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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心仪的女子了?”脑中突然闪过两张宜喜宜嗔的脸,一个是余宁瞪着自己的样子,一个是霜霜说要进国公府侍奉夫君伺候主母的样子。他脑子一炸,心说我想这个干什么?慌忙摇头道:“不不不,没有没有……”“既然没有那就交给我们来张罗吧。”杨氏道:“还是你担心将来娶回来不满意?这也没什么,我找几个机会让你们见一见也是可以的。”家里也待不下去了,齐舒志逃去了梁东家。梁东在去年已经同章舜英成亲了,章大人当时想资助一下女婿,好歹换个大宅子让女儿住的舒服些。梁东是没有意见的,他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但章舜英不同意,她对自己这个嫌贫爱富的爹早有怨气,不愿意接受他的施舍,于是他们便一直住在这小院子里了。好在公婆知道儿媳是千金小姐都很敬重,章舜英也不是什么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娇小姐,一家人日子过的倒也和美。齐舒志同梁东诉苦,送点心茶水过来的章舜英就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身为国公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给你。那么多的名门闺秀都是随便你挑的,你到底为什么不乐意?”“是啊。”梁东也很想问:“你到底为什么不乐意?”齐舒志:“我不是不乐意,我只是……”“承认吧,你就是不乐意。”梁东道:“你看看你,夫人只是打听了那些姑娘的情况让你挑选,又不是让你马上就入洞房,可你看也不看就要拒绝。可见你对那些姑娘是没意见的,你就是不想成亲对不对?”“……”“对。”齐舒志不得不承认梁东说得对。梁东立刻一脸八卦的道:“你我是好兄弟,你就对我说说吧,为什么不想成亲?”“我……”齐舒志一脸纠结道:“我还没准备好,我怕成亲之后不能让妻子快活……”“噗!”一旁的章舜英喷了梁东一脸。作者有话要说: 午安么么哒~~晚上还有一更~~~☆、魔根深种梁东顶着一脸茶水,目瞪口呆,“齐兄……你是有什么隐疾吗?”齐舒志一愣,然后反应过来,一张脸通红通红,“不……我是说快乐……不……我是说开心,我……哎呀你们别乱想!”“我明白了。”梁东点了点头,道:“但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看你的身份地位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你的相貌又这么出色,脾气也不错,也没有什么怪癖。你已经很好了,不需要担心什么……”齐舒志的担心,是他最不能说出口的秘密。当初的四个好兄弟,如今只剩下他没有成亲了,方峥的媳妇都已经有了身孕。世界真是奇妙,从前的他又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为了这个而烦恼。接下来几天接连下了好几天的雨,这场雨给齐舒志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丞相范贤的三儿子,雨天醉酒从马上坠下摔掉了半条命。虽然后面人救回来了,但也废了,范三公子一辈子只能躺在床上了,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邓晓在向齐舒志汇报的时候,有些疑惑道:“范家的几个儿子都没什么太出色的人物,公爷为什么要费这么大周折去对付他们?”齐舒志笑了一下,转过头,窗外春雨绵绵。诚如邓晓所言,范家的公子们不过都是小人物,他的目的当然也不止于此。周辰理以为他要对付范贤,一是要帮他铲除太子的一个强有力的支持者,二是三年前大哥出事的那件事里,范贤有在其中推波助澜。但真实原因齐舒志从来都没有告诉过他,其实范贤不是太子的人,他是皇帝周昃勤的人。他之所以偏向太子,不过是他知道皇帝的心是偏向太子的。范贤作为丞相这么多年,深受周昃勤的信任,暗地里明面上都为他做了很多事,包括三年前那件事。齐舒志想要扳倒他,走朝堂上那一套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周昃勤死了新帝上位。但是想要对付周昃勤,至少要先将他这个最信赖的人除掉。这一对君臣的关系,几乎无法破坏。因为他们之间不仅仅是信任,还有利益的纠葛。然后齐舒志就想,当初他们对付齐家的时候,也是因为齐家树大根深而且没有任何把柄,所以才会使那种阴毒的手段。他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不过他不屑于下毒这种手段,他所用的不过是离间。他派了一个人去了范家二公子范仲良身边,然后帮助他成为范仲良最信任的人。他在范仲良身边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挑起范仲良的妒火。范贤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夭折了。剩下的两个儿子里,范仲良为人自私且比较没脑子。在范贤心里要属意三儿子来继承家业,三儿子性格忠厚办事稳妥,虽不是什么惊才绝艳,倒也是个守成之才。他平时虽然没什么表示,但难免会偏向老三一些。范仲良早有不满,但因为有范贤的敲打,所以一直压抑自己。就在这次,那个被派去范仲良身边的人看到了机会。他对范仲良说,范贤之所以会肯定科举舞弊之事是你做的,都是因为三老爷在丞相面前进了谗言。范仲良本就一肚子火,听了这话之后更是怒火中烧。尤其是这次过后,老爹果然更加器重老三,更让范仲良怒不可遏。他这人没什么本事,但心思倒也歹毒。让人偷偷在老三的酒里下了药,不是什么毒药,这种药的作用就是让喝了酒的人更容易醉。但他知道老三的行程,知道他饭后会出城办事,会路过一处陡坡。最近几天阴雨连绵,山路湿滑很不好走。马车行到陡坡就有些危险了,往常这个时候范家老三都会下车步行过去,等车夫将车赶过来再接着走。那天本来如往常一样,他下了车,却觉得头晕目眩脚步虚浮,分明是喝醉了酒的症状。可他明明喝的不多,为何今天会醉成这样?下一刻他就脚下一滑,滚下了山坡。等范府的人将他救上来送回府救治,他已经废了。大夫给他看了,也只能得出醉酒掉下陡坡的结论,看起来完全就是个意外。连范老三自己都以为,这是个意外。范贤从三儿子的屋里出来,本来七十岁依然精神矍铄,这一次颓靡了不少。范仲良陪在他身边,劝道:“爹,您别太难过,三弟至少还活着不是……”老二在耳边啰里啰嗦,范贤太了解这个儿子的心思了,他以为老三废了他的机会就来了?可是他已经快要四十,却丝毫没有长进,怎么可能将这个家交到他手上?看着范贤离开的背影,范仲良有些得意,再看不上我又怎么样?我现在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