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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了?”“若是殿下喜欢,下官便去多学几句,以后日日都对殿下说如何?”申屠川说着话,轻轻的帮她拆头上的珠花。季听打了个哈欠,等他把珠花都拆了后,翻个身挣出他的怀抱,背对着他懒倦道:“若是想跟本宫做点什么,本宫劝申屠大人还是回去吧,太累了,我还没歇过来。”“那下官什么都不做,是不是就能留在这里了?”申屠川含笑问。季听闻言,朝后面摸索,找到他的后抓住,轻轻放在了自己身前。申屠川立刻将她抱住,低声道:“睡吧,我的殿下。”他这么一说,季听反而睡不着了,翻过身看向他,目光灼灼:“咱们也算是有两次肌肤之亲了对吧。”“嗯。”申屠川见她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不由得眉头挑起。季听嘿嘿一笑:“那我想做点事,也可以吧?”“你想做什么?”申屠川见她笑了,也忍不住跟着笑。季听直接用行动回答,直接趁他不注意拉开了他的衣带,然后用相当熟练的法看了眼胎记。嗯,浅紫色,看起来还得一段时间才能消除。季听沉默一瞬,放开他后轻声问:“你现在不开心吗?”如果说申屠川的愿望一是位极人臣,一是和她在一起,那这两个愿望如今也算都完成了,胎记就算没有彻底消失,也不该颜色这么深才对。“有你在,我自然开心,”申屠川的眼似有星光,“这几日是我最开心的时候。”……那为什么胎记还在?季听蹙眉:“那你还有什么没完成的心愿吗?”“为什么会这么问?”申屠川挑眉。“就是想知道而已。”申屠川沉默一瞬,随后笑了起来:“算有吧,不过也快完成了。”“是什么?”季听期待的看向他。申屠川朝她勾了勾指,让她凑到自己面前,然后低声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搞得她好像很想知道一样,季听不服气的躺下了,闭上眼睛就要睡觉。申屠川含笑看着她,本来以为她只是跟自己闹着玩,结果看她真的要睡了,当即表情古怪起来:“然后呢?”“什么然后?”季听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看着他。都解开他的衣带了,就什么都不做的睡觉?申屠川无奈的跟着躺下了:“无事。”季听轻笑一声,滚进他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起初申屠川还觉得她是装的,可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人家是真的呼呼大睡了,这才无奈的把人抱住,跟着一同入眠。睡得太早的结果,就是早上醒的也早,季听睁开眼睛时,天还未完全亮,而申屠川已经换好了衣裳准备离开,看到她醒来后,便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要走了。”“这么早?”“嗯,怕被人瞧见,只能早些离开。”申屠川温柔的解释。季听顿了一下,轻轻的叹了声气。虽然一直知道他们的关系不能被发现,可真开始这么做时,又隐隐有些委屈。申屠川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噙着笑道:“放心,再等一段时间,便不用这样了。”“嗯,我知道。”季听虽然不信,但怕申屠川难受,还是笑着点头了。申屠川捏捏她的脸,没有再解释什么,趁着天还未大亮匆匆离开了。从这日起,二人好像有了默契一般,白日里就装作不认识彼此,到了晚上再相会,然后趁天还未大亮再离开。日负一日,月负一月,在季听以为他们要一直这样下去时,皇帝病危了。皇帝的病先前似乎好了许多,因此这段时间没怎么服药,结果这几日跟贵妃吵架,在一个妃嫔处宿了几日,一时间没有节制,直接病倒在了那妃嫔的床上。他这次的病来得又凶又猛,病倒后一连昏迷数日才醒,季听得知皇帝醒来后,本要入宫朝拜,结果到了宫门口就被劝了回来。回府前季听看了眼守卫要比平时森严许多的宫门,心生出一分疑惑,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这种不对一直延续到后几日,宫门处始终重兵把守,皇帝任何人都不见,显然是将皇宫困成了一座围城,而申屠川也自皇帝昏迷那日起,一直没有来过公主府。季听心的不安逐渐扩大,终于到了无法再等下去的地步,于是决定今日无论如何都要进宫,结果刚把朝服换上,便被牧与之拦下来了。“皇上既然不叫任何人进宫,便说明此刻他不想见人,殿下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牧与之微笑道。季听叹了声气:“你当我想去看他啊,我只是心里不安,想去看看他在搞什么,万一是故意试探臣子忠心,见我被拦下便什么都不做的回来了,以后少不得要给我穿小鞋。”“皇上给殿下穿的小鞋还少吗?再说他这次的病十分难缠,恐怕不一定有以后。”牧与之意味深长。季听愣了一下,当即皱起眉头:“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什么?”牧与之不语,季听的脸当即沉了下来:“你前些日子就总是话说一半,可是跟皇上这事有关?如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肯与我说实话?”牧与之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缓缓朝她跪下:“与之欺瞒殿下多年,还请殿下恕罪,其实与之……早就对皇上有了不臣之心。”季听愣了一下,随后松了口气:“我当是什么呢,不臣之心我也有,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但是申屠川已经做了不臣之事。”“?”“目前来看,他或许已经成功了,皇上这病,怕是不能再做一国之君。”“……”季听沉默许久,才颤声问道:“皇上的病,是申屠川干的?”“等皇上去了,皇室便只剩下殿下一人,殿下昔日又得先帝遗诏,能如男子一般出入朝廷、纳妾娶妻,便能如男子一般登上皇位,”牧与之叹息,“若无意外,日之内殿下便会成为一国之君。”“……”牧与之仰头看向季听,想了想道:“此事与之本不想告知殿下,可等殿下登基后,恐怕也会知道,与之担心到时候会有人挑拨,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一步告诉您。”“什么?”季听做好心理准备等着。牧与之仰头看向她:“为了殿下将来的帝位稳定,所以皇上必须死,这也是无奈之举,与之知道殿下对皇上多少还有些同胞之谊,但与之希望皇上死后,殿下不要难过,毕竟是他当初先要杀你的。”他虽然这么说着,倒不觉得季听会有多难受,她和皇上纵然幼时有些姐弟之情,这些年也早就消磨干净了。只是申屠川要做指向皇上的刀,他便必须帮他解决后患,先一步稳住殿下情绪,免得将来殿下会为此迁怒申屠川。季听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