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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不言寝不语,这偌大的宫殿没有发出一丝声响。用过早膳,皇后看向太子:“早朝可是不顺?”“并无。”皇后示意林苏上了杏仁露,这是她每日的习惯,饭后不喝茶水,却极喜欢喝一碗杏仁露:“那便是后院,你想废了江良娣?”“当年左相广撒网,本宫便问过你,纳与不纳权在你,本宫当初便建议你,既然有了右相的孙女为太子妃,再纳一世家女为良娣也无妨。且世家虽说大不如前,但毕竟源远流长,世家女更知道在合适的时间做合适的事,左右两相虽然权柄在手,但毕竟家族历史短暂,而此次你的后院失火便是如此。”“但你当日受了你母妃的影响,打定主意要纳,本宫便也没有反对,顺意给你赐了婚。事已至此,左相这老狐狸会继续保持中立,魏王燕王来势汹汹,太子可有腹案?”太子一直都知道,皇后跟他的母妃不一样,在这他终于能走进坤宁宫的五年里,皇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教导他,他有时甚至觉得,这个他称之为母后的女子,仿佛比他的父皇更懂得朝堂。他尊敬的说道:“还请母后赐教。”“有一项提案,不知你敢不敢做。”“自成祖末期,吏治败坏,先帝曾想大力整顿,本已有了进展,但柳相被刺。”皇后的声音停了停,继续说道:“柳相被刺,柳家被抄,到了本朝,已是千疮百孔。朝廷官员向国库借银之事屡禁不止,不止重臣,宗亲,世家,皆有人涉入其中,此次朝议是为救灾,晋地大旱,但国库却已亏空,拿不出赈灾银两。”太子了然:“母后是想让我揽了这差事?”皇后仿佛倦了挥了挥手:“揽与不揽,太子自行决定。”等太子走出了坤宁宫,林苏轻轻的说道:“娘娘今日”皇后疲惫的揉了揉额头,眼光微暗:“陛下”她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谁当太子又有什么关系,左右本宫都是圣母皇太后。”林苏扶着她走到了妆奁前,给皇后卸下了钗环,林苏安慰道:“当年毕竟陛下开了口,让娘娘您亲自教导太子殿下。”皇后怔忡了片刻:“是啊,陛下”太子一路紧紧抿着嘴唇,他不傻,旁人都认为是皇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才联合了淑妃推他上位,但是他知道并不是,皇后待人疏离,可却出人意料的推他为太子,总是不经意的指点他,能让皇后转变的只有父皇,他其实并不担心他的位置不稳,但是皇权在相权、重臣和世家的压制下,力量并不足以压制全局,这几年唯有努力积蓄,甚至故意依赖朝廷重臣才能麻痹众人的视线。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到了永福宫,淑妃早已等在了门口,她一脸喜意:“弈儿,你来了。”太子心平气和的道了一声母妃,他知道,每当他母妃这样的时候,定是有事求他。“弈儿。”淑妃拉着他进了内殿,一如往常的给他上了杯热茶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弈儿,你舅舅可是帮你做了一件大事。”太子不动声色,淑妃却是喜形于色:“你舅舅亲自去了左相府替你说和,左相府对你舅舅礼遇有加,还说是他们教女无方,弈儿,你不用担忧了。”“只是”淑妃偷偷看着太子的脸色,想到她哥哥难得的嘱托,咬了咬牙就说道:“只是,我也想不出能给你舅舅什么,真儿在你府上一直是良媛”太子紧了紧手中的茶盏,茶水沾了沾唇:“知道了,母妃,我先回去了。”淑妃一脸愕然:“弈儿?”苏盛哀叹,太子这心情怕是好不了了,他们这些在东宫伺候的人,哪个不是盼着能出现一个让太子觉得愉快的人。直到他看到了在崇德堂必经之路上等待着的沈昭训,瞧瞧这锦衣华服,瞧瞧这浩浩荡荡的阵仗,怕是麓锦院的宫女太监出动了大半了吧。乍一看,他还以为出现了一只花孔雀,罪过罪过,怎么能这么念叨音主子。高调太子神色冷淡,意味不明的走了过去,直勾勾的盯着沈之音。沈之音被这么盯着也有些心慌了,虽然她笃定太子是想让她与太子妃唱对台戏,更何况这个时机是最好的时机,父亲远在海外,带走了二妹三妹,只有母亲一人在苏州,更妙的是,大夫人二夫人现在正在别苗头,她越是得宠,二夫人会越是坚定,母亲自然不会有事,但是太子这眼神怎么让她看的瘆得慌,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柔声行了一礼:“参见殿下。”太子也不喊起,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沈之音,只见她难得的披了一件猩红色的绸缎披肩,衬得她的小脸越发的白嫩如玉,身后的宫女太监浩浩荡荡的分列成两排,好像生怕东宫诸人不知道她是个宠妾。太子突然轻笑了一声:“起吧。”世人皆知,长相清丽的女子往往不能适应浓妆艳抹,没想到沈之音却是难得的适合,如果说之前沈之音像是清雅的舞妃莲,亭亭玉立却又在雅致中带着惑人的风情;那此时难得用明艳的红色装点自己的她,却是像极了艳丽醉人的芙蓉花,这麓锦院,当真是赐对了。沈之音听到了太子的轻笑声,偷偷舒了一口气,常说女人心海底针,在她看来,太子的心思才是难猜,她眉眼带着笑意,如同往常一样紧紧抱着太子的胳膊,半个身子仿若无骨一样半倚着太子:“殿下。”太子望了望不远处的崇德堂,慢斯条理的就着沈之音的步伐往崇德堂而去,淡淡的问道:“何事?”沈之音声音娇柔,细声细气,一脸不满:“殿下,昨日明明到了麓锦院,却过门而不入。”太子一边走一边想着他其实在去坤宁宫之前就已经见了父皇,接下了差事,父皇也准备收网了,这网经由他们父子二人先先后后数十年的布置,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候,这么多年的忍耐,也算是到头了。听到沈之音的抱怨,他难得的起了调笑的心思:“娇娇不是一直没脸没皮,怎么昨天就躲屋子里了。”沈之音张了张嘴,万万没有想到太子会来这么一句,这是什么,怪她没有出门拉客?她顺着太子的话一脸埋怨:“还不是怕殿下烦了妾身,这不,今天一早妾身就在这等您了。”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毕竟她上辈子被锁在宁安堂,万事不知,但是刚刚明显太子的心情变好了。不过,外面发生了何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