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卫军X隋东】你叫什么名儿
我累得要死,只想倒头睡到地老天荒,可不管怎么翻身蜷缩,半梦半醒中总有一把利器抵着我,guntang。 我骂骂咧咧醒来,得,我知道那是啥了,他的几把,妈的。 算了,我一个人爽了确实不够意思,老子勉为其难帮帮他。听他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没睡着,硬成这样能睡着才怪! 黑暗中,我咧嘴偷笑,反正他听不到。 我将手伸到两人挤作一团的躯体间,窸窸窣窣向下寻找,肆意妄为,趁早解决趁早睡。 我一把握住,下一刻,看到他错愕睁眼,启唇,有无声的喘息喷薄在我鼻尖。 破烂漏风的窗口拦不住月光,落在他脸上,混着yin靡的绯色,凝成暖黄。第一次知道,月光不是冷的,是这般烧灼。 “你做什么?”他问。 “帮你。”我撑起身子,歪头笑,“不然你能睡着觉?” 他辩不过我,伸手阻止,可命根在我手里,不得不屈居人下,我恶劣地搔刮他欲望的出口,他的手软了,撒开。 “咣”,床板颤动,发出声响,他脱水的鱼一样战栗痉挛,弓着背,埋起头,缩进我胸口,发出粗重的咿呀喘息,“……哈……嗯”。 我得意,盯着他落魄的模样发笑,可不慎对上他的眸,那双眼浮起兽性的火光,惊老子一跳,这小子真他妈像条疯狗。 我故作镇定,不肯认输一样卖弄技巧,可他却不再兴奋,仰着头看我张皇无措,像个看客。 妈的,老子技术这么差?不可能! 我较劲,使尽浑身解数,他不过喘上两口,算作对我的褒奖。干! 我懊恼,停手,扫兴地躺下,背过身去,这小子不举,怨不得我。 我正闭上眼,打算梦周公,却猛地被人钳制住肩膀,向后拖,直到那把利器插进我腿缝,装作纯良地威胁我。 他抬起上身,压在我肩头,唇齿开合,吐出热气,好像说了什么,但太黑,我看不清。 猛然间,他大刀阔斧地干起来,guntang的铁刃忽进忽出,磨得我腿软,一下一下蹭着那两团刚消停的囊袋。 我下意识爬向前面,却被他死命拖住,拉回去,钉在铁板上,用他那烧热的铁器禁锢,带着我前前后后颤动。像在上刑,我后悔招惹他。 我认命,任他cao练。可惜了,听不到他的声音,取而代之,他嶙峋的肩胛骨撞在床板上,一下一下,“咣……咣……”,在暗夜里打着节拍,将交媾的故事悄悄吟唱,也还不赖。 他按着我的腰窝,细长的手指陷进两团软rou里,野兽一样向我cao刀,刺穿、剐蹭、联合着假把式,让我本就狂跳的心,荡悠得更加厉害。 大腿内侧的软rou泛了红,因为长久地裹覆坚硬的长矛让人受不住,摩擦得生起热来。但那利刃却反反复复,贪恋皮rou的柔软包覆。 我不知道他要征伐我到什么时候,困意席上来,软绵绵地躺下。双腿之间的利刃因为那放大的缝隙不满意起来,但不敢发作,打着旋儿,将尖端溢出的热液涂抹在我大腿根上,试图勾引。 我懒得鸟他。 他探身,骨感的手指抚在我脸颊上,蹭着,又讨好地揉揉我耳垂,guntang的鼻息悉数钻进我领口,让人心痒痒。 他这样求怜,我却无动于衷,他急了,待发的箭矢由不得我俩消极怠工。他钳住我的下颌,让我看他,我无可奈何,对上他可怜巴巴泛红的眼尾。 我白他一眼,他却笑,拇指蹭蹭我的唇,轻拍两下。 艹,别这样,两个大男人的,我几把受不了。 他的手游弋到我腿侧,按住,我顺从,用力夹紧,做他刺穿的靶子。老子真是鬼迷心窍,愿意用腿帮男人做。 两人被他供奉的、浪荡的利剑钉穿在一起,烧烤一样漾在烧穿黑暗的业火上,蒸发出羞赧的热气,凝在两人相贴的肌肤表面,渗透衣衫。 我面前是斑驳着挂了蛛丝的墙,身后是他guntang的、支棱出肋骨的胸膛,进退不得,只能孤注一掷,抓住他递给我的臂膀,做海上风暴里摇摇晃晃的桨。这小子打桩机一样猛干,撞散了我的七魂六魄,让老子的心肝颤个不停,十多年来颤得最猛的一次。 我那颗心脏,在老爹老娘死后,也早随着去了。这次,算是破戒,同为男人,实在罪过。 妈的,全怨他! 我正暗自咒骂,一股热流喷薄在我的大腿根上,烫得老子一抖,艹,这小子,就不能尿在别处。 老子回头,想给他一拳,不料,他双眼湿漉漉,看看我的双腿,又回过来看看我,伸手迷醉地描摹我的下颌,一下一下剐蹭。老子的拳头软了,业火沉入丹田,那里开始发硬,暗暗抬了头。 不行,这局面,我得稳住,左右不过一个皮相好点的大老爷们。 我拍落他的手,弓起腰,遮掩,扭过头去打算睡觉。 他拉过我的手臂,捧着我的下巴,不让我动。卧槽,不会还来吧,这狗逼! 我当即打算跳脚,他却在我手心写下个什么字,我愣神,他看我没懂,又写了一遍。 “傅”字。 “傅卫军”。 “我的名字。”他说。 “哦”,我不知怎得,脸热,别别扭扭,撇过头去。 他却不依不饶,盯着我。 得,我老实交待:“我叫隋东。”我比划完,握住他的手,慢慢写下来。 他笑笑,拨开我方才晃乱的头发,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