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薄情书生郎 第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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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谭恒什么都不是!!! “谭兄,恭喜你是第四名,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你没事吧。”一个书生有些忐忑不安的问。 谭恒疲惫不堪:“我没事。” 谭恒喷出了一大口血!他用衣袖擦自己嘴角的血,难过得不行。 书生瞳孔震荡:“!!!” 这他妈什么意思?喜极而吐血??? 顾焕崇的目光红榜的第一名上,那上面柳应渠的名字狠狠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红了。 顾焕崇听不见众人的欢呼,他的眼中只有柳应渠的名字。 从院试一直到现在一直压在他头上,柳应渠到底比他好在哪! 焦鸣尖叫:“柳兄是状元!!!” 顾焕崇听见了,状元是柳应渠,柳应渠是状元,而他是榜眼。 他每次都输给了柳应渠,他输了。 他输得一败涂地! 状元是他吗?柳应渠的脑子还晕着,他看着榜上自己的名字回不过神来,他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在最高处,那是所有人羡慕的位置。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这是登科后的诗。 金榜题名了,还是状元。 “柳应渠是会元,这次是状元?”有的书生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柳应渠看了看红榜的第一名:“我是状元?” “你是状元,柳兄恭喜你了。”王灼清很是佩服,他也是看着柳应渠从云水书院一步一步走到了京城,现在变成状元了,王灼清为他高兴。 柳应渠心里压抑不住的高兴,他的黑眸亮晶晶的,看人都带着笑意,实在是让人心里有些发软。 状元,他以前是想过,但也只是想想。 老婆想要的探花落空了。 柳应渠嘴唇抿了抿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 状元耶。 “柳兄,你是宁阳郡的解元吗?”一位不认识的书生上前一步呼吸有些急促询问道。 柳应渠:“是的。” 解元,会元,状元…… 柳应渠的话音一落下,周遭所有声音都停滞了一瞬。会试和殿试是在京城考的,他们都知道名次,但乡试中的解元是在郡城里考的,有的书生还是不太清楚柳应渠是不是解元,结果他是解元! 三元及第! 三元及第是读书人渴望得到了最高的荣誉,而古往今来得到这个称号的人寥寥无几。 三元及第只要念着这四个字,他们的心里就guntang了起来。 书生们纷纷激动起来,就算不是他们三元及第,但是本朝出了三元及第,而这个三元及第还是和他们同一年也足够让人兴奋了。 三元及第,顾焕崇心中黯然,真让人羡慕。 谭恒捂住自己的脸难过。 颜台也难过。 一个太监手中“传旨新科进士到皇家园林举行琼林宴!” 诸位书生都压抑不住心中的激动,他们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应渠心里也激动,他和自己的小伙伴走在一起。 “柳兄竟然是状元。”曲流赞叹。 “惭愧惭愧。”柳应渠拱手说道。 “来,来前三甲的过来一起。”焦鸣嚷嚷道。 “你敢去找顾焕崇?”古战悄悄的扯着焦鸣低声说。 焦鸣和顾焕崇他们也是同一个书院的在清水书院里,但就是两个人并不熟悉。 “我胆子大!”焦鸣给自己打气去人群中把顾焕崇揪了出来。 焦鸣怂了:“顾焕崇恭喜你呀。” 旁边的人有的在催顾焕崇赶紧过来,眼神有些疑惑。 顾焕崇停了一瞬,说:“谢谢你,也恭喜你。” 柳应渠站在人群中也看见了顾焕崇,他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柳应渠看见顾焕崇心中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 顾焕崇抬头对上柳应渠,然后柳应渠的表情变得痛心疾首起来。 顾焕崇觉得柳应渠怪怪的,他走了。 柳应渠觉得他的心口好痛,他去赌坊赌了顾焕崇三十两银子!!! 没了!都没了! 他三个月从手指缝里挤出来的零花钱全没了! 他好惨啊。 顾焕崇,我对你很失望,是非常失望 幸好他还留了一手把还有一个月的零花钱压在了自己身上。 不知道翻了几倍。 “三元及第,太厉害了。”进士们还在窃窃私语的谈论着柳应渠。 焦鸣一手扯着柳应渠,一手扯着颜台,一手状元,一手探花,实在让人羡慕。 “你们两个好样的,大大的长脸了!”焦鸣笑着说。 古战已经不想理焦鸣这货了。 “今日我为大家弹一手高山流水。”曲流喝了一些酒微醺,瞧见院中放着一把琴,一时技痒。 “好啊,曲公子的琴声也是难得一听。” “说起曲公子的琴声,我就想到……”那位书生还未说话就发觉有人在瞪他,原来是曲流在瞪他。 他讪讪一笑,不敢说了。 皇帝和朝臣们还没来,他们还是有些活泼,今日又得了榜,更是意气风发的时候。 “林暇,别喝这么多。” 林暇低声谢过,他心里苦闷得紧。 瞧瞧宁阳郡的人,以前的前三名分别是状元,榜眼和二甲的第一名,而他这个宁阳郡的第五名跑到没边去了。 他怎么能不苦笑饮酒。 谭恒和颜台也杠了起来,杠着杠着,谭恒说第三名该是他的,他是宁阳郡的第三名,你为什么要夹在中间? 颜台:“你最好清醒一点。” 他也不想夹在中间,他要当就当第一名。 “我才是探花!”谭恒扯着颜台。 柳应渠默默的抿了一口酒,他看向颜台的脸,颜台是江南士子,长相风流倜傥,身姿修长,时常拿着一把折扇在手中。 比他差一点。柳应渠理直气壮的想。 琴声美妙,从曲流的指间弹奏开来。 进士们带着笑饮酒。 “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柳应渠放下酒杯,结结实实的喊道。 那些喝了一半酒的进士们只能咕噜一声立马吞咽进肚子里,再给皇帝行礼。 昭烈帝:“平身吧,大家都坐下。” “谢陛下。” 柳应渠坐在位置上,他悄悄的抬头然后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舅舅!是舅舅! 殿试考完了,沈忧也不用避嫌了,他也看见了柳应渠,正对上柳应渠亮晶晶的眼神。 沈忧愣了一下,他心里有些好笑。 他也得了消息,柳应渠是状元,还是三元及第。 他从没想到从清水县里出来的柳应渠有这么厉害,沈忧心里对柳应渠也是满意的。 沈忧对着柳应渠笑了笑,冲着他颔首。 在一众阁老中只有沈忧出众得过分,他年轻又貌美。 “沈大人,今日终于可以参见琼林宴了,这段日子见到沈大人很难。”有大臣调侃道。 因为要避嫌,沈忧在科举这一事上什么也没参与,就像兵部尚书谭大人这段日子也是避着走的,他和内阁有几分交情,这儿子要参加科举也是避嫌。 “前三甲上前让朕看看。”昭烈帝说道。 柳应渠低眉顺眼的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