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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住自己的肩,将人朝岸上带。这时他才想起开始前忘了带舒姌做泳前拉伸运动,他体质好自己游不怎么做拉伸,但他忘了舒姌是个游泳白痴。舒姌手臂环住他脖子,可惜她有个不太好的习惯,脚一没踩实就喜欢乱动。这乱动不要紧,要命的是她踢到了许沉。踢到许沉也不算太要紧,让她尴尬的是她好像一不小心踢到了男人最宝贝的玩意儿。作者有话要说: 舒姌:你说尴尬不尴尬许沉:……第43章舒姌明显感觉到对方整个身子都僵硬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偷偷去瞄他神色。嗯……有点可怕。许沉深吸一口气,冷脸将她扔在岸上,披个灰毛巾下去了。徒留舒姌一个人在泳池边望着他还算坚强挺拔的背影。这就尴尬了……游泳这种事她是真不想让异性教,大家都穿得少不说,这水下磕磕绊绊的,难免会有误伤的时候,这也怪不了她啊。舒姌长长叹口气。许沉回到房间冲冷水澡,水流顺着少年紧实的肌里不断滑落,冲散他内心和身体的躁动。要命。因为游泳期间发生的小插曲,晚饭时两人坐在餐桌上几乎都是埋头苦吃,这反常的态度让秦婉莫名其妙。她试图缓和下氛围,于是问起今天游泳教学的成果。这一问,气氛好像就更尴尬了。舒姌咳了声,含糊道:“快学会了。”秦婉高兴:“真的?”“嗯……”舒姌底气越来越弱。“那后面几天再接再厉。”舒姌:“……”她想申请换个女教练成吗?随后一想好像要额外花钱,还是算了。秦婉问完舒姌又去问许沉:“meimei学得怎么样?”舒姌抬眼偷瞄他。许沉分割rou排的刀顿了顿,“就那样。”这问了当白问,秦婉继续:“给个具体的。”“蠢。”秦婉:“……”舒姌:“……”大哥,我就不小心踢你一下,至于又开始骂我么?知道什么叫鼓励式教育么?秦婉似乎也觉得不太好,又开始打圆场:“人无完人嘛,姌姌也是第一次游。”舒姌已经不想再搭话了。一个暑假舒姌跟着秦婉许沉出去涨了不少见识,深度接触了有钱人的快乐生活。去红海上的豪华巨轮吃“世界三大珍肴”,摩洛哥旅游住进摩洛哥王室度假酒店,巨星演唱会专属vip座观演。秦婉还带她去了F国的私人葡萄庄园,时装大会,珠宝展,大型慈善晚宴,大大小小国内外的明星见了个遍。舒姌深刻体会到,气质都是金钱堆出来的。秦婉告诉她女孩子从小多见些世面很重要,长大以后就不会被几个包几件衣服轻易骗走。舒姌一脸受教,一副认真听进去的模样。许沉在旁听着觉得他妈有点多虑,这丫头不骗别人就差不多了。时间过得很快,八月中下旬就到去学校报名分班军训的时候。头几天秦婉就让人给舒姌和许沉把大大小小必备品准备好,防晒霜驱蚊露清凉喷雾之类必不可少。军训是封闭式的,那一周所有人只能住学校宿舍。报名那天,艳阳高照,夏末的酷暑还未过去,大早上一下车舒姌还是觉得挺热的。今天校门口基本是豪车接送,各家的司机佣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帮着自家小姐少爷往学校里提。因为只有高一新生才军训,其余几个年级的人都是八月末报名九月一日才正式开学,所以这天来学校的人不算多。之前听秦婉说学校这届高一新生加起来一百五十人,分了五个班,高一随机分班。舒姌听见“随机分班”还暗自高兴一阵,感觉自己终于有五分之四的机会可以不用和时刻监视她的许沉分到一个班。结果报名拿到分班名册表的时候,她一目十行看完自己分的班级和班级里所有人的名字。事实证明“墨菲定律”是真的存在。唯一让她受到丝安慰的是,童笑也分在五班。报完名办完手续就分宿舍,高中部宿舍和以前初中部宿舍没什么太大区别,依旧是单人一间的电梯小公寓。舒姌打个空手,秦婉给她准备的两箱行李都是司机帮她拖着。电梯在九楼停下,门一开舒姌就看见了方甜,周围三三两两的女生都在看热闹。今天方甜穿得有点凉快,吊带超短裙,耳朵上两个大大的银圈耳环,妆化得挺艳丽,身边围着几个小太妹打扮的女生。几人正蹲在地上胡乱翻着一个格子大布袋,花花绿绿的旧衣服翻得满地都是。方甜站着旁边双臂胞胸,居高临下对一个女生道:“丑八怪,下次走路长点眼睛。”站在她面对的是个皮肤黑黄的瘦弱女生,身上的白衣服和脚下白网鞋都洗得发黄。左脸一大片紫色胎记顺沿脖子一路往下至圆领口,乍一看过去有点吓人,电梯的门“叮咚”一声,女生们都往这边看来。方甜率先扬眉一笑,吹了声口哨,“哪来的小仙女啊?”一个暑假过去,舒姌整体有了很大变化。头发长长了些,秦婉干脆又带她去换了个发型,四六分微卷及肩长发,因她平时不爱打理刘海,发型师说她五官比例很好,美人尖也漂亮,露出额头会更好看。秦婉说报名第一天一定要给人留个好印象,于是今天让她穿的是暑假带她去dior专定的小白裙,随便往那一站都很显眼,就像方甜说的,像个小仙女。舒姌主张做人要低调:“……夸张了。”她看向被她们欺负那个半边脸胎记的女生。这个女生不像童笑,即使被这样欺负眼中也没有泪。仔细看,那双眼睛里只有冷漠和憎恨。总有些人天生历经坎坷,尝遍人间苦难,看尽黑暗丑陋,心逐渐冷漠最后变成石头。舒姌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看向方甜,“你又无聊了啊?”方甜挑眉说:“谁让她走路不看路,踩我一脚。”她右脚朝她抬起来,白色豆豆鞋上是一个黑黑的脚印子。“我妈才给我买的新鞋,你看看现在被她搞得多脏。”舒姌不想浪费时间管闲事,“哦”一声道:“我先去收拾宿舍了。”方甜放下脚,“你不管管?”舒姌莫名:“我不认识她。”正常情况下舒姌也是旁观者和沉默的大多数,大概因为小时候也是这么被欺负着过来的,她虽然有那么点同情,但不相干的人她也没义务去管,这种事还是得靠自己解决。“我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