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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点,扶着明蔚的肩站起来。她\'走动一步,不经意间看见隔壁卡座的沈礼,她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喃喃道:“眼花了吧。”沈礼对上她的视线,也走了过来。“你也来蓝岛喝酒啊,”她瞬间清醒,摇摇头,“不对,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他一个人坐着一个卡座,桌面上光秃秃的,只一盘花生米和一碟芥末豌豆。沈礼走过来,揽住她的腰,朝着明蔚点了点头,说:“我先带她回去了。”聂维芙惦记着闺蜜,扭过头问:“蔚蔚你和表姐要走吗?”方旋已经和小帅哥到隔壁舞池蹦迪。“我没怎么喝,我会看着点的。”明蔚摆摆手,让她放心。不待她再说,沈礼握住她的手,带她出去。小学弟和他的朋友全程被无视,等人走后,小学弟才和明蔚交流感想:“不是说感情不好吗?看刚才那架势,我以为他会冲过来给我一杯酒。”明蔚莫名其妙:“给你酒干嘛?”小学弟:“泼我一脸。”明蔚:“给你一拳还差不多。”—沈礼牵住聂维芙的手推开蓝岛的门。夜晚凉风拂面而过,吹散了她鬓边垂落的发丝,沈礼抬手替她捋到耳后,瞥见她比平时稍红的脸颊。“赵经理告诉我的。”沈礼继续先前没结束的话题,脑袋微垂,嗅着她身上的那股酒味,“喝了多少?”聂维芙的掌心有股黏黏的感觉,不太舒服,她抽了抽没抽出手,抬起头,隔着外面阑珊的光线,意识稍稍迷糊了些,她比了个手势:“没多少,大概也就我酒量的一半。”也就是说喝得不会少,怪不得态度温顺,也不发脾气。他带她上了车,系好安全带后启动车子。她靠在车窗边,默不作声地看向前面,眼神茫然,带着她的思绪一并放空。车子不可避免颠簸了几下,沈礼连忙看向她,她被震得上下抖动,眉头紧紧地皱起。他抽出手过去握她,却被她不高兴地拍掉。“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这是连带着把他都骂进去,沈礼顿时哭笑不得,不知道又是谁惹了她,总不能是方才那一颠簸吧。他像是哄小孩一样问她:“谁欺负你啦?”聂维芙转过头,臭骂:“就你那个发小,吃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的,臭渣男。”沈礼惊讶地挑眉,他只知道商临和她们三人在会所碰上,不知道还有这一茬。聂维芙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以前为了他那个白月光拒绝方旋,现在白月光回来了,他又和有夫之妇搅在一起,完全没把我表姐放在眼里……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和她结婚?我决不同意我表姐嫁给渣男。”沈礼对方、商两家的婚事也略有耳闻,至于那什么白月光……他想了想还是为好友说了句话:“他既然决定收心结婚,肯定心里有数,不会和别的女人搞在一起。”“天下乌鸦一般黑,你当然帮你朋友说话啦。”聂维芙哼了声,“哪天指不定你的白月光跑出来,哀求我把老公让给她。”沈礼:“……”既然都被连坐了,他还是不为友谊两肋插刀。车子驶进老宅,稳稳当当停在停车坪。聂维芙推开车门,高跟脚踩在横杠上,没站稳,整个身子从车上跌下来,像个滚皮球一样跌出几步路。沈礼见状,立刻冲过来扶起她,察看他的情况。“有没有摔疼?”他问。是刚才车上骂人的报应……她摆摆手,拍着裙子上的草屑,借力站起来,她的脑袋里昏昏沉沉,有些晕乎。下一秒,沈礼蹲在她眼前,和那天晚上在酒窖一样,他说:“上来吧。”不短不长的一条小路,此时显得十分安静。老宅别墅进入沉沉的睡梦中。两旁路灯微闪,银色月光浅浅落在脚边,草坪上似有虫子嘶鸣,一只蚱蜢猛地跳起来,把她吓得一抖,紧搂着沈礼的脖子。两人都没有主动开口,胸口贴着脊背,心跳彼此感受,这条路似乎很长很长,走不到尽头。他背着她走进附楼。肩上呼吸轻缓,睡着了一般,他转头看她,她闭着眼睛安静地趴在他的肩上,两排睫毛覆在眼皮上微微颤抖,眉头微蹙,始终没能松开。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他踏上楼梯,步伐沉稳有力,那老中医说他体虚纯属骗人。背着人走进卧室,他把聂维芙放在床上。沾到床,她蓦地睁开眼,对上他的视线,满是茫然。沈礼眨了眨眼,浓黑的眼眸里满满溢出复杂的情绪,似炽火又似大海,望进她的眼底,想要深深刻在眼中。“先去洗澡。”她突然开口,起身要往卫生间走。沈礼掩去跟在她后面,在她进卫生间前,率先帮她打开门,“我帮你放水。”他进去之后给她放热水泡澡。她愣愣地站在旁边,眼睛东张西望,似是百无聊赖,手摸来摸去,最后摸到花洒下的阀门。她轻轻一拨,花洒喷出冷水,恰巧对着沈礼的脑袋,兜头泼来源源不断的冷水。聂维芙被吓到,后退一步,有些手足无措。片刻的工夫,沈礼全身上下淌满冷水,他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二更叭!!!这周我要多更新☆、第39章(一更)沈礼洗完澡出来,床上那人已经枕着手臂安然睡去。栗色长发披在脑后,露出一巴掌大小的脸,褪去妆容后的五官依旧不失精致与明艳,在那双紧闭的眸子中,仿佛仍能察觉到些许俏皮和灵动。半只手臂裸露在外面,一颗小巧的痣点在左手臂外侧,据她那会儿专门在面相运势网上查到这颗痣,名字叫进财痣,说她日进斗金,还说她将会是个女强人,简直把她嘚瑟得找不到东西南北,连带着沈乐扒拉出身上所有的痣在那网上搜索一通,神神叨叨的样子。女强人没当成,倒是先成了女酒鬼。沈礼暗自叹了口气,走到床边,把她悬在床沿的小腿挪到床上,盖好被子。没两秒,她不知是热还是纯属睡觉多动,那条腿又伸了出来,大喇喇地悬在床边晃了又晃,像是挑衅他先前的举动。沈礼拿被子把她露在外面的腿裹得严严实实,把她裸露的肩膀也全部遮盖。夏初时节,屋外凉风阵阵,落地窗开了半拉,吹拂得帘角晃动,吹进一丝月光,浮在空气渐渐旖旎。床上的人毫无所觉,踢开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一只脚搭在沈礼的身上,呓语般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全身的注意力都在搭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