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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到程展的长枪之后,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程展望着娇羞无限的馨雨,却不急着进入,他的火热在馨雨的桃源洞口滑来滑去,却始终不叩关而入。 馨雨时不时发出一声娇吟,但心中想极的事情却始终差了那么一分一毫,咬了咬银牙,骂了声:“讨厌……” “讨厌什么?”程展用力揉着少女的丰乳调弄着:“到底讨厌什么,为夫立马去改!” “讨厌死掉了……讨厌……什么都讨厌……”馨雨只能搂紧了程展的腰,用娇媚的语气叫着:“快点了……相公,想你进来……” 程展的火热却始终在馨雨的桃源洞口探索着,他轻轻地咬了下馨雨的耳垂,让馨雨的身子又麻了:“你自己来啊……” 馨雨手慌脚乱把大腿尽力张开,然后玉手引狼入室,程展只觉得那钢枪的前头已然被层层嫩rou裹住了,说不出的舒畅,不禁加大力道向前猛冲。 馨雨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身子一弓,双手抓紧了那雪白的被单,只觉得整个人都飞上天去了,可程展的速度越来越快,当真是让她娇喘阵阵,只愿程展更快更深些才好。 “相公……你真好……最好了……我一切都是你的……”有什么话能比这种语儿更动人,程展只能用力挞伐着这个玉体,馨雨只愿程展能更深入些,玉臀逢迎着程展的动作。 她整个人从来没有过这种遭遇,时不时发出一声悠长的娇吟,乱抓被单已经不够了,一双手用力抓住了床头的木条,一对娇乳在胸前晃动着,程展一边抽插一边大声说道:“好娘子……好娘子……” “那里……那里……便是那里……”不知不觉间,程展的钢枪击打在馨雨最敏感的花心上,强烈的快感让馨雨忘记了一切:“相公……我好爱你啊!” “我也爱你……”程展的钢枪一遍又一遍击打馨雨的花心,一种难以承受的快感传遍了整个身体:“我爱你啊!” 在那瞬间,程展和馨雨都登上快乐的顶峰,程展在馨雨的婉转娇啼中爆发出来,馨雨整个人都沉醉欢乐之中。 两个人贴在一切,他们的心也贴在了一起。 馨雨只觉得和与程展在一起便是幸福,即便这个少年比他小了两岁,即便这个少年已经有了夫人…… 或许,她的生命也应当是有彩虹的,只要自己不要放弃便好! 许久,许久,这对情侣都没有分开,紧紧搂在了一起,馨雨小声地说道自己的心事,程展也说些甜言蜜语。 只是,即便是有那不弱的功力做为基础,他抱病来上这么一场极度的欢好之后,也是有些承受不起,只是他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或许,欢乐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情。 馨雨还是有着自己的心事,庄家的事情要不要告诉自己的丈夫? 这个少年,已经不是那个比自己小了两岁的孩子,已经不是自己的少爷,而是自己的丈夫-以后几十年相依相靠地对象了。 这或许就是幸福吧,暂时不用去想大娘,也不用想其它的事情,让男人搂紧着自己的腰肢,这一刻已经是幸福了。 庄家的事情,要告诉他! 他是自己的丈夫!这就足够了! 温香软玉在怀的程展却没有猜到馨雨的心事,他笑呵呵地用手在玉户上滑过,调弄着馨雨:“开始是谁叫得那么大声……咦?” 程展诧异地望着地面:“怎么回事……” 床头的墙壁原本摆着一排书架,可是现下这排书架突然向外位移两三尺。 他突然想到了沈宏宇的那些旧事,沈宏宇在家主的任上,有几十万贯的银子消失得无影无踪,程展虽然查过几回账目,可是所有结果只有一个-这笔钱是沈宏宇自己花的。 程展心里暗想:“莫不过大舅子把这笔钱藏在地下了?” 馨雨也是诧异万份,她探出头仔细地看着这个床头柜子,又发现自己春光尽泄,快手快脚地缩回被子里去了。 程展轻轻地拍了拍馨雨的背部,说了句:“我去看看!” 他起床穿好了衣物,然后仔细察看房子里的情形。 那排书架是沈宏宇留下的,与其它书架不同,是整个书架都浇筑进墙体里去,想要移动一寸都移动不了,但不知为何,现在居然向右移动两尺半。 馨雨好奇地看着这排书架,她突然脸一红,轻声说道:“相公……” 程展见她手握住床头的那排木条,轻声说道:“机关似乎在这……” 程展和馨雨对于机关布置可以说是七窍通了六窍……-窍不通,即便是摸索之后,程展也没明白这机关布置的原理,但是程展很快明白那床头的木条确实就是开启机关的关健。 她亲了馨雨一下:“好娘子……好大力啊……这么一个书架,居然就被你一个人移出去这么远……” “讨厌!”馨雨轻轻地捶打着程展的肩头:“我去给你找蜡烛……” 程展则在书架后面摸索了好一会,很快就发现一道小门,推开门,只能看到两三步阶梯,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只有点点凉意。 他在暗暗佩服馨雨的心思,暗赞一声:“好贤惠的娘子啊!” 那边馨雨轻轻地关上房门,脸上尽是红晕,轻轻地捏了程展一把:“你这个人……大白天的就欺负人家,开始也不小声一些,现在都叫那群碎嘴的丫环听到了!我刚才出去拿蜡烛,她们都问你的事情!” 程展笑了笑, 开始似乎是馨雨的声音更响一些,不过他更关切那小门后面的故事。 那笔几十万贯的钱财,一直都让他和沈知慧魂牵梦挂,这是一笔巨款啊。 有这笔银子,还搞什么铁匠铺子啊! 几十万贯啊!搞一辈子铁匠铺子都未必赚得开这么多银子啊! 但是,这小门的后面,真的有那么多金银财宝吗? 正文 第017章 密室 程展手里拿着蜡烛,但点点烛光只能够让他看清眼前两三尺的距离而已。 空气里似乎带着奇怪的气息,阶梯是逐步朝下的,走了三四十步还是没有看到终点,馨雨轻轻的娇喘就在耳边,倒让程展宽心了许多。 沈宏宇对于这个地下藏宝库是费了好大的心思,光是挖掘出这么长的地道就不知道要花掉多少钱了,那么地下到底藏了什么宝贝儿? 程展很好奇。 探索藏宝这种游戏对于少年来说,永远也不会过时。 但是冒险总是带着无限的刺激,眼前漆黑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两侧的墙壁,那是青石砌成的,很简朴。 这条甬道刚好可以容纳两个人同时前进,程展可以感觉得到馨雨的身子似乎在抖动,但她总是在走在程展的前面。 不为什么!馨雨说:“虽然你是我相公,但我年龄比你大啊!” 那是一种关切,程展心里很甜蜜。 黑暗似乎笼罩了整条甬道,吞没了从小门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光亮,他抓着馨雨的手,穿过一种寒气,想要摸索这黑暗的一切。 但眼前仍是黑暗,他有些后悔了:“早知道就弄个火把来,这个蜡烛才这么点光亮……” 他总有些恐惧,总恐怕在甬道的尽头会冒出什么猛兽,或者布设了什么机关,馨雨把整个人都贴到他带着温暖的怀里,轻声说道:“那让我们等会再来一次……只要……” “夫人不在便好……”少女总有自己的情怀:“只要能和你在一点……” 程展刚想回应他的话,这条逐步向下延伸的甬道终于到头了。 程展笑了,即便没有任何收获,这条甬道也有巨大的价值,何况甬道的背后可能还藏着几十万贯的巨额财产了。 走出甬道,步入了一个宽阔的大厅,这个大厅大约有二十尺见方,但仍是那样黑暗。 在黑暗中,程展和馨雨依在一起,整个世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程展提着烛火小心探索着这个大厅,一点一点地发现着大厅的全貌。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厅而已,除了几张普通的桌椅之外,并没有什么东西,地面很洁净,但很久没有人居住,大厅的四侧除了程展进来的那个甬道之外,总共有四个出口。 四个通往末知的出口! 程展不敢冒冒失失就闯了进去,他读出许多与盗墓有关的故事,或许出口的后面隐藏着无处的危险,但也不愿就这么放弃了。 他寻找着一切的线索,他又在后悔没带火把来了。 但是没有任何线索,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外,没有活动的迹象,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更黑暗的无尽。 馨雨突然一声轻呼,程展吓得向后退了一步,却听到馨雨轻呼一声:“相公!这里有图啊!” 两只蜡烛并在一块,隐隐约约可以看墙壁上画着一幅大图,程展睁大眼睛看了半天,终于明白了这就是整个密室的地图,那一条长长的直线就自己走进来的甬道,而那四个出口分别标着-卧室、囚房、库房和书房。 从地图上可以看到这个地下室的整个构成,沈宏宇绝对花费了许多金钱和心血,光是这挖出土石方就很惊人了! 这么一个密室,没有上万贯钱是挖不出来的! 那么是先去哪里? 程展考虑了一会,握住馨雨的手道:“去卧室……” 没有人会在自己的卧室里布置机关,确实也同程展想象一样,卧室是由四个不同的小厅组成,里面布设了几张大床,程展看过了,都是用上好的红木制成的。 除了这几张床外,还有许多家具,如柜子、梳妆台、椅子一应俱全,但是程展猜不出主人的身份,很有可能是沈宏宇。 因为房间里找到不少道家的书刊,还有一些炼丹的材料,除此之外还有一些符箓,但程展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沈宏宇的收藏。 馨雨看着这个很大的卧室,心里总有些欢喜,他拉着程展的手道:“相公,以后我们常来……” 常来干什么?自然是幽会了! 不管沈知慧是什么态度,她总是要扑倒程展,占有程展的心! 她对这段感情有过许多猜想,甚至想过和沈知慧共侍一夫,但是当女人爱上男人的时候,她们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占有男人的一切。 爱情,永远只会是自私的。 虽然这只是生命中的一道彩虹,但在馨雨心中,这已经是最珍贵的一道彩虹了。 程展点了点头,他又想起了春宫画里的许多场面了,或许在这个密室可以一一演练。 囚室比卧室要大得多,由八个大小不一的牢房组成,刑具十分齐全,足可以关押下上百人。 只是铁栅条的背后,总是带着更深的黑暗,程展不由怀疑着:“大舅子弄个囚室干什么?” 沈家自然建有牢房,但那个小囚房只能塞个十几人,比不得这囚室又宽敞,刑具也齐全,甚至还附有许多程展看得懂和看不懂的设施。 不过既然在卧室 和囚室都没出什么意外,程展就关心起了最重要的库房,他双手合十,连声道:“大舅子!大舅子!您一定得留点好东西给俺啊……您留个百八十万贯就成了!” 库房,顾名思义,就是宝库了,不过库房却不怎么好开,没走两步就已经大门紧闭了,不过程展毕竟有一身不弱的内力,从腰间拔出单刀,注满用力,往锁上重重一击,居然把锁给砸开了。 打开大门,却发现库房不同于卧室和囚室,只有一个巨大的房间,约莫有百丈见方,由许多架子组成,借着淡淡的烛光,程展就一眼就看到那上面摆设着许多物事,正是自己合用的物事,不由大喜望外,可是细加察看之后,却是大生意外。 天啊…… 为什么要如此戏弄于我啊! 库房里确实保存着很多好东西,程展的第一感觉就是发达了! 这么多的武器装备,既可以拿出去卖钱,也可以装备到自家家丁的身上! 眼前的架子上有无数的兵革甲铠,但是程展仔细看过之后,又诧异地发现这些物资他根本用不上。 不是这些甲铠制工粗糙,而是这些甲铠太珍贵了! 这是马铠若干领,马鞍若干具,大铠若干领,马镫若干,马掌若干…… 总而言之,在这个库房保存了大量完整的重骑兵装备,旁边馨雨替他检点数量:“一,二,三……四百九十八,四百九十九……五百!” 人马皆披重甲的铁甲重骑可是普天下冲击力最强的部队,往往一百铁骑的冲击能改变整个战局,但也是最昂贵的兵种,燕国有骑兵将近二十万,但装具齐全的重甲铁骑不过三、四万骑。 整整五百具完整的重骑装具,从马铠到骑兵重铠一应俱全,至少价值数万贯,只要找来五百匹战马,就可以组建一幢铁骑,以这一幢铁骑的战斗力,纵横竟陵绝无敌手。 但是问题在于,光是购买那五百匹战马就足以让程展破产了! 而且维持五百骑兵的开支也过于惊人了,维持五百名重甲骑兵的支出相当于供养三千名普通步兵,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