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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把握。即使几率不够,他也能将不可能变为可能。只是对上阮玉,他就慌了神。以前是过度自负,现在却毫无信心。阮玉在用浑身的一切信息抗拒他,他能感觉出来。徐特助很快拿来了电脑和文件,席墨坐在阮玉旁边的石凳上。竟也投入了工作中,阮玉不明所以,观察了他几次后,便彻底不再理会。嗯,这个公园不是她家开的,她没有资格把人赶走。席墨看似专注,却无法定神工作。他不由自嘲一笑,看着阮玉的画面从一无所有到丰富多彩,心底气恼。他屡屡分神无法工作,这个丫头倒好,真的将他当透明人了。除了用气恼掩盖心底的酸涩,他实在别无他法。席墨坐在阮玉的左边靠后,只要一抬头,便能看到阮玉的腰背。她的腰那么细,柔韧而有力量。他一遍一遍回忆着,阮玉像一朵热烈的玫瑰,在自己身下绽放。不能再继续想下去,席墨并了并腿,恢复了一下情绪。拿着文件站起来,又回到了先前坐着的那个角落。这边隔得远,即使无法专注工作,也不会只想那些废料。到了饭点,徐特助送了餐盒过来,跟阮玉之前几次收到的是同一款餐盒。阮玉画完一副简单风景画,拒绝了席墨的餐盒,关了直播,将画板等等收起来,准备回去。席墨眼神微微一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阮玉后背稍稍僵硬,企图甩开她的手。“你干什么?”席墨沉声道:“吃完再走。”阮玉挣扎:“我不要,我回去吃。”席墨压着她在石凳上坐下,“你回去吃什么?”“李妈做饭的。”“她没有做你的份。”“你怎么知道?”阮玉瞪圆了双眸,跟气氛的小奶猫一样,伸出不够尖利的爪子,企图攻击。自以为很凶悍,却只能将人萌的心颤。席墨的视线落在她的红唇上,幽深的目光没有丝毫偏移。“我告诉李妈,你不回去吃饭了。”阮玉气鼓鼓的:“你怎么这样!”她对上席墨的目光,心口一颤,下意识挪开视线。“你看什么?”她耳尖发红,脸颊也痒痒的发烫。“吃完再走。”席墨收回视线,将餐盒放在石桌上,一层一层的打开。余光瞥到阮玉收拾东西想逃走,淡淡开口:“乖一点,还是你想我亲手喂你?”阮玉气得瞪了两下地面,拿无法出声的大地撒气。偏偏拿席墨没有办法,作为体力的弱势方,席墨真不让她走,她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踢了两脚后,乖乖拿起筷子,想着吃几口吃亏的也不是自己。席墨看到她低着头乖乖往嘴里塞食物,微微叹息一声。他还是学不会太温柔,无法放纵阮玉一次次的逃离自己,总是忍不住用非常的手段。席墨夹了一筷子菜给阮玉,静默片刻,问道:“难道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吗?你以前可一直跟在我喊哥哥。”想起那段岁月,短胳膊短腿,生的跟哪咤一样可爱的小阮玉,每次都跌跌撞撞跑着,跟在自己身后追着喊哥哥的画面。席墨心底微微泛暖,至少他们还有回忆。阮玉也想起了这一茬,她往嘴里送了一口白米饭,低声道:“那是小时候,更何况……哪有兄妹会上床的。”她越说越小声,最后的几个字,是含在米饭中,一带而过。如果不是席墨时刻关注着她,根本听不清那几个字。阮玉红了脸,快速扒了几口饭。她说的很明白了,她那么多年的暗恋,不是说能过去就能过去的。至少现在,她没有办法将席墨当成杭启他们那样,当朋友来对待。也许等时间足够久了,她才能无动无衷吧。阮玉吃着饭,却实在没有胃口。她放下筷子,“我饱了,我先回去了。”她站起来,走到一旁,弯腰拿起自己的画板和背包。她的休闲服有些短,是露腰的设计。微微弯腰,便露出一寸纤细的皮肤。席墨放下筷子,几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一下将她抱在怀里。阮玉挣了一下,没躲开,直接被席墨抵在亭子中石柱上。“你——”话音戛然而止,席墨叼住她的下唇,咬了一下。又慢慢下移,亲吻着她的耳垂,脖子。“我刚刚就想这么做了。”席墨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阮玉尾椎骨发麻,腿脚发软,尽量往后靠着,不贴近席墨。她往后一寸,席墨便追上三寸。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阮玉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就怕席墨突然失控,再对自己做什么。她无力反抗,一下红了眼圈。“你个坏丫头,你哭什么?”席墨怜惜的吻去她的泪光,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恐吓:“是你先招我的,现在想推开我,晚了。”作者有话要说: 晤,玉崽现在就是一小乌龟,觉得席墨安全了,慢慢伸头。哦,被这么一吓,又要缩脑袋了~嘻嘻嘻大家明天见吧,么么哒~☆、第34章23阮玉咬着牙,双手撑在席墨肩上,推开逐渐逼近的,guntang的身体。“你……”她一咬牙,脑子懵了一会儿,一时半刻还反应不过来。这些天席墨在自己面前,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仿佛真的跟自己握手言和,过去种种都一笔勾销。上一秒还用一副温和的面孔,跟自己说着做朋友,正常交往之类的话。下一秒就变了脸,说出这样的话。阮玉锁骨处一片绯红,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席墨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但仔细回忆一下,阮玉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当初的确是她酒后乱性缠着席墨。要不是这件事,他们也不会有那么多交集了。对于席墨来说,他们当时在婚内,发生关系是顺其自然的事情。并且后来也有表示过要负责,只是她自己拒绝了。阮玉脑海中滚了一遍后,从锁骨开始,一直往上,脸色一点点泛红。她咬着舌尖,吞吞吐吐道:“你刚刚说要做朋友的……”“是。”席墨面不改色的耍流氓:“可你拒绝了,你说上过床了,当不了朋友兄妹。”阮玉抿了抿唇,不说话。她食指和拇指轻轻捻着衣角,小动作彰显着内心的不安。席墨看着她的手,刚刚握过画笔的手,还沾着一点颜料。柔若无骨,白皙又脆弱。席墨捏住她的手,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能被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