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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冯晶不禁感触万千。当初若不是一心想要赶上顾甜甜的脚步,急切地想要拍戏、出名,她也不会被李璟的花言巧语迷惑住,从而落入他的掌控之中。而今天,她却被自己想象中的“敌人”给救了。这时,她忽然又想到,李璟一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如果他因为这件小事记仇,找顾甜甜的麻烦,冯晶也丝毫不会觉得惊讶。想到这里,她不禁想提醒顾甜甜一句。可是当她掏出手机,她才意识到自己早就换了新号,手机里并没有顾甜甜的联系方式。……江元见顾甜甜迟迟未归,心中略感担心,就给她发了一条信息。总不会是上厕所回来的路上迷路了,找不到包间了吧?他蹙眉心道。这时,他身边的林奥特忽然道:“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江元回头:“什么?”林奥特蹙眉道:“当然是你和顾甜甜。”江元本来想回答上个月。可是,在顾甜甜的问题上,他偏偏不想跟这家伙说实话。原因么……大概是他每次靠近林奥特,都会突然变得敏感起来的“情敌雷达”吧。于是他留了个心眼,笑了笑回答道:“我们认识七八年了。”从高中开始算起,到现在也快八年了,所以他说的并不算谎话。林奥特“哦”了一声。他沉默了一会儿,喝了口酒,忽然道:“我觉得你们两个不合适。”江元顿时蹙眉道:“为什么?”难不成,他想说自己更合适么?林奥特却转移话题道:“顾甜甜这个人很有意思。我从前跟她一起拍戏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江元短促地“嗯”了一声。“很有意思”这四个字确实足够形容顾甜甜的气质。不然他高中时也不会偷偷地写什么“顾甜甜观察笔记”了。林奥特又道:“她平时看起来很散漫,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似的,不管做什么都像是在玩一样。就算看起来再努力认真,她所做的一切根本目的都是为了取悦自己罢了。在我看来,她就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任何事物对她来说,都是可以用来娱乐的道具。”江元微微一怔。对林奥特的这番话,他竟然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余地。顾甜甜确实是这样的人。大概也正因为她的性格是童真和成熟的矛盾体,他才会被她深深地吸引了。林奥特平静道:“我之所以这么清楚,是因为我正好也是这种性格的人。而这种性格的人,最反感被东西束缚了。要是没了自由,对于我们这种人来说,就没了人生的意义。”“你把甜甜形容得就像野生动物似的。”江元笑道。其实,在江元眼里,顾甜甜有些时候确实很像小动物,而且还是成精了的那种。林奥特也跟着笑了笑。“我之前说追她不是开玩笑的。”林奥特又道,“不过,我最后还是决定放弃了。”江元有点想问为什么,不过,考虑到自己的立场,他还是决定保持沉默。林奥特又叹口气道:“我之前交过一个女朋友,在一起快四年了。结果几个月前,我们还是分手了,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江元无奈:“我怎么知道?”林奥特看向他,勾起嘴角:“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可能有点想跟她结婚了。”江元蹙眉:“因为想结婚了,所以就要分手?”“对啊。”林奥特耸肩,再次端起酒杯,“你肯定不能理解的,因为你跟我根本不是一种人。”他晃了晃酒杯里的香槟酒,抬起头观察里面不断上升的泡泡。“所以,正因为顾甜甜跟我自己太相似了,我才知道,我们两个就算在一起也没什么好结果,反正最后还是要分手的,还不如一开始就别在一起。”他平静道,“——所以我就放弃了。”对于这番发言,江元竟无言以对。——说得好像只要他愿意,就肯定能追得到甜甜一样。不过,说起分手,江元还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会和顾甜甜分手。大概因为,无论是性格还是**上,他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未和任何人如此契合过。所以,林奥特刚刚说的那句“你们不合适”,在他眼里完全是无稽之谈。至于结婚么……确实曾经在脑海中想象过和顾甜甜建立家庭的样子,想象着他们未来的婚礼,居住的房子,共同建立的事业等等。此刻,江元突然意识到,虽然两人相处的时间十分短暂,可他未来人生的规划里,已经到处烙下了顾甜甜的影子。想到这里,江元莫名觉得一阵热流涌上心头,他不由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饮料。……就在这时,顾甜甜终于回来了。江元笑道:“怎么这么慢?迷路了?”顾甜甜刚要回答,却注意到林奥特正盯着这边看,于是她凑过去小声道:“等晚上回去跟你说。”江元略一点头。饭局结束后,顾甜甜因为晚上喝了酒,有点头晕,所以刚出了饭店门,她就玩心大发,搂住江元的脖子,笑道:“背我。”江元还真的一弯腰,托着她的大腿,轻轻松松地就把她背了起来。顾甜甜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闻着他的味道,忽然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脖子上敏感的地方。江元不禁倒抽一口冷气,笑道:“别闹。”顾甜甜却道:“偏不。”她说着,就变本加厉地咬住他的耳垂,往他耳朵里呵气。顾甜甜自己的耳朵最敏感了,所以每次亲热的时候,她最怕江元用舔耳朵的招数,因为这样每次都会让她浑身麻酥,两腿发软。可惜这一招似乎对江元并没有那么有效。他反而捏了一下顾甜甜的大腿,笑道:“你再闹,我就把你丢下去了。”“你不敢。”顾甜甜斩钉截铁道。“要不你试试?”顾甜甜刚凑过去要咬一口,却感觉江元手稍微一松,她重心一沉,顿时吓得“啊”地叫了一声。江元却立刻又稳稳杜托住了她。顾甜甜脸上一热,知道他是在吓唬自己,心中顿时有些不忿,“你干嘛?”她说着,一只冰凉的手便摸到他的衣领,解开一颗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