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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武舞根本不顾徐图的反应闭着眼睛一连使出了四招,徐图就跟着退了四步。 台下终于大哗,因为此刻徐图已经距离她至少一丈有余,她的剑根本无法威胁到他,在凛冽的寒风中,武舞就像是个独自起舞的舞者,而原本应当投入到这场比武中的徐图反倒像是个茫然的旁观者。 徐图看起来并不是个善于权变的人,当武舞的举止超出了他以及李岐山的预料时,他并没有立刻应变的能力,一开始武舞的轻功就给他留下了强者的印象,在这种错误的导向下,他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而此刻候补战第一天对五毒教认输的好处终于体现出来,同盟会中虽然已经有人看出了其中的蹊跷,可碍于比武的规矩,却不能出声提示;而江北众人更是幸灾乐祸,哄笑连连。 徐图自然明白那哄笑声绝不是给武舞的,他该是渐渐发现,武舞的剑风并没有那么强,哄笑声中,他眉头一皱,身子小心翼翼地迫前了一步,台下的众人似乎也配合地闭上了嘴巴。 台下这一闹一静的变化似乎对武舞毫无影响,她就好像对周遭的事物失去了感觉一般,依旧独自舞动着长剑。 徐图此刻倒不虞对手会发起攻击,而因为武舞的表现,他的心理也似发生了某种变化,看他握剑的那只手动了几次,我就知道他正压抑着自己进攻的念头。 春水剑法是江湖少有的攻守平衡的剑法,破绽极少,就算他曾经得到过李岐山甚至大江盟高层的指点,要想轻易击败武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何况武舞眼下紧闭双眼,正如同盲人一般,他更是要利用这个机会,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丰硕的成果,故而他只是握紧了长剑,双眼紧盯着武舞,却没急于出手。 我知道他在等他熟悉的一招,而我心中也在默默算计着招数,果然,又过了三招,在武舞使出「斜阳只送平波远」的时候,他眼神陡然一亮,长剑突出,竟有一种置之生死于度外的气势! 可就在这时,武舞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了。 「陷阱!」 看到徐图猛地煞住自己的剑势,甚至双足点地,一口气倒飞了七尺有余,脸上惊疑不定,我已在心里替他喊出了这两个字。 而武舞见到所有的情景就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时,脸上的表情顿时轻松下来,她甚至收了剑,冲徐图顽皮的一笑,配合台下一片「噢」声,直把徐图变成了一个瓜头瓜脑的木桩子。 不错,这一切正在我的预料当中。李岐山机智过人,却是个很谨慎的人,虽然很可能使用激烈的手段,可他定会让徐图先试探一下武舞武功的深浅。 在军师这番叮嘱下,就算徐图是个莽撞之人恐怕也要依计行事,何况李岐山刚刚取得了一场几乎不可能到手的和局,说话就更有份量了。 武舞的轻功必然会给徐图的心里带来压力,而春水剑法即便是闭着眼睛使出,只要施展开来,就不容易轻易被攻破,七八招之后,他才能下定决心进行攻击,因为第六招是春水剑法中攻击力最强的一招「满地落红花带雨」,到第七招攻击由强而弱的当口,徐图很可能转守为攻,此刻武舞睁开双眼,徐图定会以为她识破了自己的进攻意图,从而把先前闭目所使出的招数当作了诱敌之计。 就算徐图此刻还没有发动攻击,只要他有攻击的念头,一样可以取得相同的效果。 等武舞再度使出春水剑法的时候,就连白痴都看得出来,徐图已经陷入了一场苦战,原本实力相差无几的两人由于心境的缘故,看起来竟不像是同一级数的人。 对我的计策越来越信任同时也越来越自信的武舞,将自己的实力淋漓尽致地表现了出来,她那被压抑了许久的大小姐脾气此刻也迸发出来,让缠绵的春水剑法多了些指颐使气的味道。 反观徐图,畏首畏尾的,一身武功连八成都没发挥出来,瞬间显露出来的武功差距甚至让徐图越发高估了武舞,就这样,五招过后,武舞已经完全压制住了徐图。 听比赛监督辛垂杨报出「还有两招」的最后提示,徐图的眼中突然放射出困兽般的凶光,当武舞一剑刺来,他只微微挪动了身子,竟用自己的左肩头生生撞向那寒光四射的长剑,然后发出了一声巨吼:「呔!」,右手剑也同时刺向武舞的小腹。 如果换做萧潇玲珑,她们或许都会迟疑一下,可骨子里对江湖人并没有多少尊重的武舞却毫不犹豫地一剑刺了过去,徐图恐怕也没想到她竟如此心狠手辣,只听噗哧一声,血光顿现! 徐图左手一下子将武舞的剑钳住,右手剑也堪堪到了武舞近前,却听武舞鄙夷地一声轻笑,突然松开了手中的长剑,身形急退中,已经飞快地拽出了腰间藏着的一条乌黑长鞭,这长鞭有如灵蛇一般卷向徐图,猝不及防下他手中的长剑一下子被鞭子卷了出去,划了一道弧线,远远落在了擂台之外。 徐图呆若木鸡地立在擂台上,茫然失措,而胜利后的武舞一下子松懈下来,就连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可还是望着我兴奋地叫道:「赢了!相公,我们赢了!」 我飞身抢上擂台,在她瘫倒在台上之前抱住了她。 武舞的胜利虽然与她这段时间的刻苦训练密不可分,可若不是她全心全意地信任我,信任我的智能,恐怕她也不会完胜,很可能在徐图两败俱伤的打法下身负重伤。她是如此依赖我,竟让我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愧意,若是萧潇、玲珑,我还会设下这其实隐藏着莫大危机的计策吗? 「舞儿,是的,我们赢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在这一刻,我才把她那个武承恩女公子的身份完全抛到了爪哇国, 开始把她当作我的女人来接纳她。 武舞并不知道我内心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见我直起腰来,她大胆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在台下众人的嬉笑声中,被我抱下了擂台。 虽然夺位战并没有结束,可不少人还是涌到了春水剑派的棚子里向我祝贺,就连刚刚失利的司马长空也神色自若地过来道了恭喜,还说希望我在十大中待得久些,他明年可要卷土重来。 人群中并没有魏柔,抬眼望过去,隐湖的棚子里已经没有了人影。 自从我对齐小天与宫难公开了追求魏柔的念头之后,几天过去了,我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接近她,我甚至不清楚她究竟知不知道我的心意,齐萝虽然天真,可她哥哥能让她把这样的消息传给魏柔吗? 「诸位,既然敝派重生于十大,那么我绝不会满足第十的位置,一个时辰后,敝派就要挑战漕帮了,现在还是让我们一家子安安静静地休息一下吧!」我下了逐客令。 大多数人兴奋地散去,无论是以候补战第三名的身份夺位成功,还是之后接着挑战上一级,都是茶话会历史上的头一次,不过,江北同盟的弟子却有些心事重重,春水剑派目前展露出来的实力,远远在漕帮之上,漕帮该如何应对呢? 何素素和她那一对胞胎女儿却留了下来,好心的她捧来了一罐汤药,见我放心地喝了起来,她顿时眉花眼笑,直到喝了快一半了,她才偷偷告诉我,这罐恢复体力的汤药其实是唐三藏亲手熬制的,末了她还颇有些奇怪地问我,究竟我和唐三藏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他是我的大舅子!想来他也希望自己的妹婿能在武林出人头地,不过这药竟然委托何素素送来,看来这兄妹俩的思维方式都特殊的很。 不过唐门的汤药果然有奇效,半个时辰之后,就连已经有些脱力的武舞似乎都完全恢复了过来,又变得有说有笑起来。 就在沙漏里的沙子即将落完的时候,漕帮突然弃权了。 「我不是动少的对手,何副帮主也敌不住玲珑双玉,既然胜负分明,又何必多此一举?!」 李展的话虽然没有错,可大家心里却都有些迷惑。无论是顺位战、候补战还是夺位战,名誉固然是奋战的动力,可有机会向别派讨教也为大多数门派所重视,所以即便实力不济,也很少发生弃权的事情,反正在擂台上不准蓄意伤人,就算被砍几刀,能增长些经验也值得了。 更何况还有铁剑门在虎视眈眈,光是这几天包揽了所有出场机会的三人就几乎可以判定漕帮的命运,也难怪它的弟子神色都有些黯然。 四女却很高兴,对于动刀动枪的,她们实在没有多少兴趣,再听说上午的比试到此结束,更是欢呼起来,至于下午还有与恒山派的一战,眼下她们似乎都忘记了。 回到刘伶醉,却发现鲁卫和木蝉早等在那里了。 「老弟,你我二人升迁的吏部令已经到了苏州,白大人派人送来书函,说你我至少要回去一人,咱哥俩什么时候交接都好说,可刘大人过了年之后就不会再回来了,我怎么也要回去和他交接一番,所以必须要赶回苏州,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少林帮忙,就找悟性师侄吧!」 悟性就是木蝉,他练的枯禅心法是少林七十二绝艺中与易筋经、金刚伏魔神通齐名的前五大绝艺之一,练成之后,枯荣相济,威力无穷,可惜他现在只练到了一岁一枯荣的境地,并没有把枯荣两重天完全融合起来,当他的肌肤渐渐变成枯木的颜色,他的心渐渐进入枯禅境地,他的名字也由木蝉变成了悟性,这也是一段江湖趣话。 木蝉冲我点点头,此刻的他连话都少了很多。 我冲鲁卫笑道:「这里有空闻大师坐镇,谁敢胡来?!老哥你放心去吧,明后天,武林茶话会也该结束了。倒是烦劳大驾去一趟竹园,替我先报个平安。」 【第十一卷·第八章】 第十一卷·第八章 「真希望恒山派也有漕帮的觉悟,乖乖的认输啊!」 由春水剑派放弃十大而引发的贪念让江南江北同盟的内部都产生了裂痕,无论大江盟与慕容世家怎样去弥和,总会有一丝芥蒂横在那些曾经面对面交过手的门派之间。 而春水剑派也重新回到了十大,我表现出来的实力也让许多萌动着野心的江湖人看到了另一个可以追随的目标,日后若是秦楼扩军的话,该不会太发愁没有人报效。 既然当初的目标都已经达成,老实说,接下来的比武除了能满足一下虚荣心之外,实在比不上抱着娇媚的少女享乐一番来的有趣。 厚厚的窗帘将阳光完全的遮挡开来,大套房的里间靠着火炉里不时窜出的火舌才能大致分辨出四周的景物,屋子中央的那只浴桶里两条白腻的身子在做着剧烈的运动,不时发出劈啪的声响,而溅出的水珠落在火炉上,「滋」的一声就化作青烟散去了。 榻上还有三个佳人支着脑袋偷望着这令人心跳的一幕,不知是因为炉火掩映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原因,少女的脸上全是娇红一片,有一个甚至轻咬了嘴唇,三双眼睛都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若是一个定力稍差的男人被这样的眼光注视着,恐怕早就一泻千里了,可浴桶里的我却还能好整以暇的用目光挑逗着她们。 再看三女的满头青丝遮盖不住雪白浑圆的肩头,显然那床浆洗得异常干净的大被下是三具赤裸的躯体。 「主子……他……好过分呀!」 「可是,舞jiejie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哩!」 当玲珑的对话传到我耳朵里的时候,我正把毛巾撕成几条,将武舞的一对玉乳绑了起来,被勒成了竹笋模样的 乳很快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那两粒葡萄更是肿胀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武舞和无瑕一样,都有着被虐的嗜好。 无瑕的受虐心理有着清晰的脉络可寻,因被jian污而成孕的她本就背负着不洁的沉重心理负担,而春水剑派的覆灭更是让她的心灵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作为一派掌门,她把同门之死完全归罪于自己,被虐让她的心灵得到了某种程度的解脱,换言之,那是另外一种方式的赎罪。 而武舞显然不同,出身豪门的她如果说是个虐待狂才更符合逻辑,事实上,当初的武舞也确实有着虐待狂的潜质,她曾经毫不犹豫、一个接着一个地甩掉自己身边的男人,也曾经无缘无故的鞭挞自己的侍女,然而遇到我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这还要归功于沈熠的指点。中土并不推崇男女之间的暴力,就算是洞玄子秘注十三经包罗万象,其中的虐经也多是介绍如何来对付那些不听话女人的酷刑和yin具的,对心理的探讨则停留在很浅显的范畴。 相反的是,一水之隔的日本对此却有着深入的研究,沈熠与倭人相交甚久,对此中之道倒是十分的熟稔。 按照沈熠的说法,出身高贵而又生性活泼的女子竟是调教成被虐狂的良好素材。 高贵的出身往往与叛逆的性格同卵而生,生性活泼又注定了她有丰富的好奇心,有可能接受新鲜事物,如果把握好她的心理一步步加以诱导的话,很容易就调教出一只人形犬来。 不过这正是沈熠感到迷茫的缘故,高超的手段和合理的选材,让他身边的每个女子最后都变成了人形犬,当调教过程中的乐趣消失之后,面对着一群几乎不会思维的女人,他恐怕只剩下苦笑了;而那些应该可以和他形成互动的女子他却一个也钓不上手。 我可不想把自己的女人变成整天只想着捆绑和鞭挞的动物,不过,在欢好中加些佐料我自然十分愿意,我始终掌握着被虐嗜好和被虐狂之间的那一点点区别。 玲珑并不知晓自己的母亲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染上了这种特殊的癖好,无瑕的被虐都是在极端隐秘的情况下进行的,只有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