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黑车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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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一大早就起来了。 现在是夏天,早点去才不会那么晒。从老城区打车过去还是有很多车的,她很快就坐上了去往丹山公墓的网约车。 如同往年一样,陈四非穿着白色连衣裙,手提着两袋东西,独自一人往墓地走去。 丹山公墓在一个很偏僻的地方,占地面积也小,只有以前的穷人会买。后来当地不让这个公墓扩大,就更加荒野了。这里的路车只能开到一半,去到公墓那边还有一段路需要步行。 “这姑娘胆子可真大。”司机摇摇头,在陈四非下车走远后吐槽了一句。 这种地方这么偏,姑娘家家一个人来到这里,发生什么意外都有可能。前几天新闻上不是有个男的因为没老婆去商场捅女人吗? 不过也不关他的事,他一个司机把人送到就行。 陈四非走了十几分钟的山路,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她来到她mama的墓碑前,发现前面摆有供品。看那苹果的新鲜程度,绝对不会是她去年放在这里的那些。 会是谁呢?难道是老妈的娘家?她的舅舅一家? 想到这个,陈四非立即摇头否认,他们那种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能是某个多管闲事的人吧…… 她摆好水果、糕点和茶水,再把香点上,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唠嗑:“老妈,今年来迟了一点,莫怪。还有就是……去年年底我见到他的墓了,葬在W市,估计你早就知道了。他那种人去的地方肯定和你的不一样,我也不担心你在那边被他欺负了。” 陈四非把纸钱烧完后,用水把灰浇透。她蹲在地上,对着墓碑上和她有七分相似的中年女人的照片说:“你别担心我。你的女儿我呀,还活得好好的。” 这时一阵微风吹来,把她的头发吹得微微摆动,她笑了。 “我算你答应了。妈,我去看小浔了。” 陈四非往里走,停在了隔了两排的最里面的位置。这座墓的墓碑没有相片,没有出生年月,没有逝去年月。唯一能知道的是,这里是一个名叫“江浔”的男性。 她以同样的方式给他扫墓,但期间却不发一言。她知道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从接受到习惯了。 “小浔,再见……”说完这句话,她转身离开了。 比起上山时的急切,陈四非现在的脚步明显放慢了许多。她背着手,闭着眼睛感受着穿过山中,掠过林间到她身边来的微风。 她想,她要活得久一些,再久一些。 可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片刻放松和治愈,有人却来煞她的风景。 “meimei,一个人呢?要不哥哥载你回市区?”一辆车在陈四非的旁边停下,一个男人从车窗伸出头对她说着。 陈四非没有看对方,还是慢悠悠地走着说:“不用。” 虽然几率很低,但她心想如果对方只是单纯的好心,她就放对方一马。 可对方并不死心,他今天开黑车送人到林场,返回的路上见陈四非一个女孩在这种偏僻的地方,就起了歪心思。他想着如果她配合,那大家都欢喜;如果她不配合,他就来硬的。反正这荒郊野岭,这些年也不太平,只要他处理得好,没人会知道。 男人把车又往前开了一点,不怀好意地挡在陈四非的前面,“meimei,这里可不好打车,你也不想发生什么意外吧?” 陈四非终于看向那个男人,年龄三十多岁,颧骨很高,三角眼,一个飞机头让对方显得油腻又土匪。 既然对方要找死,她就不客气了。前两个被她碰到的劣Y没被她杀掉,就由他来当第一个解气包好了。 “那把我送到市中心广场吧。怎么收费?”她直接坐上了车。 对方见陈四非进来了,便锁住了车门。他并不想把她送到市区去,而是想开离马路,到更偏的地方去。这边的路少车经过,但不代表一直没车,不然他怎么撞见这小美人呢?见到后坐的陈四非一直按着手机,没有管他开到哪里,他就更开心了。 他知道有一片地方,那边的信号一直不太好,他就是去过那做过工知道的。 “meimei,手机有什么好玩的?哥哥有更好玩的东西。”飞机头男到达地方后停了车,对陈四非说道。 陈四非也知道自己的手机现在没有信号,肯定是这男的搞的鬼,她明知故问:“不是回市区么?怎么停在这?” “如果你听话,我会送你回市区的。”飞机头男走下车,拉开后座门,向她扑来。 陈四非哪能如他的愿?她一脚把他踹开,人都飞出几米外。她从后座出来,反而快速地逼近对方。 飞机头男受到陈四非这一踹,便知道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能一脚把一个成年男人踹那么远,还无所畏惧,他有些害怕了。 “美女!误会,误会,全是误会!我这就把你送回市区。” 飞机头男觉得他和陈四非比不一定有胜算,而且车还在她那边,他也跑不掉,所以想以退为进。 “呵,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陈四非不为所动,立即逮住了想要逃跑的飞机头男。 她把他的一只鞋脱下来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他乱喊乱叫。之后用力扭断他的四肢,使得飞机头男只能扭曲着身体在泥地上打滚。 不正常的四肢扭转,就像刚脱水的虾一样摆动,如果让正常人看到肯定觉得恐怖又恶心。可陈四非觉得对方很滑稽,看到劣Y这种样子是大大地取悦了她。 如果这个劣Y在那碰上的不是她,而是别的女性,那个女性还能逃得掉吗?哪怕那个女性被迫“自愿”和他发生了关系,这种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他还会让对方有回去报警的机会?极大可能会先jian后杀吧? 陈四非一脚踩在他的裆下,无视对方痛苦地扭曲,甚至用力地用脚后跟往那软绵绵的地方辗了几下。她可惜自己现在穿的是平底凉鞋,要是穿高跟鞋就好了。 “扭扭扭,扭个屁啊!你不是觉得自己的rou很好玩吗?确实好玩!哈哈哈”说完,她还给他的裤裆来了十下连踢。 飞机头男,不,现在他那发型已经塌了,而他也因连续的疼痛感晕了过去。 陈四非又往他的下体狠狠踹了两下,“啧,这么不经打。” 可她是不会让他这么轻松的,他一个人身上可背着三个人的债呢! 她从车上找了一把小刀,用打火机烧热了之后烫在他的脸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对方醒了为止。 “哈哈,哪怕是你这种人渣的rou,被火烫还是有rou香的。不过你应该感谢我,我对人rou没有丝毫兴趣。”陈四非用刀刮着其中一块被烫伤的皮,认真得像在刮猪毛。 看到男人快晕过去了,她又用其他办法让他保持清醒,又换着花样来“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