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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前院求救。”婆子点了点头,连忙往外院跑去。其他的丫鬟婆子们都在房中拿起了适合的武器,就连最胆小的思铃也拿了一个烛台。“若是明日我们还活着,我便赏每人一锭金子。”卫珍环视四周,缓缓的说道。一锭金子?那得有多少啊?室内那沉闷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昂扬起来,谁家不拖家带口的?豁出这一条明,给家中一跳活路!几个跟着卫珍进来的侍卫已经站在了门口,等着殊死一战!前院的侍卫被人拖住,几个山贼走了进来,他们比前院的更加穷凶极恶,侍卫用尽全力都不能讲他们诛杀,反而折了不少。卫珍镇定的对外射箭,林锦初手中握着剑,只有她明白,手心中冒着阵阵冷汗。正在此时,一个山贼一刀辟过一个侍卫,向林锦初跳来,林锦初用尽全力,用手中的剑去挡。可当她还没有用捡刺下的时候,那山贼却直愣愣的倒下了。有一个婆子往外边看,惊喜的叫道:“太子殿下?”林锦初反射性的往外看,太子穿着一身黑袍站在不远处,他手中握着一把大的玄色弓,一脸冷峻的看着林锦初。林锦初不管这危机的情况,只擦了擦脸上的血,对太子笑了笑。太子并没有再看林锦初一眼,只是冷静的指挥人将这些山贼扫除干净。她倒不知道太子会武,林锦初莫名的想到。卫珍见太子来了,舒了一口气,配合着太子对着山贼射箭,两人是幼时一起学这个的,做起来,自然十分默契。没过一会儿,山贼被活擒了不少,也被清除了不少。太子这才带着人走进了内室,他径直走到了林锦初面前,仔细的将林锦初从头看到尾道:“你可以放下你的剑了。”“我的剑?”林锦初如梦初醒,看了看自己手中那被握得死紧的剑,她手一松,将剑仍到了地上,“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么好看的一双红酥手,因为握着剑十分紧张,变得十分苍白扭曲,这样好看的一双手,是不应该让它握着剑的。太子移过了双眼,因为他的一个命令,到底将她置于了多么危险的境地?他从怀中拿出帕子,有些沉默的对林锦初擦起那已经脏了的脸蛋来。满屋的婆子丫鬟刚刚重获新生,根本没有心神去关注其他。只有卫珍敏感的觉得,自己的表哥对林锦初实在不同。林锦初的脸好不容于恢复了白净,她看着太子手中已经脏了的白色手帕,觉得有些可惜。太子显然并不这样觉得,他将帕子塞入怀中,又过去拍了拍卫珍道:“你做得很好。”这辈子,她是别想要太子将她当表妹看了,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态度就像对表弟。面对太子的差别对待,卫珍也生不出怨气,只连忙走到了林锦初身边摸了摸她道:“你没有受伤吧?”“我没有。”林锦初同样摸了摸卫珍道,“卫jiejie没有受伤吧?”卫珍听了这话,豪爽的笑了几声道:“meimei,你说得对,我是天生的女将军,我做到了。”林锦初劫后余生,心中振奋,也附和道:“卫姐果然是天生的女将军。”几人说了几句,林锦初才想到了什么,她对太子有些抱歉的说道:“太子殿下,任家小姐在床底下。”她有些忐忑的看着他,她这么对他的未婚妻子,他不会生气吧?显然,太子对任婷并没有什么怜爱之心,他对身边的侍卫道:“将她拖出来。”任家小姐?自己拖了她岂不是坏了她的名节?那侍卫有些踌躇,身边一个聪明的婆子连忙越过侍卫,将任婷给拉了出来。任婷在床下已经留了一脸的泪,显得十分的狼狈,她早已经听见了外边的动静,以为自己必然死于山贼之手,心中绝望,而如今她被救了,却觉得心中更加绝望起来。因为她看到了太子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他看着自己,就像看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第55章“我……”任婷舔了舔自己的唇畔,脑子里混沌成一团,都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鸡鸣寺。太子只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问她为什么在这里,大概他并不在乎她为什么在这里。卫珍与太子从小一起长大,知道太子沉默的原因,她往任婷那边看了一眼,对身边的婆子道:“将她拖去柴房。“婆子犹豫了半晌,她见这房间里能说得上话的主子对任婷都没有任何怜惜之色,知道任婷大势已去,她走到了任婷面前低声道:“任小姐,对不住了。“说罢,婆子有些粗鲁的拖着任婷,往外走去。“不。”任婷发出一声悲鸣,她突的记起来自己手中还有林锦初递给自己的小刀,她颤抖地拿出了小刀道:“不要碰我,不然我就自尽!”婆子见任婷如此冲动,便慢了步伐。只是任婷的声音在这房间里转了一圈,并没有人来制止她,就连这屋中看上去最懦弱的林锦初,都只垂着脸,不愿意看她。任婷将小刀放在喉咙口,这小刀外表华丽,刀刃是开过锋的,她手碰到了刀刃,一阵撕心的痛从手中传来,她居然没有自尽的勇气。她从小养尊处优,一点点地疼痛都没有受过,如今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任婷心中一阵悲凉,将手中的小刀扔在了地上,绝望的对背对着自己的太子说道:“是三皇子,是三皇子用信逼迫我出来的。”听到这句话,太子才回过身来看任婷,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第一日出现在南宫公主府中令所有人赞叹的雍容,她趴在地上痛哭,五官都似变了形。“证据呢?”太子突的问道。证据?任婷陡然醒悟,只怕自己身上还有太子利用的价值。“证据,证据在这里!”任婷匆匆忙忙的从自己身上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太子。她手上全是血污,太子自然不会自己去接,有眼尖的婆子连忙接了递给了太子,太子一目十行,将信看了个遍,只是扬了扬唇角,将信扔在了地上,“你这么蠢,是怎么进入我姑姑以及圣上的法眼的?”“这,这信真的是三皇子与我所写,我愿意亲自作证是三皇子诓骗我来鸡鸣寺。”任婷有些绝望的说道。“宫中人人都知道,三皇子性情端庄,写得一手的好小楷,你这信中却是行书,哪儿是三皇子的手笔?”卫珍走了过来,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