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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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水此刻的道理也是一样,梁夕猛地塞入超强的真力,池水的吸收力一下子被他硬生生阻隔住了。 趁着这个机会,梁夕一手托住拓跋婉婉的后背,一手抄起她的腿弯,就把她从池水里捞了上来。 拓跋婉婉的身子又轻了不少,梁大官人顿时更心疼了,突然间梁夕只觉得手臂一热,接着拓跋婉婉的身体竟然如八爪鱼一般朝着自己颤了过来,两条手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张香气四溢朝着梁夕的嘴唇吻了过来。 望着拓跋婉婉越来越近的脸,梁夕回过神来,赶紧按住她的胸口不让她靠近。 入手充满弹性的丰润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但是还没来得及让他好好感受下手中的软腻,拓跋婉婉的力量竟然又加大几分,自己朝着梁夕怀里贴了过来,脸上一紧浮现出一抹醉人的红晕。 看到拓跋婉婉眼睛依旧闭着,看上去没有苏醒的样子,梁夕知道情况不对,猛吸一口气,护体真气打开将拓跋婉婉定在半空,然后赶紧回头朝拓跋战望去。 见到拓跋战正背对着自己,在和缪仲说着什么,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变化,梁夕这才松了口气,转过脸面对拓跋婉婉,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脉腕上。 刚接触到拓跋婉婉的肌肤,梁夕就感觉到对方的肌肤温度高得不一般,被梁夕触碰到,拓跋婉婉脸上的红晕也越发诱人,如同盛开的桃花一般,甚至让人感觉能嗅到阵阵芬芳。 梁夕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随着真力的探入,他很快就发现在拓跋婉婉的小腹里,有一颗红色的丹药,这颗丹药就像是促使拓跋婉婉整个人情欲高涨的火炉,只要梁夕一触碰到拓跋婉婉的身体,丹药就会高速旋转,同时传导出恰到好处的高温和催情的香味。 “春药——”梁夕眼中的寒光犹如刀锋一样逼射了出来。 拓跋婉婉虽然依旧在昏迷中,但是她也似乎能感觉到梁夕释放出来的寒气,脸上的红晕微微褪去了一些。 梁夕想尝试着用真力碾碎那枚丹药,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颗丹药像是泥鳅一样,真力每次都从它的表面滑了过去。 试了几次后,梁夕决定暂时放弃,用海神祝福后带来的冰冻能力,将拓跋婉婉的经脉冻结起来,暂时压制住丹药的效力,等到回去番茄城后再找解决办法。 将拓跋婉婉背在背上,梁夕转过身,脸上的笑意越发和煦了:“竟然敢对我老婆用**。” 拓跋婉婉在梁夕心中有着独特的地位。 两个人是不打不相识,在寒潭中,拓跋婉婉甚至自毁法宝,只是为了能救梁夕一命。 “老东西胆子真是不小啊。”梁夕缓缓朝拓跋战和缪仲走去。 感觉到背后传来的丝丝寒气,拓跋战竟然打心底一阵发寒。 可让他惊奇的是,梁夕脸上的笑容却让人有如沐春风般的感觉。 熟悉梁夕的人都知道,他笑得越是灿烂,那么心里就越是愤怒。 缪仲惊恐地望向梁夕,两只手捂着大腿上的伤口不住颤抖,身子拼命往后挪动,想要离梁夕远一点,伤口的鲜血在地上拖出两条触目惊心的粗长血痕。 “老爷子你和他谈得怎么样了?”梁夕转过脸问拓跋战道。 拓跋战缓缓摇了摇头,瞬间仿佛苍老了好几岁。 缪仲能站在栖阳神氏二当家的位置上,必然是极为受到拓跋战信任的。 被最信任的人出卖陷害,甚至被打入死牢,拓跋战自然一时间很难接受。 梁夕瞥了拓跋战一眼,然后看向缪仲。 被梁夕的双瞳居高临下望着,缪仲上下牙齿撞个不停,发出一连串格格的响声,嘴唇都是铁青的颜色。 “放心吧,我不会杀了你的,那样子你太痛快了。”梁夕嘴角上扬,“酷刑折磨你,那样子显然只是身体上的痛苦,我也玩得腻了,就在刚刚,我想到了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主意,打算在你身上试一下。” 见到梁夕朝自己把手伸过来,缪仲一狠心,张嘴就要朝自己的舌头咬去。 但是梁夕的速度比他要快不知道多少倍,手腕一翻,已经凌空将他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望着缪仲惊恐的神色,梁夕嘿嘿一笑,也不再管他,径直朝一边气若游丝的珍娘走去。 “老爷子,你别忘了我们之前做好的约定。”梁夕取出星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身对愣愣的拓跋战说道。 今天晚上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拓跋战一时间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听到梁夕的话,他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梁夕将背上的拓跋婉婉往上托了托,在女孩子的耳边轻声道:“再等一会儿我就带你回家。” 说完之后,星辰的枪尖朝珍娘刺去。 呼的一声,星辰上燃烧起来了一簇祭祀神火的火苗。 几乎在火苗燃起的同时,一阵几乎是撕扯灵魂的惨嚎在屋子里响起。 拓跋战和缪仲的身子都是齐齐一震,就连趴在梁夕背上的拓跋婉婉,眉头都是微微一皱。 梁夕这一次是故意用祭祀神火燃烧珍娘的灵魂。 胆敢冒犯自己身边的人,梁夕绝对没有理由容忍她。 珍娘的灵魂在祭祀神火中哀嚎苦求,梁夕都视而不见。 梁夕不缺这一个灵魂,他只是要出气。 要不了几分钟,珍娘的灵魂就被彻底烧了个干净,永远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连进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了。 不过珍娘的尸体却是被梁夕留了下来,梁夕将她装进了空间储藏戒指里,带回去他还有专门的用处。 掐着时间算算差不多了,梁夕走到洞口,拎着缪仲的领子将他揪了起来,对拓跋战道:“老爷子,你休息得也差不多了,我们去看看你的族人们吧,但愿他们还有一丝悔过的心。” 第910章 不需要怜悯 “嗯?”拓跋战不是很明白梁夕的话。 梁大官人一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我忘了告诉你,我来的时候还带来了四个手下,当时我给他们下的命令是,反抗者杀无赦。” 听到梁夕的话,拓跋战再不迟疑:“我已经休息完了,我们快去看看!” 栖阳神氏的这些人,虽然有一部分受到了缪仲和他那一派人的蛊惑,但他们毕竟都是拓跋战一脉相承的族人,体内都流着同样的血液。 拓跋战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被屠杀。 从梁夕的做事风格里,拓跋战已经预感到他的那几个手下会怎么对待自己的那些会反抗的族人了。 他们不仅要斩草除根,甚至连根须周围的泥土都要一并挖走,冷血得不会给敌人一丝反抗的机会。 “婉婉她——”作为父亲,看到女儿趴在梁夕背上,似乎没有苏醒的样子,拓跋战脸上露出一丝关切。 也正是因为这个表情,梁夕对拓跋战的态度温和了一点:“她只是晕过去了,回去后我会让医氏族人帮她治疗的。” 见到缪仲动着嘴唇想要说什么,梁夕毫不留情一个精神力攻击砸过去,缪仲喉咙里挤出一声惨嚎,抱着脑袋滚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着。 “好了,我们走吧。”梁夕一把揪住缪仲的领子把他揪起来,一手抓着拓跋战的胳膊道,“再晚一点的话,我真的担心你们栖阳神氏就只剩下你一个了。” 梁夕的话听得拓跋战身子一震。 看到拓跋战紧张的模样,梁大官人很欠揍地笑了一声:“开玩笑的。” 说完带着拓跋战和缪仲疾速往外飞去。 梁夕的速度超乎拓跋战的想象,他只觉得眼前一花,再扭头的时候,刚刚所在的山洞就已经被远远甩在了身后。 缪仲则是被吓得全身血液几乎凝固,身子根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梁夕突然一撒手,他掉下去摔成一滩rou泥。 梁夕只飞了两分多钟,速度就渐渐放慢下来。 拓跋战和缪仲都已经看到远处亮如白昼的火把。 火把如燎原的星火一般,一眼望去黑压压都是人头,至少有上万。 人群沿着石阶而上,最后围拢在一个长宽差不多都六七十米的正方形石台周围。 石台上也密密麻麻挤满了人群,中间只留下一块不算很大的空地。 跟着梁夕一起来的敖越、桑竹澜、桑暖暖和杨凡此刻就站在空地上,他们面前跪了十多个被绑起来的人。 这些人披头散发,衣衫破烂,脸上青一块肿一块,看样子在梁夕来之前没有少受折磨。 见到梁夕左手夹着拓跋战,右手拎着满身是血的缪仲降落在石台上,原本闹哄哄的人群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眼中都带着极端地愤怒望向梁夕。 被这上万双眼睛狠狠瞪住,梁夕毫不在意,将缪仲重重扔在地上,然后问敖越道:“这些是什么人?” “刚刚我们冲到上面的时候,这些人缩在人群后面,叫嚷得特别厉害,我就和杨凡一起把他们捆了起来。”桑暖暖凑过来嘿嘿笑道。 今晚他的战士之魂是被彻底激活了,轰天燃焰锤里面橙色的火焰几乎都被鲜血染得通红。 天知道他今晚杀了多少人,轰天燃焰锤上的鲜血都糊得好像化不开来了。 不过拓跋战没有注意到这些。 他见到自己的族人似乎没有大碍,之前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不过要是他知道梁夕他们上山时做的事情,恐怕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拓跋战望了眼跪在地上的这些人,认出来他们都是缪仲那一伙的人,脸上露出一抹痛惜的神色。 这些人原本都是栖阳神氏的肱骨,但是不知道缪仲许诺了他们什么好处,在那个晚上,他们群起攻击拓跋战和拓跋婉婉,这才导致缪仲接了大权,拓跋战和拓跋婉婉被分别关了起来。 他们中有些人看到拓跋战,心虚地把头低了下去。 拓跋战也是叹了口气,没有做声。 梁夕瞥了拓跋战一眼,知道他现在内心一定很复杂,所以也没有要他多说什么。 安静的人群里突然响起一个年轻人色厉内荏的声音:“兄弟们杀了他!就是他刚刚在山下杀了我们许多的人!现在还把缪当家的打成重伤!杀了他!” 原本已经沉寂下来的人群听他这么一挑唆,再次躁动不安起来。 要不是之前梁夕他们展现的实力太过可怕,这些人恐怕早就一拥而上了。 梁夕一眼就捕捉到了大叫的这个年轻人。 年轻人被梁夕有如实质一般的眼芒扫中,胆子一下子缩进了大肠,刚想躲到人群里面去,猛地感觉一阵劲风刮过,紧接着眼前一花,脑袋砰的一声传来剧痛,金星乱冒地跌倒在地上,全身的骨头都仿佛散了架一般疼痛。 年轻人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他还没有做出动作,就被梁夕一脚踩在脸上,将他半张脸狠狠踩在石板上。 “你是谁?”梁夕问道。 将脚下的力量稍微放松了一点,年轻人这才可以蠕动嘴唇,发出声音:“我要杀了——啊!” 话刚讲了一半,接下去的话就被一声惨叫代替了。 星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梁夕的手中,枪尖将这个年轻人的背脊剖了开来。 透过往外绽开的皮rou,隐隐可以看到里面的白色脊椎骨。 梁夕这一下使用的力量和冻气都恰到好处,既割开了恐怖的伤口,又将伤口周围的毛细血管冻死,让他没有鲜血涌出来,达到了最触目惊心的效果。 “对待敌人我一向不会怜悯。”梁夕的眼中不含一丝感情,说话的时候,眼睛也朝着四周扫去。 周围足足有上万的栖阳神氏族人,他们都感觉自己被梁夕看到了一样,全身都是一阵冰凉。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梁夕脚下微微用力,将年轻人的脸都踩得有些变了形,“为什么要反抗你们苏醒过来的族长和圣女。” 真正经历了梁夕的手段,年轻人才感觉到了恐惧,背上的伤口此刻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说不出来的麻痒。 这份麻痒让他心里越发混乱,梁夕带来的巨大压力也已经几乎让他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