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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们家里发生了一件古怪的事情。”“我听说了,没人受到威胁吧?”“没有威胁但是这件事就是一个无声的威胁。”他似乎定睛看着我似乎这才发觉我不是简单的人物。“猫确定是你婆婆生前的猫?”“看着像但是不敢肯定。”“当时现场都有谁在?”李妈走上前来解释道:“就我们三个人。”“除了你们三个之外没有别的人吗?”我阴沉沉的说着:“这栋房子只有四个人,如果算上我植物人的老公那就是五个。”林浩吃了一惊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认真说道:“一屋子都是女人?那有点不安全。”我站起来指了指窗外:“应该没什么问题,我们家这套房子有安保系统的,和公安局是联网的。”林浩逗留了一下最后叮嘱几句就要走了。我送他出门,打开门,黑漆漆的天空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院子里林荫路的微弱灯光更显得寂寥和单薄。他是开车来的,我送他到车前。他凝视着我:“李小姐回去吧,我觉得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但是我怀疑这起恶作剧的始作俑者应该就是这个房子里的某一位。”我点点头。他想到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将名片塞到我上衣口袋里然后目送着他的汽车驶出院子。背后似乎有一束目光如影随形的盯着我,我猛然转过身发现在二楼王蕴的房间窗口站着一个人,隔着窗帘影影绰绰看着那个身影我不禁傻住了,那个身影看上去高瘦挺拔,和王蕴如此的相似?我顿了两秒,脚似生根一般动弹不得,缓和了一下我才拔腿冲上楼去。我似乎很久没有剧烈运动了,百米冲刺的速度让我心脏和肺活量难以承受,我气喘吁吁冲进了王蕴的房间。屋子里很安静,除了加湿器发出的微微声响外一切都很安静。林小湖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手捧着书,她看见我赶忙把书放到一边站起来。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然后冷冷的盯着躺在床上的王蕴。他睡得很安稳,面色看上去甚至有一丝红润,看得出林小湖是个尽职尽责的好雇工,在她照顾下,王蕴从头发到指甲都是整洁干爽的。我拉住王蕴的手,刚刚是我眼花了?看错了?也许是我在外面站久了,我的手冰凉如铁,他的手却带着微微暖意。“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没什么,你没有听见楼下的尖叫吗?”林小湖点点头咬住了嘴唇:“我听见了但是我没敢下楼,因为您说过我不能轻易走出这个房间的。”她的回答无懈可击,让我无话可说。我松开王蕴的手,帮他的手放在被子里然后声音降低了几度道:“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回到房间我翻看了一下视频记录,刚刚发生的一切都被视频记录了下来。林小湖脱掉了王蕴的病号服擦拭着他的身体又利索的给他扑了一点痱子粉最后给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一切和往常没什么分别,没有人站在窗口窥视我,难道是我真的看错了?房门叩响,我合上笔记本电脑,李妈端着饭菜走了进来。我抱歉的说“我没什么胃口了。”李妈苦叹道:“我知道,但是你晚上还是吃点饭吧。”李妈将饭菜放在桌子上踌躇的站在那里似乎欲言又止。“您有什么事吗?”“夫人,其实有一件事我想跟您说。”“李妈您就说吧。”她迟疑了许久才开口:“我年纪大了,其实沈乔一直不希望我继续在这里帮佣了,我想我该退休了。”不知为何心中平添了几分黯然。“李妈。”我有些依依不舍,但是面对这么一个阴郁的房子,如今又充斥着谜团,我想没有正常人愿意待下去的。“您放心,我会在您找到合适的人选之后退休的。”我想挽留李妈但是没有开口。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谁会,但是真心感谢,祝福每一个读文的朋友天天开心,身体健康(づ ̄3 ̄)づ╭?~☆、作祟再次见到江澄是一个大雨的午后。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一股混杂奶味儿的咖啡香气nongnong扑面而来,客人不多,三三两两散坐在幽暗的角落里低语。江澄见了我的出现,喜出望外,他得意的伸出手晃动着手臂。我走上前坐在他对面。他一副跃跃欲试很想卖弄和表现自己的模样让我觉得作呕。我从皮包里抽出一个鼓鼓的信封放在桌子上推到他面前。江澄的眼睛在发亮,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信封整个人都兴奋得颤抖起来但是很快他恢复了理智像是搞不清楚猎物为何突然整整齐齐摆在自己面前的狐狸一样充满了警觉的盯着我。我又从皮包里掏出了王蕴的照片放在桌子上。江澄眼睛瞪得更大更圆了,他不敢开口说话只是谨慎的盯着我。我慢条斯理的说出了我心底盘算已久惊世骇俗的计划。江澄这个胆小鬼,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面如土色。“李小姐,这个——”他双手摆在桌子上抓着咖啡杯左右为难的扭曲着眉毛。“你不愿?”“不,不是,其实——”江澄有点语无伦次。“你害怕?”一语戳穿了他的心思,江澄放弃了挣扎只是不停的点头嘴也利索的结结巴巴起来“我其实不瞒你说,你跟我说这个事儿我真的害怕,这属于犯法吧!”犯法两个字他说地很轻很轻。“那就算了。”我伸出手扣在信封上。江澄急得连忙抓住了我的手立刻又察觉自己的失态像是触电一样松开。看着他慌乱丑态百出的模样,我冷笑道:“你也可以想想。”江澄焦急的看着我。我把信封放回包里准备起身的时候。江澄终于下定了主意:“成交!但是你得给我50万!”我轻蔑的看着吓得面色苍白满脸都是冷汗的江澄淡淡说:好。在医院楼下,我坐在车里隔着车窗看着沈乔办公室的窗户,亮着灯。我掏出手机刚想给他打电话,突然有人叩响了我的车门。“是李卓吗?”原来是柳丝丝?我吓了一跳但是竭力装作镇定的模样下了车。柳丝丝穿了一间纯白色的棉衣披散着头发显得清秀纤弱。“来找沈乔吗?”柳丝丝人如其名斯斯文文,柔柔弱弱让人怜惜疼爱。我点点头:“我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