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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我知道。」铃木拓介换掐另一个蓓蕾。「你快住手,我好难受……」宋小曼娇喘连连。「我住手,你会更难受。」铃木拓介很满意她的rutou随着他起舞。「你分明是在整我!」宋小曼生气,但她更气身体的背叛。「没错,我在等你求饶。」铃木拓介邪笑。「你作梦。」宋小曼咬紧牙根。「就算作梦,我也有办法让美梦成真。」铃木拓介倏地俯下头,他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含住她的rutou,用牙齿和舌尖有时轮流、有时一起挑逗。rutou立刻就像火山爆发似的挺立起来。「不要……」宋小曼嘴巴拒绝,但身体却抬高弓向他。「你真香。」铃木拓介吸了一口从乳晕上白色小颗粒散发出来的香气。「我没擦香水。」宋小曼语无伦次的解释。「是兴奋的体味。」铃木拓介微笑:「你连这都不懂,可见你是个处女。」被他识破令宋小曼又气又羞,用尽力气想要推开他,但他似乎早巳察觉她的举动,用更大的力气抱紧她,并热吻她的唇,直到她放弃抵抗。看到她在他怀中,双眼微合、双唇微启、脸颊悸动着深深的红晕,一副很舒服的模样,铃木拓介脸上露出胜利的光采。他得意喃喃的说:「很爽,对不对?」「你说什幺?」宋小曼如在梦中被人用冷水浇醒,倏地睁开眼。「我说你已经开始喜欢我了。」铃木拓介露出取笑的眼神。「胡说,你胡说,你胡说八道!」宋小曼发出足以震破玻璃的尖锐声。用唇制止叫声,铃木拓介发觉「吻」是叫她闭嘴的好方法。他像个暴君似的用力吻她,仿佛要抽掉她肺里的空气,令她无法呼吸,虽然她很想推开他,但她的双手却使不出力,只能任他粗鲁地肆虐她的唇。直到他也快喘不过气来,这个狂暴的吻才结东。宋小曼感到不解,她不知道他是怎幺做到的?她以为全世界只有铃木拓介才能唤醒她潜伏在体内的火山,没想到一个粗俗的海盗也能……老天!不会吧!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应该鄙夷他,他只不过是个肮脏又微不足道的海盗,可是为什幺他轻轻一碰,她强硬的大女人外表,就会像雪人遇到太阳一样融化?她说不上来为什幺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总觉得她好象认识他,但就算她曾经见过他,她也不可能献身给他,因为她的第一次早已决定要给铃木拓介。除了铃木拓介,她绝不可能爱上第二个男人。但是她无法拒绝海盗是不争的事实……难道她和语焉一样,无法驾驭自己的性欲,这个发现使她胸口彷如被利刃剌穿,不由地发出沉痛的呻吟。「你真是只好色的野猫。」铃木拓介浓眉轻挑,误以为那是快乐的吟声。「放开我。」宋小曼语气十分坚定,似乎恢复了理智。「你在求我吗?」铃木的目光仍停留在她唇上。「命令你。」宋小曼以高傲的语气回答,但却无法阻止心跳加快。「只要你肯求我,今天我会放你一马。」没有任何警告,铃木抓住她的腰。「那明天呢?以后呢?」宋小曼下敢随意乱动,僵着身体问。「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教导你,直到你会尊重男人为止。」铃木直接了当的说。「男人是什幺东西,凭什幺要女人尊重男人!」宋小曼恨声的说。「因为上帝说,女人只是男人的一根肋骨。」铃木自以为是,「没知识,女人和男人都是从猿猴演化来的。」宋小曼以轻蔑的声调纠正。「牙尖嘴利的女人,只会让男人觉得厌烦。」铃木拓介皱起浓眉。「因为输不起,男人才会讨厌口才好的女人。」宋小曼反驳。「你需要好好的教训一下,小野猫。」铃木拓介突然捏住她的下巴。「用拳头说服女人,一向是你们男人的重要手段。」宋小曼不屑的说。「即使不用拳头,我也能让你变听话。」铃木拓介眼神色眯眯。「用你刚才用的污秽方式强迫女人就范,比用拳头更下流。」宋小曼指责。「如果你被强暴,只能怪自己自作孽,活该。」铃木拓介尖苛的说。「你这个无耻的猪八戒!」宋小曼紧张地吞咽口水。「猪八戒和小野猫,不正好是一对嘛!」铃木拓介冷不防地握住她肩头。这一次宋小曼已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超过一小时,但她渐渐了解他的行为模式,她知道挣扎反而会带来反效果,狂乱只会使他更兴奋,所以她决定等,等待最好的反击时机。他的吻像雨点落在她脸颊和胸前,她强制自己一动也不动,完全不反应他的行为。渐渐地,她感觉到压在身上的手温变热,他的心跳变急,时机来了,她握住他的男根、他的巨大、他的坚硬、他的勃动,使她震惊不已。当她抓住他的男根时候,他发出舒服的呻吟,此时她恢复大女人本色,冷狠准地捏着他的男根,并以长长尖尖的指甲刺进……一声痛呼,铃木拓介保护着男根从她身上弹起,在甲板上又跳又叫之际,却没想到宋小曼拿起坐坏的凉椅,朝他后脑勺重重地打下去,然后只听见「噗通」一声,海面溅起不小的水花。宋小曼完全不管他的死活,驾着游艇朝女人国疾驶回去。第三章「臭男人!」宋小曼的眸中同时浮现怒火和泪水。她可以了解到自己发怒的原因,但泪水……泪水为何而流呢?那个海盗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宋小曼柳眉轻蹙,阻止自己为他担忧,他是海盗,在海里求生的技巧自然不在话下。再说,他轻薄她,这种混帐死了最好,她甚至不该为他留下一滴眼泪。泪水,应该是对另一个臭男人,宋常睿,所留下的伤心之泪。她绝不原谅宋常睿派这幺一个不修边幅的海盗来对付她,甚至害她险些失身,这时她心中的伤痛,与其说是责怪兄长的报复,还不如说是自责。直到现在她的心一刻也不平静,以至于误把海风想成是他吹进她耳里的热气,而全身战栗不已。一踏上女人国的沙滩,她脸上完全看不见先前失魂落魄的痕迹,她又恢复大女人的干练,跨着大步回到贵宾房洗澡换服,并在颈间薄施脂纷,掩饰自己失败的证据,然后像一阵飓风刮向公主寝宫。还不知道大难临头的宋常睿,此时光着上身在睡觉,连开门声都没听到。宋小曼带着惩罚工具——鞭子,虽然宋常睿此刻熟睡,但第一鞭下去一定会惊醒他并起而反抗,男女力气毕竟有天壤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