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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催她,“快点啊。我还见过情书长啥样呢。”亚琴脸颊guntang,嗔了她一眼,“什么情书啊!就是信而已。”长丽切切了两声,“行啦,这里没有外人,你就别不好意思了。让我见识见识吧。”亚琴咬着嘴唇,将叠得整整齐齐的信纸摊开,一目十行看了下去。里面通篇都是“我喜欢你,你能做我好朋友吗?”字围成一个心型。可把长丽郁闷得够呛,将信纸前后翻开,“啥啊?居然这么敷衍你。好歹说句甜言蜜语吧?你长得漂亮又可爱之类的。居然只有一句表白。真没劲!”亚琴将信纸叠回去,“行啦,你已经看过了。不许往外说。”长丽刚要点头答应,却不想门已经从外推开,亚舟正捧着书进来,“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来问你们问题,哪知道你们讲话那么大声,所以我站在门口就听见了。”亚琴气得打了下长丽。后者心虚不已,也没躲开,任她打。“你也不许说出去。”亚琴警告亚舟。亚舟做了个拉链的动作,眼里冒着八卦之光,“大姐,这人是谁啊?长得酷不酷?”说着,秃噜下自己的头发,冲亚琴抛了个媚眼,“有我酷吗?”亚琴头疼不已,“你个小屁孩懂什么。”亚舟收起笑脸,“我是不懂,所以我才要问你啊。你要跟他谈对象吗?”亚琴看着长丽,“不是不让谈吗?”“你已经毕业了啊。老师管不了了。”长丽捏着下巴,“我听说,大学的老师不管你谈不谈恋爱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亚舟乐了,“还有这好事?看来大学老师也不咋样吗?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管。”长丽朝他翻了个白眼,“行啦,你个小屁孩,别掺和大人的事了。”亚舟不服气了,“大姐,你也就比我大两岁,别一口一个小屁孩。我明年也高考了。到时候,我也能谈恋爱了。”长丽来了兴趣,“哟,你该不会是喜欢哪个小姑娘了吧?”亚舟不知想到什么,心里一阵痒痒,晕红爬上脸颊绵延至耳根,他气恼得瞪了她一眼,“才没有呢。”对他的口是心非,长丽嘲讽一句,“死鸭子嘴硬。”亚舟担心她们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忙将话题拉回来,“大姐,你还没跟我说呢?你要不要跟他谈啊?”亚琴看着他,“咱爸咱妈会反对吗?”亚舟不确定了,“应该不会吧?”长丽摇头,“咱们班那些同学家长听说同学在学校谈恋爱都气疯了。二叔二婶……”她想了想,还是没法断言,“要不你去问问?”亚琴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就拒绝了,“那不是自投罗网吗?”长丽拍了她一下,“你傻啊。又不让你把收到情书的事情跟她说。你侧面问下呗?”亚琴还是不敢。她总觉得她爸她妈都是猴子托生的,精得不得了,肯定一眼就看出她在撒谎了。长丽戳戳她的胳膊,“去问问嘛。总比以后他们知道,再来个棒打鸳鸯的好。”亚琴想了想,“也成。我试试看。”她报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开了门,长丽和亚舟一上一下趴在门边偷听。李盼娣坐在沙发上,将账本摊放在茶几上,一点一点对照。亚琴手搓着手,缓缓走近,她心里紧张,迟迟不敢落座。李盼娣头也不抬,“有什么事先坐下再说。你挡我光了。”亚琴立刻坐下,她手垫在腿下,手心直冒汗,一扭头就发现自己房门正夹着两个脑袋,她脸更热了。亚琴轻声咳了咳,“妈,我问你件事呗?”李盼娣点头,“你问吧。”“妈,你跟我爸谈对象是什么时候啊?”斟酌半天,亚琴换了个还算委婉的问题。李盼娣停下手里的动作,直起身板,侧头看着她,“我跟你爸只见过三次就处对象了。不过每个时代不一样。你们这一代讲究自由恋爱,mama也不反对,但是你们一定要了解清楚对方的人品再结婚。至于谈恋爱嘛,你现在已经十八了,可以谈了。妈也不会阻止。”一直都知道父母很开明,但没想到还能这么开明,亚琴唬了一跳,不确定地问,“我现在可以谈恋爱?”“可以啊。”李盼娣点头,又补充一句,“不过亚琴,你要懂得保护自己。谈恋爱可以,但是不要谈那种没有意义的恋爱。那样会浪费你的时间。mama以前就跟你说过,时间是很保贵的,一定要拿来做最有意义的事情。”亚琴重重点头,“妈,我从来没有问记。”她不确定地问,“什么是有意义的恋爱?”“就是你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她难得多说几句,“比如说,你要上学,他要打工。你们的未来不同步。他不能理解你学习的重要,你不能理解他工作的辛苦。互相不理解,只会滋生很多矛盾。要不了多久就分了。谈恋爱是奔着结婚去的。比起喜欢,你还要了解他的人品,他的性格,他的能力,他的学识。不要求很高,但是要跟你很合拍。”亚琴听了若有所思。李盼娣抚了抚她的头发,“这个得等你真正谈了,你才会了解。真正能修成正果的夫妻是很难得的。你看你大伯父大伯母吵吵闹闹一辈子。你三叔三婶步调不一致,以离婚收场。如果他们能在结婚前,多了解彼此,也不用这么辛苦了。”道理都懂,但亚琴总觉得自己还是有哪没听明白。却又知道自己哪里不明白。亚琴只好站起来,“妈,我知道了。你继续忙吧。”她刚起身还没走,亲妈的声音又落了下来,“未婚怀孕,mama接受不了,”亚琴臊得脸红脖子粗的,刚想张嘴解释。李盼娣摊了摊手,“你不了解男孩子,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想的都是那档子事。”亚琴一脸呆怔,羞涩尴尬全都换成了愕然。李盼娣低下头继续盘点账目。亚琴回了屋,长丽和亚舟忙凑过来。“二婶怎么说?”“咱妈,怎么说的?你们说话声音太小,我都听不见。”亚琴没有回答,捏着信纸,侧头问长丽,“张超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