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嗨】大地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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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真胖,我看着他摇摆着的肥硕的身躯,腋下的衬衫已经与其它地方分隔开来,面具上的闪着亮片的劣质羽毛也随之摇摆。 “你好,唐主任。” 我父亲戴着同样的劣质大亮片,“这是犬子。” 我脸上不着一物,装饰是混杂的洋酒留下的红晕,我握着他的手久久不放开,“你好,唐主任。” 之后他们玩就带着我了,我的脸上也插上了斑斓的难闻的人工羽毛。 “你好,姜紫成。” 面前的男人精瘦,身上萦绕着一股雪茄和酒精混杂的味,他的手骨感而干燥,我与他的手一触即离。 唐奕杰是姜紫成的政府关系,唐奕杰的妻子是姜紫成的地下情人,我是什么? 唐奕杰的妻子叫林慧,我见过,是一个很温婉的女人。听说她之前是间歇性精神病人,也无所谓,不过只是一个情人罢了。 西门町夜明珠的头牌连阿云,现在摇身一变披了女企业家的皮。 越帮他们干事,越发觉这水的浑浊,越发现蛛丝的繁杂。 我时时觉得我是男版的连阿云,权势交易搞不定的,连阿云搞定,连阿云搞不定的,我来搞定,我是他们中地位最低下的那条哈巴狗。 但连阿云似乎是游离在他们之外的,画着打眼的红唇,妆容精致的出现在各个电视台里。 我大概明白这个小团体的高低排名,先是姜紫成,然后是与他紧密交合的林慧,最后是唐奕杰。 唐奕杰是开发区副主任,我接触的最多的也是他。 开发区,开发的是孤楼烂墙,留下的是钢筋残砖,坚持的是钉子一样固执的钉子户。 姜紫成只负责下任务,这个区域的开发我们要拿到,那个区域的开发先不急。 唐奕杰负责训狗,我去解决钉子户,好让他向上交差。 连阿云死了。 那几天林慧都没有让我送她去找姜紫成,在别墅的草坪和唐奕杰你侬我侬,我在外边看的牙酸。 过了几天之后,小诺放假回家了,林慧又让我开车。 我送完林慧,姜紫成示意我直接回去就好,我站在庭院的玻璃门处,“唐主任,还需要用车吗?” 他平白冲我发火,“你他妈不知道等我叫你!”他rou圆的指头从远处直逼我的鼻尖,“你他妈认清自己的地位!” 他们家的庭院围栏间隔很宽,灯很亮,我因此可以透过车窗看见唐奕杰无声的哀嚎。 我看着他愤怒的抓狂的挣扎的动作,手下不停,终于在他压抑不住哭嚎出声时射了一发。 “什么味?”唐奕杰扭着他的肥臀坐到后排,我透过四方的后视镜看他,他的嘴唇很厚,koujiao的时候肯定会很爽,“去花城。” 他肆无忌惮躺在后排座椅上,两腿大开,一层层肥rou顺着他的衬衫褶皱若隐若现,一双rou手搭在靠背,“别叫人了,来两个活跃场子的。” 这句就是不要小姐的意思,出来发泄却不要小姐,算个什么劲? “唐主任。”我打量他的反应,“我陪你喝酒吧。” 看来我这条狗在他心里还是有点地位,怎么也是条好使唤的好狗。 他狠心要放纵自己,两个人的包间空旷得吓人,指使我点歌一首又一首,一手拿麦一手拿酒,酒液似乎和他身上的rou浪连接,一层一层,一波一波,将黏腻激荡泼洒在黑色大理石的地板。 他好像是醉了,我不知道,他也不唱歌,赖在我身上喘息。 他浑身已经出汗,包间回荡着拒绝黄赌毒的宣传广告,唐奕杰的脸上又出现了廉价的大亮片。 那个亮片底色该是低俗的紫红色,我想把那亮片拨开,唐奕杰偏头躲我,“你现在也要欺负我?” 我不搭话,摘去亮片时他的脸上汗津津的,“我知道,你们都看不起我!” 这话对我说做什么,“唐主任,谁看不起你啦?” 他没有戴眼镜,把整张脸凑到我眼前来死命盯着我,那双瞳仁或许是因为酒精,比平时显得更大。 真想把他眼珠子挖下来。 他又往后移,那只小胖手这次真真切切搭在我的鼻尖,“你也看不起我!” “唐主任,你这话说得不对。”我把他的手包在自己的掌里肆意揉搓,“姜紫成算个什么东西,我是跟你的,唯你马首是瞻!” 他不信,这也是难怪的,我也不打算让他信,我起身欲走,现在还太早,急不得。 “唐主任,我给你叫人过来?”我依依不舍放开他那只汗津的肥手,软厚的触感还在我的手心。 唐奕杰整个人斜躺在皮质沙发上,听我说这话也只是胡乱点头。 “要不要把连阿云也叫过来?” 他像是呆住了,身体突兀抖了一下,早已经跑出来的衬衫下摆露出一点抖颤的白花花的肥猪rou,嘴巴张开露出一点透光的涎水,等了他老半天,还是恹恹闭上了。 可笑,我没再停留。 那天过了之后,唐奕杰与我的关系更近了些,待我也更宽厚了些,让我不用再24小时跟在他身边待命,偶尔我也能在交际场上露面,顺着人流喝点不知所谓的洋酒。 唐奕杰好像是真的想要扶持我,私下提点我让我不要再直接出现在那些场合,有什么让手下的人去做就好,也给我弄了个小官当着,其实就是他的秘书,不过不是干实事的那种。 又去了花城,照例是我送他回去,喝的烂醉,我搀着他一节一节楼梯往上爬。 才恰过了二楼拐角,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任我生掰硬拽也不起来。 他的衬衫常年不换,一水的白色,里面搭一件汗衫,酒精刺激着他浑身冒汗,嘟囔着用胖手想把衣服脱下来,我冷眼看着,为什么不叫我帮忙呢? 他裤腰上的皮带早在夜总会就已经松开,他这样的也会cao人么,那些小姐是拿了他的钱出来为他宣扬口碑? 我还是蹲下去,帮他脱掉衬衫和汗衫,他丰腴的白花花的汗津rou体就呈现出来,我终于是没忍住,在拉扯间伸手去揉捏他白嫩的胸乳,地板是大理石的,我把他从地上拉起来时他背上便是凉丝丝的。 有时候会觉得那些人在背后说的对,唐奕杰就是一头肥猪,我看着他逐渐泛红的胸脯和挺立的小小的乳尖,把他慢慢平放在地上,他的手无骨菟丝花攀附在我的肩膀上。 “唐主任”我唤他,他还是闭着眼嘟囔,“唐奕杰。” 终于给了我点反应,“知道我是谁吗?”我用手去拍他的脸,他的脸随着动作侧过去,像是被我打醒了,又转过来朝我笑了一下。 他总是喜欢这样笑,仿佛笑一下就能解决这个世界上大部分的烂事,那些烂人烂仔就不会在他背后骂他死肥猪一样。 我摁着他的乳尖,揉搓着,俯下身去吮吸,他便被我激得浑身无意识抖颤一下。 他有批,这事其实已经不算秘密,姜紫成也曾经公开调侃过,说得不明白,大家却都懂。 小口的批,和外边的一身白皮一样,软趴的rou茎被我拨到一边,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向里面捅了捅,像是他的批和嘴用电线连着,轻轻在xue口研磨两下,嘴巴里就回应喘出来。 我简直像发情的公兽,把他压在地上从脸颊的小痣侵犯到大腿根,他的xue像是很久没吃过男人的rou茎,虽然流水,但还远远不够进去的程度,我拿出所剩不多的耐心用guitou和手磨他xue口和阴蒂,慢慢才够我挤进去cao的。 男人,喝醉了酒yinjing不能勃起,但我想,他也许不是男人。 其实我没听过他叫床,此时他瘫在地板上无意识的叫喘,眼泪和汗水黏住几缕发丝,本来就水润的瞳仁此刻流出眼泪,沾湿了他的睫毛,下睫一点一点泛着水光。 他确实很胖,连眼皮也垂着一层白rou,我随手把他的眼镜扔出去,他的手便挣脱我的,向着空荡向下的楼梯口探。 我把他的手拉回来,身下动作不停,交合处传出啪啪的击打和咕叽咕叽的水声。 他掀起眼皮看我,似乎是要仔细分辨,他的眼镜中闪着光,我一时有些分不清那是眼泪的光,还是他本身瞳仁的。 那天晚上他在我胯下扭转,最开始应该是还处在喝完酒的迷糊里,喘的很肆意,到中间一半,他已经喷了大概有三四次,我哪管他断断续续的要休息,把他白花花的肥臀摁住继续cao,他的xue里抽搐着喷出断断续续的水柱浇在yinjing上。 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凝起,我再仔细去看时,又散开了。 “唐奕杰。”我一遍遍唤他,似乎把他唤醒了。 他便把那双rou手挤进来,想把我从他身上推出去,我把全身都压在他身上,“唐主任...” 他推的更用力,嘴里囔着不成句子的广东话来骂我,身体反抗着要逃离。 “我爱你。” 他的动作迟疑着停下了,情动和zuoai时的话是最不能信的,所有男人都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我爱你,唐奕杰。”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颈,我们俩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舌头接触他的脖颈时便尝到丝丝的咸味。 “唐奕杰,我爱你。”说完这句,我自己也高潮,射出一大股jingye到他xue中,他怔愣了很久,足够我品味余韵。 等我从他身上下去,他已经平静了,双腿之间流出自己的潮液和我的jingye,伴随着一点泡沫。 他看着自己腿间疲软的yinjing愣神,半晌抬头看我,“扶我上去。”是用的普通话。 所以我说他应该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