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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乱跳了快一天,我上台演讲都没这么紧张过。”聂维芙:“那你现在还有吗?”方旋冷笑一声:“我正在戒。”她继续说:“虽然我不确定沈礼是不是真的喜欢你,但我却知道崔漠那厮在追求你,你对崔漠什么态度,对沈礼什么态度。”聂维芙苦恼地垮下脸:“我快烦死崔漠了,明明白白和他说我不会离婚,他还不相信,这到底是我和沈礼结婚,还是他和沈礼结的婚。”方旋一脸了然:“你看你对待沈礼和崔漠的态度,你能感觉到不同。”对面的人陷入一阵沉思。多说也不说,她当了大半天的知心表姐,早就饿得快昏过去,拿起筷子飞快地吃起来。“旋姐!”不远处有人突然叫方旋,这一桌的两人纷纷望向声源处,一个长相清秀乖巧的女生站在楼梯口冲方旋挥手。方旋和聂维芙解释:“是我们部门的一个小同事,比你还两岁。”说着她招招手。女生走到她们桌旁,看到方旋对面的聂维芙,礼貌地和她颔首致意。“我表妹,聂维芙。这是我同事孟祺然。”方旋介绍道,看向她身后,奇怪地问,“小孟你一个人过来吃饭啊。”孟祺然苦笑道:“被人放鸽子了。我到这里才和我说不能过来。”“一起坐吧。”聂维芙主动开口说,“我看这里也没空位了。”孟祺然看看方旋,又看看聂维芙,小声地说:“会不会打扰你们?”方旋看了眼聂维芙,见她不在意,忙让出一个位置,拉人过来坐。“这里位置难等,你还是坐吧。上次你入职还说要请你吃饭,小孟你这顿将就下哈。”方旋招手叫来服务生,让她点了几道菜。孟祺然性格腼腆,又知礼识趣,一顿饭下来,基本没主动说过话,都是问她才回答。结账的时候,她还与方旋争了争,最后抢不过方旋,收回了钱包。聂维芙提前叫了车去美术馆,那两人就陪她在路边等车。等车的时候方旋想起件事,顺道同她说了:“我妈知道你腰闪了,说给你买了补品。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你和你家那位过来拿一下,整整两大箱,后备箱估计都塞不下。聂维芙对补品心生恐惧,喝完中药吃补品,身体难道是靠补出来的吗?但她舅妈那性子,非得亲手交到她手上才罢休,她只得答应约个时间过去拿。一旁的孟祺然却是有些惊讶:“聂小姐这么早就结婚了呀?”聂维芙笑笑说:“三年前结婚,确实结的早。”她转而有来有往地问,“小孟你有男朋友吗?”孟祺然的脸上淡了笑容,瞬间沉默下来,隔了半晌才说:“我男朋友前几年去世了。”聂维芙一不小心触碰到旁人的雷区,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人,只是歉疚地看着她说:“好好保重。”孟祺然挥挥手,很快调整好心情:“我早没事啦,他如果在天上看我,也不希望我为他伤心难过。”约的车子停在路边,聂维芙上了车,车子疾驰离去,身后的两道身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后视镜里面。她去了趟美术馆拿硬盘,里面的设计还有一部分没做完,她要回家再做,以免耽误公益展览的进度。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她往办公室四周扫视一圈,办公室只有她一人,其余人估计在楼下开会。她翻开喜帖,里面赫然写着新娘范娴娴,新郎蒋彬,她对法拉利富二代太有印象,以至于一眼认出法拉利的大名。范娴娴这人嘴上说着她养备胎,背地里她才是那个手握一个排备胎的女人,只不过渣女碰上法拉利,竟然互相感化坐了火箭蹭蹭蹭飞入婚姻殿堂,她不知道该说范娴娴钓男人的手段高明,还是该说法拉利眼光独到,智力下降。喜帖上写的不止邀请她一人,还有她的塑料老公沈礼。估计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沈礼才是他们的目标人群。聂维芙看完,直接把红色炸弹丢在对面范娴娴的垃圾桶里,然后拿着硬盘扬长而去。二十分钟后开完会,一群人回到办公室,一个男同事经过范娴娴的位置时不小心瞥到她的垃圾桶,好奇地咦了声。紧接着他弯腰捡起那封喜帖,打开一看是送到聂维芙那一封,男同事顿时面色尴尬,像是拿了个烫手山芋,丢不是,放也不是。男同事环顾四周见没人看见,连忙恢复原样,重新扔回垃圾桶。然后回了座位上,紧盯着范娴娴的位置。范娴娴进来后发现了垃圾桶的喜帖,打开一看,脸色立马变得难看,下一秒她直接把手上的本子往桌上一扔,电脑旁的绿萝被打翻,流淌一桌的水,滴滴答答涎下桌面滴到地板上。周围有同事见状,立刻拿抹布替她擦着桌面,她冷着个脸,给聂维芙发了条消息:“聂维芙,你怎么回事?!”-聂维芙收到这条消息的时候,已坐在回去的车上,驾驶座上开车的是沈礼,听见她的笑声不由得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在看什么?”他问。聂维芙收起手机,“没什么,遇到个好玩的人。”沈礼瞥了眼她的手机,没说话。“你帮我拿个东西,在手套盒里。”他冷不丁地说。聂维芙打开面前的手套盒,一眼就看到中央的方形墨绿色首饰盒。她拿出盒子,不确定地问:“是这个?”沈礼嗯了声,“帮我打开。”聂维芙小声地咕哝:“还真是大牌。”她有些不情不愿,打开盖子,一枚镶嵌墨绿色宝石的胸针熠熠生光,躺在盒子中央。“这、这……”她这了半天,“这是给你妈拍的生日礼物啊?”高芳霭的生日就在本月底,她这婆婆不仅嘴巴毒,眼光极挑,去年她送了她一个包,被她讽刺,是不是想要她拎着晚宴包去会议室走秀。难弄是真的难弄,她都做好了再被讽刺一顿的准备。她啧啧赞叹:“我要是你妈,肯定会喜欢这玩意,正好配高冷美人。”沈礼沉默片刻,许久后又冒出一个字:“妈。”聂维芙一脸惊恐:“……”她回过神,又被吓了跳:“沈礼你干嘛?神经错乱了吗?”沈礼忍了忍,顿时没了好脸色,“我确实神经错乱才会喊你妈。”聂维芙蓦地闭上嘴,从首饰盒里取出那枚胸针,仔细地看了看,忽然感慨道:“没想到有那么一天我也会收到你送的东西。还真是难得。”沈礼的脸色缓了缓,暂时没与她计较刚才的话,他第一次送人礼物,各方面都显得不太自然,语气被压得极平淡:“大小姐还看得上这小玩意?”聂维芙得了便宜就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