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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亭略带着惊喜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也不知为什么,奴一见到夫君就觉得亲切……」 「咱们有五百年的情缘哪,」我把宝亭搂在怀里轻笑道:「前世里,我,就是你的夫君。」 新房被炉火熏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粗若儿臂的龙凤蜡烛只有两枝仍在爆着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宝亭,你,真是水做得哪。」 宝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着这两团酥腻的鸡头rou,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着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着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泄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那……动郎可是泥做的吗?」宝亭乖巧地伏在我胸口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你夫君可是铁做的呢!」我轻笑道,搂着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着独角龙王的坚硬和跋扈。 宝亭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搂上了我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我抬起了一条亲昵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大手顺着宝亭后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我不禁感叹着造物主的神奇,着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比解雨无瑕都有过而无不及,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余、柔若无骨的身子是我从没遇见过的完美,竟让我生出了「怪不得宝亭的容貌不算一等一出色」的念头来:「否则,真要遭天妒了!」 「宝亭,以后在家伺候你夫君的时候,就什么也别穿,因为,无论多么柔滑的衣料都比不过你肌肤的娇嫩。」我边吻着她的发边说道,手指越过玉臀,沿着大腿小腿滑下,正捉住了她一只三寸金莲。 宝亭身心虽然早就向我开放,可这儿却是禁地之一,此时莲瓣入手,她不禁嘤咛一声,身子也不由得一缩。 手中莲足绝不足四寸,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且不说萧潇、无瑕这些练武的女孩子比她不过,就是号称步步生莲的扬州王曲也颇有所不如。 「宝亭,你这儿真是莲中绝品呢!」我由衷地赞道。 「是吗?」伏在我胸前的宝亭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可大姐的只有三寸呢!」她细声道。 「傻丫头……」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丫头为什么不肯让我把玩她的玉足,原来竟是怕自己的不入情郎法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足小至极,其行必废,古今皆然,你jiejie身子孱弱,该与她不良于行有莫大的关系。何况你身子丰腴,真要是对三寸金莲,彼此不成比例,反倒不美。再说,」我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肃容道:「宝亭,就算你生着一对天足,我也喜欢。」 「嗯。」一声娇吟已带着满心欢喜。 把玩良久,宝亭已经被我逗得高潮了一回,身软如泥地瘫在我怀里,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这绝品莲足。大手越过后庭,轻轻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 这并不是我的手指第一次光临她的幽径,可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她触觉好像比以往更加敏锐,只轻轻一下,她就又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头使劲拱在我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 「动郎,奴怕……」 「怕什么?」我笑道:「我是你的夫君哩。」把她平着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着丝缕了,只是我想把大红喜被拉下,却被她拽住了被头不肯松手,羞涩的目光里满是央求,我心一软,掀起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 宝亭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掐住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我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着娇躯躲闪着我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着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着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独角龙王开始徜徉在宝亭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么羞人的事情,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你不是说夫君是个泥人吗?其实你何尝不是,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我一边轻吻着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那带着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双藕臂搂住了我的脖颈,呢喃道:「将咱两个,一起打破……」 「正要打破。」我嬉笑道,独角龙王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只入半寸,宝亭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泄不通,就连独角龙王都被推了出去。 宝亭顿时不知所措地望着我,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惶然:「动郎,奴……奴这是怎么了?」 「这就是殷四娘的锁阴奇术玉女功吧。」我心下早已了然,这宗绝技果然神妙,只是宝亭已经嫁了过来,该让它发挥 另外的功用吧。「宝亭,来,别紧张,听你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你夫君的腰上。」 宝亭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我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独角龙王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我爱怜地搓揉着她胸前玉丸,她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我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神田幽谷之间,只听宝亭呻吟一声,那未曾缘客扫的花道便再度向我开放了。 不再犹豫,独角龙王已经借势贯穿了阻碍,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 「动郎~」不知是疼痛还是其他的原因,宝亭一下子死命抱住了我,指甲都扎进了我的皮肤,一行热泪顿时从她眼中滑落下来。 「乖宝宝不哭,」我把她脸上的泪珠一一吻去,昵声道:「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 你泥中有我,用的可不是泪水哟。」 渡过了最初的艰难后,我才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我。充斥着爱液的花道不仅紧腻异常,而且阴中褶皱丛生,初一进花道,那褶皱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层层叠叠地包裹挤压着独角龙王的头冠,冲破了一道又一道皱褶,正山穷水复疑无路之际,前面却豁然开朗,以为是柳暗花明了,却又顶在了一块柔腻之处,龙头一顶便直陷进去,柔腻顿时将它裹得严严实实,就像被含在了女人嘴里似的,异常地舒爽。 这是重峦叠翠还是春水玉壶呢?我已经没时间去考证了:「或许我得到了千万中无一的绝世佳品,就连师父所说的世间七大名器也有所不如吧。」这念头只是在我心中一闪而过,我便沉醉在宝亭的风情里。 「奴与郎君,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宝亭几度昏死后便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来,醒来便抱着我将她昨晚几度来不及说的话诉说给我听,望着她一往情深的笑颜,我不禁紧紧把她搂在怀里。 外屋的紫烟听到房里有了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宝亭忙躲进了被子里。我看紫烟那双贼兮兮的眼睛还在四处乱瞧,便笑道:「怎么,没见过洞房呀?还不快把马桶给爷拿来!」 紫烟伺候宝亭解了小解,宝亭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蹙着蛾眉,紫烟便小声埋怨我不解风情:「该让我师父好好教教你才是。」她不满地道。 正被我抱到镜前准备梳妆的宝亭被她逗得一乐,抿嘴笑道:「死丫头,乱嚼舌头根子,六奶奶教相公,这是怎么个教法呢?」 「这……怎么不能教?!」没外人的时候,紫烟和宝亭不似主仆,倒似姐妹一般,说话并没有太多的忌讳,只是她知道自己此番说错了话,虽然依旧还在强词夺理,可声音却越说越低,见我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我一粉拳,低低「哼!」了一声。 「是啊,怎么不能教。」我笑道:「紫烟,你和干娘好好学学,再教我如何?」 听我调笑,紫烟不由白了我一眼,脸上却悄然飞上了一朵红云,那娇憨模样正彷佛情怀初开的苏瑾,我心中竟是一跳,定了下神,把目光转到了宝亭脸上,却见宝亭正含笑望着我。 梳洗完毕的宝亭竟有着迥异昨日的美丽,雨露的滋润让她脸上容光焕发,娇艳欲滴。前后变化之大,就像是当日的齐萝一般,连紫烟都惊讶地没口夸赞,喜得宝亭愈发神采飞扬。 装束整齐,便去前堂拜见父母。殷家的重要人物殷乘黄和一妻三妾、他的两位嫂子、殷大小姐殷宝仪夫妇、三小姐殷宝琦和小儿子殷宝瑞早早就等在那里,似乎是有要事相商。 「动儿,你不是外人了,之前宝大祥也仰仗你良多,你官场商界人脉广泛,所以我想,还是把宝大祥交给你打理为妙。」 我和宝亭俱是一怔,之前老爷子可是说让柳澹之暂时打理宝大祥的,宝亭都把诸事交接了,怎么突然变卦了呢?正奇怪间,柳澹之站了起来,先是给我深施了一礼,才道:「别情,这是我极力向岳父大人要求的,请你务必要答应。」 他顿了一下,又道:「别情,我先跟你道歉。我自幼出身苦寒,父母早亡,是岳父他老人家供我读书博得功名,又将宝仪许配给我,我虽然姓柳,可我早就自认是殷家之人,为防止宝大祥落入外人之手,就算我不明商贾之事,也要勉力暂时接下宝大祥这副重担,尽心维持它到宝瑞弟弟成人为止。所以我竭力向岳父大人请求我来打理宝大祥。不过,昨天婚礼上,我才明白过来,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以别情你的才情财力,实在没有必要做这鸠占雀巢之事,宝大祥只有交给你,才能保存和发展,故而我向岳父大人提出请求,由你来打理宝大祥。」 「澹之你过誉了。其实宝大祥这种几十年的老字号,经营早就自成体系了,就算是宝瑞兄弟现在来出掌宝大祥,只要有一两个得力的人辅佐,都不会有太大的问题。」我转向殷乘黄,笑道:「小婿没必要也没精力来打理宝大祥,岳父您该理解才是。」心中却暗忖道,我才情财力也不是昨天今天才表现出来的,难道殷家人之前都瞎了眼不成?!怕是其中另有缘由吧。 「澹之别情都言之有理。」殷乘黄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捻着胡须沉吟道。 「老爷,澹之就像您儿子一般,宝大祥交给他大家都放心,他说自己不谙商贾之事,只是从前没有留心这方面的事务而已,怎么说澹之他也是一榜举人呢,一旦用功起来不见得比旁人差。我倒是担心宝仪的身子,怕宝仪少了他的照顾,再生出什么毛病来。」殷老夫人侃侃而谈道:「老爷,反正眼下宝大祥只有苏杭两个分号,不若让澹之打理杭州分号,苏州那边就让宝亭监管如何?如此澹 之就不用两地奔波,宝亭在苏州也相当方便。」 看殷乘黄的两位嫂嫂和殷齐氏、殷宝仪都点头称是,我这才隐约察觉到,虽然柳澹之在走私珠宝案上表现出了对殷家的忠诚,可殷乘黄似乎对他还不够放心,只是殷家老的老,小的小,着实缺乏可用之人,不得不用他而已。 想通了这一点,我不禁替他抱起屈来,转眼看目前殷家最适合出掌宝大祥的殷四娘,她却只是守着自己的本分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直到感觉到我的目光,才和我飞快地对了一下眼。 「老太婆,你倒很有见识嘛!」殷乘黄嘿嘿笑了两声,转头对我和柳澹之道:「就按老太婆说的办吧。澹之你辛苦些,尽快熟悉一下宝大祥的业务;别情你若是分身乏术,就让宝亭多留心苏州号。宝大祥的重新崛起,可就落在两位贤婿身上了。」 【第十三卷·第四章】 第十三卷·第四章 因为宝亭不良于行,我只好在殷家又住了一晚。宝亭知道我对她爹出尔反尔的举动很是不满,便曲意逢迎,哄我开心。若不是我顾着她是新妇破瓜,恐怕第二天都没法子上路了。 回到竹园,宝亭立刻征服了父母、老师、师娘和诸妾。父母喜欢她的雍容华贵;老师和师娘喜欢她的聪明伶俐;诸妾喜欢她的随和大度,加之宝亭的容貌在诸女中并不出色,反倒容易让人亲近,随着一场简单却不失隆重的婚礼的结束,她已经隐隐站稳了大妇的位子。 送走了白同甫、沈希仪、鲁卫、南元子、沈熠等人,老师也告辞了,他老来得子,自是放心不下家里,只有唐三藏留了下来。 「阿棠看着很可怜哦。」唐三藏颇有些感慨地道,解雨虽然豁达,可看着诸女都有了名分,她还是下意识地流露出了向往之色。 「也不知道令尊是怎么想的。」我发了句牢sao,紧接着却笑道:「人说长兄如父,三藏,不若你就代替令尊,做雨儿的家长,现成的酒席新房,我就娶了雨儿如何?」 「你想害死我呀!」唐三藏使劲白了我一眼。 「呵,说句笑话都不行,三藏你最近是不是精神太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