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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完毕后,丁菱便率众带同被俘的几个魔女,奔赴榆城,与大军会合,再作救人的打算。 这时李向东也与王杰等回到榆城,入住总兵衙门后,立即以摄影传形发觉丁菱等还在路上,遂与妖后聚在一起议事。 “城里的狗官大多被杀,幸存不死的也不知躲到哪里,我还把四门关上,城上也派兵驻守了。” 妖后报告道。 “我们只剩下六七千人,又没有守城的经验,要是丁菱率众来攻,可守不住城池的。” 王杰忧形于色道。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就是要攻,也不能立即动手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那时我们已经跑了。” “刚才有人来报,外边来了几支兵马,把城池团团围住,我们如何逃出去?” 白山君露出怯意道。 “我们还有玉芝作人质嘛。” 李向东笑道:“待玉芝回去后,她便会着丁菱退兵的。” “要是放她回去,她又怎会退兵?” 王杰不明所以道。 “会的,我们利用这几天时间,说服她加盟本教,那时便会听命退兵了。” 李向东诡笑道。 “她怎会答应?” 妖后莫名其妙道。 “看我的吧。” 李向东哈哈大笑,叫道:“带上来!” 玉芝给里奈和柳青萍架进来了,用来掩饰本来面目的黑色斗篷已经脱下来,身上原来穿着一袭水蓝色的宫装,嘴巴还是绑的结实,自然不能做声,可是脸如白纸,该是害怕的不得了。 “她便是专和本教作对的玉芝郡主吗?” 白山君目不转睛地说:“长得可不赖呀。” “玉芝,想不到我们这么快便再会了。” 妖后格格娇笑道:“这一趟看你如何跑得了。” “当然跑不了。” 李向东大笑道:“大家辛苦了一整天,也是时候寻些乐子了。” “用她吗?” 王杰yin笑道。 “当然了。” 李向东点头道:“大家出点主意,让这个臭婆娘吃点苦头,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和我们作对。” “这可容易了,轮着来jian了她吧。” 白山君兴奋地说。 “那是让她乐透吧,怎算吃苦?” 妖后哂道。 “剥光她再说吧。” 王杰怪笑道。 “她周身全是暗器,你们可要小心一点。” 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废掉她的武功吗?” 妖后问道。 “落到我们的手里,还能放刁吗?” 李向东摇头道。 “岂不是要整天制住她的xue道?” 妖后反问道。 “缚起来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怪笑道。 “里奈,拿绳子来,让我亲自动手。” 妖后格格笑道。 两人说话时,王杰和白山君却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芝,抽丝剥茧地把宫装脱下来,可怜玉芝不能动弹叫喊,只有凄凉地“荷荷”哀叫,泪如雨下。 “果然周身都是暗器。” 王杰检视着剥下来的外衣说,发觉里边有许多口袋,盛着各式各样的暗器,有些口袋却是空了,那是早时与李向东对阵时用去的。 “抹胸里也有。” 白山君谨慎地解下了黛绿色的抹胸,怪叫道:“幸好里边还有一双大奶子!” “这算什么大奶子?” 妖后哂道。 “自然及不上娘娘了。” 王杰涎着脸说。 “贫嘴!” 妖后白了王杰一眼,嗔道:“给我把她吊起来,然后把xue道解开把。” “先把尿布解下来吧,我记得上边别着几根蓝芒芒的利针,应该是有剧毒,小心一点,不要自找麻烦。” 李向东警告道。 “让我侍候郡主吧,我还没有见过真正的白虎呢!” 白山君怪笑道。 “你想怎样都可以。” 妖后吃吃笑道。 玉芝喉头里发出的叫声变得更凄厉了,无奈叫也徒然,最后的一片屏障还是给白山君揭下来,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好一头白虎!” 白山君抚玩着光秃秃的大腿根处说:“现在该没有暗器了吧。” “那说得很,还有两个可以藏东西的洞xue呀。” 妖后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 白山君残忍地张开紧闭的rou唇,检视着神秘的桃源洞说:“看来是没有了。” 玉芝绝望地哀号一声,恨不得立即死去。 “想说什么呀?” 妖后动手解开玉芝口里的羁绊说。 “……呜呜……你们……你们这些狗贼……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玉芝喘了一口气,嚎啕大哭道。 “贱人,事到如今,还有胆子说狠话吗?” 妖后冷笑道:“你是不要命了。” “……有种的便杀……杀了我……如果我死了,你们也活不下去的。” 玉芝咬牙切齿道。 “有没有种待会你便知道了!” 李向东冷笑道:“不过死前可要你吃尽苦头,死后还要打下yin狱,永远受罪,看看 以后还有没有人敢和本教作对。” “你……” 玉芝可不相信yin狱之事,却也不想就此送命,色厉内荏地说:“我是皇上御妹,要是伤了我,可要诛九族的!” “就算十族又如何,那些酒囊饭袋有本事吗?” 李向东大笑道。 “李向东,你……你要是放我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不和你们作对便是。” 玉芝忍气吞声道。 “放你回去也不是不行的,只要你加入本教……” 李向东装作考虑地说。 “行,我答应!” 玉芝迫不及待地说。 “……当上本教的性奴,我便放你回去。” 李向东怪笑道。 “当什么……” 玉芝听得不大真切,问道。 “当性奴!” 王杰色迷迷地说:“就是供我们行yin取乐的性欲奴隶,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可以大派用场的。” “不……不行的!” 玉芝如堕冰窟地叫。 “我早知你不会答应的。” 李向东诡笑道:“但是当你尝遍我们的手段后,不答应也不行了。” “不……呜呜……我……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玉芝尖叫道。 “秀心,你要如何缚起她?” 李向东冷笑道。 “手脚反缚身后,四马攒蹄地缚起来,吊在半空,才慢慢跳脚吧。” 妖后残忍地说。 这时里奈已经取来绳子,也不理会玉芝的哭叫,在妖后的指示下,把手脚缚起,钟摆似的吊在半空。 “青萍,你有什么有趣的主意,要能让她受罪的。” 李向东问道。 “婢子……婢子痒她吧。” 柳青萍想了一想道,自从目睹姚凤珠在yin狱受罪后,她便是千依百顺,完全没有抗拒之心。 “你也怕痒吗?” 李向东笑道。 “怕的。” 柳青萍红着脸说。 “那便看你如何痒她了。” 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走到玉芝身旁,高举双手,距离悬挂空中的娇躯尺许之遥,十指萁张,伸屈不定。 “不……呜呜……不要碰我!” 玉芝呻吟一声,泣叫道。 “青萍的内功可不俗呀。” 王杰讶然道。 “还算长进。” 李向东满意地说。 原来柳青萍从指尖发出真气,拂扫玉芝反拗身后的脚心,那里很是敏感,使人痒的不可开交。 “脚心能痒人吗?我的脚心可不怕痒了。” 白山君不以为然道。 柳青萍于是一手遥指腋下,一手弹弄着又圆又白的玉股,使玉芝更是难受。 “里奈,要痒人,还是你的绝活厉害。” 妖后笑道:“你也上吧。” “什么绝活……” 王杰好奇地问,接着看见里奈走到玉芝身后,张开膝盖,头脸凑往腿根,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这妮子刁钻得很,又爱咬人,总是痒得人失魂落魄的。” 妖后吃吃娇笑道。 “帝君说她净是这一套,真是便宜她了。” 白山君怪笑道。 “如果弄得她不上不下,便是受罪了。” 妖后哂道。 “里奈,别忙着吃,先让我把她的阴精弄出来,制造元命心灯。” 李向东心念一动,捡起从玉芝口里拔出来的汗巾说。 “不是要她受罪吗?” 妖后奇道。 “我要用yin欲神功强行使她尿出来,那便没有乐子了。” 李向东残忍地说。 “没有耻毛也能造成元命心灯吗?” 妖后问道。 “只要是从她身上长出来的便行,头发也是一样的。” 李向东扯着玉芝的秀发道:“知道什么是元命心灯吗?” “不……呜呜……不要……” 玉芝害怕地叫,知道李向东要是造成元命心灯,自己的性命便等如捏在他的手里了。 “帝君给你制造元命心灯有什么不好?” 妖后讪笑道:“即是说他没打算杀你了。” 玉芝回心一想,发觉妖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里才好过一点,暗念要是能够逃出生天,一定要把这些狗贼碎尸万段。 李向东拔了几根秀发,然后走到玉芝身后,探手股间,抚玩着说:“女人这两个洞xue很有趣,既能让她快活,也可以使她吃苦。” “屁眼也行吗?” 王杰笑问道。 “苦尽甘来嘛。” 李向东哈哈一笑,点拨着玉芝的股缝说:“这个屁眼看来还没有用过,可以让我尝鲜了。” “待会要烧点巴豆水,给她洗干净了。” 白山君大笑道。 “不……不要碰我!” 玉芝恐怖地叫:“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碰我!” “我就是要你受罪!” 李向东狞笑一声,指上使劲,硬捅进玉芝的屁眼说。 “哎哟……呜呜……不要……呜呜……痛死我了!” 玉芝痛得冷汗直冒,悲声大叫。 “这算什么?帝君把大jiba捅进去,撕裂屁眼时,那才叫痛呢!” 妖后唬吓道。 “呜呜……你们全不是人……呜呜……一定没有好死的……啊……” 玉芝叫 骂几声,忽地长号一声,娇躯狂颤,一缕灰白色的液体竟然从粉红色的rou缝汩汩而下。 “臭婆娘,捅几下便尿了吗?” 妖后讪笑道。 “这东西最是重要,不要浪费了。” 李向东揩抹着玉芝的牝户说。 “有什么浪费?” 妖后撒娇道:“你多弄几次,她便更受罪了。” “那便多弄几次吧。” 李向东用汗巾包着指头,强行闯进玉芝的桃源roudong说。 “你不是说yin欲神功能破开女人的阴关吗?用她试试看吧。” 妖后狞笑按到哦。 “那不是要她永远受罪吗?” 李向东笑道。 “这个贱人净是和本教作对,永远受罪也是应该的。” 妖后冷哼道:“她回去后,也不会忘记我们的厉害了。” “好呀,听说阴关被破的女人是男人恩物,我也想见识见识。” 王杰拍掌道。 “虽然有趣,却很容易弄坏的。” 白山君叹气道。 “弄坏?为什么会弄坏?” 王杰不明所以道。 “前些时我破开丽花那个贱人的阴关,结果只是干了一趟,便把她活活干死,真是白费心机。” 白山君遗憾似的说。 “你的饿虎鞭寻常女子也禁受不起,何况是阴关洞开,不死才怪?” 李向东笑道:“一定苦死丽花了。” “我就是要这个贱人吃苦!” 白山君悻声道。 “破开阴关后要受什么罪?” 里奈忍不住问道。 “阴关是rou欲之源,破开阴关后,便控制不了自己的春情,很容易春花荡漾,却又受不了风浪,就像凤珠那样,什么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失魂落魄,苦乐难分的。” 李向东解释道。 “据说还穿不得裤子,甚至是衣服呢。” 王杰笑道。 “为什么不能穿衣服?” 里奈莫名其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