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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的愧疚……”可能连自己都不信,没等多久便放弃粉饰太平,“由于康先生的缘故,我在这里找不到一份工,身上有债,又有mama和患病的jiejie要养,实在撑不下去,阿阮,可不可以请你帮帮忙,帮我和康先生求情,让他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赎罪,只请他给条活路。”“康榕?”“是。”“原来他也玩这一套。”阮唯皱眉,略想一想,尔后说,“话我会帮你带到,至于他怎么做,我不能保证。”“谢谢你,还有……阿阮,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必道歉,每个人都有价,何况是感情?我理解你。”“不是……不是的……”王静妍还要说话,似乎一定要受害人说没关系,不要紧,宝贝我依然爱你才甘心,但阮唯懒得等,“抱歉,可不可以给我留一点个人时间?”她气势逼人,王静妍几乎不敢直视,犹豫三番,最终将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缩手缩脚走出教堂。四周围再度安静,漂浮的尘埃与垂落的光作伴,陪伴她虔诚向上帝祈祷。“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叫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属于你直到永远阿们”愿上帝爱世人,也爱她,如弃子如孤儿的她。太阳落山时回到市中心,继续她漫无目的的闲逛。她端着咖啡走在商场内,到一家首饰店门前居然透过透明玻璃望见庄家毅——他陪娇妻简如玉来挑项链,或者是她有重要场合要出席,或者是他们夫妻的放松活动。庄家毅似有感应,忽然间转过头对上她的眼,两个人都愣神,谁也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是假装无事发生,还是平平常常打招呼?到最后由阮唯做出选择。她走进店内,向庄家毅微笑,挥一挥手,“庄先生,这么巧。”庄家毅面无表情,做机械回应,“是,很巧。”阮唯随即去看简如玉,她衣着简单,面孔朴素,不似传言夸张,阮唯笑着和她打招呼,“hi,你就是庄太太了吧?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之前的事,要重新认识世界。”简如玉温和地笑,“阮小姐还是那么可爱,差一点就要和你住一起,真是遗憾。”“那还可以做朋友的嘛。”“说的也是,那你帮我看一看哪一件更好,好不好?”阮唯欣然答应,让庄家毅在一旁做巨石,一语不发。等到简如玉挑中心仪首饰,她才要功成身退,“我还要去买点东西,不打扰你们,你和庄先生慢慢逛。”她一走,简如玉就变脸,倒不是针对阮唯,而是对庄家毅,她拿眼角看他,舌尖上都是嘲讽,“刚才忍得很辛苦?”庄家毅握紧手杖,不答。简如玉得意地笑,“谁想到你庄家毅还有这么一天呢?全程被人当空气,想想,这处境和我好像。”庄家毅转过头,看她一眼,既不是恨也不是愤怒,是深深的无力。他叫赵猛,“你开车去出口等。”转而对简如玉说,“到点收工,你和我,回家都可以交差。”“我要不要感谢你?庄先生。”“随意。”不爱她,甚至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男人的爱情设有开关,投入、抽身,通通轻而易举。半小时后,庄家毅在出口等到阮唯。他摇下车窗,冷着一张脸,“上车。”她迟疑,他补充,“我们谈谈,只占用你一个钟头。”她在犹豫当中登上庄家毅的车,对于他,她总归狠不下心。但旧情已旧,该抛就要抛,否则害人害己,恶果自食。赵猛开车,沿海边走。一路上庄家毅沉默少言,连眼神都不肯给,似乎已经对她厌恶到了极点。然而无所谓,旧情人相互厌憎才证明曾经爱过,否则如何证明你付出纠缠心意难平?傍晚凉风骤起,赵猛将车停在一座望海别墅前,庄家毅下车,走在前面。阮唯站在别墅前,碧海蓝天就在身后,她一时间被抽走了魂,默然无言。庄家毅回过头看她,低声说:“你进来,我带你随意逛逛。”她醒过神,三两步追上,仍然像孩子一样乖乖跟在庄家毅身后。进门,玄关处一幅油画,乍看之下与这座楼从外形到位置都相似。落款是她的名字——阮唯。庄家毅说:“先有画,再有楼。”他抬头看画,仿佛陷入一段久远而美好的回忆,伤感与缅怀交织在后背,令她鼻酸,也令她心疼。她偷偷掐着掌心,怕自己疼,更怕自己哭。她已经决定,就不再回头。她说:“走吧,不是要逛一逛吗?”庄家毅略显失态,右手撑住手杖向前迈步,客厅有设一架复古钢琴,年代久远。庄家毅说:“你从前喝醉酒,就坐在这架钢琴前胡乱唱歌,每一句都是你爱我。”“可是我记不得了,庄先生。”她真是残忍,杀人饮血,与冷血动物没区别。☆、第44章往事第四十三章往事庄家毅听完,大约疲累到了极点。皱着眉,全身重量都依在手杖上,艰难地弯曲双腿,慢慢坐回沙发椅。他独自呢喃,“不记得,就不记得吧……”稍后又不甘心,“怎么会不记得……那么多年,怎么忽然就不记得……”他陷入回忆,阮唯却在思考要如何脱身,她狠心起来比任何人都冷。“如果没有其他事……”“就在这里。”庄家毅忽然抬头,看着她的眼睛说,“就在这里,你得知我和简即将结婚,要彻底分手,我恳求你留下,你却连扇我五六记耳光,坦白说,就连我父母都没有对我动过手,你这个小朋友,疯起来真是没底线。”他自说自话,语气亲昵,仿佛独自陷入回忆,又凭一己之力将回忆带入现实。庄家毅说:“十年,或者更长,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