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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会变得更体贴而努力!”“哈哈哈,活该啊。”鸪姑立马就乐呵呵笑了,手指点着帕利士通的笑影。“再看一遍。”“真的吗?那姑娘不喜欢他,有眼光!”皮优说道,立马往回拉视频进度条,皱起眉头,“帕利士通在审查部工作以后,协专就越来越多了,拿钱做不好事!”“审查部的方方面面改了不少,是帕利士通施加的影响。”葛尔终于发言了。“他很有能力,但是这能力会把协会带往什么方向呢?”“他会继续在协会往上走,至于走到哪里,我们现在不会知道。”绮多说,她个性一板一眼,思虑缜密,其实想到了很多,只是不会全都说出来,“我们要相信会长。”人人都恨帕利士通绮多每年在3月3日,都会休假一天。那是她爱犬的忌日,她无限信任无限忠诚的朋友,一刻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心灵。把所有秘密告诉它,把所有快乐和它分享,结果一辆卡车就把它碾成了平面,她最后一次抱着它的时候,失声痛哭。那时候她已经是一星猎人,生生死死已经见了太多,可是无论怎么处理,都觉得不够周到。——有一种复杂的感情,那就是面对某种已经发生的悲剧,却总是觉得可以挽回。明明再也回不去了。“在天堂靠近这里的一侧有个地方叫彩虹桥当一个动物死去的时候要是它被这里某个人深爱着的话它就会去彩虹桥那里有草地,有山坡让我们深爱着的朋友们在一起奔跑和玩耍那里阳光明媚,水草肥美我们的朋友们过着温暖又舒适的日子所有曾被疾病和衰老折磨的都恢复了健康和活力那些受伤或残疾的又变得健全和强壮就如同我们梦中在那些逝去的日子里它们曾经的那样它们快乐又幸福只有一个小小的不足它们每一个都在思念一个人啊对它特别的那一个却不得不被留在了那一边它们整日在一起奔跑和玩耍直到有一天其中的一个突然停下凝视着远方它明亮的眼眸变得热切它渴望的身躯开始颤栗突然它离群而出,开始奔跑飞跑过草地,越来越快它看见了你!你和你深爱的朋友终于相见你们拥抱在一起,再也不分离它快乐地不停舔着你的脸你的手再次抚摸着它的头你又能看着它的眼睛那充满信任的眼睛虽然曾经失去了那么久却不曾片刻离开你的心然后你们一起跨过那彩虹桥。”狄安娜和往年一样,讲述这个抚慰人(尤其是饲主)心灵的故事。从内心讲,绮多并不想接受“兰斯洛特(她爱犬的名字)已经死掉”的现实,但是能有个人告诉她,总有一天他们能再见,会让她心底里好受很多。最初认识狄安娜是因为一场官司(绮多至今都自豪,耗时耗力多方举证,一番辛苦后,赢了揍敌客的确很了不起),虽然个性和背景都不同,她们还是成为了不可或缺的闺中知己。绮多看起来是相当冷静的类型,但是冷静不意味所有心里话都憋着,她的两项职业就是和下列事情打交道:犯罪,伤痛,死亡。适当的敞开心扉有助于她整理思路和放松心情。“帕利士通到底想干什么啊?狄安娜,你以前和他一个部门,有什么想法?”帕利士通就像一块巨大的磁铁,吸引了很多职业猎人,绮多看着那干净衬衫笔挺西装,总觉得心里不踏实,背脊窜起一股森冷的凉意。对帕利士通的后援会,绮多很狐疑,但是已经建立起来的东西,就不那么好毁掉了。目前还看不出来后援会的好处,但是……帕利士通不会做没好处的事儿。在此之后,必然有波动和不安在猎人协会产生。“就算我当过四个月他的女朋友,还是不知道他想什么。”狄安娜想了想,“你读过战士诗人单俞的书吗?专写战争,痛苦,人类承受的极限之类……他说——【和一个人一起生活四十年,同住一间房,每天一起吃饭,聊各种话题,然后有一天把他绑到火山口,直到那一天,你才真正认识他。】”她笑的一副不关己事的天真,目光相当温和,“附近没有火山口。”如果鸪姑听到这番话,第一反应是——抓住狄安娜,大吼“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如果是皮优,那就会打开手机的录音器,然后采访一样问出个一二三四然后放到博客,当然会设置加密,只有一定权限才能看。如果是葛尔,会做出那种最漫不经心的姿态,没有外露的情绪,装不在意其实听的比谁都认真。作为一个验尸官,她不仅仅是用眼睛看问题,仿佛是用显微镜冷静的观察世界,把所有细节清清楚楚的放入心中。绮多呢,没有抱怨和疑问,就是叹了口气。循规蹈矩的绮多,没想过狄安娜居然和帕利士通有过一段。“我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是第一次,我糊里糊涂答应做他的女朋友,完全不知道怎么继续下去,然后他老是找我,越接近我越排斥……一点都不愉快。我和他保持同事关系比较好。”狄安娜伸手按住自己左胳膊,有些拘谨,看看地面又看看绮多,她早就知道总有一天必须和盘托出,发生过的一切不会磨灭,“我这样很奇怪?”“不。和他分手很正确。”比起“现在是帕利士通的女朋友”,“曾经是帕利士通的女朋友”根本就微不足道了,“你这么保密挺好,否则会被他的后援团找麻烦。”偶像的女友约等于大魔王,绮多都能猜想后援团的反应——泪流满面,不敢置信,扬言要自杀,表明要杀人,她们会sao扰,会逼你发誓,会要求你为了那家伙低到尘埃灰烬中……粉丝的怨恨很可怕。“有那么夸张?他一年多前才是个兼职打工的。”主要是帕利士通表现的总是很温柔绅士,狄安娜觉得他的后援团应该和他走一个路线。“他以前老说自己很普通,很弱小,费了老大劲学习了念能力,考了第二次才考上猎人,在协会很多人都比他强……”绮多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你才说过不了解他。”她沉思一下,“贬低自己才不是真正的谦逊。雄孔雀为什么要拖着相当于它身长两倍的、美丽却碍事的尾巴?生物学里这叫‘累赘理论’,一桩事可能因为它有危险却能带来更大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