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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茵直截了当的说道:“她是在为你研制解药?”景茂庭沉默。“是谁让你服的毒?”舒知茵难以置信的蹙眉,心痛不已的问:“太子?还是许明帝?”景茂庭沉静的道:“你别再胡思乱想,我明日就让程姑娘离府。”舒知茵扬眉,“将她安置在别处?”景茂庭笃定的道:“让她离开京城,永不见她。”舒知茵一怔。景茂庭正色道:“如果你不满意她明日离府,我可以现在就让她离开。”舒知茵心中的恍惚又起,方才程姑娘的一番话,很显然是假的,却让她隐约猜测是景茂庭中了毒。可是,景茂庭竟态度坚决的让程姑娘离开,难道猜测错了?她仰首瞧他,他很真挚,很深情,与此同时,他又很不安,可想而知,他是在不安她感受不到他的真挚与深情,她心中莫名一软,转移开话题,道:“我饿了,一起用晚膳?”“好。”景茂庭见她眉头展开了,温柔的揽她入怀,轻抚着她的背脊,温存声道:“我饿许久了,我们一起用完晚膳之后,能不能一起……嗯……一起……”舒知茵笑了笑,感受着他的怀抱结实、灼热。方才猜测是他中毒时,她担忧的全身冰冷僵硬,发现猜测错了,心里竟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欢喜。景茂庭俯首脉脉瞧她,带着渴望的口吻道:“好吗?”“好。”第64章需要用过晚膳后,夜空中飘起了漫天雪花。在殿外廊檐下,景茂庭为舒知茵戴上斗篷的绒帽,牵起她的小手,一同前往寝宫。走到寝宫外,景茂庭忽想起什么似的,道:“我去去就回。”舒知茵独自踏入寝宫,发现屏风后的大浴桶中已备好了枸杞玫瑰浴汤,她诧异的回首一看,她并没有说要沐浴。如锦禀告道:“晚膳前,景大人吩咐奴婢为夫人备浴汤。”闻言,舒知茵隐隐一笑,便想起晚膳前他脉脉的渴求。瞧着冒着温热蒸气的浴桶,命如锦为她宽衣,随及玲珑身子滑入浴汤中。不多时,景茂庭回来了,他一挥手,侍从们都识趣的退下,退得远远的。他的声音从屏风的另一侧响起,“茵茵。”“嗯?”舒知茵朝浴汤中下沉了些,使水漫至肩颈。氤氲水雾里,她的双颊涌着暖潮。景茂庭闲话家常的说道:“外面的雪飘得很大,明日清晨应是白茫茫一片。”“嗯。”舒知茵听到了他的脚步声走近,偏头一望,只见他身着单薄的月白色里衣,搬着一张木椅而来。景茂庭神色如常的将木椅摆在浴桶边,缓缓坐下,沉静声问道:“听如锦说,你自幼就只用枸杞玫瑰汤浴身?”“嗯……”舒知茵察觉到他眼底闪烁着耐人寻味的光芒,他额头鬓角的发丝潮湿,散发着干净清凛气息,显然刚刚浴过身。景茂庭状似无意的伸手探进浴汤里,轻撩起水纹,专注的凝视她,一本正经的道:“我自幼用山泉清水沐浴,不知用枸杞玫瑰汤浴身可有不同体会,能让我试试?”“随时让如锦为你备浴汤就是了。”“我想现在。”现……在……,舒知茵若有所思的扫了眼可容纳三四人的大浴桶。“我想和你一起在浴汤里,”景茂庭的神色认真,停顿片刻,才说出后面三个字:“暖暖身。”舒知茵的美眸微扬,自是明白了他话中意思,她深吸了口气,道:“来。”景茂庭愉快的笑了,最喜欢她干脆利落的顺应他心意的时候。他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褪着里衣。朦胧烛光中,他裸露出肌理匀称的上身,胸膛坚硬结实,透着雄性力量的美感。舒知茵心跳得怦然,强作镇定的看着他的赤身,他的体魄健壮,再配上他英俊的容貌,可谓是最迷人的男子,最为让她由衷的赏心悦目。待他褪去下身里衣时,舒知茵措不及防的瞄了一眼,连忙垂下眼帘,身心慌颤。虽是见识过他的阳刚,可是已过了多日,不免仍觉一羞。忽想起这多日对他的抗拒,心中荡起异样滋味。母妃的话字字入耳入心,她愿意尝试解开心结。景茂庭全裸跨入宽敞的浴桶中,激动的与她并排而坐,不知是不是浴汤温热的缘故,他体内瞬间燥热,面红耳赤。感觉到她娇躯的轻颤,他没有按捺自己,情不自禁的侧身向她,水中的大手准确的握住她的纤腰,俯首吮住她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启开她的唇齿,纵情的去吸吮属于她的温香,另一只手覆上她的软绵。在他坐稳后极为短暂的间隙,他就已与她肌肤相贴、唇齿相连。他的动作温存,一气呵成。他啊……,在浴桶外坐着时还很规矩沉静,波澜不惊的。进入浴桶内,血rou中的欲望一触即发,就像是在床榻上将床幔放下后一样,他就立刻处于主动之势,全神贯注的投入,坚定而勇猛的索要她并给予她。严格的说,是他穿上衣物和不穿衣物时,判若两人。他穿上衣物时有多沉稳内敛,不穿衣物时就有多野蛮霸道。每在这样的时刻,他们不是权臣和公主,是夫和妻,是身心相许合二为一的男女。他已渐渐掌握美妙之道,手法娴熟,轻松的撩拨着她的感官,一波又一波,一层又一层,使她骨子里的羞涩被恣意的呻吟替代。他强势又有耐心的取悦她,掌控着每一个节奏,直教她眼神迷离意识涣散,才挺身而入她的紧嫩之处。她熟悉了这种滋味,是迷乱的漩涡,强悍的吸附着她深陷其中。在他强有力的身躯和大手的控制下,她就是任他眷顾的花儿,满足的享受着他播撒的雨露阳光,快活娇艳的盛开。他沉醉于她的温柔乡,她的肌肤极为细腻柔滑,泛着迷人的甜香,令他久久的不可自拔,任由强烈的欲望肆意挥霍,与她紧密的交融在一起,紧密不分。她在他深情强硬的炙热中,融成潺潺春水。她从起初的轻嗯,变成放声的呻吟,逐渐成了孱弱的低喘。过了足有一个时辰,寝宫里的欢爱气息依然浓稠,温热的浴汤已凉。景茂庭从水里捞起瘫软无力的美娇妻,把她牢牢的抱在胸前,用棉巾简单的为二人擦去身上水珠,将她抱放在床榻里,高大的身躯再度紧贴向她。累乏不堪的舒知茵原以为能睡觉了,发现他兴致还很高涨,气若悬丝的轻问:“你还需要?”“需要!”景茂庭火热的掌心抚熨着她光滑的肌肤,完完全全的打开她动情的身子,坚挺强势的进去索取,补偿这些日未尽的亲热,狂烧至燎原,怎么都要不够。已经多次了,他这分明是在纵欲啊,可听他粗哑坚定的语声,像是刚开始缓解,欲求不满似的。舒知茵尚未缓过神,就又被他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