑枫。 珑枫将鱼饵上带着的线头吐出来,郁闷道:“不好玩儿。”一会儿又补充了一句,“一点儿都不好玩儿。” 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千般委屈。 南皓难得心情不错,朝珑枫递了一只手,“还不上来?” 珑枫难得的没理睬那只手,犟声道:“不上来!” 说完又扑进水底下了,将水底下各种胆子大的、赖着不走的鱼,都赶跑了,才重新冒出/水面。 只是冒的不慎顺畅,一根收了鱼线的鱼竿捞捞黏在珑枫头顶,将他压在水底下。 珑枫是龙,可以在水底自由呼吸,但是突然被压在水下……呛到了,像个不会水的旱鸭子,憋着气在水底下胡乱瞎扑棱。 好不容易逃脱制皓,这会才是真的头发湿哒哒一纠纠的到处都是,衣服也湿透了,胸前的粉/嫩小景色触不及防钻进南皓的眼球。 南皓不动声色的将鱼竿收起,又平静无波的开口:“不是不出来么?” “我只是刚才不想出来嘛。”珑枫撅着嘴低声抗议着南皓的“恶作剧”。 “可你是大鱼啊,”南皓从躺椅上起身,单膝低伏地蹲在池塘边上,“鱼钻出/水面干什么?” 珑枫:“……” 南皓起身往屋里走去,声音转了弯的从身后传进珑枫耳朵,“夜深寒重,想生病吗?” “才不要!”珑枫懊恼自己调戏不成反被耍,郁闷的拍了拍水面,才爬上岸。 没走两步,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掀起挤出眼泪的眼皮,偷偷看了南皓一眼。 果然,南皓停住了脚步。 只是,没等珑枫再掀起眼皮偷看一眼,南皓又走了。 珑枫扁了扁嘴巴,白日在家里受委屈,晚上来皓月宫还要受委屈…… 正胡思乱想着,南皓又从屋里走了出来。 南皓手里拿着一件干净的大衣,走了过来,给珑枫披上,搂住珑枫的肩膀,使衣服更服帖的包裹住珑枫,“闹什么小脾气?你法力弱些容易生病,自己还不注意着点儿。” 珑枫:“……阿嚏” 细微处的暖意是南皓身上最为迷人的闪光点之一,不算短的一句唠叨,轻易将珑枫那点委屈吹散,臂膀的重量,手掌的温度,根根分明的手指握着珑枫的肩膀,领着他走进那间三十年里在梦中/出现过多次的房间。 房间里的书桌上放着一盘不应该出现在其上的糕点,还散发着热气,显然是没用术法维持过热度,是刚做好的。 珑枫伸出湿手去拿,被南皓拍掉了。 珑枫将膝盖一弯,让和南皓面庞齐平的视线转成仰视,身上湿淋淋的没敢抱南皓的腰,将一双眼睛眨了又眨,眼角那个泪痣没什么存在感的动了动。 南皓后退了两步,和湿淋淋的珑枫拉开一点距离,指了指放在床/上的衣服,“换好衣服再吃。” 珑枫用无声的行动拒绝了换衣,他站直身体,又往南皓身边走了走,两只手将将就要搭上南皓的肩膀。 南皓避开,绕了半圈坐到书桌配备的椅子上,伸手,张嘴,咬了半块糕点,咽下后,将另外半块也吃了。 并且又将手伸向盘里其他的糕点,珑枫瞅着他又吃了两块,是才反应过来,急了。 上半身前倾低俯,欲咬南皓拿在手中的第四块,南皓躲了躲。 …… 糕点没被灭口,甚至完好无损,就是南皓自己没躲开。 珑枫身体向前倾的幅度太大,抓着桌角的手也没能控制住他的前倾趋势,珑枫趴倒在桌子上,头撞进了南皓的怀里,还滴答着水滴的头发将南皓的胸膛以下的衣摆都弄/湿/了。 珑枫的头困在南皓的身体和桌子中间的黑暗处,感觉到南皓身上被弄/湿/了,先是着急的想要将南皓衣服上的水弄走,但是想起闭关多年虾米悉心传授的妻奴之道,就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向南皓展示一下自己的贤惠。 故而夸张了一下,偷偷引了屋外池塘的水给南皓已经湿/了的衣服又洗了一澡。 半响,珑枫的头顶才传来南皓的一声叹息。 仔细回忆着妻奴教条的珑枫,双手撑住桌子,支起上半身,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南皓。 珑枫:“衣服湿了,我帮你把这身衣服剥下来,你快去洗澡,一会儿我再给你把衣服洗了。” 南皓:“……” 衣服上除了淤泥的味道甚至还有掉落在池塘里的树叶,是不是这三十年闭关,将脑子闭傻了。 第14章 14 聊天 珑枫没能剥了南皓的衣服,是南皓自己动手的。 这有些违反套路,珑枫深深思考了一下虾米和虾虎师父教过的东西,洗衣服毫无疑问就是虾米教的,剥衣服是虾虎教的。 虾虎教珑枫这些时候,和虾米教珑枫织布绣花一样,都是背着对方,私下偷偷传授的,虾虎用了一个珑枫不大理解的词来总结这私下教学要学的东西,叫。 虾虎说,要和亲爱的人亲密接触,有机会最好能亲手剥一下对方的衣服,亲密度会上升的,什么时候能够不穿衣服的亲昵在一起,珑枫就可以找机会向南皓提亲了。 并且,虾虎拍着胸脯保证了,南皓绝对不会拒绝。 现在的发展虽然和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但……好歹看到rou体了呀。 兴高采烈又愣头愣脑的青年在脑海里又想起了以后结婚的画面。 自己化身金龙,南皓风姿卓然的穿着一身红袍立于自己头顶,从皓月宫飞出,遨游天际,最后潇洒入海。 就是红衣不能让南皓一个人穿,可是龙身 一向是/裸/奔的,怎么和南皓的红搭配呢? 脖子上挂个红绸太俗气,那挂在龙角上呢? 浴/室蒸腾的热气接触到了珑枫的皮肤,打断了珑枫的“想入非非”。 南皓剥了他的衣服…… 珑枫:“……”这和老师教的不一样! 南皓将珑枫的衣服退下,将人放进了浴池里,“在池塘里泡了那么久,回来不换湿衣服,现在还不洗澡?” 珑枫从神游中回来,嘴里蹦出一句诉求:“我们一起洗。” 南皓眯了眯眼,水汽蒸腾,珑枫看不大清南皓是什么表情,手里抓来一缕南皓的头发,一只手撩起水将其打湿,不知从哪弄来一片花瓣在其上揉了揉,花瓣被揉碎,碎瓣见缝插针似得插在南皓的发丝间。 珑枫两只手温柔的触摸着发丝,似乎生怕将它们弄疼了,一会儿又捧了水来,将发丝中的碎花瓣清洗掉。 珑枫专注着清洗那一缕发丝,南皓就站在那里任他摆/弄。 一会儿,珑枫动作麻利,像是练习过千百次一样,将手能够够到的发丝都洗了一遍,南皓是侧着身子站着的,另一侧的发丝珑枫够不到。 捞了几次没捞到,珑枫不/泄气,“哥,你靠过来一些,我够不到了。” “哥”这个称呼不是虾虎教的,是珑枫自己举一反三得出来的,一声出口,感觉特别顺畅,身心都舒服了。遂想,以前为什么没想过要把名字去了这样叫? 南皓笑了,露出齐整的牙齿,右脸颊居然还有一个浅浅的酒窝,他伸手揉搓珑枫的脑袋,将疑问脱口而出,“这是哪里学来的讨巧方法?” “哥,你进来我就告诉你。”珑枫借机又提同浴。 南皓将松了的衣袍带子系紧,抓/住珑枫滑不溜丢的手,给他塞了一块浴巾,说着“莫要讨价还价。”出了浴/室。 珑枫一面耍着龙尾,一面隔着一堵墙壁和南皓闲话。 南皓得了便宜假期,不用细想,就知道是这熊孩子的主意,几十年不见,一朝看见了,南皓愈发将珑枫宠得没边儿。 往常聊天都是珑枫说得多,南皓偶尔接一句,可谓是金口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