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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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桉坐在床尾,怀里一个郁桃,两颊粉扑扑,半张脸埋在领口前,唇瓣一张一合说着他不爱听的话。 “颜姐说,我要是中途去上章导的戏,会影响原定下一部的进度,可能会轧戏,最差的情况……” 低头堵住,在她唇间喃喃着说:“乱搞吗?” 郁桃一愣,梦游似地吐出几个字:“这里是长辈的地方。” “这是我十七岁住的地方。” 他戳她腰间软rou,再说一遍:“乱搞吧。” 不是疑问句。 半推半就间,郁桃被剥得半精光,浑身上下只剩一对乳贴一条内裤。 周时桉转身打开衣柜,在翻找着什么东西,没一会儿,手上拿着一件校服走过来。 白底短袖上侧边俩黑条,红色翻领,左胸上印着圆形校徽,他念的是公立高中。 第一次制服play,用的竟是他的高中校服。 郁桃倾身过去拉纱帘,手一扬,将旖旎收在室内。尽管窗外一片葱郁,没有别的人家,还是不自在。 一种同意的标志。 房间里光线暗了几分,周时桉高大,挡在她身前,又遮去部分光。 打开床头灯,黄色粉末般的光从她背部照射过来,描出一层绵软外轮廓。 郁桃在一片淡影里,乖觉地伸直双手。 公立学校的校服料子不好,挺、硬、硌,擦过手臂外侧肌肤往下,将赤裸的身体又裹住。 周时桉高中时已过一米八五,校服上衣长度拉直可到郁桃大腿的三分之一,给她穿好衣服,撤回双手时顺带揪下两片乳贴,扔到书桌上。 那里还摊着一本习题册,旁边两个透明粉色乳胶贴片,视觉冲击不小。 一回头,郁桃跪坐在床尾,两条细腿弯成锐角。 上半身套着他17岁时穿过的校服,因没了乳贴,胸前布料被rutou撑起,凸凸两个小点。 她是冷艳挂的长相,扮学生妹颇违和,像下海的坏学生,为了提高身价偷穿名校制服。 被盯视太久,郁桃挠挠床单,膝头挪动几寸,揪住他衬衫下摆,“别这样看着我。” 周时桉俯身,双手撑在床上罩下来,低头吻颈时带来一丝秋的凉意,转而变得guntang灼人。 “要知道有今天,17岁就去搞你。” 嘶哑的声线,且透出一丝暧昧意味。 “死变态,那会儿我才十岁!” “说错了,是搞17岁的你。” 这个吻只到锁骨。 POLO领开到第二颗扣子,锁骨以下部分到大腿根全被包住,只露出两截圆藕似的手臂。 比全露更诱人。 “帮我解。” 手被拉到皮带上,把他剥得赤条条,下一刻,右腿被捞起,yinjing一步掼入。 湿度不够,有些痛。 记得他说过,不湿不想插,第一次做没有前戏的爱。 周时桉晃着胯骨缓慢抽送,xiaoxue软嫩,来回动了十几下,才逐渐湿滑。 抱起悬空,让她整个人攀在胸前、坐在yinjing上。 下巴去抵肩窝,嗅到旧校服的味道,放久了的木霉味混着残存的洗衣粉香,恍惚以为回到了那时候。 耸胯大开大合去撞,闭着眼挺腰剧烈捣弄,囊袋撞得啪啪直响。 他用这种方式,往记忆里凿一个口子,17岁时的烦闷和不甘在此刻得到纡解,姗姗来迟的一场发泄。 郁桃难耐地喘着气,死死抱着男人精壮的上半身,腰臀曲线弯出一道桥梁。 酥麻感分秒不停积蓄于体内。 他暴力得反常,笑面虎都不当了,死紧地箍着人,roubang鞭子似的抽向yinchun打入内壁,去搅汩汩流水的桃rou。 那股戾气劲儿,有几分像刚才在合照上看到的少年。 yinchun的酥麻传到头皮,她说不出话,断断续续泄出嘤咛声,活像只呜咽求生的奶猫。 “周时桉……” 郁桃小声地叫。 周时桉过了那个恍惚劲,被这呢喃软声拉回现世,手上放松,给她更大的晃动空间,下身依旧抵得严丝合缝。 纵横开阖,小腹把臀rou撞出乳波,尽收于掌中。五指用力,一边掐一边托着,留下混乱的指印。 xuerou乖巧懂事,主动吸附上来,无数张小嘴在吮在嘬,爽得额头都冒起青筋。 他一言不发,只顾抽来插去。 窗外的雨声,格外紧了,在为交合的一对男女打掩护,耳鼓之中却只听得到白rou撞击的噼啪声。 郁桃弓起背,张着嘴无声颤抖,羽睫上下扑闪,呼吸越来越急促。 噗呲噗呲,黏腻汁水随着抽出的动作往外溢,人像软烂的海绵,他稍一用力,就让软rou哆嗦着渗出水。 两人腿间耻毛、大腿根已经湿滑一片,还有几滴顺着男人精壮的腿部线条滴到橡木地板上,晕出几滴深棕色。 快感来势汹汹且毫无预兆,屁股缝一张一缩,颤巍巍地夹紧粗长炙热的yinjing。 周时桉每次进出都只留一个圆头,媚rou粘在茎身上,带出来又塞回去,用力破开媚rou堆,不停去戳刺最里面。 他也难受,高高扬起下颌,喉结上下滚震。 这样剧烈的交合,像是要把自己纳入她体内。 xuerou无意识收紧,最后几下毫无章法地乱撞,感到有股湿热扑在yinjing上时,垂眸去看郁桃表情。 她埋在他洗得发白的校服里高潮,面颊潮红,几缕发丝缠在鬓边,眉头轻拧,娇且媚。 马眼骤开,喷出淅沥浓精,射的时候低声叫郁桃的名字,舒服到心坎上。 抱着人放在少年时用过的书桌上,桌沿托住臀rou,周时桉得腾出手,隔着一层校服布料覆在她背上。 郁桃心头都在颤,半侧着脸埋在他颈窝说不出话。 他也沉默,视线落在那本练习册上,几滴性液飞溅,把字迹晕得模糊。 超越时空的奇异感在体内膨胀,手指一动,“啪”地一声合上练习册。 yinjing半软半硬,还埋在里面,不想离开那紧致和湿热。 她休息够了,双手往前推,被捉住。 “再埋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