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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不时之需。顾绣拿出的十几件法衣虽然都是她从这些年炼制的法衣中挑出来的不出彩的一部分,可是在易琳琅几人眼中,那十几件法衣件件都是精品。“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些年顾师妹的制衣术真的精进了很多,顾师妹,这法衣你要多少金珠一件?”易琳琅爱不释手的摸了这件法衣,眼中却看着那件,一副不知到底先看哪件才好的模样,口中却当机立断的问道,就像怕顾绣改了主意一般。顾绣刚刚从掌事堂领了这些年的弟子份例,再加上这些年在外面卖法衣得的金珠,即使也花了很多,可是顾绣现在的身家仍然很丰厚。她对琳琅阁本来就有些愧疚,这十几件法衣又是她自己用不上的,因此,顾绣倒并不指望这些法衣挣多少金珠。因此顾绣随意道:“易师姐,你看着定价吧。”易琳琅也不与她客气,直接将那十几件法衣收进了储物袋中,又递给了顾绣一个小储物袋,“这里是八万金珠,顾师妹觉得如何?”“是不是给多了?”顾绣有些迟疑,这比她当初和琳琅阁定好的价钱可是高了很多。易琳琅笑,“顾师妹你就放心吧,我们可是生意人,谁都会吃亏,就我们不会吃亏。我既然出了这个价钱,那便代表着这些法衣值这个价钱。”这话倒也是,顾绣也不多说,收起了储物袋。乔山在旁边看的眼睛发亮,舔着脸问道:“顾师妹,你可准备收徒?”“怎么,乔师兄你要拜我为师?”顾绣笑问道。“嗯……这个也未尝不可……”“你不是刚刚拜了姚师叔为师,学习炼器吗?怎么还没有坚持到一年,就又改了主意?”乔山话未说完,就被黎仲打断了。乔山忙摆手,“哪有,没有的事,没有的事,我就是和顾师妹开开玩笑,师兄,你可千万不要随便乱说,这话若是传进了我师父耳中,那我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黎仲斜睇了他一眼,“是谁先说起的?”乔山忙讨饶,看来那位姚师叔是个厉害的,能让乔山听到他的名字,就像老鼠听见了猫叫。正事谈完,大家便坐在一起闲聊,易琳琅忽然道:“顾师妹,你认识怀婼小姐吗?”怀婼小姐?这个名字顾绣可还真的没听说过。“怎么了?我并未听过此人,更不认识了?”顾绣知道易琳琅应该不会无故提起无关紧要之人。易琳琅道:“顾师妹在离开城主府之前,是不是曾有人去梧桐院找茬,说顾师妹炼制的法衣有问题?”顾绣点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来找茬的人是历金堂的诸婷,不过当时我就发现她乃是故意找茬,那法衣并不是被火术攻破的,而是被雷术劈坏的。”那件事,当时顾绣就觉得诸婷那茬找的有些古怪,毕竟找茬的代价太大了,还用上了隐形青雷符和模拟符,以诸婷当时凝息期的修为,自己和她又无冤无仇,她若是纯粹只是看自己不顺眼,就用隐形青雷符和海狐血画出的模拟符来碰瓷自己,实在太过大手笔,也太不明智。所以当时顾绣便觉得那诸婷背后肯定有人,只是当时她没时间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去调查此事,只想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天易琳琅又提起此事,顾绣自然而然联想到那位怀婼小姐便是诸婷背后之人,她这么想,便也这么问了。易琳琅想了想道:“那诸婷是历金堂弟子,似乎一直跟在张月容身边,而张月容是雅竹斋的常客,哦,雅竹斋便是那位怀婼小姐的住处。我曾听到去琳琅阁买法衣的师姐们聊天,其中提到过关于那次诸婷去梧桐院找茬之事,有人猜测是怀婼小姐吩咐张月容的,而张月容又将此事分派给诸婷去做。”顾绣惊讶,“那位怀婼小姐是城主府修士?”易琳琅奇怪的看着顾绣,也不知该说她关注的方向太过清奇,还是该说她心大。“怎么了?”顾绣疑惑的看着易琳琅,怎么用这种目光看着自己。乔山忍不住插嘴道:“顾师妹,你真的和若光师叔定亲了?”顾绣白了他一眼,“这还有假的?”“那你怎么连怀婼小姐是谁都不知道?”乔山也奇怪。“我和徐若光定亲,为何要知道那个怀婼小姐,我还觉得奇怪呢,她既是城主府修士,你们为何都称呼她小姐?”顾绣让易琳琅和乔山这话弄的满心疑惑,那位怀婼小姐到底是什么人,若是城主府的高阶修士,他们应该以师叔师祖称之,若是低阶修士,也应该以师妹师姐称之,而他们竟然称呼她为小姐,莫非……“莫非那位怀婼小姐和喻晨一般,是城主副城主或者哪位太上长老的千金?”顾绣忽然想到了城主府内有很多修士就是以“公子”称呼喻晨的,也听过有人称呼徐若光为“若光公子”,但是并不是全部都是这么称呼的,也有的以师门辈分称呼,并不是那么固定。“顾师妹,你可不要拿我和那个怀婼小姐相比,简直太埋汰我了。”顾绣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顾绣转头一看,就看到顶着一张娃娃脸的喻晨正大踏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荀嫣。顾绣忙站起身,“喻师兄、荀师姐,好久不见。”顾绣准备请一帮朋友在玉馔楼吃饭,因此发了府内传讯符给喻晨和荀嫣,除了问候,便是请他们若是有空的话,便来红杉院一聚,而后再一起去玉馔楼用膳。☆、第三百七十四章:原因一番寒暄过来,再次落座,喻晨道:“那位怀婼小姐既不是城主的千金,也不是哪位副城主和太上长老的女儿,她是城主夫人的一位远房亲戚。”“哦,”顾绣点点头,虽然只是远房亲戚,可是人家是城主夫人的远房亲戚,被称一声小姐也不为过。徐若光也只是城主的外甥,城主府内很多人不也称他一声“若光公子”吗?“只是方才易师姐说是那位怀婼小姐指使人故意去梧桐院找我麻烦的,我与她并不相识,她为何找我麻烦,若是那位张月容师姐自己指使诸婷去做的,我还更相信些。”“怎么,顾师妹与张师姐有旧怨?”乔山好奇道,没听说过啊。“哼,那位张师姐我也有所耳闻,当年诺灵师祖的寿宴将至之时,就是她弄坏了班师姐的法衣的吧?最后还让她找到理由躲了刑戒堂的惩处,她那样的人,即使没有旧怨,她若是哪日看你不顺眼了,也能找你麻烦。”喻晨翘着二郎腿道,“像本公子这样的人,还没有如此恣意嚣张跋扈,怎么那些人就有脸到处惹事,一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