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嘉的平行宇宙（5）
> 嘉嘉帮钟勤清理干净jiba上残留的痕迹，然后把它放回裤衩里面。 钟勤又缠着嘉嘉索吻，两个人搂着亲了一阵，嘉 嘉的手机响了，是程娜娜的来电，显然小妮子是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我们大概还要２０……半小时到，下班高峰，路上堵车。」 嘉嘉扯谎道。 「嗳，不急不急……没打扰你们吧？」 娜娜笑嘻嘻的问道。 「程娜娜同学，我发现你很不学好啊。老实交代，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嘉嘉见钟勤又把他那硬直了的东西掏了出来，想要插进自己体内，赶紧捂住电话道：「别闹了，来不及了，晚上回来再陪你。」 钟勤这才悻悻作罢。 四十分钟后，嘉嘉和钟勤开着车，出现在程娜娜学校门口，因为是周末，所以实验中学门口的路边，已经等候了长排接孩子放学的家长。 娜娜早早在门口等候，钟勤也很庆幸不用找停车位，接上了娜娜就直接离开了学校门口。 晚餐的气氛很好，有钢琴和小提琴伴奏，侍酒的是正宗的蓝眼睛外国人，嘉嘉跟他聊了两句，发现他是法国人，就忍不住跟他用法语聊了两句，询问大厨今天有什么特别推荐。 钟勤也适时加入讨论，只留下娜娜有点不知所措的坐在边上干瞪眼。 嘉嘉给meimei介绍道：「今天餐牌上没有的厨师推荐，有法式洋葱汤，有奶油蘑菰汤和Ｖｉｃｈｙｓｓｏｉｓｅ法式冷汤。这个是凉的，不要了。开胃菜有鹅肝，鱼子酱，银鳕鱼，都是欧洲空运来的，要不要试试看？」 娜娜问道：「你说的，这些都很贵吧？」 原本她就是搀一口牛排，没想到jiejie和姐夫领她来档次这么高的地方。 嘉嘉很欣慰meimei比以前懂事了许多，道：「没事，有你姐夫在，不会付不起账，把你押在这儿的。」 娜娜心说也是，虽然不知道这个姐夫身家到底丰厚到什么程度，手上没戴名表，身上穿着搭配挺有品，但是也不是一线奢饰品牌。 jiejie还是记忆中那个样子，没有时尚观念，估计一个蔻驰摆在她面前，也会错认成香奈儿吧。 但是第一次见面，就甩过来一个５Ｗ大红包的人，应该不是打肿脸充胖子的吧。 她还忍不住劝道：「我还是给你们省点钱吧，我听说北京物价比咱这高得多，姐夫的钱也是辛苦赚的，还是节俭点好。我就要一份这个８８的牛排就行了。」 嘉嘉听meimei这么说，更觉得这一世的meimei更懂得精打细算，也更懂事些，也没有劝她，就按照她的意愿，点了一份蘑菰浓汤，一份西冷牛排。 嘉嘉点的是罗宋汤，沙拉，主菜点的是荷兰酱煎封银鳕鱼。 钟勤准备点一份生蚝，嘉嘉瞪了他一眼道：「你还没闹够啊？」 娜娜看着想笑，看来昨晚姐夫把jiejie折腾的不轻。 钟勤又想点一瓶红酒，嘉嘉又说道：「我和囡囡不喝，你开车不能喝。」 钟勤又默不作声将餐牌翻到下一页。 娜娜看着好笑，就和jiejie交头接耳道：「行啊，姐，驯夫有道啊。」 嘉嘉苦笑，这都哪跟哪啊？最终，钟勤点了一份罗宋汤，一份１２盎司三成熟的纽约排。 餐后甜点是咖啡，ＣｒｅｍｅＢｒｕｌｅｅ和栗子酥蛋糕。 「姐，这两年你去学法语了？看你们和那个帅哥对话，感觉超帅的！」 等服务生离开，娜娜开始叽叽嚓嚓询问起来。 嘉嘉也好奇的看着钟勤道：「我还真不知道，你的法语这么好，好像比我还标准。」 「怎么说我也算是混时尚圈的人，学法语很奇怪吗？」 钟勤反问道。 「倒也是……」 嘉嘉点点头道：「我在山上学的，囡囡想学啊？」 娜娜赶紧摇头道：「还是算了，我老了，脑子不好使，记不住的。」 一句话，把嘉嘉和钟勤都逗乐了，还没怎么的就老了？娜娜对钟勤问道：「姐夫，你去过巴黎时装周吗？」 「嗳……这个，没去过。」 钟勤不爱多搭理她，所以就直接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嘉嘉却没那么好煳弄，那眼神中透露出的光芒，转换成文字就是：你肯定去过，老实交代，什么时候去的，跟谁去的？一道道菜端到了桌上，嘉嘉和钟勤其实都不饿，早上饭快到中午才吃，而且还吃了那么多，根本就还没消化完。 两个人一人喝了碗汤，然后就把银鳕鱼排和纽约排都分到了娜娜的盘子里。 程娜娜这才发现自己８８元薄薄一片的西冷牛排，与姐夫３５８的纽约排一比，好吧，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娜娜又有点心疼起来，就光这两份牛排，够自己买好多牛rou干了，能吃好久。 嘉嘉将鱼排切开看了看，鱼rou确实很新鲜，就将整块鱼排都拨到meimei盘子里。 「多吃点鱼，富含ＤＨＡ，ＥＰＡ，Ω３……」 嘉嘉又开始了老母亲的絮叨模式。 钟勤看着饶有兴致，觉得这才是他印象中，熟悉的mama。 吃完饭，钟勤跑去结账，娜娜凑到jiejie面前左右打量，看得嘉嘉心里毛毛的，有些心虚的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一面从包里取出一个小镜子来照了照。 程娜娜笑嘻嘻没多说话，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jiejie和「姐夫」 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是她通过观察得出的结论。 没待嘉嘉追问，钟勤走回餐桌前，问道：「好了，吃完饭准备去哪玩？」 「我们去Ｋ歌吧？」 程娜娜张罗道。 钟勤听闻此言，脑海里很快浮现出一个爆炸头、豹纹、黑皮裙，外加黑色网袜的形象……嘴角忍不住浮现一丝笑意。 娜娜唱歌很好听，而且是个麦霸。 Ｓ．Ｈ．Ｅ．，梁静茹，张惠妹，孙燕姿，萧亚轩，梁咏琪，陈慧娴，陈慧琳……的歌，她都能够轻松驾驭。 「囡囡，你喝口水润润嗓子……嗓子会哑的……」 嘉嘉一边把柠檬蜜递过去，一边接过话筒。 两世为人的钟勤第一次听到嘉嘉的歌声，宛转悠扬非常动听，一时间他不由听得有些痴了。 娜娜口中叼着吸管，凑到钟勤身边问道：「姐夫，你和我姐，什么时候认识的啊？」 「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拥有我，我拥有你；在很久很久以前，你离开我，去远空翱翔……」 熟悉的旋律，莫文蔚版的外面的世界。 钟勤两手摆出一个介绍新产品一样的架势指向嘉嘉，示意这就是最贴切的答案。 娜娜又问道：「对了，她隐藏的这么深，这次你怎么找到她的？」 这个问题钟勤也不好回答，而且这个场景，似乎似曾相……嘉嘉将话筒递到他俩中间，对钟勤说：「点错了，莫文蔚和齐秦合唱的版本，陪我唱。」 钟勤知道嘉嘉不想让自己和娜娜多聊他俩的过往，总不能告诉她，当时你姐就是躲藏在一间ＫＴＶ里吧？他接过话筒，两个人情歌对唱起来。 程嘉嘉一边唱歌，一边注意meimei在频繁看手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在等人信息？」 嘉嘉放下话筒，坐在meimei身边问道。 「没有～我又不刷微博～」 娜娜笑得很暧昧。 嘉嘉心中暗骂：这鬼丫头，怎么什么都看出来了。 「姐，嗓子疼，一会儿咱们去吃冰激凌吧，好不好？」 娜娜提议道。 嘉嘉看看表，道：「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啊？大冬天吃冰激凌，肚子受得了吗？刚才吃那么多，肚子还装得下吗？」 不过既然meimei发话嗓子疼，三人也就不唱歌了，转移阵地去吃冰激凌。 吃完冰激凌，再去逛商场，逛完商场逛超市，又要去逛超市。 嘉嘉看钟勤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坐在商场长椅上快要累瘫的样子，知道他不爱逛街，今天他 已经表现的非常好了，就对他说道：「累了吧，逛完超市，咱们就回去。」 钟勤听她这么说，不禁精神为之一振：「好嘞！」 嘉嘉牵着他的手，看着他帅气的脸庞，忽然发现他真的挺好看。 不一会儿，娜娜又拎着好几个大塑料袋从超市里走了出来。 嘉嘉翻看了下，各种零食，她还真是去买牛rou干去了。 娜娜提议道：「接下来，我们去看电影吧？」 嘉嘉看了一眼钟勤，真怕他会崩溃抓狂，但是看他还表现出了极大地克制，就用手掩口，打了个哈欠对meimei说道：「去看什么电影啊，浪费好几个小时生命，不想去看电影。」 程娜娜问道：「那到你们宾馆去，我们三个斗地主？」 嘉嘉和钟勤心里同时发出一个声音：斗你妹的地主啊……你莫不是来逗我们的？娜娜见二人不答，又提议道：「我刚才在超市里买的，新版三国杀，玩不玩？最近最火的桌游。」 嘉嘉无奈，开口道：「今天有点晚了，要不然……」 嘉嘉忽然住口，差点说要不然改明天？后来想想，实在不想招引她了，就没再往下说。 程娜娜接口道：「要不，今晚我去你们那儿住吧？」 嘉嘉为难的看看钟勤，钟勤眼神示意：你别问我，我没任何意见，也没任何想法，不阻碍你们姐妹联络感情，反正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这是嘉嘉的解读。 「那……好吧……？」 她见钟勤的脸色从充满希冀，到瞬间垮塌，这才知道，自己解读错误。 但是这时候已经由不得她开口了，娜娜已经挽起她的手臂，蹦蹦跳跳的往停车场走去。 回到酒店，娜娜这才发现，这个「姐夫」 原来是真土豪。 香格里拉１５０平米的豪华行政套房，自己还是第一次进来参观。 她却不知道，一项只住总统套间的钟勤，这次是因为嘉嘉要求他低调些，才委屈巴巴的降了一个档次。 娜娜见屋里大床凌乱，散落在地上的睡衣，看二人的眼神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嘉嘉脸上一红，整理了一下床铺道：「那个，今晚你和我睡吧，让钟勤睡隔壁。」 「好耶！」 娜娜高兴欢呼。 钟勤脸色明显有些不好看，他越看娜娜，越觉得她是个大功率的电灯泡。 嘉嘉道：「你买的衣服和运动鞋呢？不试一试吗？」 娜娜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卫生间，嘉嘉这才赶紧开口安抚钟勤：「对不起，我……」 钟勤没有任何抱怨，十分体谅的说道：「放心吧，我没不高兴。你们姐妹俩好多年没见面，我知道你没法开口拒绝她。」 他把嘉嘉搂入怀中道：「虽然我想和你暮暮朝朝，以后鉴于我们在一起的日子长长远远，所以我也就不介意，你们姐俩的……额……」 嘉嘉笑问道：「不介意我们俩的什么？」 「……蝇营狗苟？」 钟勤想了半天，憋出这么四个字来。 嘉嘉被他逗得扑哧一笑，也没怪他骂自己，只是觉得他被逼得胡说八道的样子，也很可爱。 程娜娜换好衣服裙子出来，看到jiejie和姐夫又在秀恩爱，像是为了一大把狗粮，心里塞塞的。 不过鉴于这个姐夫表现不错，她也就不提抗议了。 「怎么样？这身好看吗？」 娜娜问道。 钟勤和嘉嘉扭过脸去，只见娜娜头戴白色遮阳帽，长发已经扎成清爽的马尾辫，很适合她这个年纪少女的青春活力，加上她精致俏丽的五官，雪白晶莹的肌肤，钟勤还真是能够理解，自己小姨为什么能让那么多男人为她迷醉，为她倾倒。 剪裁得体的蓝白色条纹衫Ｔ恤下，少女的酥胸隐隐已经有了些规模。 钟勤吞了口口水，看样还是mama更多的继承了她mama的基因－胸大。 白色网球短裙，蓝白色ｎｉｋｅ运动鞋，更是提现了她青春的活力。 「嗯，好看，看着正合身。」 嘉嘉夸奖道。 而钟勤的目光，则是被吸引在了那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上，似乎想把也拔不出来了。 嘉嘉在他腰间掐了一下，算是不动声色的提醒了他一下。 一场精彩的时装秀，程娜娜也热得额头冒汗，拉着jiejie一起去泡澡。 钟勤隐约听到程娜娜的笑声：「嗳，jiejie，你这里怎么青了一块啊？嗳，jiejie，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啊？给我生个小外甥玩玩呗？嗳，jiejie……」 听的钟勤心猿意马，满脑子都是浴室内旖旎的画面。 钟勤忽然想起一件事，给客服部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加一张床，他可不想睡沙发委屈自己，所以加床势在必行。 钟勤又将手机开机，是的，这几天他的手机都处在关机状态。 原本知道他电话的人就不多，而这周末他更是屏蔽了所有外界联系，就是为了和嘉嘉享受二人世界。 钟勤看到三个未接电话，先给他妈打了过去。 「妈。」 钟勤只干巴巴的叫了一声，就再没了下文。 周媛芳问道：「还在临海呢？哪天回来？妈想你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虽然钟勤心底认定了，嘉嘉才是自己的mama，但是钟震和周媛芳多年的养育栽培，他也一直记在心里。 「我最晚后天回去。」 「嗯，好。这两天要变天了，风很大，在外面记得多加件衣服，别总是为了耍俏，再冻感冒了。」 周媛芳忍不住多叮嘱一句。 「知道啦，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钟勤无奈的道。 「呵呵，还说不是孩子，还和mama撒赖呢。早改找个人好好管管你了……对了，你和程家那姑娘怎么样了？」 周媛芳在儿子身边有眼线，所以儿子有这么大动作，自然瞒不过她这当妈的耳目。 「我们很好啊，鱼水和谐。」 钟勤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灿烂光辉。 「哟哟哟～酸死了酸死了……那，什么时候，带回家来，让我和你爸也认识认识？」 周媛芳语气酸酸的说道。 但是儿子好不吞易肯交朋友了，一方面是好奇，什么样的奇女子能够把自己的好儿子降得服服帖帖的；另一方面，她真是不敢说重话，怕刺激到儿子不把人领回家来。 这中间的尺度，还真是难把握。 「嗯，我尽快吧……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哈，我们可能很快就去领证。」 钟勤道。 「真哒！？那太好了！孩他爸！你快来！你儿子有大事要宣布！」 周媛芳大声叫道，显示出她心中无比的兴奋。 钟勤听自己老爹喊了一声：「什么事？我拉屎呢！」 然后听周mama骂了一句：「真是老驴上磨屎尿多。」 钟勤微笑着道：「妈，我和你说，我带着嘉嘉回去，你可要亲切一些，别板着脸吓唬她。」 「哟～还没带回家门呢，就学会护着媳妇儿了啊？嗳，这儿子，我算是白养了，哼。」 周媛芳哼道，显然对儿子的偏袒行为，十分不爽。 钟勤小声道：「嘉嘉真的很好！我和她说，不想签婚前财产公证……」 他没敢说将自己想要将名下所有资产转移给她，这么疯狂的想法，不然钟震和周媛芳一定以为他失心疯了，或者是被妖女下了降头，只能改了一个说法。 周媛芳一听，果然当时就急了，说道：「那怎么行？她答应了？儿子，你可不能那么单纯！我和你说，现在这社会太复杂……」 对于儿子的选择，周部长马上有些警惕起来。 钟勤赶紧打住她道：「妈，你听我说！你猜嘉嘉怎么说的？」 周媛芳一愣，问道：「难道她还不同意？」 钟勤点点头道：「是啊，她说结婚后，她做全职太太，我养她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们的财产一定要分割清楚。她很在意你们的看法，也不想我难做，所以一定要做婚前财产公证。」 周媛芳一听，心中登时对这个准媳妇的感官大好，至少是个识大体，知进退的孩子。 「嗯，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尽早带回来给妈见见吧。你爸妈也都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如果这孩子真想你说得这么知道疼人，咱家也肯定不会亏待她的。」 「嗯，知道啦，谢谢妈。」 钟勤挂了电话，心底稍微松了口气，自己爸妈这关，暂时算是过了。 钟勤又给吴秘书打了个电话：「喂，子飞哥。」 「嗯，我在呢。」 「家里一切都正常吧？」 钟勤问道。 吴秘书答道：「你放心吧，一切正常。」 「嗯，那就好。」 吴子飞小心的问道：「你们……进展怎么样？」 钟勤脸上又忍不住洋溢着笑意：「我们很好，我现在很幸福。」 吴秘书震惊，自己作为钟氏家族的旁系，从小就和钟勤一起长大，认识他快二十年，自己第一次听他说：「我很幸福」 这样的话。 这位老板娘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自家老板的桃花运有多旺，他作为钟勤的第一秘书，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全国各地的名媛周家的、崔家的、王家的、荣家的、何家的……以及各种想要托关系找门路的女演员……从十八线一直数到一线，想要和自家老板来一场风花雪月的邂逅的，简直不胜枚举。 而他回想起这两年时间，钟勤近乎执迷的找寻这位程嘉嘉小姐的下落……他们之间的感情，似乎又不显得那么突兀了。 或许姻缘真的是老天注定的吧，自己要不要去广济寺求个姻缘签？钟勤道：「嗯，就这样吧，就找我说的去办。」 吴子飞道：「呃……你刚才说什么？走神了，没听见。」 钟勤无语，叹了口气说道：「唉……我说你越来越不专业了哈，这个第一秘书，你还想不想干了？」 两个人名为主仆，实际上却是共患难的好兄弟，吴子飞笑道：「你要理解嘛，你一下丢给我这么多重磅炸 弹，我也是需要时间来消化的。」 钟勤知道自己这个兄弟说的是实情，也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高兴，也就不忍心再怪他。 「嘿……好兄弟。最近一阵你辛苦了，等我回去，给你放一个月带薪假。」 吴秘书笑道：「这感情好，谢谢老板。」 钟勤再给吴子飞布置了一遍任务，吴子飞一一答应，最后嘱咐他一句道：「注意安全。」 然后收了线。 嘉嘉和娜娜从浴室走出来，姐妹俩穿着酒店提供的长绒浴袍，头发都湿湿的，看得钟勤眼睛都有些直了，但是他瞬间醒悟过来，赶紧移开了目光。 嘉嘉帮meimei吹着头发，一边对钟勤说道：「我们好了，你去洗吧？」 钟勤如同葛优般优雅的瘫在沙发上说道：「懒，不想动……」 娜娜取出三国杀（基础版），道：「来，姐夫，杀两把？」 钟勤依然躺在沙发上：「懒……来吧……」 钟勤看嘉嘉有不高兴的趋势，虽然明知今天肯定独守空闺，但他也得罪不起老婆啊，所以赶紧正襟危坐，准备迎战。 嘉嘉和娜娜都换好了睡衣，然后在茶几边割据一方。 不得不说，三国杀是一个吞易上手，且吞易让人沉迷的游戏。 游戏中间也出现了许多因为规则不明，而互相插科打诨、撒泼放赖的瞬间。 在等三人回味过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半了。 娜娜困得连打哈气，还是坚持着不肯睡觉。 但是钟勤和嘉嘉都决定不奉陪了。 嘉嘉有些歉意的对钟勤道：「好吧，今晚就委屈你睡外间了，我俩睡大床。」 「好吧……」 钟勤像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可怜巴巴的拿着枕头和薄被一步三回头，实际上也只是站在原地，回头也只是目送嘉嘉和娜娜进了屋，然后把门关严。 钟勤关了灯躺在小床上，手里抱着枕头，心里却忍不住叹息，人的堕落的速度太快了，二十六年单身生活，敌不过一夕欢愉，自己居然失眠了。 卧室里安静的针落可闻，而室内隔音也很好，钟勤只能全凭猜测，姐妹俩正在床上窃窃私语，说到开心时还会发出嘤嘤的笑声；亦或者小姨妹已经搂着嘉嘉睡着，而只有自己还在这儿胡思乱想？钟勤掏出手机，准备用微信给嘉嘉发一条信息，sao扰一下。 「你睡了吗？」 但是信息尚未发出，钟勤又按下了删除键。 放下手机，钟勤打开电视，调低了音量，无聊的换着台。 找到一个正在播放奥斯卡老电影的频道，电视里播放的是好莱坞经典故事片《卡萨布兰卡》，这是程自立的记忆中，mama最爱的影片之一，mama还说，亨弗莱。 鲍加是最ｍａｎ的男神。 「Ｈｅｒｅ＇ｓｌｏｏｋｉｎｇａｔｙｏｕ，ｋｉｄ．」 钟勤模彷了好多年，却还是学不来。 果然男神不是人人都能当的啊！钟勤起身去上厕所。 一泡黄汤抖三抖，钟勤回到床边，发现床上已经多了一个大美女。 「看电视睡不着啊？」 钟勤上了床，从后面抱住嘉嘉，嘉嘉也把身子往他怀里钻了钻问道。 「嗯，睡不着……」 钟勤凑过头来，在嘉嘉脖颈上亲了亲，然后两个人就这么抱在一起，安静的看电影。 钟勤觉得，似乎小床也挺好。 「你也喜欢看老电影？」 嘉嘉问道。 「嗯，看原声的有感觉。」 钟勤答道。 嘉嘉发现，两个人又多了一个共同的爱好。 但是很快，嘉嘉就发现钟勤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自己贴身的纯棉小衫被他作怪的大手钻了进去，按在自己胸膛上揉捏着。 「嗯……又作怪……」 嘉嘉扭回身，和钟勤面对面相对着。 嘉嘉伸出双手，搂住钟勤的脖颈，嘴唇凑到钟勤面前，丁香暗渡，两个人的唇与舌又纠缠在了一起。 钟勤两只手开始向下拽嘉嘉的短裤，嘉嘉也配合着抬了抬臀，然后双腿交替着，把裤衩蹭掉，「噗」 一声轻响，短裤跌落在地毯上。 嘉嘉也将钟勤短裤里的大龙释放了出来，直接在自己下身蹭了蹭，然后钟勤又进入了嘉嘉的身体。 钟勤抬着嘉嘉一条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