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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呢!”陆嘉珩:“……”陆嘉珩书包往旁边椅子上一丢,拽着坐在他床上奋笔疾书的男生丢出门去,垂眼看着挥舞着衣挂的少女:“你还不困?”初栀眨眨眼:“本来困的,但是现在忘了困了。”陆嘉珩食指抵着她脑袋戳脑门,初栀“啊”地一声,应声倒在他床上,马尾巴散了一枕头,眨巴着眼躺在他枕头上,笑嘻嘻地:“摔倒了,要陆哥哥亲亲才能起来。”陆嘉珩抬眼,心猛地跳了一下。他们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来没这么叫过他。每次他哄着,她到最后都羞到发脾气,小巴掌往他脸上招呼。陆嘉珩喉结滚了滚,走到床边倾身而下,膝盖跪在她两腿间,垂头咬她嘴唇。初栀低低“唔”了一声,睫毛抖着闭上眼。满室寂静,夕阳余晖照进落地窗。直到初栀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抬手去推他,陆嘉珩才不情不愿地放开她。她低低喘气,手臂被他引导着勾在他脖颈,亮晶晶的眼看着他。陆嘉珩眸色暗暗,抓过她抵着他的手腕扣在她头顶上方,手臂微曲,侧头再次吻下来。唇瓣相碰,初栀坐在屁股底下的手机嗡嗡地震动。初栀手挣了挣,提起膝盖来撞了撞他:“电话呀……”陆嘉珩不满地低低哼了一声,坐起身来,从她身下摸出手机来递给她。初栀看了眼来电显示,爸爸两个字晃得她有点心慌。初栀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接起来:“喂,爸爸。”她唇角挂着没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亮晶晶地。陆嘉珩撑着床面靠过去,侧头伸出舌尖舔掉了。离得近了,能隐约听见一点初父问话的声音。初栀脸涨得通红,声音有点发抖,却强撑着镇定:“嗯,到了,挺好的呀,今天先休息,明天才开始忙。”他的唇滑到了她耳畔,含住了通红发烫的耳垂。她睁大了眼睛,一边往后缩:“没有,和女孩子,对,也有一个女孩子是实习生,跟我关系挺好的,没有男生啊。”陆嘉珩动作一顿,长眼微斜瞥了她一眼,吮着她耳垂,突然报复似的轻轻咬了一下。初栀猛地捂住了嘴巴,差点叫出声来,抬脚踹他。陆嘉珩长腿一勾直接压住她的腿,坏心眼地咬着rou呼呼的耳垂含着细细的咬,一路舔到耳尖。初栀大脑轰轰隆隆像是火车驶过,人开始抖,抓着手机的手都有点拿不住,手机差点掉在床上。她瞪着他,白皙的脸蛋红透了,通着电话的时候精神力高度集中紧张,感官都好像比平时敏锐了许多。初栀是第一次自己出远门,初父在那边絮絮叨叨地又嘱咐了不少东西,初栀嗯嗯地应声,紧绷着声音,表情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又不敢太大动作推他,生怕弄出声音来。初父一大堆说完,顿了顿,突然想起来什么了,又道:“对了,那个跟你一起出差的小姑娘现在是不是在你旁边啊,你让她接一下,爸爸跟她说两句。”初栀:“……”陆嘉珩:“……”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晋江好卡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开了半天也没打开,最后用手机发粗来的。☆、第66章六十六块订阅比例不足,补齐订阅比例或者过两天再来看 楼梯上坐着个小男孩,听见开门声抬起头,一看见他进来丢下手里的小汽车唰地蹿起来了,兴高采烈地跑过来,“哥哥!”男孩四五岁的样子,小胖腿蹬蹬蹬跑到他面前,仰着张胖乎乎地小脸看着他,表情又开心又怕:“哥哥。”陆嘉珩“嗯”了一声,环视一圈:“爸呢?”“爸爸给懿懿和哥哥赚钱。”小朋友奶声奶气地说。陆嘉珩按着脖颈点点头,走进去。“下午回来。”小朋友继续道。陆嘉珩步子一顿,按在后脖颈的手也停了停。只微微僵了一瞬,就继续往前走。男孩子似乎是想叫他,又不敢,犹豫地跟在他后面上了两阶楼梯,终于抬起手来,扯了扯他的裤子。陆嘉珩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站在比他高一阶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小男孩的表情依然怯怯的,被他看得缩了缩脖子,还是认真道:“哥哥别和爸爸吵架,爸爸喜欢哥哥,”他小手扯着他的裤子,声音软绵绵的,小小的,又低又弱,“懿懿也喜欢哥哥。”陆嘉珩有点僵硬。他短暂的笑了一声,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他只喜欢你。”男孩不自觉的想要靠近他一点,身子往前倾了倾,又很快缩回去,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小朋友年纪小,还没长开,一双眼滴溜溜地,黑漆漆的瞳仁很大,明亮透彻,脸颊带着婴儿肥,委屈无措的样子盯着他。陆嘉珩突然就xiele气,有点无奈抬手,敷衍地揉了揉他的头顶,没再说什么,转身上楼了。当天下午,陆泓声果然回来了。陆嘉珩房门虚掩,听着下面的说话声权当有屁被风吹散了,嘴里叼着根棒棒糖盘腿坐在长绒地毯上打游戏,飞速敲击着机械键盘的手顿了顿,从旁边一把捞过耳麦来扣上了。果然,又过了一会儿,他房间的门被陆泓声一脚踹开了。陆嘉珩眼睫毛都没眨一下,就好像没感觉到也没看到他一样,手指敲着键盘打游戏一边拖腔拖调道:“没技能,先撤吧。”陆泓声直接走过来,一脚踹翻了他放在地毯上的小桌子。陆嘉珩是个很会享受的人,他房间的装修风格和他这个人一模一样,到处都是软绵绵的毯子和垫子,让人觉得这个房间里任何地方都可以让人躺着睡一觉。桌子上的东西应声全数掉在了长绒地毯上,几乎没发出任何响声,上面一杯guntang的咖啡也跟着洒下去,不偏不倚,全数洒在了陆嘉珩的手上。白皙修长的手背顿时红了一片,上面滚满了咖啡的棕褐色液体,从手背一路流淌下去,顺着指尖滴答滴答滴落进地毯。陆泓声一时气得上头,也没看到他桌子上还放一咖啡,看见也是微微愣了一下。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翻倒在一边的笔记本电源线被大力一扯掉了,电源被切断,电脑画面瞬间一片漆黑。手背通红,倒是也没有什么无法忍耐的痛感,只是有种火烧火燎的热,耳麦也连着扯下去,因为扣的太紧,被力道拉下去的时候勾着耳朵,扯得耳骨生疼。陆嘉珩眼依旧微微垂着,眼珠动都没动。半晌,他毫不在意的从旁边抽了张纸巾出来,擦掉手背上的咖啡,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