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比基尼 蒙眼晚会被变态压倒舔背几把顶着屁股
夜色渐渐降临,大巴最终抵达目的地“白湾海滩”。白浪徐徐迭起,击打在沙滩上洇湿沙砾,淡淡月光铺就于墨蓝海浪,画笔般勾勒出一层细碎晃眼的水珠,点点银亮斑驳交映。 景昭研究了好一会,帮晚晚扎好帐篷,安置好行李之后,迟迟不走。 他盘算着怎么撒泼打滚留下来,还没想好用什么表情,晚晚就看穿了他的算盘,坚持让他回自己那块班级区域。 “你去你的班啦!”晚晚推着他往外走,如果老是腻在一起,难免会被别人察觉的,“老跟meimei粘在一块像什么话。” “不想走……”景昭牵着她的胳膊摇晃,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长得连晚晚都羡慕,这哥的眼睛一直很犯规。 “不想走也得走啊,别人会议论的。”晚晚不为男色所诱,还在推他。 “我不怕别人,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景昭微微抿嘴,眼神无辜地望着晚晚,一双碧波流转的桃花眼,眼角是被海风吹出的泛红。清爽简单的打扮,头发恰好被帽子压得凌乱,看起来像只被遗弃的大狗狗,就差挂个牌子写求收养,可怜的紧。 晚晚招架不住他这眼神,被他盯得受不了,狠下心移开视线不去看他。 “那你先过去放你的行李啦,快去,乖。”晚晚只能这样安抚他。 “……好吧,那我走了。”景昭垮起个脸拎着行李走了,留给她一个可怜兮兮的背影,如果他有小狗耳朵,那此刻肯定是耷拉下来的,蔫蔫儿的。 “……不知道谁才是哥哥,居然敢命令我……”分明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却还能听见景昭心不甘情不愿的吐槽,看来这家伙脾气见长,翅膀硬了。 怎么感觉哥哥越来越小孩子气。 晚晚扶额。 不久,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所有学生都换好泳装,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大圈,中间架了一团焰光熠熠的篝火,火焰噼里啪啦,朝周围洒落又即刻消失。 男生们无一例外都穿着黑色泳裤或者夏威夷风印花大裤衩,女生们基本都穿着比基尼,不过造型各异,有大大方方秀身材的,也有少数害羞在外披了件薄外搭。 少男少女混坐着,空气中弥漫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息。 “今天很冷吗?怎么有些人还穿外套呢?”坐在篝火对面的红毛齐燃,隔了老远,意有所指地朝晚晚喊话,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的外衣,仿佛目光可以直接穿透进去。 晚晚被他的怪异的眼神盯得浑身不适,仿佛自己是一只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对呀对呀,晚晚这么牛逼的身材,大家在车上可都见识到了,是吧?” “干脆秀一秀给大家饱饱眼福呗,害羞啥。” “就是啊,要我说都别穿外套,搞特殊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玩不起吧?” 每个班上总有那么几个瞎起哄的,惹人厌。 “不是这样的……”晚晚有些拘束,想要解释,明明白天还觉得这红毛有礼貌来着,没想到现在他一句话让自己成了众矢之的。 她倒不是玩不起,只是这身比基尼是她出门随手拿的,结果……结果就是这么巧,拿到了之前景昭在内衣店给她买的。 虽然样式是比基尼,不过比起正常款的,这款相较而言就暴露得有些过分了,衣料比正常比基尼还要少许多。 不过,既然没有露点,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大家都这么穿,自己遮遮捂捂反而丢人现眼。犹豫一番,晚晚还是脱掉了外衣。 外套一褪,全场一片哗然。 “我擦……虽然早有预料,但是……” “居然是爆乳?怎么长的…?” “真羡慕……羡慕哭了。” “三点式的耶……没想到私下里穿这么色。” 全场男生的目光如统一聚光灯似的聚焦在晚晚身上,说实话这种身材就算在网上,也会收藏一下评论几句sao话,何况是现实中遇到了呢,而且这是一套迷你三点式系带比基尼,尺度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它并非传统的两件分离泳装,而是连体梭形结构。正面背面只有两根绳,完全连接,胯部都没有绳子,比丁字裤还要色情。三点处由极小一片竖直椭圆布料遮住,rutou和下体那块小布料由粉色草莓图案绘制而成,除此之外简直相当于全裸,奶子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外,圆滚滚的,性感至极。 晚晚尴尬得如坐针毡,抱着膝盖两腿交叉想要遮住rufang,而这个姿势又让下面风光大显,小逼被比基尼勒得两边唇rou凸出,花蕊形状充实饱满。 “下面真干净……” “cao,看不得一点。” “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大部分人已经自觉地移开目光,转移话题,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心里即使再惦记也不敢表现出来。 只有红毛特立独行,如痴如醉地全神贯注盯着晚晚,这具他白天肖想到现在的性感rou体。 白天一上车他就注意到了晚晚,这位学校里有名的小美人,私下的衣服风格比他想象中浪荡许多,于是他主动出击,坐在她旁边搭讪却没什么进展。 “奶子真大…下面还没毛,不知道口感怎么样。”红毛咕哝着。 “这sao货玩的也花,居然随随便便就给人摸胸……真是个极品sao逼。”齐燃回想起白天在车上时,这个sao女人,明明没有男朋友,却被个戴帽子的陌生男人伸进衣服里揉胸,所有同学都在场,这贱货却没有一点羞耻心,不仅不反抗,还喘得这么sao气。 不是故意勾引自己是什么。 平时装的冰清玉洁,结果是个假清高的sao逼,这种人就该当免费公交车,活该被干烂。 如果能有个机会就好了…… 齐燃那点肮脏龌龊的小九九又开始作妖。 “对于今晚要组织的活动,大家有什么提议吗?”班长环顾一圈,期待同学们给个建议。 看样子,机会来了。 齐燃心生一计自告奋勇举手提议:“不如搞个蒙眼晚会吧?咱们玩‘找宝贝’。” “这是什么游戏?” “很简单,我们不是带了些行李么。随机指定一样东西,大家蒙着眼去找,我们人多,很容易的,很快结束。” 齐燃这一提议明显另有所求,视角故意瞟向晚晚,目光锐利如同狡诈饿狼,死守猎物。 什么找宝贝?cao宝贝才对。 这sao女人,被我干了也是她的荣幸,说不定到时还要求着我干呢。 晚晚见他来者不善,一直提防着他,听他提出这种危险游戏,第一个表示拒绝,可是声音被其他兴致勃勃的同学淹没。 “蒙眼?感觉可以啊,听起来像yin趴一样。” “某些人思想别这么变态行不行。” “啊?不会很危险吧……走到海里去怎么办?”有人弱弱抗议。 “你蠢哦,脚没有知觉的吗?踩到水就回来呗。” “感觉不错诶。” “支持!!!没玩过这样的游戏!”总的来说,赞成的声音比较积极。 晚晚申请不参加,但是被众人怂恿着,只能应下来。 一番商定之后,少数服从多数,所有人用眼罩或者纱布、丝巾、发带等,蒙住眼。几十人穿着比基尼泳衣在海边蒙眼做游戏,这种景象倒是闻所未闻。 晚晚也没办法,用白色纱巾蒙着眼,原以为它会透明一点,可以方便作弊偷看,但系上之后一点儿都看不清,只得默默祈祷那变态的眼神是自己想多了。 ”游戏规则——请寻找一个圆形水晶吊坠。帐篷已经打开,请大家自行寻找。中途不能摘眼罩,获胜者可以提出任意要求。” “游戏开始。” 晚晚并不适应这种游戏,蒙上眼有种恐惧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对距离把握不住,落脚都困难,只好慢吞吞摸索着向前走。 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帐篷支架,想要进去。身后响起一阵混乱急促的脚步,踩在沙子上,风声袭袭,接着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倒在地。 “啊!救命!……唔!唔唔……”晚晚胡乱扑腾,挣扎想要起身。可绝对压倒性的力量根本反抗不了,男人几把顶在她屁股上,一股恶臭汗味扑面而来,嘴被一只粗粝的手掌捂住,硬茧磨得嘴唇直犯恶心。 “臭婊子喊什么喊?不是应该爽得娇喘吗?”红毛的声音。 红毛一只手死死捂住晚晚的嘴,另一只手在她肩膀后背来回抚摸。 “真美……艺术一样……”红毛念念有词,在晚晚耳中像是死咒一样可怖。 粗糙的手指在她背上摩挲,晚晚被捂得呜咽,眼泪却落不下来,悲伤尽数化为恐惧,从背上到心里没有一处不刺挠得像抓穿她的皮肤,眼前一片漆黑,只有背后那只手索命一样游走。 “哈,甜的。”红毛伸舌舔了一下她的肩膀,湿粘的舌头像泥鳅一样,丑态毕露。 “唔唔……!!!唔!”晚晚狠狠扭动肩膀,抽出手在空中挥舞乱抓,使出浑身解数竭尽全力地蹬腿踢踹,可是毫无作用。 背后濡湿的触感烂泥一般抹在身上,从上到下,由于蒙着眼,在强制束缚中后背舌头的软湿更为明显,每一移动晚晚就浑身颤栗。 她好想景昭。 如果没有让他走就好了。 ……如果她不怕别人的眼光就好了。 鼻子一酸,眼眶打转的泪再也憋不住,顺着眼尾流下来也不知道,一团水色浸湿纱布。 晚晚手脚无力,几乎都要放弃了。 比起自己的处境,她现在脑子里更多的是景昭。 从没发现有关他的记忆占据了自己人生所有回忆的大半,挥之不去。 脑子里一幕幕都是他,是他第一次送她生日礼物时的涩然稚嫩,是他动作温柔地拨弄她的发丝替她吹风,是他一脸凶狠地问她是不是对谁都无所谓,是他言之凿凿、郑重恳切地对她说——对你不是一时兴起。 走马灯似的回放,她才意识到自己有多无耻,享受着这无二的温柔,自作聪明地引诱,却不给任何回应,只是因为自己确信,胜券在握,认为他一定会等。晚晚绝望地想嘲弄自己,可实在勉强至极。 “狗cao的东西!!” 风声席卷。 晚晚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轻,背上摸挲的脏手和后面恶心的玩意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帐篷外敦实的打斗声,有人重重倒地,摔在沙滩上。 得救了……? 晚晚乏力地一动不动,她没有力气去看外面的一切。只知道自己被熟悉的气息包围,安心的温度和怀抱圈住身体,代表她的避风港到了。 “没事了,没事了晚晚……对不起……”景昭解开她蒙眼的纱布,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沙哑,尽管极度隐忍,但哭得比她还凶。 “对不起……对不起。”景昭把她抱起,手掌在她的头发后面一下下地抚摸,捧着她的脸,强迫她和自己对视,“已经没事了……好不好。” “你说句话好不好……晚晚。”景昭眼中满是不加掩饰的痛苦,他痛恨自己来迟,没有早点察觉,让她落入如此险境。 不忍想象。 “我不该走的……对不起。”景昭心里知道他此时应该保持冷静,应该百无一漏地处理好一切,带她离开,安抚晚晚让她放心,而不是哭哭啼啼的像个废物。 因为他从来就是一个稳重可靠的兄长角色,滴水不漏、体贴妥当才是他该有的样子。 可他做不到。 从他傍晚刚离开晚晚,他就感到不安,即使隔了很远很远,也时刻盯着这边的动向。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游戏。可是他忘了,忘了白天那个变态的蓄意接近,忘了平静面下潜藏的危险,他的谨慎入微、事无巨细,在关键时刻通通不见了。 等他找不到晚晚的身影时,才真正的心慌意乱。放下手里的东西,马不停蹄赶来,在人群中穿梭辨认。 找到她时,钻心入骨的疼。 恨不得把那狗日的千刀万剐。 他从没有如此失态过,谦逊克制的表象荡然无存,一拳一拳,下手狠厉,凶狠狰狞。 可他抱着晚晚时,心疼得酸楚不已,跪在地上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知道该怎么惩罚自己的无能,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对不起,直到晚晚睁开眼,抬手擦拭他眼角的泪。 “我就知道你会来。” 晚晚笑了,笑中带泪。她没想到哥哥第一个怪的是他自己。 “对不起啊,哥哥,不该赶你走的。”晚晚缓缓拭去他脸上的泪痕,把他搂紧,献上一个漫长细腻的吻。 景昭怔怔地。 心与心的距离,在此刻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