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轨时代(104)情趣套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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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的眸子连看都不敢看 他。 非要在这会子说这事儿么? 不知为什么,在看到陈志南的刹那,身体紧密贴合的触感突然就让身体热了 起来,念出那几个字的声音都是颤抖的,根本控制不好音量。 那股子中邪般的冲动,好像只有在男人怀里爆发才够刺激,想忍都忍不住! 她牢牢盯着自己扶在男人肩头的兰花素手,生怕一旦跟男人对视,被他在脸 上烫两个窟窿。可空荡荡的手腕再次让她惦念起了那串该死的手链…… 一时间,想被紧紧拥抱的渴望撩得她小腹收紧双腿欲并,舞步都不堪迟滞, 上步转身时,几乎被男人抡得双脚离地。 许博是没吭声,但身体上传递过来的力量已经让他根本无需发声。仅仅这一 下,就足够开启那个早就sao浪不堪的泉眼了。 是的,祁婧可以确信,就在她几乎腾空那一下,一股浪汁没夹住,生给甩了 出来。 按说,这已经不是夫妻俩第一次将计就计了,可心里没羞没臊的激越震撼居 然有增无减,身体上的反应更加着棒的闹腾。 谁能想到,事前请示居然比偷着来还TM心惊rou跳呢? 祁婧控制着呼吸,尽量跟上旋律,感觉周遭人群的目光都从林美人身上转移 过来,形成了一个千夫所指祸乱人间的磁场,足以把人rou烤熟。 音乐声已经模糊起来,男人嘴角上的笑是她的视线唯一敢落脚的地方,可稍 微一留意,就咂摸出了加缪的烟草味儿。 正心慌意乱的自惭形秽,许博说话了:「亲爱的,这天还没全黑就迫不及待 啦?」 「到底还是被他感觉到了!」懊恼的念头一闪,许太太更用力的搬住男人肩 头,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满坑满谷的人,没人知道她为什么跟自己男人跳舞还脸红。可那一声呢喃简 直就是欲求不满的呻吟,太TMsao气了吧!偏偏这当口,只有他的怀里可以躲藏。 「你看……你的观音菩萨多好玩儿!香火……还挺旺。」其实,她根本不敢 往那个方向看,就是为了打岔。 「要不要我去把他们拆开,给你们创造机会啊?打掩护我最在行了。」许先 生语速平缓,步幅却显著拉大了,带得爱妻香喘咻咻。 「哎呀讨厌你,不许说!变态!」许太太越发心跳加速,羞不可抑。 「嘿嘿,约好地方了么?要不要先跳支舞,热热身?」许先生明显在往jian夫 的方向移动,「实在不行,我过去跟他商量商量,看能不能来个三……」 「再说我跺你啦!」许太太快被逼疯了。 许先生露出一口无良又无赖的大白牙,双臂传来排山倒海之力,几乎把人面 桃花的丽丽姐带飞。 一曲终了,祁婧出了一身大汗。正要找个地方稍作歇息,可依拉着岳寒走了 过来。 「婧姐婧姐夫,你俩跳得可真好!」 嘴里说着「你俩」,大眼睛却只朝许博放光,明显是刚刚训练有素的舞姿让 她对建筑行业的直男们刮目相看了。 「好啥呀?跟你婆婆一比,我们——可就差远咯!咯咯……」 祁婧不失时机的调侃惹来秦爷锋利的手指头,差点儿就戳到了奶子上。那红 菱似的小嘴儿抿了又抿,终于还是以德报怨的笑了: 「今儿爷高兴,当着你家男人暂不计较,回头咱们另算!」 「回头?就你这嚣张跋扈的劲儿,回头过了门儿,还不得天天挨笤帚疙瘩呀!」 许太太夸张的搂住许博的胳膊有恃无恐的瞟了一眼岳寒,变本加厉:「到时 候,也不知你家男人肯不肯护着你!」 这话看似挑事儿,其实是递上了个软台阶儿,本以为可依会借机跟她比着赛 的秀恩爱,没想到那丫头俏脸一板,贴上来勾住了婧姐臂弯,反而赏了岳寒一个 白眼,撒着娇说: 「婧姐,您都看出来啦?还是您这过来人心细呀!我一见他那个妈咪心就凉 半截了。等过了门儿,说不定要跟婆婆争宠呢!到底他会向着谁,我这心里可真 没谱儿。」 许家两口子被她逗得大眼瞪小眼,一个忍俊不禁,「嘎嘎嘎」的笑了起来。 祁婧瞥了一眼对面无可奈何的岳寒,心有戚戚的正想发表对林阿姨的观感, 就听旁边有人说话: 「我看出来了,你们这是三个人合伙儿欺负我们家岳寒一个呀!」 「林 阿姨!」 夫妻俩刚异口同声的唱出问候,准儿媳可依姑娘早已甩了jiejie的胳膊,再次 临阵倒戈,金蝴蝶似的落在了林黛亦的肩头,咬着嘴唇忍笑不语。 林黛亦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儿,舐犊之情毫不掩饰,哪里又舍得嗔怪?只见 她转而望向许博,递出了一只修长素手: 「你就是婧主子那位贤内助吧?」 许博连忙捏着指尖握了握,笑着回答:「晚辈不才正是许博。提醒林阿姨一 句哈!贤内助的内跟皇宫大内的内没准儿是一个内……」 「讨厌!」 没等男人说完,祁婧的拳头狠狠的砸他肩头。盖楼的老粗就是上不了台面, 口没遮拦的乱说话! 林黛亦听了荤话居然笑得更开了,不仅丝毫不以为忤,反而美目一眯,做恍 然一悟状:「哦——那你这个小伙子如果不是只管看门儿的带刀侍卫,就肯定是 真命天子啦!」 「还是林阿姨说话中听!」许太太一边夸赞一边用手指点着男人额头,「你 不会说就把嘴闭好吧哈!」 林阿姨的一句「真命天子」确实说到祁婧心坎儿上了。 不过,心里美滋滋的同时,却也没忽略她脸上神色的细微变化,再看旁边的 岳寒,心潮不由微起波澜。 看他们母子那么亲密,再结合「林jiejie」对「婧主子」的熟悉,想来自己跟 许博因为那件丑事的分分合合,多半早就进了林黛亦的耳朵。 今天第一次见面,林阿姨作为女人必定带着自己的态度,不然也没必要带上 一句「只管看门儿的带刀侍卫」了。 这话外之音的立场分明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可究竟是她源于自身处境的判 断,还是掺杂了岳寒私下里的某种倾向呢? 想到这,祁婧才发现,自己似乎从未留意岳寒对自己的过去是怎么看的,再 看那个阳光男孩,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回头找个机会,一定好好透透他的话儿。 恰在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岳公子说话了:「妈,你先别急着走,我们还准 备了个大大的……」 「啊——闭嘴!」 没等说完,可依就刁蛮的扑过去打断了他,想起未来婆婆在场,又吐了吐舌 头,嗫喏着撒娇:「不是说好了……说好了让我说的么?」 「好好好……让可依说!说吧,大大的什么?」林黛亦笑眯眯的帮腔儿。 「林……阿姨……」 只要长了个耳朵,就能听出可依的这声称呼有多么的不情愿,「今儿晚上, 有一个您怎么也想不到的人等着见您。我俩不是得在这儿招呼着么……岳寒怕您 不喜欢应酬,就想让他俩先带您上去。」 「好啊!闹了半天,原来是你们四个在这儿算计我呢!先说说,什么人啊? 我可不是什么人都愿意见的。」后面一句,是看着岳寒说的。 「去见了就知道了,是个大大的惊喜!」岳寒居然跟老妈眨了下左眼。 走廊尽头,双扇木门高得有些浮夸,上面的雕花烂漫如岁月的原初。 祁婧走在林黛亦身后,距离门口还剩十来步的时候,就把许博拉住了。两个 人放缓脚步,目送着那个风姿卓越的背影,不禁相视一笑。 这不仅仅是一次姐妹重逢,更是命运回馈给阿桢姐的礼物。借由他们送出, 无论悲喜都该怀着三分荣幸。 厚重的木门被林黛亦推开了。 「你是……」 「黛亦!」 「阿桢?是你……是阿桢!哎呀你是阿桢……阿桢啊!你怎么在这儿啊?」 「黛亦jiejie!」这一声「jiejie」呼唤出口,李曼桢已然泪眼滂沱,泣不成声。 祁婧挽着许博的胳膊走进房间,三十年未见的姐妹俩正抱在一起失声痛哭。 旁边站着不知所措的Brain和眼眶通红的小罗薇。 不露声色的瞥了Brain一眼,许太太过去拿了手包,又抱起婴儿车里的淘淘, 一个人走进了卧室。 并非她不想见证姐妹情深,分享久别重逢的喜悦,也不是母爱发作,急着给 淘淘喂奶,而是腿心里的小内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凉飕飕的捂着太难受。 连着裤袜一块儿脱掉,感觉清爽许多,顺便又去上了个厕所。等一身轻快的 出来才发现,行李箱忘了拿进来。 听外面的动静,只有姐妹俩的零星私语隐约传来,想必衷肠正苦,别情难诉, 不想出去打扰,便将连衣裙脱掉一半,抱起淘淘先喂奶。 淘淘的小嘴儿有力的叼住rutou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酥麻刹那传遍了前胸后背。 祁婧这才发现自己汗未全落,身子还在发热。舞池里跟自个儿男人发了半天 的春sao,可不仅仅把那里弄湿那么简单。 整个身体都已经做好了偷汉子的准备! 一想到野汉子,突然心念一闪,赶紧去裹胸的褶皱里摸索。那颗珠子还在, 取出来一看,又是蓝色的,像一只小小的星光陀螺——很扁。 「可真是花了心思了,变着法儿的想多串几颗么?」 光这个念头,已经轻而易举的再次撩动了奶子后面的心跳,祁婧一只手在包 里摸了半天,总算找到了那串手链。 怪只怪自己手腕太细了,即便每次都选这么扁的,不算这个,最多也只够再 串两颗的。 「诶呦呦!你这sao货,这是在意犹未尽,恋恋不舍么?那个老色胚放着自个 儿老婆不玩儿,专门玩儿别人老婆,有什么好的?」天花板上,一个魅惑而刻薄 的声音嘲讽着。 是啊!他有什么好的?自己根本不算了解他……就连那方面,也并未比别人 强多少。为什么一见到他就怎么也控制不住身体的温度呢? 离开大厅前的一幕再次回到眼前。 他们是旧相识,碰了面自然要聊聊的。她虽然一直在笑,却分明不怎么敢跟 他对视。而他呢?怎么看都像个老练的猎人,在布置一张散着烟草味儿的温柔之 网…… 是嫉妒么? 不会。就是一想起他捕猎的情形就忍不住会润湿,会血热,会无可救药的不 停联想……不光想他干自己时的痴迷,还会想他干别人时的癫狂。 他说的那些有夫之妇,林老师当然是第一个,丽丽姐绝对不是第二个,那么 程主任为什么不能是下一个?对了,没准儿还有那个莫妖精。 当然,干过所有人之后,他一定还会回来。一定会!要让他亲口告诉自己, 谁才是最sao的那个,最浪的那个,最不要脸的那个! 是谁呢?是我么? 没错,你答对了!不过很可惜,珠子穿满了,没地方了…… 哈哈哈!没——地——方——咯! 潘多拉在指尖儿上一颗一颗的捻过,许太太的眸光潋滟虚空,嘴角调皮的勾 起,像极了要吃人的妖孽。 门开了,许博推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串sao链子。魔性的微笑 倏然不见,许太太的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小主子用膳呢!」许先生把行李箱放在床上,有点儿没话找话:「你不是 每次都要换衣服么?」 祁婧见他目光比手链的反光还要闪烁,却又顾左右而言他,心头忽然掠过一 阵莫可名状的激昂荡漾,只想狠狠的扑上去把他按倒,连皮带骨的吃干抹净。 只可惜怀里抱着奶娃子,唯一能做的动作就是把手链递给那个傻瓜。 「帮我串起来。」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出口,无需对视,她就能感觉到,许博眼睛里的火药桶被 瞬间点燃了。 在心照不宣的两人心里,简短的五个字,远比「我赶着上jian夫的床,麻烦你 帮忙掫一下屁股」更加毒性十足。 潘多拉绕上左腕,一只大手不失时机的摸上了裸露的大腿。 盘腿而坐的许太太立时板起了蛮腰,大腿内侧好像挨了一把烧红的烙铁。细 不可闻的呻吟伴着呼吸哼了出来。 那只手缓缓深入着,无限怜惜的抚摸着娇嫩的rou皮儿,像一艘火船,又像一 块浮冰,不受控制的朝着港口滑去。 就在今晚,那个港口唯一的泊位里,将要停靠进另一艘大头渔船。 「他要干嘛?不会是妒火中烧,想要先尝一口头汤吧?难道这回……咯咯咯…… 不肯再替别人刷锅了么?」那个魅惑又刻薄的声音再次从天花板上传来。 就在许太太呼吸即将碎裂,张口欲唤「老公」的当口,许博的大手停了。他 没入港,最多只碰到了几根毛毛。 「这是要真空上阵啊!要不要我替你把风?」凑近的双唇把每个字都烧得滚 烫。 祁婧媚眼如丝的勾着男人,荡悠悠的一笑:「想是想……就怕你一个忍不住, 再……咯咯……再闯进来!咯咯咯……」 「那不正好么?上次咱们跟小毛……你喷得满床都是……」 「你讨厌!淘淘听着呢!」许太太这个害羞挡箭牌找得也是没谁了。 许博伸手捏了捏淘淘的脸蛋儿,并没打算放过淘淘妈:「上次你拉阿桢姐一 起我可是领情的,我的好意就活该被拒绝么?」 「谁……谁拒绝啦!」 淘淘妈压低声音瞥了一眼房门,视线重新回到男人脸上,咬着嘴唇瞪他: 「他好像……好像不喜欢那样儿。」 许博没说话,只递过来心领神会却又不无疑惑的目光。 孔雀包房里,陈志南说过,曾跟高校长一起干那个人间尤物林老师。现在回 想起来,他当时的口气不善,似乎有诸多不甘与无奈。 难道,一个专门勾引有夫之妇的色狼也这么在乎能不能独占 鳌头么? 跟男人对视片刻,许太太心有灵犀的暧昧一笑娇羞无限。玩笑也好,当真也 罢,终究是违了亲老公的心意,竟油然生出几分荒腔走板的抱歉来。 环顾四周,装潢考究的卧室足够私密,除了怀中的奶娃子再无累赘。身上每 一个yin欲难抑的毛孔都敏感的张开着,怎么就不能先安抚一回爱郎火热的激情呢? 念头一起,许太太小嘴儿欲张,红唇轻颤,气息没等开声已经干涩难言,半 边身子一软,就往男人怀中靠了过去。 许先生的手掌从腿上移开,恰到好处的接住娇妻的下颚——暗示到这种程度, 他如果还不明白就不配再当许先生! 谁知许博却格外沉得住气,只在浴火娇红的唇瓣上浅尝辄止,便捧着如花美 颜笑嘻嘻的端详起来。 伸腰拉跨的许太太被看得心急火燎,脖子都抻长了,也没等来男人的上下其 手,大快朵颐。眼看恼羞成怒,却见他眼珠一转: 「我知道他喜欢什么。」说完,回身打开了行李箱。 一阵翻找之后,两只包装精美的扁盒子递了过来。其中一只中间还是镂空的, 露出一串荧光润白的珍珠。 「这什么呀?」 祁婧满心恼恨的板回坐姿,把淘淘调了个方向,故意不去接——哼!见过世 面的婧主子可没那么好哄。 许博仍不说话,三下五除二把包装拆了。里面的东西被他拎起来一展示,许 太太登时面红耳赤,差点儿口吐芬芳。 那只露着珍珠的盒子里装的,应该称作一条内裤吧!可那细得不能再细的几 根蕾丝系带根本不是为了遮羞,分明是要把那串要命的珠串固定在那个地方! 从另一只盒子里取出来的稍微靠谱却有限,是一双复古款的……好吧!是情 色款的吊带黑丝。那丝袜也不知是什么材料织就,叠作双层都薄得透亮,稍一抖 动就泛起柔滑的丝光。 这一下,傻子也明白男人的心思了,可有谁听说过绿帽老公亲自给红杏老婆 准备情趣套装,就是为了讨jian夫喜欢呢? 真TMD造孽啊! 「武器霸气流散巫妖起?」祁婧吊着剧跳的心尖儿咽了口唾沫,嗓子眼儿火 燎似的发干,却明知故问。 许博拧着饿狼似的大鼻子,呲着两排白牙一脸坏笑:「咱可是良家淑女,真 空上阵不太好吧?」 祁婧觉得自己的脑袋就像个煮熟的猪头,完全不知道这时候是该笑得sao浪还 是羞到扑街,狠狠瞪了男人半晌,终于忍不住朝那条奇葩内裤瞥了一眼。 「那是真的珍珠么?还挺大颗的……可惜了,为什么会被人拿来做成这个? 因为够滑……还是因为一粒一粒的……天呐!」 心念一动,两条长腿就再也盘不住了,放落的同时,不自觉的并拢在了一起。 光凭想象,就足以让那里泛起丝丝麻痒,惹动阵阵春潮。 光看自己男人放光的眼神儿,就不难猜测陈大头见了这东西会有多上头了! 为了掩饰腿心里不由自主的忸怩,许太太不得不再次瞪起了眼睛:「你是…… 你是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东西呀?」 许博闻言一哂,继而叹了口气:「要说时间真挺久的了,少说得两年了吧! 去澳洲出差带回来的,一直放箱子里没动过。」 这句无关情色的陈述一下就把色欲熏心的许太太给说愣了。 两年前,那是什么时候?的确,是很久以前了,应该什么都还没发生吧? 那时的许博还是个项目经理,意气风发,干劲儿十足,没日没夜的跑业务, 三天两头的出差。没有受伤住院,没有戴过绿帽子,也没有那么多的sao情话…… 下班后除了应酬就是跟兄弟小聚。 家里呢?租住的房子不大,虽有岳母帮忙打理家务,大多数时候,都只留她 一个人独自消磨。 没有淘淘,没有阿桢姐,没有奥巴马,当然也没有那些撕心裂肺,恍如闹剧 的记忆…… 「那你……买这些东西干嘛?给谁买的?」 问出后面这句话,祁婧还是笑了。笑得面颊发僵,笑得眼眶发热,也笑得心 怀激荡,感慨万千。 是啊!那时候也没有许太太,没有婧主子,更不会有丽丽姐,只有一个思春 又伤春的傻丫头,都叫她婧婧。 听到爱妻又轻又软的提问,许博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目光灼灼的望着她,渐 渐恢复了嬉皮笑脸的:「那时候,我知道你不但不会穿,还肯定会骂得我狗血淋 头,就没敢拿出来……」 「切!就你知道的多……」许太太毫无畏惧的对上男人的视线,风sao写满俏 脸,明媚而危险。 一时间,房间里的空气被一股荷尔蒙气味浓郁的感念舒怀充满,时空仿佛被 烘热又yin荡的目光扭曲了,拉出一条条如胶似漆却剧毒无比的黏丝,甜蜜,sao情, 还透着一丝惑乱。 不知过了多久,「噗嗤」一声,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像世间最恩爱的夫 妻最不着调的同案犯那样相视而笑。 笑得你锤我打,郎情妾意,痴心妄想,没羞没臊。 当一个女人为了欢迎你的进入不惜借助奇技yin巧装点门面,那又会意味着什 么呢?嘎嘎嘎嘎嘎……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