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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昭仪免礼吧!」宁熙见到熟悉的身影行礼,便赶紧把秦昭仪给扶起来了,今天晋封大典之後,宫礼也来了不少祝贺的宫娥,有些嘴上虽说著祝贺,但眼里总是流露出羡慕和忌妒,搞得她不知如何应对进退,只能傻笑带过。「今日公主大喜,身分尊贵不同以往,只是日後难免规矩多了起来,还望公主能早些习惯。」亲切握著公主的手。「要真按辈份说起来,我得称公主一声小姑...平日里见你不太打扮也没多留意,没想到我有眼不识泰山,这样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就站在眼前呢。」打趣道,挥了挥手让书青把礼物成上。「既如此,日後便要好生打扮,难得的美貌不辜负了就是了。」诚心替宁熙感到高兴,这样好的姑娘怎能为奴为婢,如今成了公主,便能求一心爱之人拥有自己的幸福。「秦昭仪,你怎麽这麽说?我在其他人眼里都很有规矩的~」宁熙显露俏皮的个性,拉著秦昭仪的手撒娇。「昭仪客气了,宁熙哪能像昭仪为皇兄细心装扮?依我的性子是绝对坐不住的,不过还是谢谢秦昭仪了。」面对秦昭仪的打趣,宁熙也用昭仪对李煜的深情反降了一军,要她坐在镜子前面半个时辰都不可能!就算真遇到了什麽真命天子,她也不会乖乖就范"金盆洗手"做个良家妇女,虽然这样想,但不知为何心里却更酸了。「我知道公主生性活泼不爱受拘束,一下子要食不言、寝不语,行得端座得正,行不露足笑不露齿...这些还不把你累得荒?」婉婉说来,倒有几分像对自家小妹罗嗦的样子。「先别急著强嘴,当心等你来了个青年才俊的状元驸马教我笑你。」宁熙两片云霞上腮,这姑娘机伶古怪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了。虽然平常在李煜面前都没有遵循这些规矩,但她还是明白分寸的,对其他人一概是恭恭敬敬,半点含糊都没有,对秦昭仪的话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是认为她是心直口快。☆、第九卷「哈哈,日後本王又有个能欺侮对象啦,可多谢皇兄跟’’淳熙长公主’’体谅我最近在宫里闷的慌阿」像著御辰爱调笑的性儿,就连来道贺都说得令人发噱。「皇妹请起」御辰看著宁熙,不由得惊艳了一阵子,这女孩他看过吗?眼前的佳人虽只浅描娥眉,却更加衬托出此女的气质逸灵出众,嬝弱身躯犹似不禁风,更显娇怜。在看看她身旁的秦昭仪,虽说与宁熙比起来是逊色了点,但也是国色天香之姿啊!这就是做皇帝的专利阿~三宫六院美女如云,各个都属绝品,虽然他已经有了芙儿,但瞧了瞧这老哥的艳福...御辰不免有些哀怨的看著哥哥。哀怨一起,他李御辰能不说些话顺顺心嘛?韡王爷扬起贼光。「我,淳熙阿,秦昭仪说的也没错阿。」微微摊开墨扇,换上一副慈兄叮咛幼妹的口吻,「分明是大美人,却老放著自己不打理,成甚麽体统?」「不过...这样也好」御辰斜眼觑著哥哥,且把语音顿一顿,才缓缓的开口「若不如此保护自己,掩其光辉,如今也许我便不能喊你一声妹子,而得改喊...」他偏偏不将话说完,只摇了摇手底的扇,让在场的人自己想像他未完的话里该接的是甚麽。以他家哥哥与宁熙对他御辰的了解,应该不难猜出他所指何意,一思及此,韡王爷不由心情大好的将藏不住的笑意全写在脸上,好整以暇的打算好好’’欣赏’’等会他俩的表情。「御辰皇兄,你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很难怀疑你对其他女人没有二心ㄟ~要是被嫂嫂知道~」宁熙表情没多大变化,像早已习惯了御辰皇兄的调侃,她故意拉长尾音恐吓她亲爱的皇兄,要是被嫂嫂听到你就知死!「咳咳...」不自在的清清嗓,御辰没奈何的扫了不带太多情绪却一语刺中他要害的宁熙丫头,「亲爱的淳熙妹子少打趣你御辰皇兄,真正暖玉抱满怀的可不是我呀!怎偏偏把这想法扯上我这儿?」「谁让哥哥您老把我跟皇兄扯上关系!」这招叫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又谁让你一开始很’’荣幸’’的跟著老哥身旁服侍?」无辜的叹了一声,难道现在社会已经变迁到连’’言论’’都不能自由了吗?做人可是要有多方推测之心才能成大器阿!那您怎不怀疑安公公?他待在皇兄身边更久了!」她把苗头丢给一个不相干的人。如果真要怀疑到他...」御辰假做一脸大惊的转身,睁大炯瞳外加提高分贝的对後主道,「老哥阿,您不会真的已经老少咸宜,男女通吃了吧?!」「皇兄啊!我只是拿安公公来举例,我跟从嘉皇兄是清清白白的!」看到这御辰皇兄竟把她随口的话当真,宁熙装作有些著急地回答,哈哈,把李煜冠上个同性恋的名号,好像也不赖?我从头到尾都没让说著你们不清白阿!全是你自个说的耶!」御辰再度风度翩翩的摇了摇墨扇,一脸’’大人冤枉’’的反驳著,「我只是说妹子你很聪明,懂得保护自己,如此而已阿!」语罢画锋一转,韡王爷得意的瞅著著急的meimei,「不过嘛...你皇兄居然能从meimei这里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可真多亏您替从嘉哥哥的’’形象’’更往上推了一层楼阿!」呵呵...御辰心底不住笑著,宁熙阿宁熙!你要同你御辰皇兄耍招,还需要再多练个几年阿~「宁熙.....身体有些不适,皇兄你慢聊」宁熙今天终於知道,为何从嘉皇兄总说不过御辰皇兄了,他死的都可以说成活的!佩服佩服!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下次把嫂嫂找来,看他还敢大放厥词吗?☆、第十卷像极了…明明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钟太后看著来问安的秦昭仪,想起自己回忆中的那个人。「太后…秦昭仪和先修仪娘娘是没有关系的人…是不一样的阿」夕影姑姑在一旁小声地提醒太后。「只是总感觉罢了,唉!哀家想小睡一下,你退下吧!」钟太后缓缓闭起双眸,在梦中依稀忆起往事。「瑶君jiejie,看怜儿摘给你的花可好?」朝著瑶君跑过来的是一个穿著黄衣的娇小女孩,手上捧著的是刚摘下的牡丹花,上头的露水还不止的滴下来。「怜儿,小心湿了衣裳」说话的是一名著青衣的长发女孩,女孩身形已长成,稍显稚嫩的脸上已有了几分明艳姿色。「青容,别顾著说怜儿,你的衣裳也沾上了露水了呢!呵!」瑶君笑著,用手掩了掩唇。「哎呀!」青衣女子慌张的抚了抚衣裳,和黄衣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