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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文亦晨怕把人吵醒,就一直坐在那里,连披肩都盖到了他身上。

发现他来了,文亦晨竖起手指抵在唇间,随后用口型对他说:“轻点。”

秦征点头,随后小心翼翼地将秦允抱起,秦允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他低声说:“今天他也乐疯了吧。”

望着那可爱的睡容,文亦晨悄悄地摸了摸rourou的小脸颊:“可不是,刚才还说要跟我一起看烟花,转眼间就睡着了。”

走到灯火通明的地方,秦征才发现她的裙摆湿了一片,问是怎么一回事,她则说:“倒翻了果汁。”

不用想也知道是秦允做的好事,秦征无奈地摇了摇头,接着对她说:“反正客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你先回房间换衣服,我安顿好允宝就过去。”

文亦晨没有拒绝,大概是酒气开始上头,她已经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她就重重地将自己摔到沙发上,别说换衣服,就连翻身都不愿意。

迷迷糊糊见,似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文亦晨努力地睁了睁眼,看见秦征的脸,她喃喃地说:“你回来啦……”

房里的空调温度不高,秦征将她抱到床上,替她脱掉高跟鞋就把人塞进被窝里:“怎么这样就睡了,很容易着凉的。”

两人靠得近,淡淡的酒气飘散在鼻息间。秦征自然辨认得出这不是从自己身上散出来的,他低声问:“你也喝酒了?”

文亦晨似乎很用力地思考着,三两秒后,她回答:“好像喝了……一点点。”

她的脸颊红红的,那颜色已经掩过腮红,秦征揪了下她的耳朵:“你还真敢喝。”

“你又没说不可以。”文亦晨理直气壮地说,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她开始手脚发烫,“好热啊……”

说着说着,她不但踢开被子,还伸手去扯身上的裙子,秦征见状,马上摁在她的手腕:“这回喝醉不唱歌,改扒衣服了?”

文亦晨睁着那双沉乌乌的大眼睛看着他:“我没醉!”

秦征头疼得只能叹气。

“真的!”文亦晨高声强调,同时将他的手扯到自己身上,“不信你摸摸,真的出汗了!”

秦征也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那触感柔滑细腻,像极了温润的暖玉。手背的青筋隐隐地跳了跳,他觉得自己的体温也在升高,就算迎着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也压不住心底那股燥热……

作者有话要说:征哥:我觉得我还能忍一下。

亲妈宝:不,你不能。

第53章第五十五章

半埋在丝被的少女裙红肤白,她软绵绵地躺着,似乎正无声地引诱着旁人犯罪。

千百个念头在脑海中呼啸而过,不过秦征还是很理智地将手抽回,好奇着这自控力到底从何而来的同时,他用那略带沙哑的声音说:“要是真没醉,就自己去洗澡吧。”

其实文亦晨确实没有骗他,此时此刻,她虽然有点头脑发涨、脸红冒汗,但总体上说还是算是清醒的。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过借着几分酒劲,那胆子倒比平日大得多。

当然,干这种事还是得一鼓作气的,当她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就不敢像刚才那样放肆了。

房间静悄悄的,柔和的晚风窜进,层层叠叠的窗纱迎着风扬起又落下,而杵在露台上的男人,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幽深的夜幕。

昂贵的领带被扯下来,随意地丢在床尾的软榻,衬衣下摆也没有束着,那一角衣尾被吹得微微后翻。文亦晨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走过去,自身后抱着他的腰。

秦征双手撑在栏杆上,那团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的时候,他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屋里有杯醒酒茶,先去喝。”

文亦晨蹭了蹭他的背,轻声嗔道:“都说没醉!”

细微的酥麻感自脊椎蔓延,然而他的腰身依旧挺得笔直:“听话,不然明早会头疼。”

文亦晨偏要跟他唱反调:“就是不喝!”

秦征这才转过身来,而文亦晨顺势投入他怀里,还扬起脸对着他傻笑。他突然意识到,原来将要头疼的人是自己:“我实在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你爸妈派来的jian细。”

“我不是。”文亦晨笑嘻嘻地否认。

“那你还使劲撩-拨我?”秦征伸手回抱着她的腰,向来所向披靡的他此际却快要溃不成军。

被看穿心思,文亦晨有点脸红,埋首在他胸前不说话。

怀里的姑娘像鸵鸟似的躲着,秦征摸了摸她的脑袋,斟酌了片刻才开口:“你知道的,我答应过你爸爸,在这考察期间内,我不能弄出什么意外,也不可以耍手段。假如我出尔反尔,以后可能得用更多的时间去让他相信我对你的心意。”

文亦晨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他可能只是说说而已。”

“可我不只是说说而已。”秦征对她说,“如果你真的怀孕,米已成炊你爸妈肯定不会阻止我们结婚。为了你,他们可能会勉强地接受我这个女婿,可是我要的并不是这种结果。我不希望你为难,也不希望你的家人继续对我存有芥蒂,与其弄得不愉快,还不如顺顺他们的意。有句话你爸爸说得很对,反正我已经决定跟你过一辈子,也不怕多等两年,你值得让我等。”

胸口似有股暖流在翻涌,那一字一句化作浪潮,一下一下地冲击着文亦晨的心房。尽管秦征没有强调,但她却知道他这样用心良苦,更多是为了她着想。

她仍沉浸在感动之中,秦征则温声说:“所以啊,你真要乖一点,不然的话……”

文亦晨抢先说:“你会把持不住?”

秦征呼吸一滞,觉得自己刚才那番话是白讲了:“不是把持不住,而是很为难。”

文亦晨问他:“你是下定决心,怎么都不会走那条捷径了?”

沉默了一下,秦征才说:“总之,你不要给我添乱了,知道吗?”

文亦晨没有点头也没有应好,只是眼巴巴地看着他问:“那你今晚会留下来陪我吗?”

“会吧。”话音刚落,秦征就捕捉到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狡黠,他提着她的耳朵,半真半假地警告,“要是你图谋不轨,我就把你绑起来。”

光是想象着那场景,文亦晨就耳根发烫,随即